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静儿……”景星翎张嘴连声大叫的时候兰静不管其双手的动作而加快了腰身的摇动。“嗨……你……”景星翎身体一颤之后伏在其臀后趴了一会儿扬起身体,扬手“啪”的一掌拍在兰静丰臀上,笑骂:“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这样了,难道……哎哟,该不会是丝颖给你们说了什么吧?”
兰静几近虚脱的趴在桌上没有回应景星翎的动作或者说什么,而一旁的嫣红已经替贞翎伊人重新梳妆好之后走到景星翎身旁娇声一句“驸马爷”之后替其穿戴。景星翎抬手在嫣红脸上揪一下,一脸恨恨神情说:“看来你们都被丝颖教坏了!”
“驸马爷……”嫣红娇嗔一句之后轻轻转头,这时贞翎伊人走到其身旁一边替其穿戴一边急声说:“翎哥哥,快穿好衣物!待会儿就是家里晚膳的时候了!若是父亲、母亲看到你衣衫不整,那……”这时院内突然想起了贞翎隆阳的大叫。
“翎哥、姐姐,翎哥、姐姐……”
“在呢,阳儿!”,“嚎什么?你就没点正事?”
贞翎伊人应声之后听清景星翎的话不禁脸色一红张嘴欲言的时候房门被叩响。
“姐姐、翎哥,快出来!宏猡赤地来人了传话了!”
“啊?”景星翎闻听惊呼一声之后转身就走,可没注意自己的袍裤才刚被嫣红拉到脚弯处,身体一个踉跄就欲往前摔去。“哎哟……”景星翎张嘴惊叫的时候嫣红闪身扶住他,门外的贞翎隆阳大叫“翎哥……”的时候贞翎伊人急声叫道:“阳儿,别进来!”一丝不挂的兰静在听到贞翎隆阳的声音时就开始手忙脚乱的穿戴,而贞翎伊人急声阻止推门欲进的贞翎隆阳时,兰静一对玉峰都还没被罗裳罩住。贞翎隆阳推门的瞬间听到贞翎伊人的喊叫心中一惊。随即闪身往后一退,尴尬的嚷道:“翎哥……”
“还嚎!你这是要干嘛?待会儿我就给父亲、母亲说,让他们给你也找一堆夫人!”
“翎哥哥……”。“别!”贞翎伊人的娇嗔和门外贞翎隆阳的惊呼一起响起,而一脸羞臊的兰静和帮景星翎提袍裤的嫣红顿时笑出声来。
“呵呵……”
“你们两个还笑。你们就不怕家规?”
“少主……”两个侍女听到房外贞翎隆阳所说齐声惊呼。
贞翎伊人突然脸色一黯,穿戴整齐的景星翎见状正欲过问的时候,她将其推往门外,娇声说:“翎哥哥,你且先出去!伊儿有话与红儿、静儿说!”
景星翎一脸不高兴的嚷道:“什么话我不能听的?”
“翎哥哥,女人家的话你也要听的?”贞翎伊人脸上泛羞娇嗔问道,景星翎尴尬的一笑说:“你们四个该不会合起来对付我吧?”
“哎呀……你先出去嘛!”贞翎伊人又是一声娇嗔之后将景星翎推出了房门,他出门之后见房门被关上遂转头看着一脸尴尬的贞翎隆阳。恨声说:“阳儿,我看你一天就是闲的,待会让我非让父亲、母亲给你找一堆夫人!”
“别啊,翎哥!我还不想……”贞翎隆阳一脸苦相说着的时候房内传来贞翎伊人的话。
“翎哥哥、阳儿,你们出去!不准偷听!”
景星翎顿时瞪着贞翎隆阳,说:“得,看你干的好事!我的夫人要撵我出家门了!”他说完迈步往苑内走去,贞翎隆阳见状眉头微微一皱之后跟了上去。
房内的贞翎伊人听到门外两人的脚步声,稍后将两个侍女叫道跟前悄声说:“红儿、静儿,家规你们可还记得?”
