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在意那份礼物是吗?”
“请你把它还给我。”
夏如画知道说这些会惹赫连城生气,却仍在挑战着他的底线。
“……我扔了!”
“……”果然,还是被赫连城给处理掉了。夏如画低下头沉默着,如果他不没那样做,而是让自己去处理那枚戒指,或许他会更快意。
看着夏如画失落的样子,赫连城心里就压不住怒火!就算他话已经说得再明白,然而夏如画却还是惦记着那个小子。
“看着我!”
大手毫不客气的禁锢住夏如画故意躲开他的小脸儿,逼迫她正视自己。
“你是不是还忘不掉他!”
“……我没有。”
“你撒谎!我扔掉了你的心爱之物,你很心疼?”
“……我真的没有。”
夏如画闭上眼睛,面对赫连城毫不预兆的发火,她似乎已经不再怵怕。大不了就是一顿难捱的狂风暴雨,或者,再用铁链把自己拴起来的那种变态方法困住自己。
“夏如画,不如再让我告诉你一点有趣的事情!”
赫连城俊美的脸庞,放肆的邪魅。禁锢着她下颚的手,拉近自己,暧昧的距离能让赫连城轻而易举再侵占她的所有。
“你的房子,也被我卖掉了!”
“……”
夏如画突然睁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赫连城。那是她唯一的家,唯一可以思念回忆的地方!
“你……”
英挺的鼻翼带着磁性的金属质感轻笑,赫连城看着她惊错而羞愤的小脸儿,心里才有了一丝快意。
“也就是说,你现在除了我,一无所有!”
“赫连城,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那是她的家啊!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唯一有爸爸妈妈有如雪味道的地方!赫连城怎么可以就这样把她唯一的全部也给毁掉!
“过分,赫连城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不是一两天了,别跟我说你才知道。”
“你有什么权利把我的房子卖掉!”
“只要我想,我就可以。”
赫连城手中的权利,她是再清楚不过。别说一栋小小的房子,就算是整个a市,只要赫连城开心,他仍可以弄到手,随意凭自己喜好处置。
夏如画狠狠打掉赫连城禁锢的她生疼的下颚,晶莹顿时溢满整个眼眶。
“恶魔,你这个恶魔!赫连城你……唔!”
接下来的话语,被赫连琛全部吞掉肚中。
俯身欺上她的身子,压覆在沙发上,撬开她的唇,直接冲破到湿润口腔!
任凭夏如画使劲的挣扎,捶打他,赫连城也毫不在意,攻城略地的抢夺着她口中所有蜜液!
——赫连先生,很担心你呢。
这就叫做关心吗?随意把握改写着自己的人生,强加给自己本不属于她的世界,拉着她一起沉沦跌入!
就连她唯一可以停靠的港湾,也已经被赫连琛摧毁殆尽!
她不知道,他究竟还想要从她身上再夺取什么!连家都没有了,她在这个世界上,**裸的变成了一个孤单的人,变成了一个流浪儿!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已经被占有了身体还不满足,他究竟还想要再从她身上抢夺到什么程度才满意!
滚烫的泪伴着狂暴的吻,湿润着她的脸颊,浸润着她蛰疼的心。
“从今以后,你除了这个地方,再也无处可去!”
“赫连城你混蛋!你混蛋!哇呜呜呜……”
心头压抑太久的委屈,冲顶着她的心。使劲捶打着他,夏如画哭喊着摇着头。
唯一的家,唯一的回忆,相片,家具,她珍惜的物品,全部都没有了!干干净净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
“哇呜呜呜……”
“……”
赫连城在决定卖掉她房子的那一刻,就猜到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心底最敏感的柔软,父母没了,现在就连她唯一的亲生妹妹也因为自己而被逼到自杀。
她,除了他,的确一无所有了!
“混蛋?”
赫连城没有一丝后悔,却十分快意。他就是要让她一无所有,除了他赫连城的世界,不允许她再有任何的私人空间!
“我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混蛋!”
大手抓住夏如画的头发,猛地一拉!
疼痛迫使夏如画抬起头来,含着泪水的小脸儿还没看清楚,黑影就再次欺压上来,堵住了她口中所有的哭喊!
赫连城灵巧的解开她的衣服,夏如画被着疼痛斯磨,颤栗着身体!攥紧拳头狠狠打着他的肩膀疼!
赫连城不再像一年前一样,会顾及她的感受,挑逗着她。而一年后再一次的亲密接触,少了一份耐心,多了一份暴戾!
他的猛烈仍在提醒着夏如画,他还没有真正原谅她的“逃跑”!
