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书库][].[774][buy].[com]黄三爷告诉我,从我们村往西三十里有座山岭,叫做老鼠岭,老鼠岭上有个神仙洞,神仙洞里住着一位野仙,名讳尊为黄太奶,黄三爷让我去找她。【更多精彩请访问】
黄太奶?应该是和黄三爷的本家。
黄三爷嘱咐我,去的时候带着酒菜,尤其是要带着三只小烧鸡,一只大烧鸡,小烧鸡是那种刚过满月的,酒要浓度数的。
“这就行了?”
黄三爷点点头,“这就行了,不过黄太奶的脾气有些古怪,你要当心,她要做什么事情先让她做完,你就在一旁等着,她要什么你给她什么,伺候好了她她才可能帮你,不然你打扰了她,哼哼,我可救不了你,黄太奶帮不帮你,要看看你的本事和运气了,先给你上个簧提个醒,太奶可不像我这么脾气好。”
娘的,黄三爷这个老皮子和我卖起了关子,我问他太奶啥脾气,黄三爷神秘的笑了笑,“你去了就知道了,到时候挂了怪我没提醒过你啊。”
我想了想,脾气古怪能古怪到哪去?黄三爷的脾气就算古怪的了吧,再古怪能古怪到哪去?
跟我爸打了声招呼,就去了镇上,刚到满月的烧鸡,哪有卖的?我就自己买了三只,然后送到烧鸡店里让人家加工了下,又买了瓶高度数的酒,娘的,又花了我几百块大洋。
老鼠岭?我小时候野,经常跟着比我大的孩子们上去烤地瓜挖野菜躲猫猫啥的,神仙洞我也知道,附近的人都去哪个洞里接泉水喝,说里面住着一位老神仙,泉水喝了能治百病,但我们小时候都把尿尿在泉水里面,却也没见过那黄太奶迁怒我们。不过名字叫老鼠岭,怎么能住着黄皮子?
我置办了这些东西,从镇上租了辆车就去了老鼠岭。
没多大一会儿就到了山脚下,见我拎着这么多东西上山,司机师傅还把我好一顿鄙视,意思就是年纪轻轻的竟然这么迷信,浪费这些东西干啥,我也没理他,凭着小时候的记忆上了老鼠岭。
老鼠岭上都是大片大片的农田,之后北边背阴处没什么人在哪里开垦,神仙洞也在那边,我顺着小路转到了神仙洞洞口。
如今的神仙洞已经不是以往的神仙洞,以前神仙洞洞口香火不断,而现在,一人多高的洞口已经有很厚很厚的杂草,我清理了杂草也好不容易进去。洞口也就一人高,洞里也刚好能容下一个人。没想到这个洞还挺深的,越往里走越觉的窄,越往里面越黑冷,并且脚下的垫脚的石头也长满了苔藓,稍有踩不实,就会摔跤。
往洞里走了差不多十分钟,竟然到了边缘,洞里面黑黑的,我把东西放在地上,双手在洞壁上摸了好长时间,除了摸到一条宽宽的缝隙,啥东西都没摸到,他娘的,难不成黄太奶在这缝隙的那一边?就像是里说的,我得从这条缝隙钻过去?可缝隙只有五厘米宽,我怎么钻?我没死心,又拿出手机,借着灯光看了缝隙半天,啥东西都没看到,娘的,好歹让我看见个死人头我也安心啊。
折腾了半天,屁事都没有,我又拎着东西灰溜溜的出了洞,娘的,黄三爷不可能是在耍我吧?
等我出洞口的时候,竟然刮起了一阵风,风不小,但能把周围的树叶沙土啥的都能刮起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大树在树后面躲了一会儿,心里盘算着。
一阵妖风也就持续了三分钟,我不甘心的在神仙洞洞口转了转,就算我贴上卫令符,啥东西也没看见。
奇了怪了!
黄三爷怎么说也是个野仙,不吭能骗我的,因为骗我他除了得点乐子,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不过看看神仙洞这么邋遢的模样,估计也没几个神仙会住在这里的吧?
要不回去再问问,肯定是我遗漏了什么信息。
就当我从神仙洞辗转往下走,经过一棵老槐树底的时候,老槐树底下的情景让我有点吃惊。
现在算是中秋了,树上的叶子也开始往下掉,可为什么在刚才刮了一阵风的前提下,老槐树底这么干净,并且槐树底下是一层细细的白沙,看起来十分干净,没什么杂物,十分显眼,一定有问题。
我站在老槐树底,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三支香插在槐树下面,“槐树大哥,小弟如今有灾厄在身,求求大哥帮个忙,帮我找找黄太奶,日后兄弟定有重报!”
我把香火点上,然后在地上磕了三个重重的想头,在乡下,这些活年岁比较长的树木也能通灵,俗话说万物皆有灵,人类最不行,这棵老树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
他娘的,我刚刚磕完头,再抬眼的时候就是另一番景色了,惊得我舌头都差点掉下来。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老槐树真的显灵了。
老槐树底,也就是那白沙上,竟然出现了一方石桌,一块石座,座位上坐着个老妇人。老妇人干瘦干瘦的,看上去比黄三爷还要瘦,也不是很高,一米半左右,看上去一阵风都能把她刮飞。
正在缝衣服的这个老太太,是黄太奶!!!
我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拎着东西就到了石桌面前,但我站过去了,黄太奶就像没看见我一样,还是在缝缝补补她的手中的衣服,嘴里还念叨着这首诗。
“太奶!我是黄三爷介绍来的,出马弟子,最近有点小麻烦,想请您帮帮忙……”
我本想着,我脸上带着微笑,手里拎着东西,嘴里说着好话,这黄太奶就能看在眼里吧。谁知道,我刚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黄太奶皱起眉毛,往四周看了看,最终把目光定在了我身上,眼睛眯成一道缝。
我被她这样盯着,身子竟然都动弹不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眼睛里露出来的凶光,完完全全的就是杀气啊,比在刚才的洞里还有些冷,我上下牙都开始打颤,她脸上的表情也写的明明白白:“我很不高兴!”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平息他的愤怒,手里竟然有了动作,只见干枯的手往上一翻,手中的绣花针朝着我的脑袋飞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