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日,那儿子果然来找我来了,我遵守承诺,给他讲后面的故事。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www。XiangcunXiaoshuo.com提供百度搜索暖-色-小-说-网
我娓娓道来......
果不其然,随着这钟声,走过来了一个女孩。
这女孩也是穿着布衣,和其他村民一样,脑袋上缠着黄巾不过却难掩她的姣好面容,她眉目细长,长发及腰,甚是貌美,那女孩约么二十左右岁,张涉岳和陆美美见那女孩年纪不大,肯定不会受到这村子谣言迫害太深,也许不难说话,当下也就放下心来。
那女孩道:“你们是哪家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俩?”只有说话过于直来直往,陆美美怕张涉岳说了什么令她敏感的话,简单敷衍了几句,就说自己和张涉岳是兄妹,是其他地区过来观光旅游的。
那女孩信了,道:“正好我的几个玩伴都瞧不见了,我来给你们作介绍吧!”陆美美笑道:“好呀!”
那女孩自我介绍着,原来她叫高芸儿,也是这里的土生土长的村民。
陆美美道:“芸儿,妳这头发真俊啊!”见高芸儿那头长发乌黑亮丽,直到自己的腰间。
高芸儿掩着嘴,轻轻一笑:“是啊,我这头发从一岁就开始留的呢,没怎么剪过呢。
”陆美美又道:“这里是哪里呢?怎么看着是个兵器库?”
高芸儿介绍道:“这里叫做‘十八兵器阁’,传说这里是放置古代打仗兵器的地方。
他们看到在这兵器库正对面的墙上书写着“十八兵器阁”。
这十八般兵器库里面有十多个大箱子,正装着那十八般兵器。
高芸儿介绍道:“十八般兵器,分为短兵器和长兵器两类,每类各九种。
右侧有九个箱子,你们看那箱子盖上,这些箱子盖上书写着“斧、刀、牌、箭、鞭、剑、锏、锤、抓”这九样都是短兵器,里面分别装着这些兵器。
你们在看这左边的九个箱子。
”她说道这顿了一顿,仔细一数左侧的箱子,道:“咦?真是怪怪,怎么少了一样?”
张涉岳和陆美美也见到,若是如她所说,左侧本应该也陈列着九个箱子才对,结果只有八个。
高芸儿道:“这本应该是“戈、矛、戟、槊、镗、钺、棍、枪、叉”这九样的,但是怎么不见了“戈”这样兵器的箱子呢?我上次偷着来这里的时候还在呢啊!”
张涉岳问道:“妳上次来这里的时候看,是什么时候?”高芸儿沉吟道:“我想想...”不一会儿说道:“两三年了吧。
”陆美美道:“两三年之前才来一次?妳的家不也是村里的吗?这兵器阁就在村中心,难道不喜欢来这里玩?”高芸儿道:“你们有所不知,这个十八兵器阁不是随便进的。
”陆美美问道:“为什么呢?”高芸儿道:“这个十八兵器阁和前面的太平庙,都是村中的圣地,就像供养保护神一样,不是随便进的。
尤其是这个十八兵器阁,是需要在村长的一个小册子登记才能进哦。
”
张涉岳道:“那妳今天为什么没登记就跑进来了?”高芸儿笑道:“还不是因为你们把这口大钟弄响了么!我就知道肯定是外村人跑进来了,才赶紧过来看的。
”陆美美道:“真是不好意思呀,那咱们呆在这里没什么事吧,不会挨谁说罢?”
高芸儿开朗地笑道:“嘿嘿,没事没事,一般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发现了也没什么。
对了,我给你们舞剑吧!”
“舞剑?”
高芸儿走到盛放兵器的箱子那边,又见到其他箱子里也是一般的依次地放着这些兵器,每种兵器都不少于三四十件。
她从写有“剑”的箱子里取出一把剑,开始舞动起来。
她一边舞动,一边说道:“小的时候,我喜欢看武侠小说,我爸爸是木匠,就给我雕了一把木剑,我管它叫‘越女剑’,我就模仿书里面的招数耍,现在长大了回想回想小时候跟其他小伙伴比武的事情,真是很有趣呢!”她那舞剑的样子,丝毫不乱,一招一式看起来有模有样,长发随着自己的身体摆动,她身着的古代衣服也跟着飘起来,若是稍加化妆,高芸儿可比电视上的那些古装演员们要美得多。
张涉岳和陆美美见她甚是开朗,而且那舞剑的姿势充满了女侠风,心中甚是愉悦。
陆美美笑道:“芸儿,妳说小时候和妳一起玩比武的小伙伴,他们哪去了?”