夏如画倒抽了一口冷气,震动的看着天花板,任凭眼泪一次又一次的模糊视线……
不管是在厨房,客厅,还是沙发上,当夏如画每次醒来时候,她都是睡在卧房的床上。
身边已经变凉的温度告诉她,赫连城已经上班离开。
全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的酸痛,充满着赫连城暴戾的狂野气息。
脖子,胸前,胳膊后背以及大腿内侧,都有深深刺眼的吻痕,就像是赫连城故意刻上的专属他的记号。
“……”
夏如画还记得他昨天晚上说的话,自己的家,没有了……
微微红肿的眼眶,再次发热,夏如画偏过头,把自己的脸埋在柔软被褥之中,小手慢慢攥紧床单,拉出一道道凸痕!
自从知道赫连城把夏如画唯一的家给卖掉之后,她几天来就像是坏掉的人偶一般没有生气。
即使每夜面对赫连城的疯狂拥抱,她也没有再反抗,任由着赫连城随意摆弄。她的沉默顺从,换来的却是赫连城更加疯狂的举动。
如果她哭或者稍微反抗,赫连城的心还会软下半分,然而这种沉默无声的抗拒,让他心中越加火大!
黑丝绒夜幕之下的霓虹都市,众多高级公寓的其中一层,微弱的床头灯,散发着鹅黄色的蒙蒙澄亮,似真似幻,迷离暧昧。
暗色奢华卧房内,卡其色柔和的床单流苏,轻轻摆动。圆形的大水床上,交织缠绕的两具身体,一具柔软无骨的顺从,一具铿锵有力的发泄!
特有男性的低沉粗吼在夏如画耳边筱乎流淌出,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夏如画睁大着星眸看着暗色天花板,她知道,今天折磨她已经整整四个小时的身体,终于停止。
难受却带着异样的畅快,放开禁锢着她的身体,凹陷在柔软床褥之中。
赫连城看着因持久疯狂而颤栗不止的身体,冷眸闪过一丝心疼。
起身,赫连城下床拿过沙发上那件黑色浴袍穿好,系着腰间的浴带。
“……别像个荡妇一样躺着!你还要在床上赖到什么时候!”
阴冷嘲讽的话语,打破室内**的沉闷。
夏如画听着与刚才纠缠疯狂不同的冷锐沉重,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小脸儿上只有暗淡一片的顺从。
夏如画起身,仍有些无力,却慢慢的拿过旁边的衣服,慢慢穿着。眼中已经没有羞耻感,只有湖水一般的沉静。
“放洗澡水,我要洗澡!”
主人发号施令,下人必须遵从。
夏如画缓缓力气,从床上下来走到浴室。扭开开关,半圆形的巨大浴池底部,开始慢慢放出热水,渐渐没过震动按摩的软石。
很快,硕大浴室里就弥漫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氤氲着夏如画的脸。
“咔,水放好了,你可以进来洗澡了。”
一支万宝路刚刚抽完,赫连城起身就脱掉了黑色浴袍。劲瘦健硕的身体,肌肉均实的骨骼肌里,无一步展现在夏如画面前。
从夏如画身边走过,飘来一句淡淡却不容抗拒的话。
“过来给我洗澡!”
“……知道了。”
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反正如今已经这样,她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浴室内的温度刚刚好,浴池底部的软石按摩着骨骼肌里,赫连城双手搭在水池边缘敞开,闭目靠在头托上休息。
夏如画走进来,跪坐在面前的水池边,拿过毛巾沾水擦拭着赫连城的身体。
每天伺候他洗澡,这是从前夏如画并没有过的。只是唯一的一次,是在他为她挡车祸受伤时候那一次,然而,那并不叫做侍奉。
肩头传来一双温凉小手的轻柔按摩,让赫连城很是舒服。
眼前闭目养神的俊逸脸庞,夏如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不像是平常的他,却也像是他对自己往常的一贯作风。
因为默默无声的抵抗,而让他心情大为不爽。
想到那一晚赫连城说把房子卖掉的事情,夏如画就难过的快要哭出来——那是她唯一的思念了!
按摩肩膀的小手有些力道不均的颤抖和用力,似乎在像他的身体发泄着什么一般。赫连城不悦的的皱着俊眉,脸上阴冷。
“做事给我专心一点!”
阴冷的低沉声音把夏如画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甩甩头,尽力忽视掉心中那份被冷落的疼。
后腰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异常酸痛,夏如画却不敢言声,她知道如果现在违抗赫连城的命令,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