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渊对面站着的一身红色罗裳的少女怒目瞪着他,娇喝:“虚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我关在那小盒子里一千年,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难解那千年之恨!”
“炎赤龙神,时至今日你怎么还能怪我呢?正是因为我你才能遇到那少年,有了那少年的出现你才能重回虚灵之境!虚渊这是帮了你呢!”
少女一听勃然大怒,右手一挥一团火焰出现在手掌中,正当她欲往虚渊投去的时候,虚渊惊声叫道:“炎赤龙神,你那赤冥火烧着我倒没关系,可你要是点着了这离世天!那么……”说到这里虚渊转头看了一眼苍灵峰上贞阳殿所在的地方。
“哼!你不要吓我,我们净座祀神可不怕他!”
“这个……”虚渊一时语结,稍后语重心长的说:“炎赤龙神,当年我将你囚禁那的确是为了你好!诸位祀神中属你修为最高,且你也是一位十分受人敬重的祀神。可你忘了到了这虚空新世界便要受三神的统辖,这样的话万一哪一天有什么人激怒了你,你错手用了你这赤冥火涂炭生灵。到时候盛怒之下我主必然会严惩于你,那你的次元身必然将会我被我主击毁。尽管神类次元身损毁还可在虚灵之境修复,可龙神你别忘了,任何受三神惩处而次元身损毁的祀神或者三神麾下的神族都会再到那炼神坛受慑神鞭的千年鞭挞,再经两千年的修习才能重新让次元身恢复。我看龙神你……”虚渊停下话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少女,面露赞许的神情继续说:“龙神你这次元身可谓芳华绝代,抬眼望去在虚空新世界中定然是独领群芳的美女!我想龙神你本也为你容颜而感到自豪、骄傲的,可万一你在炼神坛内受了千年的鞭挞,之后两千年那情形……”虚渊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
少女一听虚渊的话不由得一个寒噤。她对虚渊所说的炼神坛内的情形再清楚不过了,因为她几曾何时也是那施加刑罚的人。想到那些受了千年鞭挞之后不要说体无完肤,简直就是一堆碎骨、碎肉;而后两千年那些受罚的神类需要凭借心念重新拼凑自己的次元身。那些心念强大的神类多数能够将次元身恢复如初甚至更好;但那些心念不够强大的神类往往会恢复出一具样貌十分丑陋的次元身。想到这些,少女脑海中浮现了曾经在炼神坛见过的种种情形。而对虚渊的恼怒也在瞬间消散,可她心想不能就这样放过虚渊,随即冷喝:“虚渊,你别想吓唬我!我虚灵炎彤可不是吓大的!”
“这个……”虚渊白发下的老脸泛现为难的神情,说:“龙神,我知道你不是吓大的!虽然我在虚神座下,你在无相龙尊的座下,但我们彼此还是很了解的。”
“你……”虚灵炎彤一听虚渊的话脸上泛怒。她知道虚渊的意思是“我虚渊也不是吓大的,何况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龙神,我并没有吓你的意思!你的赤冥火一出,炎赤龙必定将这离世天皇城焚毁殆尽!我想你也已经知道,当今离世天圣主便是我的主人——虚神。三神神寂、神归都循虚空之律,我主虚神如今是那皇庭圣主怎会由你任意肆虐这皇城之中的生灵?到时候,大怒之下你次元身损毁事小,若我主虚神返回虚灵之境勒令无相龙尊严惩你。那无相龙尊虽然独掌虚灵之境,可她也还需遵三神之主的神谕而循虚空之律——即是在三神没有犯下三神之主的神谕的前提下还需接受三神的谕令。到时候你的宗元身甚至是真身都可能面临损毁的厄运,以至于你永世寂灭而再无神归之时。到时候你说……”
“你……你、你……。虚渊,你……”虚灵炎彤听了虚渊的话是又惊又怒,气得连声娇嚷而语不成句。
“龙神。虚渊劝你还是去做你该干的事情!”
“我做什么要你管?”
“……”虚渊老脸露出无辜的表情,轻叹:“龙神,你不要误会虚渊啊!你想,你能以次元身现身而这么久还没被无相龙尊召回。那说明你应该是领了无相龙尊的令谕而出虚灵之境,如果是无相龙尊的令谕,那便不是一般的事情。既然事情不一般,那龙神你若疏忽或不尽职,那无相龙尊的惩罚……”
“这……”虚灵炎彤脸上的神情中已经没有了怒气,一股忧虑之情尽显在她的秀眉间。
“何况现在是离世天皇庭历经三千年之后最重要的皇庭演武日。而我主虚神座下的左右尊者龙空、龙魔两位已经被我主神谕赐给了当今的皇长子景星正,而那景星正是一个十分严肃不输无相龙尊的人。这几夜因为他经常会亲自带着两位尊者巡查离世天皇城。当然以这位皇长子的修为未必能伤得了你,可我主虚神座下的两位尊者。那……恭迎左尊者!”
