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款与蔡封魁一队人在“杨氏罩天烧”吃的开心;不远处丘界天、孙康和警队一行人也吃的兴高采烈。吃归吃,龙天款可一直没忘了怎么把那柄“虎牙”军刀弄回来。他正在琢磨着,突然!整个店面都黑了下来,众食客一阵骚乱。
“大家不要惊慌啊~估计是跳闸了!很快就修好~”杨绿红赶紧喊了一嗓子维持秩序。
“好机会~!”龙天款乐了,借口上厕所,他起身几个垫步就飘到了丘界天等人的桌子旁。丘界天刚掏出打火机还没打着火,就觉得屁股底下的凳子往后一出溜,猝不及防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原来是龙天款勾倒了丘界天的凳子,他弯腰一蹲,等丘界天站起来;就在他起身的一刹那,龙天款迅速抬手从丘界天的要上拔出了那柄“虎牙”军刀,之后一拧身,就要遁开。没想到丘界天反应极快,上抢一步,一伸手正好摸到龙天款的上衣兜里;龙天款摆臂对着丘界天的肘部一砸,砸开了丘界天,之后没头就跳开了。
“丘队!怎么了?!”“丘警官~没事吧?”几名队员和孙康都察觉到了异样,赶紧问道。
“没事~没事!喝多了没坐稳,哈哈!”丘界天打了个幌子。
龙天款拿回了军刀,心里高兴,从厕所回来,招呼蔡封魁几个继续喝。这时候,照明也回恢复了,杨绿红挨桌给道歉,并承诺今晚一律9折。蔡封魁也要上厕所,起身离开,正好清空了龙天款对面的视线,他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一个人快速离开!这个背影他很有印象,十有*就是上午在“三生苑”交过手的那个“小孩”!想到这,龙天款伸手往上一兜里一模。
“糟了~!”龙天款暗自一惊,那半片烟盒没了!又一想,如果真是那个“小孩”恐怕这个烧烤店也要中招,得赶紧走!
蔡封魁进了厕所,发现一个人借着厕所的灯光在看着什么东西,他也没多想,解开裤子方便。丘界天发觉有人来,赶忙将那半片烟盒揣进裤兜,离开了厕所。
等蔡封魁回到桌上,龙天款表示今天心情好,就把紫砂壶让给蔡封魁了;美得蔡封魁咧嘴大笑,借机龙天款和蔡封魁一队人离开了烧烤店。丘界天表示明天还要办案,大家早点回家休息,带着警队和孙康跟龙天款一行人前后脚也离开。
第二天,各路媒体争相报道——”杨氏罩天烧“昨晚发生多名食客出现食物中毒症状的新闻。新闻视频中,老板杨绿红指天?怒骂——“哪个不怕死的敢整老娘~!一定要付出血的代价!”
医院病房里,王牧灵守在父母床边,正在很认真地削着苹果,临床的几个病友都夸赞孟露棠夫妇生了个好闺女,当然也有表示给介绍对象的,被孟露棠挡了回去。
“又有一起食物中毒!快看~”临床的一位病友指着病房的电视喊道。
“真是作孽啊!哎~”
“就拓麻是奸商昧着良心赚黑钱~坑害老百姓!”就在大家义愤填膺的时候,病房门开了,护士长带进来几位戴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专家”说是要给大家会诊,孟露棠与其中的一位“专家”一个照面,脸色就变了,但她没有做出更多的举动。
“灵灵~你回家睡一觉吧,冰箱里有吃的,我跟你妈没什么事,这不邻居们都在么,别在这守着了~”王烈云说道。
“回去吧~这不都有专家来了么,听话~”孟露棠盯着其中的一位“专家”,接着说到。倒是那位“专家”似乎有意躲着王烈云一家。
“那我回去了,记得多喝水,电话不要调成静音哦~”王牧灵起身收拾了一下,离开了病房。就在她出门的瞬间,一双眼睛不由自主地朝她望了过去。
“两天之内,连发三起严重的*!省委需要一个交代!群众更需要一个交代!”在紧急召开的市委扩大会议上,市委书记秦晋兵正色说道。
“安监、检验检疫部门难辞其咎!我建议,立即开展全市规模的食品药品大检查!彻底查出根源!对相关责任人严厉惩处!”季红官紧跟着说道。
“老向,你有什么意见?”秦晋兵扭头问坐在身边的向西空。
“连发两起~症状又大致相同;恐怕不仅仅是安监和企业的事啊!”向西空答道。
台下鸦雀无声,大家都听得懂向西空这句话。
“那就尽快组织人员调查!相关部门要全力配合政法委的工作。另外,受伤群众的安抚工作务必要做到位。”秦晋兵做了指示。
“三天!给我一个答复!”说罢,秦晋兵起身离座,示意向西空继续。
午间的头条新闻是——“市委书记秦晋兵就本市接连发生的两起食物中毒事件作出重要指示”并播报了其探望受伤群众的新闻画面。
“真拓麻晦气!呸!”赵盛酒愤怒地吐了一口吐沫
“那狗日的!戳的我肩膀现在还疼呢~”
“老李~你真就没发现那小子?”