两个侍女先是一脸错愕。随即面色一黯。贞翎伊人见状将两个侍女揽进怀中,柔声说:“不是我不许,而是真皇一族的祖制和贞翎家的家规都是如此!若是我先孕育翎哥哥的孩儿便罢。若是……”两个侍女见贞翎伊人一脸怜惜停止说话,委屈的脸上泛起一丝感激,兰静轻声说:“我们知道!我们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贞翎伊人眼眶一红,叹道:“静儿、红儿,不是我狠心!只是这祖制家规森严,若是你们先我有了翎哥哥的血裔,到时候不是你们要伤着身体便是孩儿们出身便会被处死!我可……”说着贞翎伊人的眼泪泛出。两个侍女见状也是双眼泛泪,她们在贞翎家是见过那些不被祖制、家规认同的新生儿的下场。虽然现在贞翎家的家主夫人仲阊阿敏心仁,但为了保护贞翎家不被其他宗族诟病。贞翎蓬廷的一些侍妾的孩子都遵循祖制被扼杀在襁褓之中。贞翎蓬廷虽然痛惜,但其对祖制、家规有着超乎异常的偏执。因此其总是默许仲阊阿敏的行为。真皇一族的家主、少主、驸马、宗亲们,除了同样具有真皇一族血统的侍妾、侍寝能够为男主人诞下血裔外。其他身份低贱的侍妾、侍寝怀有的血裔都会被在腹中便被处置,若是有那种为了孩子而铤而走险的人,不但孩子生出来死路一条,连其生母都难逃一死。
过了一会儿,贞翎伊人看看怀中两个神情黯然的侍女,轻声说:“你们也别太难过,你们出生虽然已经不在真皇一族的各族宗亲内,可你们也是我们贞翎家旁支血裔的后人!我想只要你们不先于我诞下翎哥哥的孩子,便不会触犯祖制、家规!若是……,若真有什么变故,你们可在宏猡赤地孕育翎哥哥的孩儿!那宏猡赤地既不在祖制的管束下,家规也无法在那里执行!”
“公主……”两个侍女齐声叫道。
院内的景星翎站在小池塘边,看着湛蓝的池水不禁皱眉问道:“阳儿,这池塘的水怎么这么好看?比那静宁轩的水还好看……哟,不对!”他惊叫一声之后转头看着贞翎隆阳,问:“阳儿,你觉不觉得现在静宁轩的池水不是很好看了?没有原来清澈了!”
“啊?”贞翎隆阳不解的叫了一声之后,一脸疑惑说:“没觉得啊!我也不怎么看那池水。那池水有什么好看的嘛!”
“也对哦,不当吃、不当喝……,哎……”景星翎突然神情一震。看着池水说:“要喝一口,那……”
贞翎隆阳眉头紧皱一下。赶紧说:“翎哥,该吃晚膳了!今天我们难道不回翎儿居了?”
“这个嘛,母亲说……”
“嘿嘿,翎哥,你该不会是想喝补汤吧?我和姐姐从小大大各类补汤可没少喝,其实每天我们都有补汤喝,只是功效不同而已!”
景星翎看着贞翎隆阳脸上的坏笑,故作正色喝道:“阳儿。你敢这样跟翎哥说话?我抽……”他说着扬手的时候,主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拉开,贞翎伊人娇声叫道:
“翎哥哥……,我们该出去了!”
“哦!”景星翎应声之后闪身来到贞翎伊人身旁,讪笑问道:“伊儿,我们晚上还是回宏猡赤地吧!”
“这……”贞翎伊人闻听面泛迟疑,景星翎见状坏笑着说:“我怕到时候你们……嘿嘿!”他说着怪笑一下之后,冲贞翎伊人挤眉弄眼,说:“对吧!”
“哎呀,翎哥哥……”贞翎伊人娇嗔一句之后。叹道:“那回去吧!”
