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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本就不是一个果断的人,先前还打定主意杀了董超薛霸给自己顶罪顺便泄泄愤,如今听了薛霸的一凡说辞,本就犹豫了五分,董超又接着说元出千贯,王勇就更心动了。
瞧出王勇的心动,又有董超说辞在前,薛霸也不甘人后,忙忙接口接着诱惑王勇道:“小人也愿意献给王大官人千贯,以报答王大官人的恩情!”
所谓的恩情自然就是不杀之情了,王勇又听到薛霸的话,心中更是止不住的意动,两千贯呢,这可不少了,只是······王勇看着眼前这两个巴巴给自己送钱的人,心中暗暗思量:“看董超薛霸这两个张口就是一千贯,看来他们的身家定是不少,且让我吓他一吓,好歹多得点银钱,也方便自己以后上下打点,说不得以后就可以当个都头呢!”
有了这个想法,王勇又一改方才一脸犹豫的模样,又变得有些恶狠狠的来。
但董超和薛霸到底是老江湖了,饶是先前心慌意乱的董超都看出先前王勇脸上明显的迟疑之色,对于王勇的贪心,两人了然于心。
只是,董超与薛霸二人也明白,毕竟现在他俩的命捏在王勇手中,恐怕还得在出点血才行,这时候,就是董超发挥小聪明的时候了!
“王大官人,小人家中实在没有余财了,大官人您看这样可好,小人兄弟二人回去之后砸锅卖铁,再给大官人凑个一千贯,也给我们这些辛苦的将士们一点花销!”
说着,董超还打着圈朝旁边看守他的军士拱手道谢。
道谢之后,董超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定一般,又说道:“这样吧,小人再向同僚们借两百贯请诸位大官人吃酒!”
这些军士听了当然很是兴奋,更有甚者目光灼灼的看向王勇,一脸的兴奋。
王勇敲竹杠倒是有点天分,可到底没敌过董超这个老手,见此情况,王勇心中也清楚,恐怕也难在董超和薛霸身上捞什么油水了,哼哼两声清了清嗓子,随即开口道:
“也罢,就这样吧,等回来东京,你二人可莫要忘了!”
越到后面,尤其是“忘了”这两个字,王勇尤其加重了口气。
董超薛霸二人不出意外,张口闭口便是不敢,一定不会忘了之类的保证,这回连薛霸也加入进来,两人嘶喊起来,倒也颇为热闹。
见这二人如此作态,王勇也颇为满意,随即,阴测测的开口道:“假使两位忘记了······嘿嘿······”
虽然王勇只是冷哼两句,但这嘿嘿所代表的内容不言而喻·····
“好了!”,王勇打断董超和薛霸的告饶,说道:“倘若要造假,我们便先回东京去,早点办完早点安心!今日之事,只入得我等之口,切勿泄露出去!”
“是早点拿到钱早点安心吧!”,虽然心中腹诽,但董超还是知趣的和一众军士一齐附和。
之后,王勇一声招呼,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会京城去了,军士们一改早前一脸颓废,无精打采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士气高昂。
他们当然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进汴京城,毕竟真实押送肯定不会这么快,而是打算先回东京仿制一张假的人皮金印,再去沙门岛倒换公文,当然啦,王勇也打算把董超薛霸二人的孝敬给收了。
······
于此同时,正有一个农户打扮的人从官道旁走过,正是朱富派来的那个伙计,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拾掇来的一个大口袋,里面鼓鼓的不知道塞了些什么,足足有半个口袋。
这伙计本来走在道路中央,看到王勇一行人过来,望了一眼苦着脸去有了自由的董超薛霸二人,伙计识趣的避到了路旁,一副害怕的样子,微微弓着身体。
这是百姓见到他们的常态,王勇对此也不觉得奇怪,根本没有怀疑,至于说不定会发现端倪的董超薛霸,此时正为着即将失去的几千贯钱肉疼呢,哪有心情关注这些!
来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伙计将背后背着的口袋直接丢在了地上,又在原地定留了一会,这才装作没事人似的出发往东京的方向去了。
与朱富接头倒也不一定非在去东京的路上,哪怕这个伙计先回东京也没问题。
伙计来到原先的茶铺,果然,朱富一行人已经出发了,伙计又紧追慢赶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追上朱富的队伍。
“回禀小朱头领,那两个公差果然活下来了!被那几个官兵一路带着往东京方向去了,想必小朱头领应该已经瞧见了吧。”
“恩,我确实瞧见了!”朱富点了点头,显然心中已经有了想法,对那个伙计吩咐道:“你先把衣服换回来,等回东京城再说。”
伙计离开后,朱富喃喃自语道:“看来寨主当真是好气运,这两伙人这么急匆匆地往东京赶,想必是有了交易,急着隐瞒此事吧!”
“如此,恩,此事要早点报于寨主知晓,既然他们愿意欺上瞒下,我梁山正在养精蓄锐的时候,怎么能不配合一下呢!”
