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严宣冬的想法,人家可没有打算让他就这么简单的离开了,那些人很快左右包抄将严宣冬给抓住了,“好小子啊,咱们余管事的宅子你也敢来闹事是吧?看来你是不想活了!”说完狠狠地砸了几下严宣冬的肚子。
严宣冬整个人就跟虾仁一样弯腰蜷成了一团,疼的他都喊不出来了,脸色涨红,青筋暴起,人都有些发抖,眼神都开始有些迷茫了。
周围人害怕出人命,看着他这个样子,只是狠狠地在他胳膊腿上打,严宣冬忍不住吐口鲜血,有些半昏迷的倒在了地上。
那些人看到他昏迷了这才停止了殴打,将严宣冬关在了柴房里就不管了,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严宣冬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感觉自己浑身都疼,看看外面的天色,心里更加着急了,今天早上就被下药了,等到中午才醒来,出来找人又被打晕了,这醒过来居然天都黑了,怎么办啊?妹妹都被带走一天了,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看到自己在柴房里面,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准备出去却发现门关的紧紧的,他四处的观察想要找出口,着急之下没有办法直接用手开始撞门了,几下手臂就开始发麻。
他丝毫不在乎,还是继续用手臂撞门,柴房的门也没有多坚固的,过了一会儿被他给撞开了,他的手臂也开始流血了。
严宣冬从柴房出来,担心会被人撞到,他一路顺着墙角到了后院,找到院墙比较矮的那一块,忍痛翻过去了一路小跑回到家里。
严家的人现在还都没有睡呢!严天佑沉默的坐在堂屋,一直在抽烟,一句话都不说,严家的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没有人敢说要去睡觉或者是肚子饿了,一家子都陪着等。
严宣冬跑回家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他的惨样,蒋氏更是着急的上前,一把拉住了他,“宣冬,你这是怎么了啊?你找到你妹妹了没有啊?”
严宣冬摇摇头,也不说话,他的眼神都变得有些绝望了,已经一天过去了,妹妹到底去了哪里啊?看到已经微微泛白的天空,他也感觉到很迷茫,到底应该去哪里才能将妹妹给救回来呢?
“怎么办啊?”蒋氏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也有些不知所措了,“爹,娘,怎么办啊?”
严天佑的烟杆已经放在桌子上了,手也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你去哪里找了啊?”
严宣冬擦擦自己脸上的汗水,开口说:“我去了镇子上的余管事宅子里找,可那里面没有思佳的人。”
严天佑听到这话也沉默了,杨氏看了一眼他,开口说:“你有没有去酒楼找找你爹啊?”
严宣冬点点头,开口说:“去了,那些人说爹没有去酒楼里,而且他已经被辞退了,现在也不是掌柜了。”
赵月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沉默了,她没有想到原来严天佑已经被辞退了,看来他下定决心要将严思佳送给余管事也有这部分的原因啊!
二房和四房的人都看着,谁也没有说话,现在这件事他们也管不了,也不敢说话,一句话说不好就会成为全家人的攻击目标了。
蒋氏已经哭出声音来了,杨氏听到了心里觉得烦躁,严天佑也烦,这会儿正在担心呢,她又开始哭,谁心里能整齐啊!
杨氏翻个白眼,瞪了蒋氏一眼说:“你别哭了行吗?这会儿我们都在想办法呢,你一个劲的在这里哭,知不知道很烦啊?很容易影响我们的心情,现在得想办法去找思佳,而不是在这里哭。”
蒋氏有些委屈了,看着杨氏说:“娘,思佳是我的女儿,我着急哭几声都不行吗?”
“行了,现在什么最重要你们不知道吗?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吵嘴,真是服了你们!”严天佑生气的说着,对蒋氏和杨氏都有些生气了。
蒋氏也不说话,哭的慌乱了起来,严宣冬抓了一下头发说:“娘,你别哭了,等会儿天亮了我再去镇子上打听消息,余管事要是不在镇子上的话,那就是在州府,我再去找人打听消息。”
蒋氏担忧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有些不放心的说:“能行吗?你也没有去过州府啊!去州府找人打听消息能行吗?“
严宣冬对此也没有底啊,只是他不去的话怎么能行呢?妹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谁知道啊?
严天佑思考了很久才开口说:“宣冬,等会儿去找一下你三叔,让他带你去州府找人,他现在生意做大了认识很多的人了,之前知府和县令都去他店里吃过饭,你去找他帮帮忙。”
严宣冬眼睛亮了一下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等会儿就去找我三叔。”
“爹,这可以吗?”蒋氏着急的问,之前她将何可心害的小产了,严浩东恨死她了,怎么还会帮忙呢?
严天佑瞪了她一样,最后有些不屑的开口说:“怎么不行啊?浩东是脾气不好,也跟我们家的关系不好,但他到底是长辈,思佳是他的侄女,现在出事了,他肯定会帮忙的啊!”
严宣冬也知道去找严浩东能行,听到自己娘的话他替三叔感到委屈,“娘,三叔会帮忙的,这会儿思佳被抓走,他肯定不会不管的,要是一直恨你不帮忙的话之前在镇子上也不会帮忙。”
蒋氏听到自己儿子的不满也不说话了,沉默的点头,一家人都在焦急的等着,严宣冬去了严浩东家门口等着,想在严浩东醒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求他。
此刻严浩文正满脸的笑意,余管事已经答应了,将镇子上的那家酒楼送给他,当做是严思佳的聘礼,还说等几天就会将房契交给他的,他的怀里还揣着一百两银子。
这是余管事赏赐给他的,说是他将女儿送来的报酬,严浩文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再过几天,他不但有铺子还会有钱,严浩东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严浩东以前不就是仗着铺子和钱很嚣张吗?现在自己也能有钱了,看以后他还嚣张不?
严浩文怀里揣着银子,连夜就回到了镇子上,明天他就去酒楼里,以后他就是这酒楼的掌柜了,不相信那群人还会给他看脸色,而被他卖了的严思佳,此刻就如同在地狱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