“告辞!”虚灵炎彤一见虚渊转身对着一旁房顶躬身喊道,惊叫一声之后一闪而逝。
“呼……”的一声,墨煜从虚渊躬身面对的方向飘落院中,面带微笑说:“虚渊,你骗炎赤龙神就不怕我将刚才的事情告诉她,到时候她可跟你没完!”
“是吗?”
墨煜一听身后传来的声音身体不禁微微一颤,转身退后一步身体微微前躬对提着自己伙计飘身落到一旁的龙空说:“不知虚神左尊者到了,墨煜有失远迎了!”
龙空将手中的伙计往地上一扔,淡淡的说:“你且说说刚才那虚渊什么话骗了那虚灵炎彤?”
“这个……”墨煜一时语结没有说下去。
“頜罗谟祁,我告诉你!刚才虚渊所说字字属实!我想你自己也清楚,姑且不说三神禁令,我主虚神乃当今皇庭圣主。若你们不知收敛,别说我主虚神用玄神霸气对付你们,单说我主次元身的鸿蒙七彩功就能将你们打回虚灵之境而不用破坏三神禁令。这你也该清楚吧?”
“墨煜知道!”
“知道就好!这么多年你与虚渊的争斗也只是这虚空新世界的世俗争斗,所以我主并没有过问你两人!但今日你、贞翎忠师、枫赤凌风以及那贺讷丰兴的种种行为已经让我主十分不满!我奉劝你们好自为之,不要冒着回那炼神坛甚至是被我主寂灭的风险而做一些什么违反三神禁令的事情!”
“墨煜知道!”
“走吧。管好你手下的心念追随者!”
“是!”墨煜应声拉住一旁已经站起身的伙计一闪而逝。
龙空在墨煜离去之后看着躬身站立一动不动的虚渊说:“虚渊,我此来我主并不知道!我只想告诫你们四人不要妄动。居然主人心意已决你们只管遵从便是。若是违背我主令谕,那你刚才对那虚灵炎彤所说的话对你同样管用!”
“虚渊知道!”
“光是知道不行!我以左尊者的身份命令你即刻离开离世天!”
虚渊一听脸色微微一变,面带疑惑问:“左尊者为何让虚渊离开这里?我留在此处,若有什么事情,我也好护在我主身边!”
“虚渊,三万年之期将到,这你还不明白?”
“那……”
“其他三位神使也会相继离开,只是他们还有未完成的事情!所以你需要尽早去节制我主的心念追随者。这样一是因为我主神寂之期将至。二是那阿罗景宗向来敌视我们这些神类。本尊者不想你们与离世天皇庭正面冲突,毕竟当今的离世天皇庭有我主的心念在其中。因此,我们虚神一族在我主神寂之后要尽量避免与离世天皇庭正面冲突!”
“虚渊知道了!那两位尊者……”
“你刚才已经对那虚灵炎彤说过了!我与龙魔已经被我主神谕赐给了当今的皇长子,那在我主神归之前我们都将尽心尽力侍奉皇长子!”
“那、那……,这……”虚渊一脸忧色的语声发颤。
“这已经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事情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将你们遣离离世天的原因!我不想有朝一日,我主虚神座下的左右尊者和四大神使成为敌人!”
“那……,主人如此安排不是……”
“放肆!”,“砰!”龙空一听虚渊的话勃然大怒,身形一闪到了虚渊身前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虚渊被龙空一掌击得身体微微一颤。他稳住身形之后躬身说:“多谢左尊者手下留情!”
“若不是念你这是初犯,就不是这么一掌了!你再敢质疑我主神谕,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是。虚渊知错!”
龙空对躬身垂头的虚渊冷喝一句“你去吧”之后身形在空中消散不见。虚渊一见这番情形不禁脸上露出忧虑的神情,嘀咕道:“这左尊者居然不惜耗损灵息超玄来此,看来我只能离开了!”嘀咕之后虚渊转身对着院内的房门叫道:“老大,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去其齐纳耶城内吧!”
“是,父亲!”房内一个男子应道之后,接着又听到其的声音。
“老二、扫三,你们两个去收拾铺子上的东西!老四你整理后院的东西,我现在去庭卫府求取离开皇庭的通行令!”
