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小奶包骄傲的说着,他肯定要做个好舅舅的,昨天他一直都很伤心,可后来姐姐跟他说的话,今天姐夫跟以前一样的对待他,这才让他放心了。
姐姐和姐夫一定还会跟以前一样的,那他就不会伤心了,他其实也喜欢小宝宝的,家里人太少了,要是有孩子更好啊!
看到小奶包今天的样子,严浩东觉得自己跟何可心真是过度担心了,其实小奶包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没有安全感,他们表现的跟以前一样,这孩子心里自然就松口气了。
“小奶包,今天希望可以抓到什么呢?”严浩东觉得既然孩子没事了,那就不用多说了,干脆带着他一起玩吧!
小奶包想了想,指着不远处的山说:“我希望可以抓到兔子或者野鸡,这样子就可以给姐姐补身子了。”
“好,那我们就努力。”
“嗯。”
这天小奶包可以在山里很积极的,最后两个人抓到了两只野鸡,回家路上,小奶包一直看着这两只野鸡笑。
之后的日子里,小奶包更是对这个未出生的孩子充分展现自己的爱,每天回到家里,做完功课就要拿着课本给小宝宝读三字经,有时候做了什么好吃的一定要留着给何可心吃,说是这样子小宝宝也能吃到。
他在镇子上上学,何可心担心他会有想买的东西,所以给他也装了三文钱,小奶包以前都不花钱的,有什么想买的会跟严浩东和何可心说,中午吃饭去小吃店,晚上回家里住,所以他自己没有花钱的机会。
现在他有的时候回来会带一两个小玩具,都是在镇子上卖的,一个一二文钱这样子,每次他都很兴奋的带回来说是给小宝宝准备的,严浩东专门做了一个小匣子给他放这些小玩具。
何可心和严浩东看着小奶包这比他们还积极的态度,两个人是哭笑不得啊!
严家这边也有他们家的大喜事了,严浩文的长子,严家的长孙,严宣方要成亲了,蒋氏高兴的不行了。
她的儿子虽然在镇子上上学,可谁知道这孩子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啊!每次考试都垫底不说,平时在课堂上就会睡觉,这些事情严家的人都是不知道的,严天佑还以为这长孙能够给他们家争气呢!
当然这件事蒋氏和严浩文都瞒得死死的,担心别人会笑话自己的儿子,而严家也不会再给他们金钱上的支持。
看着自己的儿子读不成书了,夫妻两个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直准备给儿子找个媳妇,可当时严浩文在镇子上当掌柜的,自然是看不上村子里的姑娘了。
但镇子上一般人家的姑娘也看不上他们这乡下人家,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找了一个乡下的,但那姑娘的爹是秀才,虽然因为读书家里很穷,但好歹人家是秀才,这说出去身份自然高一些了。
蒋氏打的是这个主意,所以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了满意的儿媳妇,这不年纪都差不多了,就准备去下聘礼成亲了,可谁知道人家提出来了要求聘金二十两银子,金银首饰各十件,布料绸缎的得五匹,细棉布得十匹,还有猪肉和米面都有要求。
蒋氏听到这话差点儿没有找上门去,这家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哪有人家给别人规定聘礼的,这聘礼都是男方准备的,顶多是聘金有些要求,别人家谁会将聘礼说的这么具体呢?
可严宣方已经见过人家姑娘了,那姑娘确实长得也好看,因为有个秀才爹,所以也是识字的,他是看上了,蒋氏也没有办法了。
自己儿子愿意,她就算是生气也只能咬牙答应了,这不严家就闹开了。
“这简直太夸张了,咱们乡下人家娶媳妇哪有给这么多聘礼的啊!”马氏很不服气的开口说。
这个严家是大家的,要是给老大家的儿子这么多的聘礼,到了自己家儿子哪有钱啊?她可得为自己的儿子考虑啊!
方氏也很生气,这蒋氏简直就是狮子大张口,这种话她都说得出来啊?
“爹,娘,我也觉得这聘礼是过分了,咱们家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怎么能够拿得出来这么多的聘礼呢?要是给了宣方这么多的聘礼成亲,那剩下的男孩子娶媳妇人家知道宣方的聘礼,找咱们要这么多的怎么办啊?”
蒋氏听到马氏和方氏的话气的咬牙,她自己当然知道这么多的聘礼实在是多啊,她不舍得自己的钱只能来找杨氏了,可杨氏还没有说话呢!这马氏和方氏就开口了,简直就是过分啊!
“爹娘,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宣方是咱们严家的长孙啊,他还读过书,娶得也是秀才家的女儿,我觉得这么多的聘礼实在不算是多啊!”
马氏一听到这话,果断的翻个白眼,看了她一眼说:“你还真是口气大啊,这么多的聘礼还不算多啊?就算是镇子上一般人家娶媳妇都没有这么多的聘礼吧?你居然还说不多,既然不多,你就自己给啊?”
蒋氏觉得自己不能跟马氏说太多的,打嘴仗她不是这两个妯娌的对手,“爹,这是人家提出来的,我们要是不答应的话,这宣方怎么成亲啊?他是我们家的长孙,自然是不能跟其他的孩子一样啊!”
看到蒋氏还在给严天佑洗脑,方氏也忍不住了,咳嗽了一声,拿着手帕掩嘴轻笑,“大嫂这话说的我都无语了,宣方跟其他的孩子怎么不一样啊?都是严家的孙子,他也不过就是比其他的人早出生而已。”
马氏听到这话也赞同的点头,嘲讽的开口说:“就是,早出生占尽了便宜,现在还没完没了了?这么多年在镇子上,你们什么时候给过家里钱啊?但你们儿子读书可都是家里供的,结果呢?这么多年了,什么名堂都没有读出来,就是最基本的童生都没有考上,简直就是白费钱!”
听到这两个人对自己儿子的嘲讽,严浩文也忍不住了,沉声生气的说:“你们做婶婶的这么说自己的侄子合适吗?他是严家的长孙,他要是好了对你们的孩子不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