想到这里,朱富猛然想起当初自家哥哥朱贵把自己派来东京时对自己说的话:“二郎,非是哥哥不愿意照顾你,我们寨主可是所谋不小,若是哥哥把你留在梁山,充其量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头领,但东京不同,只要你在东京做出了成绩,无论将来是招安还是······还是怎地,都必然有你的一份功劳!”
朱贵话语中隐含的那个意思嘱咐哪里听不出来!自古上山为匪的,除了当一辈子匪徒或者是招安这两条路,还有别的出路吗?有是当然有的,就看你想不敢想了——造反!
最开始的时候朱富哪里会相信现在这造反还有可能性,只是当朱贵把当初李景说的话一句一句说给朱富听,咦?朱富一听,觉得还挺有道理的,虽然还是感觉不太现实,但毕竟已经上了贼船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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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安?还是造反?这对于山匪、水匪等等来说是个永恒的话题,当初朱贵在梁山下的客栈偷偷听到李景抒发心绪的豪言壮语,虽然表面上什么都没提,却牢牢记在了心里。
是以,也就是在亲弟弟的面前,朱贵才有所隐晦的提及。
李景此时可不知道朱富心中的弯弯绕绕,他此时正在回京的路上,听着张三和李四讲述他们建康之行的点点滴滴。
“寨主,你可不知道,二郎哥哥当日的凶猛!”
“······”
随着这二人你争我夺的讲述,李景总算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当初武松三人找到安道全的院子,敲门久久没人响应,破开院门之后却发现院子里没人居住,结果出来了一个白胡子老头。
这白胡子老头当然不是送什么秘籍的,只不过是安道全的邻居罢了,他见武松三人眉宇之间十分彪悍,却有一脸疲惫,心知这三人定是来求安道全治病救人的。
老人的心肠很好,不仅告诉武松去李巧奴那里寻找,最后还提点道:安道全最近一段时间全在知县大老爷府上。
虽然有了李景当初临走时的提点,但三人最开始却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在他们看来,就算李景以前来过,到现在也许久了,安道全就算贪恋美色也不会在李巧奴什么花个几年时间吧。
却没想到果然如李景所说的!
当讲述到这里,便是武松也一脸赫然,忙着向李景告罪,李景自然是摆摆手以示无碍,毕竟是李景当初自己亲口说的早年去过建康城听说过安道全,也怪不得武松。
三人打听到了李巧奴所在青楼的位置,一路马不停蹄的找到了李巧奴,在这三人看来,李巧奴倒也不像寻常的青楼女子,当听闻武松的来意之后,李巧奴一口答应等安道全回来之后劝说安道全帮武大郎治病。
只是,当李巧奴听闻武大郎身在千里之外的阳谷县之后,却面露迟疑之色······
“嫂嫂可是担心银钱?放心,我等并不缺钱,嫂嫂无须担忧!”
饶是见过不少场面,李巧奴听闻“嫂嫂”这两个字,也红了脸,慌忙道:“并非是奴家不愿,也不是银钱的问题,只是现在,安······安神医他走不掉啊!我本以为你那亲眷是本地的,这才答应·····”
“这是为何?”,武松一听就急了,若不是李景出发前吩咐说这个李巧奴是把安道全带到阳谷县的突破点,武松这个时候肯定就发怒了!“难道安神医不愿意离开建康城?”
“非也,官人不要误会,并非是安神医不愿意,只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每日都要去县衙给知县老爷的夫人瞧病,便是每天到这里来,都有知县老爷派来的衙役跟着,如何走得开啊!”,看到武松一急,李巧奴也有些慌了,忙忙解释道。
“哪里来的什么知县?嫂嫂可知道这知县的夫人到底得的什么病?”,武松一听更急了,他可是把全部的期望都寄托在安道全身上了,倘若安道全因故不能同他到阳谷县救治武大郎,那按照大夫的说法,武大郎可就全完了,只能等着送葬了。
“奴家听安······神医说,知县夫人并非什么大病,也不是就他一人能治,只是名声累人,知县夫人身体不好,病情时常反复,偏偏知县老爷只信安神医,别的大夫不愿意请,根本不愿意放他离开!放在以前,他也不是没去别处出过诊,只是现在有知县老爷派来的衙役看着,根本没办法啊!”
“什么!”,武松听完当即就愤怒了,这狗官!为了一己之私,还不让他人治病了!
武松心中焦急武大郎的病情,朝李巧奴问明了县衙的方向,径自出了青楼往县衙去了。
看到武松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青楼,张三李四二人不敢怠慢,在李巧奴那里留了感谢地银子,之后便急忙去追已经离开的武松了。
出了青楼没多远,张三、李四二人总算拦住了怒气冲冲的武松,两人本以为武松会去县衙砸场子,这才死命的拦着,结果听武松一说,他竟然准备去理论的!……理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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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