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明白,这家伙除了长相还算看得过去,到底有哪里好?墨遥究竟看上他什么了?
这是个万年不解的难题。【更多精彩请访问】(都市言情)
金利揣起手机,吩咐管家去准备飞机,自己收拾好了化妆用具,一把推开驾驶员,自己跳进了驾驶舱,驾驶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金利全神贯注地驾驶飞机,绝对不承认自己的举动是被人给吓的。
一边驾驶着,还一边在心里嘀咕,下辈子投胎,他就不会投成个女的吗?变性手术多疼啊,墨小白竟敢诅咒自己再做一次,这次非把他给化丑了不可!
墨小白和叶薇两人一前一后,各带了一批黑手党弟兄飞去南美,撤掉了在海边寻找的那批人,留下一部分留守在罗马和西西里,剩下的全部上了飞机。
前前后后共十架,机底的夹层里装满了轻武器,黑手党在南美的据点并不多,一旦跟雇佣兵火拼起来,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人力方面都容易吃亏,那里是毒枭的地盘,他们现在这些准备,相较于胡安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墨小白先带一批人降落到秘鲁,叶薇和十一等人的飞机落到巴西,分散开来,以免引起太多注意力。
“薇薇”
一路上,机舱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闷,即将到达的时候,十一开口问:“这件事情,你信吗?”
几十年的默契了,叶薇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她在说什么,因为那女巫的一句话,黑手党的势力几乎倾巢而出,不远万里地飞到这里,来对付这个坐拥整个南美洲的大毒枭,在外人看来,恐怕,只有疯子才会这么做吧?
“信不信有什么要紧的?”叶薇说,“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们也得去试试。”
十一双眼微阖,她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了,可现在在飞机上眯了这么久,仍旧睡不着。
“薇薇,如果不是小白,我们压根就不会相信这么荒诞不经的事情,更不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举动,老大已经走了这么久了,我和墨晔甚至以为他……”
“十一,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听出她的声音有几分哽咽,叶薇打断了她的话。
十一睁开眼睛,看向机窗外的流云,淡淡道:“薇薇,看着小白四处奔波,现在,我的心里也存着希望,总觉得老大这次真的会回来。可是又一想,如果没能成呢,我们抱着这么大的希望去了,万一没能找到老大……”
“十一”,叶薇凑近,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如今,我们的任务就是遮掩耳目,必要时处理掉那个叫胡安的大毒枭,然后,找到老大。”
十一犹豫着点点头:“薇薇,我真是老了,做起事来畏首畏尾。”
“其实,我们都在怕,小白他,也怕。”
“三公子,这次要个什么样的造型?”
傍晚,金利刚到秘鲁就打电话报告墨小白,确定了方位以后,立即赶了过去。
“普通”
“啊,啊?”
金利答应了一声,给他弄了个平凡的大众脸,十分普通,绝对是放在人群中看了好几眼还记不住的类型,墨小白一言不发,金利越发奇怪了,五年不见,三公子如今惜字如金,面无表情,这性子跟老大倒是越来越像了。
“三公子,老大他还好吧?”
墨小白身体一僵,脸部线条绷得死紧。
金利模模糊糊中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伪装完毕,墨小白连镜子都没看,直接把金利赶了出去。
“我哥很好。这段时间,你就在隔壁房间住。”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金利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走进了隔壁房间。
阳光柔和地浇灌着花田里的一片片洁白,明亮的玻璃窗外,珊娜又一次趴在窗边,挺着大肚子,看着自家小姐‘下流’的动作。
玛丽亚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口水,一层一层地扒开墨遥身上的被子和衣服,眼睛里闪着绿幽幽,贼亮亮的狼光。
自从亲了墨遥以后,玛丽亚越看这具身体越喜欢,恨不得晚上就躺在墨遥的身边,跟他枕着同一个枕头,头挨着头,肩膀挨着肩膀,身子抱一起睡觉。反正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还不是任由她宰割?
嘿嘿嘿……
玛丽亚又吞了一下口水,暗自窃喜。
珊娜有点看不过去了,她家小姐,笑的也太阴险了吧?怎么感觉像是被关在荒山里,十年没见过肉的狼一样呢?而床上躺着的那个可怜人,就是她新叼来的肉,她家小姐看得眼睛都开始冒绿光了。不过这肉啊,看起来确实鲜美多汁的样子,吃起来一定口感极佳。
呸呸呸!
珊娜赶紧晃了晃脑袋,她都被小姐给带坏了!
脱了上衣,玛丽亚的手指渐渐移到墨遥的裤腰,心想,明天要是医生不来的话,她就不用给墨遥穿衣服了吧?来回脱脱穿穿的,多麻烦啊。
‘乓,乓,乓’
“小姐,小姐!”
珊娜一边敲着窗户一边叫。
“什么事?”
玛丽亚抬头,手指上的动作未停,看了看窗外的珊娜,一想,不对!
抬起手臂,手指直勾勾地指着珊娜,命令道:“你这个色,女!看什么看!赶紧给我转过身去!”
珊娜撇撇嘴,小姐,你才是色,女吧!口水都要掉人家身上了!
“小姐,你可别趁机非礼人家啊,万一人家突然醒了,被发现的话,你会很惨的!”
“你,你转过去!”
珊娜不服气地背过身子,玛丽亚听到她的话,没想过醒不醒,惨不惨的问题,反倒是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今天还没吻墨遥呢!
摸摸自己的嘴唇,玛丽亚想到墨遥冰冰凉凉的嘴唇,害羞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发红的脸颊,扭捏地笑了笑,她缓缓低下头,弓着腰身,一点一点地凑近墨遥。
淡粉色的唇瓣近在眼前,鼻尖呼出的气体带着一丝暖意,喷在她的脸上,又麻又痒,玛丽亚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泡在酒里一样,整个人醉醺醺的。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还有一厘米,一毫米,嘿嘿,马上就亲上啦!
“你在做什么?”
冰冷的声音响在耳畔,玛丽亚被冰冻了。
(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