“你拓麻这两天就知道废话了~!发现了我还至于让人家敲一棒子么!要不下次你上~”
盗取“食用调和油”失手,还挨了钟末了一顿暴打;赵盛酒、钱秋色、孙旺财、李争气这四位在出租屋里蛰伏了两天没出门。就在这时,钱秋色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杨绿红’
“杨老板,~哦,有空啊!好咧~,这就过去!”;“赵哥!生意来了~”钱秋色放下电话,满脸惊喜。
“什么情况?”赵盛酒问道,李争气和孙旺财也迅速围拢了过来。
“这两天发生大事了~食物中毒!杨老板的烧烤店中招了~,刚才打电话让咱们兄弟帮忙调查,费用好说!”
“是啊?~”
“赵哥~这买卖不错!”
“先别得瑟~去看看再说!”赵盛酒起身,几个人直奔“彼岸人家”快捷酒店。
“赶紧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睡?!”钟末了一声大吼。
“哎~~哎~鬼啊!”谢来金惊叫一声,翻身坐起,范大平被惊醒,也吓的一阵哆嗦。
昨晚从“十一公”便利店出来,谢来金和范大平满脸惊恐。孙十一云里雾里说了一个多小时,这两位本身文化素养就不高,经孙十一这么一忽悠,更加确信是遇到冤魂了。也不觉得饿了,在孙十一的店里买了一堆吃用之物,星夜赶到黑森广场。不敢进大门,就在门外摆好贡品,烧了不少纸钱,又磕头作揖说了一阵好话。正要离开的时候,两人就感觉脖子被勒住了,喘不上气来,顿时吓的大叫。范大平伸手往脖子上一摸,发现是带着的那条项链紧紧缠在呢一起,他一咬牙,猛用力,将项链扯了下来。旁边的谢来金还捂着脖子大叫。
“老谢!把项链扯下来!”范大平喊了一句。
“哎呀~!啊~~呀!”谢来金使出吃奶得劲,将项链扯了下来。两人连滚带爬,电动车也不要了,一路逃了回来。到了宿舍,又困又累又饿又怕,两人倒头就睡,直到被钟末了吼起来。
“鬼个屁啊~!出了这么大事,不去上班,还敢睡觉?!这个月全勤奖扣了!赶紧到杨绿红那去帮着检查!”钟末了训斥道。
“杨~哦不!钟总监,我们还没吃饭呢~”谢来金说道
“吃个屁!赶紧滚~去晚了这个月工资也给你扣了!”说完,钟末了摔门而去。
见钟末了离开,范大平赶紧接了一杯水,一饮而尽;谢来金也觉得渴得厉害,索性也不用杯子了,直接半蹲着,用嘴对着饮水机喝了个痛快。
“看你这德行!跟狗似的~喝水还用舔的!”范大平骂了一句。
“你别跟我提狗!这辈子也不想看见狗了!”谢来金一边擦嘴,一边穿衣服。
范大平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在床上一通乱找。
“找啥呢~?”
“项链!你也找找你的~快!”
“你的在地上呢,我的昨晚放到枕头下面了。”谢来金一边刷牙一边说。
范大平赶紧从地上拣起自己的项链,又从谢来金的枕头下面翻出了他的那条。这两条项链是他们俩用第一个月的工资买的,乌金质地,做工精良;每条项链上都缀着一个长条状的铭牌。谢来金那条铭牌上书——“一见大吉”,自己的这条写的是——“天下太平”,范大平仔细端详这两条项链,好一会没回过神来。
“别看了~,肯定是被鬼魂用了法术!干脆扔了,不祥之物~”谢来金说道。
“你懂个屁!”范大平把谢来金那条项链扔给他,自己这条他又戴上了。
“你还敢戴啊?!”
“废话!我花钱买的为啥不敢戴?!你也戴着吧,这东西有用!”
谢来金拿着项链琢磨了几秒钟,也戴上了。两人出了宿舍,才想起来电动车落在黑森广场了。他们先找了个“鸡蛋灌饼”的小摊吃了一顿,然后打车直奔“杨氏罩天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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