“嘿嘿……”景星翎坏笑着将贞翎伊人一把搂住,右手不自禁的往其身下的大腿内侧抚去。贞翎隆阳见状赶紧大叫一声“我先走了”,便闪身射向小院门口。贞翎伊人见状面色一红的时候院外传来一声惊呼“少主恕罪”。院内四人闻声赶紧疾步走出,看到立身走廊内的贞翎隆阳身前跪着一个侍奴都微微一惊。贞翎隆阳淡淡一笑,对身前的侍奴说:“你起来,是我自己差点撞到你,这不怪你!”
“谢少主!”侍奴应声之后起身,随即躬身说:“少主,殿下到访!家主让少主、公主和驸马去见驾!”
“皇长兄来了?”贞翎隆阳一脸惊讶反问一声之后转头看着同样一脸吃惊表情的四人,景星翎稍顿之后嚷道:“来就来,来则是客嘛!走!”他说完迈步欲走的时候。贞翎伊人一把拽住他,急声说:“翎哥哥。待会儿你可少说话!殿下身份尊贵,你可不能冲撞殿下!”
“怎么就殿下了?皇长兄。我们的大哥嘛!走!”景星翎一脸不在乎的牵着贞翎伊人就走,贞翎隆阳和两个侍女与那个侍奴一脸错愕神情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大厅内。
贞翎蓬廷与皇使坐在正中的两个主位上,仲阊阿敏则端坐于贞翎蓬廷一侧的侧座首位上。龙空、龙魔两人则站在皇使身侧,贞翎忠师与摩罗无心则站在大厅外的门廊内若无其事的看着院内。景星翎拽住贞翎伊人进入大厅之后先躬身各自对贞翎蓬廷、仲阊阿敏施礼之后又齐齐对皇使行礼呼道:“拜见皇长兄!”
这时贞翎隆阳快步走到厅中对贞翎蓬廷、仲阊阿敏、皇使依次见礼,皇使在贞翎隆阳到贞翎伊人身旁坐下之后,他转头对贞翎蓬廷说:
“皇叔,正此来是有事相求!”
贞翎蓬廷闻听将坐在椅内的身体微微一躬,应道:“殿下有事只管吩咐,蓬廷以及贞翎家万死不辞!”皇使眼中闪过一丝光彩之后,正声说:“皇叔,我想让那苍言任伊人皇妹和翎驸马的宗主赐使,不知皇叔……”
景星翎一听不待面色微微一沉的贞翎蓬廷说话,一下站起嚷道:“不行,那王……”
“住口!”贞翎蓬廷清喝之后站起对皇使躬身抱拳说:“殿下,翎儿才入家门,有失礼数!请殿下恕罪!”
皇使右手抬起轻轻一挥,说:“皇叔请坐,翎驸马生性不羁正早有见识!只是皇叔和伊人皇妹意下如何?”贞翎伊人在仲阊阿敏的冷目注视下将景星翎拽回椅内之后看到皇使投来的眼神,不禁转头看向一脸恼火表情的景星翎。这时贞翎蓬廷张嘴应道:“蓬廷谨遵殿下谕令!”
“皇叔,正此来是以子侄身份寻求皇叔的帮助,也是以兄长的身份求翎驸马和伊人皇妹的帮助!那苍言怀有能够解决目前真皇一族及皇庭面临最大隐患之雄才大略,所以正想让其见识一下我们真皇一族的各宗族家主、少主们的威势,让其知道如何才能办好事!正不敢以统摄皇庭储皇的身份向皇叔提出这样的要求。因此皇叔若有疑虑,那正便不敢为难皇叔!”
贞翎伊人一听皇使这番话双眼中尽是企求看着景星翎,景星翎见状脸上的恼火神情顿消。嘟哝道:“居然皇长兄已经说了,那我和伊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皇长兄你让那苍言离我们和无心远一点。否则到时候弄死他了,你可别怪我们贞翎家!”
