蓦然间,他想到了什么,明亮的眼忽闪过一道精光。www..com(閱讀最新章節首发)
“要想进城,而后还要无声无息进入皇宫,只能用咒法,姐姐你知道的,一旦梵勒用咒法,必定会招来十大长老……”梵勒不无忧心的说道,云轻影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满脸沮丧。
无边无际的黑夜,如同浸染整个大地,看不到一丝曙光,云轻影心情沉到谷底,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她已历经几番生死,皇后以景帝病危诱宫睿入宫,明显是早有蓄谋,如今宫门紧闭,宫睿独身在宫,无疑是除掉他的最佳时机。
云轻影心烦意乱的想着,心,一阵紧似一阵的揪痛的厉害,只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仿佛要失去一般。
“姐姐……”梵勒小心地查看着云轻影的脸色,咬了咬唇,故作艰难的又开口说道,“其实朔光镜有一个咒法,可以逃开十大长老……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云轻影催促道,小脸也跟着亮了。
梵勒深吸一口气,凑过来,神秘地在云轻影耳边低语几声。
“什么?”
云轻影一听,瞬间炸毛了。
“唯有这样,他们才没办法抓我回去,梵勒也可以去救阿奴,还可以带姐姐入宫……”梵勒一本正色的说道,看着反应激烈的云轻影,眨着清澈无辜的眸子,蝶羽般的睫毛扑闪着,煞是好看。
最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此永远留在姐姐身边,忽然间梵勒觉得这办法在好不过,如此一来,那个花心大萝卜烂菜叶子还怎么跟他抢姐姐?
梵勒心下贼贼一笑,眯了一双潋滟的眸,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
一想到以后能永远拥有姐姐,他开心的仿佛什么伤痛都没有了……
刚才自朔光镜看到那个咒法的时候,他心里早起了这个打算,正想着怎么开口跟姐姐说,如今看来,已不需要他多下心思,姐姐已然成了他的囊之物。
梵勒偷偷看了眼云轻影,越看越觉得的姐姐美极了,不知不觉傻傻笑了起来。
云轻影纠结了许久,一咬牙,应了。
梵勒心下喜的手舞足蹈,一张魅惑的娃娃脸却不露声色。
“姐姐,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咒法一用,最少要三天后才能施法。”梵勒郑重的警示道,那副委屈的样子,仿佛他吃了多大亏似的。
“别废话,快点。”云轻影忧心宫睿安危,现在那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不过是三天,三天之后,变回来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噢!”梵勒闷闷应一声,开始结出一个简单的阵法。
他身前,云轻影背对着他一样一样的掏出一件一件武器,梵勒偷眼一瞧,微一惊,姐姐竟然也可以隔空取物?
“把你重要东西也拿出来,我们是互换灵魂,能力可没互换。”云轻影回头对梵勒说道,对梵勒那双闪烁的眸,总觉得这小子好似没安什么好心。
“嗯!”梵勒应着,呼啦一下将自己所有的法宝全掏了出来。
两人整理好自己的私有东西,对面盘膝而坐,朔光镜置放在两人间,散发微晕的光。
梵勒闭眼,一脸凝重,嘴里念出一串串咒,指尖掐出一道道繁复手决,快的犹如飞花拈雪,随着梵勒嘴里的咒和掐出的手决,朔光镜一时间光芒万丈,那光扩散开来,瞬间将两个人彻底笼罩了进去。
一时,云轻影只觉仿佛处身于一个白色虚无缥缈的世界,四周空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蓦地,一道刺目耀眼的光束打在她身,她整个人飘飘然起来,感觉到空灵的身子有那么一瞬的扭曲,过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朔光镜的光芒随即黯然下去,对面盘膝而坐的两人,云轻影微微睁开眸子,骨碌碌地转动一番,眨着眸子盯着对面闭目依旧盘膝端坐在那里的梵勒,期待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触手滑嫩无,他眸子大亮,忽然兴奋无的跳了起来,又揉了几把自己滑嫩的脸蛋,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这双白玉寒雪般的纤纤素手。
十指尖如笋,柔若无骨,白皙透明,光泽如玉,他越看越满意,竟自顾自地亵玩起来,好半响才自回神,低头好的打量起自己的身体来。
胸前凸起两个山包,摸了摸,软软绵绵地,让他心神一荡,出尘的脸不合时宜竟染几分春色,透出一股销\/魂的神色来。
一时,他如一个好宝宝般,亵玩起那对高耸的山包,越蹂躏越欢喜,竟是不由得咯咯娇笑出声来。
“梵勒,你在干什么?”
忽地一声暴喝,打断了他的意淫,下一刻,一道身影携带着漫天乌云将娇小的他整个地笼罩住。
云轻影抬眼看了看一脸怒容的人,一双手还握在自己那对柔软的酥\/胸,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道“姐姐,你好滑\/****,胸好挺,屁股好翘,摸着真舒服。”
这声音清脆如珠玉落盘,异常好听,却又是邪恶无。
‘云轻影’顿时怒火滔天,狠狠瞪着眼前这个占了她身体,还不断在她身揩油的人,一张瓷白的娃娃脸黑的不能在黑了,连额间的火莲都仿佛感觉到她的怒火,轻轻跳跃着。
梵勒眨巴着染了欲色的眸,舔了舔唇角的口水,双手转移阵地,好地在这具饱满充满诱惑的女性身体,四处乱摸着,甚至有想脱了衣服,一探究竟的**。
谁叫他本来对姐姐心存邪念了?以往,他一碰姐姐,姐姐不是躲,是不给他好脸色,害的他都不敢随便乱摸姐姐,现在好了,想怎么摸怎么摸,哇哈哈,他的幸福日子,终于是来临了……
梵勒喜不自禁,只差剥光了衣服,好好膜拜一番姐姐的身体了,想想都兽血沸腾啊!
“梵勒,你给我住手。”云轻影沉怒一叱,声音低哑带着磁性。
这男音蓦地惊了她一跳,伸手摸了脖子凸起的喉结,换了身体,让她有些不习惯,而且对这具男性身体,更是各种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