高芸儿停止舞剑,想了片刻,笑道:“忘了,小时候的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我这人记性比较差,嘻嘻。
罢了罢了,不玩了。
”高芸儿把剑放回原处,道:“我该回家吃饭了,先不跟你们俩玩了。
你们随便看看,我们村子还是挺漂亮的,可以到处转转,尽量少来这个十八兵器阁,要不然不小心被人发现也会挨骂的。
”高芸儿说罢就转身离去了。
张涉岳望着高芸儿离去的背影道:“那一会儿见了。
”陆美美笑道:“喂,岳哥,你是不是瞧她长发飘飘,看上人家了?”张涉岳笑道:“呵,才没有呢。
”
他们二人接着瞧这十八兵器阁,这兵器库中的十八般兵器正好给整个库内围成了一个扇形,这扇形的中心,是一座巨大的青铜钟,这大钟上面画着些图腾古文,他也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既然看不明白,索性还是回到外面去转转。
张涉岳和陆美美看到,这一家家的村民,都是穿着古装,头上裹着厚厚的黄巾,众人一见张涉岳和陆美美便知道他们不是本村人,有的投来厌恶的目光,有的投来疑问的目光。
他们看到,有很多农户的院子里拜访着很多没有头的鸡,从鸡脖子里面涌出很多血来,如果不是那些看着杀鸡宰羊长大的村民,外人看了,直教人为那些鸡感到可怜呢!他俩往前又走了一家,发现这一家里也是在院子里摆了很多只无头鸡,又走了几家,也是一样。
张涉岳忍不住问上一问:“大婶,你这些鸡为何都给它的脑袋剁下去了呢!?”那大婶头发灰白,身材发福,面容还算慈善。
那胖大婶道:“小伙,看你这打扮就知道你是外村人,你是不知道啊,咱村里准备的都是今天庙会用的祭品啊!”张涉岳道:“祭品?这些没脑袋的鸡就算是祭品了?”那胖大婶道:“不是鸡是祭品,是鸡血。
”张涉岳道:“鸡血?是干嘛用的?”那胖大婶道:“这鸡血是在庙会开始的时候,放到这个罐子里的。
”说着她从那些断头鸡尸体下面拿出两个瓦罐,瓦罐是扁平的,就像是军用旅行使用的水壶。
她接着说:“把鸡血放在瓦罐里,用它来代替人血,作法事的时候会用到的,今天晚上如果你们还在这,就能看到那场庙会,不过对于你们这么大的孩子,看那个庙会可能会给你们脑海中留下阴影的。
”
陆美美道:“什么阴影?有这么恐怖?”
那胖大婶道:“那当然了,你们听着,
这鸡血要把它们不断的往一个歌姬身上浇,而且那边还有个‘血墓室’和‘病祠堂’,还有墓室里的棺材啊、封印符啊之类的,唉...想想都感觉瘆的慌,但是我们这些村民都是早就熟悉这些了,你们是外人,可能没看过这等另类的庙会。
”那胖大婶本以为她说完这些会让他俩感到恶心或者恐惧,却不料张涉岳、陆美美却相视一笑,陆美美道:“我们倒是迫不及待要亲眼看一看呢!”
那胖大婶道:“这庙会今天晚上就要开始了,反正我是不建议你们去看,你们这活泼的样子,跟我那儿子差不多呀!”张涉岳道:“这位大婶,妳认为咱们村子里,真的有什么‘天公将军’之类的东西吗?”那胖大婶道:“本来我也是不信的,可是偏偏...发生了那种事,我也无奈啊,你看,我这一亩三分地,一共就这么点收成,这不全拿来做庙会的费用了吗?”张涉岳道:“大婶,我这人是万万不相信什么鬼神论的,如果我能做到的话,肯定不让你们花这么多钱了,不会相信这些迷信传言了。
妳刚才说的那件事,又是?”
那胖大婶叹了口气,道:“孩子,你这个热心肠的劲头,可是跟我儿子很相像啊。
”
“唉...”那胖大婶叹了一口气。
张涉岳和陆美美收起了笑容,他们感觉到了那胖大婶的叹息声中带着无限的哀愁,那胖大婶道:“如果我儿子还在的话,现在也如你这么大吧!”
张涉岳一怔,急道:“妳这话是什么意思?”那胖大婶道:“我的儿子一年前就不知去哪了,失踪了。
我的孩子...定是让‘天公将军’捉走去当祭品了罢。
”陆美美道:“大婶,话可不能乱讲啊!您的儿子多大了?怎么失的踪?”那胖大婶道:“十七岁,去年那孩子出门玩,一玩就没再回来,因为‘天公将军’需要拿孩子的头颅做祭品,我担心...我担心...”说道这里,那胖大婶的眼泪就簌簌地下来了,见那胖大婶如此难过,张涉岳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过多询问。
张、陆二人心中一紧,对视一眼,心中暗道:“难道还真的有这种怪事?!”
我讲的故事戛然而止。
那儿子也说:“难道还真的有这种怪事?!一年多以前,真的发生这‘天公将军’砍断小孩脑袋的事?”
我说:“你想知道?”
“那是当然!”
我说:“如果你好好活到明天,那就明晚来找我,我来给你讲后面的故事吧!”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