贞翎蓬廷一听景星翎这充满不敬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正色看着皇使静候皇使对景星翎所说之话的回应。皇使马上张嘴答道:“好,皇长兄答应你,翎驸马!只是这摩罗无心……”皇使说着将目光望向大厅外门廊内的摩罗无心,摩罗无心此时回转身体躬身应道:“摩罗无心在!”
“摩罗无心,本尊曾对人说过要见识、见识你这虚空第一刺客的本事!现在我想正好是一个机会,你可敢与本尊一分高下?”
摩罗无心张嘴即答:“不敢!”
皇使对其回答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的问道:“为何?”
摩罗无心看看景星翎之后对皇使说:“殿下,无心如今身在翎驸马属下,而翎驸马是贞翎家的驸马!那无心也就是贞翎家的人了,尽管我也不是太在乎皇庭的什么祖制、家规,可我不想让我的主人因此入罪!”
贞翎隆阳不禁为自己的父亲没因为摩罗无心这番话发怒而暗自心惊,而皇使则在听完之后说:“那本尊不追究你大不敬之罪就是了!那你可敢与本尊一决高下?”
“还是不敢!”
“哦?”皇使略显意外的一声之后静静的看着躬身而一脸淡然神情的摩罗无心。摩罗无心则一脸正色淡淡说:“回禀殿下,无心是刺客!而刺客是不与人正面决斗的,刺客要做得事情就是杀死目标!而无心不敢将殿下定位目标,何况无心与殿下正面决斗全无胜算!”
“你果然是一个坦诚的人!”皇使说完起身对贞翎蓬廷说道:“正多谢皇叔相助,那正这就回苍灵峰向皇母讨她的宗主谕令!”已经随皇使起身而站起的众人闻听此言一起躬身呼道:“恭送殿下!”皇使看了一眼景星翎之后迈步欲走。可才走一步转身看着贞翎蓬廷,说:“皇叔,我看翎驸马还无公职在身!正让他去做远征军的执令官如何?”
贞翎蓬廷不禁脸色一变。赶紧躬身说:“殿下,翎儿并无从军的经历!尽管他身为我贞翎家的驸马,也有资格做那执令官,且也应当为皇庭效命!只是他现在……“
皇使打断贞翎蓬廷的话说道:“皇叔,这没关系!任何人都是要学习才会懂得新事物的,翎驸马尽管生性不羁,可正能看出他是一个天资聪明的人!他用心随统御将军及那些身任执令官的长辈、兄弟学习便会熟悉的!”
贞翎蓬廷迟疑一阵之后瞪着景星翎喝道:“翎儿,你还不快谢你皇长兄的大恩?”
景星翎看看身体两侧脸上微笑都不太自然的众人,面带不甘冲皇使躬身说:“景星翎谢皇长兄大恩!”
皇使微微点头。说:“好,翎驸马你以后要用心学习远征军的军务。不可放肆、懈怠!”
“是!”
皇使在景星翎应声之后迈步就走。
贞翎蓬廷在皇使离开之后对景星翎说:“翎儿,你陪伊儿先回翎儿居吧!”
“啊?”景星翎闻听一愣。而他身侧的贞翎伊人也是一脸不解看着神情凝重的贞翎蓬廷。这时仲阊阿敏柔声说:“翎儿、伊儿,那你们就先回去吧!翎儿,你明日可别误了去帅营报道,事后还需去大将军营内拜见你罗赤皇兄!”景星翎一听原本要让自己留在府内的仲阊阿敏也如此说,更是不解的看着神情凝重的贞翎蓬廷。这时贞翎隆阳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对景星翎说:“翎哥,你先回翎儿居吧!明天我陪你去见大元帅爷爷和罗赤皇兄!”
“哦!”景星翎知道一群人肯定有事瞒着自己,悻悻应声之后牵着贞翎伊人往大厅外走去。贞翎蓬廷则在贞翎忠师迈步欲跟上的时候叫道:“忠师,你今晚就留在府中!”
“是。家主!”