花华苑。
曾经被誉为离世天第一风月场所的花华苑自从在魔战、摩风两人入住后便没有往日的光景,大厅内已经没了彻夜与苑内姑娘饮酒言欢的恩客。整座院内也少了以往几乎整夜不消的、隐隐约约的男子粗喘和女子的轻吟声。轮值守夜的逸送站在柜台旁扫视一遍大厅里在晶灯照映下各处站立却都身体轻轻晃动的侍奴、婢女不禁眉头微微一皱,而柜台内的掌柜更是趴睡在柜台上。若不是大厅内一张桌子上还坐着一个客人。一个奇美的女客人,逸送也想回房睡了。而那位唯一的客人正是在景星翎的允诺下入住花华苑的矿灵血裔绛紫绫罗。正在逸送颇感无聊的看向早前被蒙花、摩陀以及蹦蹬儿撞烂的地方在修补、更换以后是否有什么瑕疵的时候。他听到了那唯一客人身旁立身站着的两名侍女打破了几乎快延续了一整夜的沉默。
“主子,为何皇庭到现在还不召见你?莫不是因为我们没有选派参加演武的武人?”
绛紫绫罗呆呆的看着捏在手中的酒杯似乎没有听到那侍女的话,过了一会儿当侍女又要说话的时候,绛紫绫罗的脸上露出一股凄然的笑容,说:
“我也不知道!我事前已经差人呈上庭报!想我矿灵族日以继夜的挖掘灵石矿脉。族人死的死、伤的伤,人丁也越来越少!而我又需要在虚空中各个大陆去寻找灵石矿脉,且不说我根本没有时间去遴选武人。单说那些族人每个几乎都需要用在采集矿石、提炼矿石上。哪里还有多余的人去参加演武?难道说从你们八人中选取一个送来?可你们也是知道的,尽管你们是我的近身侍女与亲卫。可却干的是婢女和一般族人一样的事情;何况没了你们我探寻矿脉的进度就会被拖后,那样更会延误向皇庭呈交灵石的数额!若是皇庭的确是因为我们错过了演武之期而要惩罚我,那我也只能忍了!”
“主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还要怎……”
“住嘴!”绛紫绫罗清喝一声转身看着说话的侍女,侍女见状低声说:“奴婢知错了!”
绛紫绫罗对侍女勉强的微微一笑之后看了看除了她们的声音便悄无声息的花华苑大厅,叹道:“想不到这皇庭治下第一风月场所居然是这样,尽管奢华无比,可却是死静宛若我们寻找矿脉时的无人旷野!本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第一风月场所是一番什么样的胜景。不料……”
逸送一听,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泛起讪笑飘身到了绛紫绫罗的桌旁,说道:“若是您想要看看这花华苑的胜景也不是不行,除了少了那些恩客外我们花华苑的姑娘、男伶全部都在!无论是歌舞、还是陪酒助兴都可以,只要您喜欢并给钱就行!”
绛紫绫罗看着一脸讪笑的逸送脸无表情的说道:“除了族人我几乎快一无所有了,可不缺钱!我的族人也不缺钱,若只是要钱你只管说!”
“行勒,我先算算一共要多少钱!……”
“呼……”的一声让说话转身欲走向柜台的逸送面色微微一惊,因为他在听到声音的时候看到了从二楼射向柜台前的一大团在晶灯映照下金晃晃的东西。眉头微微一皱。他知道这是绛紫绫罗四个随从带来的一大块金子,很大很大的一块金子。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主动上前问绛紫绫罗是否要看着花华苑胜景的原因,因为这花华苑想要向以往那样莺歌燕舞可是要很多钱才能够让那些舞姬、歌姬、姑娘、男伶们有劲头。逸送心中一念间已经闪身到了柜台前抬起右手将马上要砸到地面的金块挽住顺势往后一带。
“哒”的一声轻响。那块金子稳稳的停在了地板上。绛紫绫罗看到逸送那看似单薄的身体居然将那么大一块金子轻松的放到地板上才发出就像她酒杯落到桌面时的轻响,不禁脱口叫道:“好本事!”
“您过奖了!”逸送转身对绛紫绫罗说了一句之后,讪笑着说:“居然这样,那我这就安排他们为您表演!您是打算看一些什么表演呢?是否要男伶作……”
“逸送!”这时逸迎突然在大厅里面的门口轻声叫道。逸送一听赶紧住嘴并对绛紫绫罗微微躬身说了一句“您请稍后”之后飘身来到了逸迎的身旁,低声问道:“什么事?你怎么起来了?”
“我是在里间听到你的话才出来的!你小子难道还没被收拾够?你知不知道这姑娘是翎爷看上的,你敢让男伶作陪?要是翎爷知道了,非扒了你皮不可!”
“哎哟,我倒是忘了翎爷了!那我这……”
“这位姑娘无非是与那些来此的女客差不多,多是心中烦闷而不得疏解!你去找那些清雅的歌姬、舞姬为她表演一些好看的节目。讨得了她的欢心多收取点金钱就是了!”
