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像野鬼似的在街道上游荡着,我不想回那一间空荡荡的家。
“叔叔,给我点钱吧,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把一个破碗递到我的前面。一副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知道这是装的,这个城市这种讨钱的孩子多的是。稍微有一点常识的人都不给钱的。
可是我给钱了,而去是很爽快的给了。
我在她的虚伪的祝福下牛逼的走了,我想等我消失他会说一个傻逼。
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高声哼起了痛苦的人。我的泪水在飞。
在风中飞舞。像雪花。我的泪水,我的泪水,流着,流着。
有几个人用疯子一样的目光看着我,我不在乎,我他娘的有什么可在乎的,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了,什么亲人都没了,我有什么好在乎的。
“叔叔,借一点钱给我吧,我的钱被偷了。”一个衣服破旧的女孩的站在我前面。
我大笑起来:“给,为什么不给。”扔一百块钱给走了。
我两脚飘飘的,我感觉在飞,飞向一个陌生的国度,我想逃离这个不属于的世界。
“先生,行行好吧。”一个老得掉牙的老太婆鬼似的站在我面前,一双脏兮兮的,十年似的手没洗过的,我都闻见她身上的臭味。
我捂着鼻子,给了一百块。她对我千恩万谢。说我是好人会长命。
长命,我不希望我是长命的,那样我会很痛苦。
我去超市买了一瓶白酒出来,一面喝,一面走着。
“哥们,最近我手头紧,借点钱花花。”三个地痞流氓围住我。
我想他们是一定暗中看了我好久,见我给钱给那些叫花子才过来的。
我大笑,我发疯的一般的把酒瓶狠狠砸到一个离我最近的地痞,我大骂操你妈的,一脚题了过去,我的血在烧,我的手在紧紧的握着。
我向前扑倒,我的后背被人踢了一脚,我不觉得痛,我正要正要站起来,那两个地痞对我拳打脚踢,我大喊着,不顾身上的痛楚起来,他们打我三拳,我打他们一拳,他们踢我三脚,我踢他们一脚,我的眼睛模糊了,红,眼睛出血了,嘴也咸的,我挥舞着拳头,猛打一个地痞,根本不管那两个人对我身上的哦伺候。
我狠狠的抓着一个地痞的头发,拳头一直打在他的鼻子上。
“让你打我,让你打我,让你打我…”
我的嘴上不听叫着,喊着一些我也不懂的话。我突然赶到后脑一顿痛楚,扑通的一声倒在地上,我像一只狗似的望着灯火辉煌的城市,那些霓虹灯可是在笑我这个笨蛋?
等了好久我才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我鼻孔在还在冒着血,我的后脑也在冒血,我的脸也在冒着血,我满脸的血死人一般在路上走着。
路上有人在尖叫着,远远的躲着我。
我的身体在抽搐,我终于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了,我忍住不去看我身上的伤口,我怕我会像一个小孩的嚎啕大哭。
我被世界无情的抛弃了,我为什么要被抛弃。
“为什么。”我抬头对着黑夜大喊着。我的喉咙都喊哑了。
我站在大桥上,看着被霓虹灯照得斑斓的江面,大声的笑了,我听见血液从伤口流动出来的声音。
生命其实是上帝开的一个玩笑。
我的心头突然这样一句话,闹剧就闹剧。
“狗娘养的上帝,我是你祖宗。”我发出疯子的喊叫,头往前一探,闭上眼睛,耳朵听见了风在耳边狂笑的声音。
原来飞翔的这样的快乐。我的心头回忆起了很多事,也看见多人,如有来生,做一只蓝田山上的蝴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