景星翎见状更是不解了,而原本在贞翎伊人身后的两个侍女快步走到他身体两侧拽着他往通往宏猡赤地的传送阵内走去,并齐声娇呼:“驸马爷。走吧!”
“嗡……”的一声之后,贞翎蓬廷注视一阵通往宏猡赤地的传送阵后。对贞翎忠师说:“忠师,我有话要与夫人和阳儿说!”
“是,家主!”贞翎忠师应声之后长剑出鞘竖在身前的瞬间化着一股黑气并向大厅四周漫去,并最终消失在大厅之内。贞翎蓬廷在黑气消失在大厅内后回身牵着仲阊阿敏坐到大厅的两个主座上,叹道:“看来殿下是要让他这血裔皇弟在远征军中效力!”
仲阊阿敏闻听此言先是一阵错愕,稍顿之后惊呼:“夫君,难道你说翎儿是……?”
“对!”
“夫君……”仲阊阿敏站起大叫一声之后,美目含怒。问道:“夫君,你怎么能将这样事关我们贞翎家生死存亡的事情瞒着我?”
贞翎蓬廷起身牵着仲阊阿敏的手,叹道:“我也是在那宗勋驱除伊儿体内的玄炎之热之后才知道,若是没翎儿那我们的伊儿将终身受玄炎之热的折磨!我一是不能将伊儿毕生的幸福置之不理,二是我觉得翎儿虽然习性不好但品性并没不好。加上我们伊儿能先不让我们知道而让翎儿进了那静宁轩,还不惜让阳儿触犯皇庭律法、祖制去助翎儿夺魁以谋求她与翎儿的亲事。我这做父亲怎还能怪罪这对伊儿有救命之恩的翎儿?因此为夫也只能出此下策!且我已经看出殿下一直庇护着翎儿,而翎儿对自己的身世全然不知!我想有殿下麾下的隐卫守护,翎儿的身世很难被泄露!”
仲阊阿敏听完不禁哀叹:“夫君啊……”
贞翎蓬廷见状将仲阊阿敏搂进怀中,说:“为夫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了!”仲阊阿敏一听又是一声哀叹之后看着一旁神情凝重的贞翎隆阳。抱怨道:“阳儿,你也敢欺瞒母亲了!”
“母亲……”贞翎隆阳委屈的叫了一声,一旁的贞翎蓬廷见状赶紧对仲阊阿敏说:“是我嘱咐阳儿先不要对你说的。我也是怕夫人你担心此事!”
仲阊阿敏顿时哑口无言,她知道现在一切已成定局,只能如贞翎蓬廷所说的那般“静观其变”,可心中一念闪过随面带惊惶问道:“夫君,那日兄长过府言语之中似有难言之隐,难道说兄长也知道这其中的详情?”
“没有、没有!”贞翎连说两声之后安慰一脸忧色的仲阊阿敏说:“皇兄那日前来只是因为阳儿在比武之时为翎儿说情,想是他当时已经察觉了伊儿与翎儿之事!可他不会知道翎儿的身世,因为这事除了当时在静宁轩的兰静、嫣红、宗勋、忠师和阳儿之外,便只有你我知道。现在连伊儿也不知道翎儿的身世!”
“什么?伊儿也不知道?”仲阊阿敏惊呼之后双眼泪光泛动,戚声说:“夫君。若是将来发生什么事情,伊儿岂不是万般委屈还不明就里?何况那宗勋也未必能保守这秘密啊!”贞翎蓬廷轻摇一下头。无奈的说:“这也是伊儿自己的选择,若以后真有什么事情那也是她自己应该承担的事情!我只是想夫人你不要将此事透露给伊儿,让她能好好的和翎儿生活在一起!至于那宗勋,我想他既然知道翎儿的身份还愿意施救于伊儿,且让我们当时替其保守其自己身份的秘密,想来他必然还知道一些不为我们所知却又不得不坚守其中秘密的事情!我们真皇一族各家都有自己的秘密,而宗主也对各家有一定的忌惮而不会强迫过问!”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贞翎隆阳突然插嘴说:“父亲、母亲,阳儿到不担心其他什么人对翎哥不利!只是不知宗主那里会不会有什么动作!”两人闻声一起将目光投向贞翎隆阳,贞翎蓬廷急声问:“阳儿,你是否听到什么了?”贞翎隆阳忧心忡忡的说:“父亲,我听到一些人说宗主已经吩咐阿赤、罗赤两位皇爷爷去追查当年被皇长兄带走的真皇血裔的下落,还说宗主已经默许诛杀那位流落俗世的真皇血裔……”
贞翎蓬廷一听不禁大喝:“真有此事?”
