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古斯理装作没出她话里的深意，低着头打开手机群，准备删图，只看了一眼群里的聊天内容，秒关了。
“怎么了？”子歌感觉他的动作很可疑，难不成那些人在说她的坏话？
古斯理抬头：“没什么，那个，你要用电脑吧？嘻嘻哈哈应该已经把地址发过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子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按下心中的好奇，顺着他的话，坐到了电脑前登录平台，私信她的人很多，有邀歌的，有签约的，她翻了半天才找到嘻嘻哈哈的私信。
上面的地址很熟悉，就是她们大学旁边的舞蹈学院，“嘻嘻哈哈好像是古瑾容的同学。”她对古斯理说。
“所以呢？”
“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将团扇做好了，再邮过去。”一个学生给她那么多打赏，她拿得有些不安，再给个半成品，就更不合适了。
“做成团扇的话，得耽误好几天，嘻嘻哈哈等得及？”若是被误会了就不好了。
“没事，我有办法，”她所谓的办法，就是在学府总自己做。古斯理却以为她认识相关的熟人，毕竟她姥爷没少裱画。
“那行，若是需要就开口。”
子歌轻轻的嗯了一声，感觉两人结婚以后，她一直在麻烦古斯理，古斯理看出了她的心思，实在是她太好懂了，所有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早点把《笑傲》那本书写出来。”
子歌：在学府里她已经写完了，但她不敢拿出来啊！要不然也太变态了，“我在写的时候，想到了一首曲子，琴萧合奏的那种，我先录了琴，以便填词，你要不要听听？”
古斯理当然愿意了，子歌将电脑中的影视歌曲那一栏打开，古斯理看得分明，问：“影视歌曲，这都是你给影视配得曲子？”
“一部分吧，还有的，是我想象出来场景，配了点音乐，以便记忆。”其实是在学府影视库里看到，特意记录下来，担心自己忘记了。
“也就是说，你这些，”他指了指上面的歌曲，“脑子里都有画面？”
“嗯，”子歌连连点头，心说，影视我都看过了，画面感不要太强哟。
“子歌啊，你有没有想过，把它们都拍出来？”
“想过啊，所以，我现在都快成专职码字员了，有的时候，想法太多，我都恨不得能发明一种机器，能把脑中想象的画面，通过脑电波直接转换成文字。”
“要不，你把想法记录下来，我找人把你的口述转化成文字？”
“这不是找抢手吗？不行。”她姥爷泉下有知，知道她干这样的事，非气得从棺材掐死她不可。不过，仅凭她一己之力，那么多书她也搞不定啊。
“怎么就是找抢手了？那人是按照你的点子，你的口述来写，顶多也就一润色的。”
“自己的作品就要自己完成，若有旁人的劳动成果，那就要加上那个人的名字，这是文字工作基本准则。”子歌很坚持。
“好吧，那你慢慢加油，不要老熬夜知道不。”古斯理妥协了，认真地在一旁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