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调查所知,沈书的父母在外地,她一个人独自来到A市打工。为人独来独往,在A市也没有什么朋友,但是也不会去得罪人的那种,实在不知道会有什么人想要置她于死地。
一大早江暖和陆寻就去了她工作的那里,沈书被遭遇到袭击的事情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走进公司表明身份的时候别人望过来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最后由前台带他们找到了陆寻的上司,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招待得他们。
一提及沈书的死,他倍感惋惜地说道“沈书挺不错的,工作也很勤快,除了不怎么开口说话,很孤僻之外,什么都好。”
“你知道沈书跟什么人有发生过争执吗?”陆寻问。
江暖则是左瞄右瞄,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金丝眼镜男,暂且先这么称呼着他。他认真地回忆了一会,随后露出抱歉的笑容“实在对不起,我想不出来。她在公司里面没有跟人发生过争执,但是你也知道上司和下属本来关系就不是那么亲密,她和同事会不会发生什么小问题,我就不大了解了。”
江暖似乎发现了什么,咦了一声,把目光放到柜子上摆放的一个手表,是用很精美的包装盒放在里面,但是没有盖上盖子。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沈书死的时候手腕上也戴了同一款的手表。
“怎么了吗?”
江暖:“我能问一下你和沈书是什么关系吗?”她的直觉告诉她,沈书和这个金丝眼镜男绝对不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金丝男掩饰得很好,但是她还是能看见他眼底闪过的一抹慌乱。“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我看未必。”江暖轻声,语气顿了顿,望向陆寻,后者给予赞同地点头,她才继续往下说。“沈书所配戴的手表,是现在最新款的,刚好和你柜台上摆放的那支一模一样。”
沈书家庭不好,甚至只是一个小小的白领,她来这里也不过是一年,哪来的钱买得起这么贵的手表?
“那又怎样,现在很多人的手表都是一样,你总不能说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吧。”
陆寻也走过来,把手表仔细端倪了一下,镶满了钻石,而且每一颗钻石都是价格不菲,买得起这款手表的非富即贵。“手表很漂亮,不如你就直接说沈书和你真正的关系吧,隐瞒警方等同于犯法,你应该很清楚。”
金丝眼镜男沉默半晌,“她是我情【和谐】人。”
这种事情普遍都会有,一个公司里头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生点什么事情呢。
沈书会有那样的手表,完全是因为金丝眼镜男送给她。
江暖半眯着眼睛,若是这么说的话,金丝眼镜男会不会就是杀害沈书的凶手呢?不对,那样子的手法,完全就是一个医生所拥有的专业和果断。
“那你在沈书被害的当天晚上你在哪?”陆寻也把他列入了嫌疑范围内。
“那天我跟朋友有约,饭局来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金丝眼镜男很诚恳地说,似乎真的没有在撒谎。
“那你知不知道沈书认识哪位医生?”
“医生?哦,我想起来了,慕相阳。”
江暖和陆寻对这个名字都觉得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