“父亲你别急。阳儿还有话说!”
“快说!”
“父亲,只是后来又说祖皇和亚皇离开之后,此事两位皇爷爷便没有用心去办!”
贞翎蓬廷长舒一口气。说:“看来宗主对我们贞翎家还是心存不满,否则这等大事也不会不让我知道!如此一来也好。我也不用冒着欺瞒宗主的罪名替翎儿掩饰身份!阳儿你以后也不要再刻意去打听与你翎哥相关的事情了,以免旁人心中生疑!”
“阳儿知道,此话还不是我们贞翎家暗探传回!若是那样父亲你也早就知晓了,我是今日与晴风一起研习军中事务时偶然间听到凌彦双华两位公主说起的!两位公主途经晴风屋外时便在谈论此事,仿佛是故意说给孩儿听的一般!”贞翎隆阳话说完之后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情,贞翎蓬廷与仲阊阿敏看在眼里,仲阊阿敏看了看贞翎蓬廷,贞翎蓬廷则面泛无奈叹道:“翎儿这真皇血裔也自身到有着一些旁人没有的风采。他承继了当今圣主当年的景象——让真皇一族的多位公主为之倾心。我原以为只是蔓萝那丫头属意翎儿,没想到凌彦双华两位公主也会为翎儿动心。”说到这里贞翎蓬廷看着仲阊阿敏,缓声说:“敏儿,你莫要为此而为难翎儿!男女之间的事情我们多说也无益,只要我们家伊儿没有意见或受委屈便由着翎儿吧!尽管他的身世让其身陷险境,可他毕竟也是真皇血裔!我现在倒是担心,若是凌彦双华两位公主如此说,那亚皇也必定知道。若是亚皇知道了翎儿的身份,想必祖皇或也知晓。假如祖皇知晓还没有阻拦翎儿与伊儿的亲事,也没因此而惩处或诛杀翎儿。那么祖皇或默许了翎儿的存在!想祖皇和亚皇兄弟俩缔造了我真皇一族的傲世功业,也未见他们两人为权力出现什么不合,或导致我们真皇一族陷入内斗的情况发生!如此一来。我倒是安心许多!”
贞翎隆阳听后脸上忧色不减,说:“父亲,阳儿倒是认为亚皇可能是并没有将此事禀奏祖皇!因为隐卫是亚皇缔造,虽然隐卫只效忠隐卫首领,但传言中隐卫敕令牌还在亚皇手中,那亚皇要驱策隐卫便易如反掌。那皇长兄统御隐卫去将翎哥藏在其齐纳耶的情况亚皇必定了若指掌!而祖皇对亚皇的忠心在我们真皇一族一直是标榜,是我们各宗族学习的榜样!或祖皇知道亚皇没有将翎哥的事情告诉他,只不过祖皇出于对亚皇的信任而将翎哥的事情交由亚皇处理!若是这样以亚皇行事的风格,那么……”
“如此看来。两位公主是在向阳儿示警了?”仲阊阿敏急声问一旁在听过贞翎隆阳话后又一脸凝重神情的贞翎蓬廷。贞翎蓬廷沉思许久之后,说:“看来亚皇才是更值得我们防备的了。祖皇行事在传言中向来喜欢以祖制惩治那些身背罪责的人,而亚皇则是心狠手辣而将一切视为皇庭隐患的人杀之而后快!”说到这里贞翎蓬廷转头对贞翎隆阳。说:“阳儿,以后你多去与晴风切磋武学、研习军务,也多与凌彦双华两位姑祖亲近!若是两位公主真的属意你翎哥,那若有什么变故她们必然会想方设法告知于你!”