“这个……按理说要想多赚她的金钱,那就必须上最好的歌姬、舞姬!只是。那最好的歌姬、舞姬不是欢儿姑娘吗?可主子说了欢儿姑娘以后只用陪翎爷,这……”
“又不是让她作陪。只是让她轻歌曼舞而已。你让那些乐器技师快点准备,我去给欢儿姑娘说!记住,全部按最好的给这位姑娘安排。她可不缺金钱!可我们缺,这几日的亏空可指着她了!知道吗?”
“我懂了!”逸送应声之后飘回绛紫绫罗桌子旁。在给绛紫绫罗说了一番之后得到其的应允,他转身对一旁的侍奴、婢女大声喝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去把那些最好的舞姬全部叫醒,然后再派两位婢女去欢儿姑娘那里帮她梳妆!快……”
“管事的,你怎么不说说你们这里的男伶呢?难道怕本小姐花不起钱?”
逸送一听绛紫绫罗的话吓得“啊”的一声之后,脸上的讪笑显得有点僵硬的说:“您可是要……”
“要啊!不就是花钱嘛!我不差钱!”
“这个……这个……”逸送顿时一脸为难的表情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逸飞从楼上飘下落在一旁淡淡的说:“矿灵血裔敬请吩咐,我们这里的男伶可任由您选!我这就让他们来见您!”
绛紫绫罗脸上露出的几丝得意的笑容瞬间凝滞,稍后轻笑着说:“果然是皇城第一引者。看来你是看出我是玩笑话了!”
“不敢,花华苑开的是买卖,做得是生意!居然您开口了,那我们就要尽心做到!”
“好……那你就吩咐吧!”
逸飞一听转身正要张口,这时绛紫绫罗娇俏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神情,说:“皇城第一引者,我刚才可听到了你两位管事的话了!你不怕你那主子生气?”
逸飞回转身体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绛紫绫罗之后,语气淡然的说:“翎爷所想逸飞并不知道,我只是听他让我将您带来花华苑住下。其他的逸飞便不知道了!那依您的意思那男伶是否该传来呢?”
“这……”绛紫绫罗脸色微微一红。
“要,为什么不要?将这花华苑内最好的男伶全部给招来才好!”
绛紫绫罗、逸飞、逸送一起循声看到二楼楼梯口一个容颜娇俏不输绛紫绫罗分毫或更胜几分的女子。女子俏丽的脸上带着一股慑人的冷峻神色,让人不由得生出几分敬畏之心;只是如此一般的女子却身着一件艳丽无比的罗裳,头上也带着让人看着觉得很不自在的头饰。
绛紫绫罗让女子的服饰将对其的敬畏之心几乎全部驱散。可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看来十分奇怪的女子,只得强作笑脸问道:“这……您是?”
“同是俗世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绛紫绫罗听到女子的话不禁秀眉微蹙,心中得万般无奈、哀伤涌起,对女子淡笑说道:“好一个‘同是俗世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说得好!那今日我做东,请姑娘下来小叙如何?”
女子一声“当然好”之后迈步走向楼下。逸送看到女子往下走来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逸飞转头冷声说:“还不快去?”
逸送闻听逸飞的话愣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悟的应了一声“是”便要往门外走去。这时那女子喝道:“哪里去?你找的歌姬、舞姬呢?难道怕没人给钱不成?”
“这……”逸送转头一脸苦相看着逸飞不知如何是好。逸飞躬身对女子说:“您请入座,您想要什么尽管吩咐!”
“我要的你能给吗?”
逸飞顿时无语。稍顿之后又对逸送说:“还不快去?”
逸送看看女子又看看逸飞,面现惧色颤声道:“主子。这……”
绛紫绫罗见状心中一惊,随即起身轻轻抬手对已经到了桌子旁的女子说:“您请入座!”女子一声“客气”之后便兀自坐下。绛紫绫罗身后的侍女见状不禁脸色一变,娇喝:“好不讲理的女人,你可……”
“住嘴!”绛紫绫罗转身对侍女怒喝道:“没有规矩!”
侍女像似不料自己的主子会发怒,一脸惊愕表情看着拿起桌上酒壶替女子斟酒的绛紫绫罗。这时从楼上走下一群身着一样色彩、样式罗裳的舞姬,一群舞姬到了一旁对绛紫绫罗和女子各施一礼之后走到大厅内的舞台上各自摆好姿势,接着那些早已经到舞台周围准备好的乐器技师鼓乐齐鸣,一群舞姬随即各自将双手罗袖往外一抖开始妙曼的演舞。
逸飞看着已经开始推杯换盏的两个女人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转身又对逸送说:“还不快去?”
逸送“噗通”一声双腿往地面一跪,颤声说:“请主子责罚!”
逸飞看到逸送的举动脸色一沉,冷声喝道:
“好,我就成全你!”说话间逸飞背后双翅幻出。突然逸迎等其他三名管事一闪挡在逸送身前并齐身跪倒大呼:“主子饶恕逸送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