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简单解释了一下,她的用餐习惯,古斯理听了以后,第一时间,也同姥姥有一样的想法:这种用餐习惯不健康!
在古家,早餐一直都是很重要的一餐,他们都认为只有吃饱了,吃好了,才有力气迎接新的一天。
子歌不同意,古斯理要说他们这样做,是因为他们每天的训练强度很大,需要足够的能量之类的话,她信,但迎接新的一天?
“一天的开始是从凌晨零点开始,照你这种思维来说,夜宵,才是迎接新一天开始的正确打开方式。”
“你这是歪理,”古斯理笑着说:“零点是表示新的一天,但那时大多数人都在睡梦中,所以,新的一天应该从人们睁开眼算起,早餐里的早字,就是很好的解释。”
子歌并不同意他的观点,她觉得他的才是歪理,名字是人起的,并不具备实际意义。古斯理没有继续同她争辩这个问题,只是重点讲述了早餐的重要性。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不是说不吃早餐,就是简单点儿,能保证能量,支撑到中午就好了,”子歌坚持道。
在她看来,有搞那么复杂早餐的时间,还不如多睡一会儿,比起吃饭,睡眠更为重要,毕竟一天有三顿饭。而睡眠只有一个夜晚,午睡的存在就是提醒人们,睡眠时间太少了,更需要补充。
古斯理听到她的歪理,明白了,子歌是想多睡一会儿的小心思,就像她说得哪样,吃饭晚一点儿,或者抽个空就可以解决,但睡眠好像就不行了,至少没有人可以边睡觉边做事。
“放心,以后随便睡,早餐什么时候吃都可以。”自认为抓住子歌心思的古斯理说道。
子歌:“我怎么觉得你这话里暗含着别的意思?”
古斯理:“没有,我的意思很直白。”
子歌强调道:“我真的只是单纯觉得,早餐简单保证营养就好,绝对不是为了多睡一会儿。”虽然,她很早以前懒床的毛病,但是在上二年级以后,这个毛病就克服掉了。
“我保证,我也绝对,没有说你是为了多想一会儿,才不好好吃早餐的,”古斯理说道。
但眼神说明了一切,子歌觉得他眼中就是那个含义,“你说得最好和你想的一样,”她狠狠地瞧着鸡蛋,“我告诉你,虽然我的作息时间没有你那么规律,但我也不是懒床的人,从八岁起,我都是自己起床,不用姥姥一遍遍地叫了我。”
“哦,”古斯理话锋一转,“也是就说,你八岁以前会赖床,需要姥姥一遍遍地叫了?”
“你?”子歌瞟了他一眼,“说的你小时候能自己起床似得。”
“被你说着了,”古斯理说道:“我从小就是个准时宝宝,只要照顾过我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从来不赖床。”
“骗人。”子歌并不相信。
“不信,你可以问妈。”古斯理对这一点儿真的很自信。
子歌没有去求证,不过时间小事,实在没有求证的必要,不过,自此两人再次谈话后,餐桌上发生了些微变化。
早餐不再那么丰盛了,种类也变得简单起来,不过早餐中依旧有肉,据李嫂说,这是古家的习惯,只要家中有人要训练,早餐必备扎实的肉食。
午餐,若是变化不是很大,她和古斯理在家的次数不是很多,变化最大的是晚餐,还有就是多了夜宵的存在。
这是古斯理特别嘱咐的,不过,不是子歌常吃的那种夜宵,而是古斯理特别吩咐的营养,不长肉的汤水,或者补品,像是燕窝,银耳羹之类,无脂肪,补充胶原蛋白,又很能骗肚子,很容易消化的食物。
古斯理以为子歌这种饮食习惯不健康,但他没有像姥姥那样,强制地要求子歌改变,而是迂回了一下,刚开始子歌并没有发现。
是很久以后,在一起录制综艺节目后,吃了比男艺人还要多的早餐后,她才发现,她所谓的早餐胃口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一杯牛奶,一个鸡蛋已经填不饱她的肚子了。
不过,那时候,她与古斯理之间,早已经不需要说什么感动的言语,她只是意识到,古斯理又做了一件,润物细无声地改变她的事,然后淡淡地一笑,被人以为她又浑身洋溢着“我很幸福”的模样而已。
这些是后话了,如今,两人只是各自吃着各自的早餐,时不时说两句话,吃完早餐后,在各自回道书房,忙各自的事而已。
临到下午,课业结束,子歌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学府,而自顾自地的翻着闲书,偶尔同那替代者说上两觉话,她在等小博的出现。
在中途休息的时候,她已经从替代者那里问道,小博大致就是这个点回归,但半个小时过去了,小博一点儿出现的迹象都没有。
子歌又墨迹了一会儿,终按耐不住,再次询问替代者小博什么出现?
“建议阮子歌学员后面加一门培养耐心的课程。”那替代者一板一眼地说道:“自古成大事者,遇事都沉得住气,而阮子歌学员养气功夫,明显不合格。”
子歌咬咬牙,忍住嘴边的脏话,这代替者严格的很,若是在他面前说脏话,会受到惩罚,“你说的都对,那么请问小博什么时候回归?”
“时间到了,自然就回归了。”代替者依旧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子歌长吸一口气,“请教员给我一个准备的答案,可好?”不是说机器人,都是很精确的吗,什么时候也会说这么这么官方的话了?
“好,”代替者答应的倒是挺快,但答案依旧不变,还是“耐心等待,时间到了自然回归。”
子歌磨牙了,这是什么鬼答案,可是她也不愿就这么离开,小博离开的太突然了,连招呼都没有打,她想在他回来的第一时间,问问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当然,她也很想确认它有没有么出事?它走的消无声息,很让人担心,又是受她的连累,不第一时间见到它,她不安心。
那代替者与小博相差甚远,一点儿不理解子歌的心思,见子歌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很不熟眼,“阮子歌学员,要么离开,做自己的事;要么继续学习,不要浪费时间,你这样浪费时间,是对本人以及教员的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