“是!”
贞翎隆阳应声之后仲阊阿敏看着贞翎蓬廷,问:“夫君,难道两位公主不怕亚皇责罚?”
“夫人,你当年不顾皇叔严令与我亲近可怕了皇叔的责罚?”
“你……”仲阊阿敏不禁脸上一红,娇嗔道:“你还管你岳父作皇叔,若是父亲在世,那……”仲阊阿敏突然不再言语而一脸凄然,贞翎蓬廷将其往怀中一楼,柔声说:“夫人不要难过了,明日我们两回去看看皇兄去!”
“嗯!”
贞翎蓬廷在仲阊阿敏应声之后,对一直背身站在大厅门口的贞翎忠师说:“忠师,好了!”
贞翎忠师应声“是,家主”的时候双手在身前舞动。大厅四周的黑气泛现的瞬间飞到他身前汇聚而剑身顿现,“啪”的一声长剑归鞘。
玄妙府。
正在丹房内看着手中典籍的宗勋看到宗赐拎着一个人走进来,不禁脸色大变站起急声问道:“宗祖。你这是……”宗赐看到其脸上的表情不禁怒声喝道:“勋儿,我宗家的妙御手了得也不是白来的!若是不继续钻研何来精进之说?”
“宗祖。若要精进研习与多接触病人也行,这……”
“放肆!”宗赐怒喝之后,瞪着宗勋,说:“勋儿,我宗家妙御手每次施展都要耗费我们许多灵息,若是遇到危急的情况甚至可能让我们自己都殒命!你看看我们宗家,如今加上你二世祖、你、我,才胜三人!从你三世祖——我的孙子到你的父亲。哪一个不是因为替真皇或者真皇后,更或是当时的皇长子医治的时候让自己的灵息枯竭而亡?尽管为真皇血裔效命而身死都是我们的职责,可我也不能坐视我宗赐一族一直这样!你想想,以我宗赐一族的能力虽不说与虚空长存,但要像我这样活个几千年完全不是问题!哼……我就是要从这些人身上找到能够医治人的疾病、伤痛,而又不至于让我们自己身陷险境的方法。再说了,我也还得替祖皇找到能够从心念中控制这些人的办法!”
宗勋心中暗惊而不再说话,宗赐则将手中拎着的人往丹房内的一个方台上一扔,双手在那人身上的空中点动,数根长针泛现的瞬间往那人身上各个重要内脏刺去。宗勋看到台子上那人尖长的左耳。大惊失色的说:“宗祖,他是齐纳人?”
宗赐闻声手中的动作停下,那些长针则在即将刺入那人身体时凝滞在空中。他转头看着宗勋冷声说:“勋儿,齐纳人也是人,异族人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共通之处,可我们宗赐一族只替真皇一族的人医治,而真皇一族的人全都是齐纳人!若要医治齐纳人,我不用齐纳人来检验我的心念中的方法,难道去找异族人?异族人身体特征多少与我齐纳人有不同之处,而我这方法不像我们的妙御手可以医治所有人类,只能是根据人体的特征做出治疗。这也是与一般的医士使用的医术有着一些相同的地方。勋儿,你过来仔细看了!”
宗勋迟疑片刻之后看到宗赐那严肃的表情只得应道“是”之后走上前。宗赐见状满意的点点头之后双手陡然而动。“滋滋滋……”的数声响,那些停在那人身上的长针瞬间刺入其体内。
“啊……”那人突然睁眼并张嘴欲惨叫的时候宗赐右手捻指一弹。一根长针凭空泛现的瞬间直接射入那人的口中。“呃……”的一声闷叫从那人喉咙里发出的时候,宗勋看到其双眼往上一翻,知道其性命不保。此时宗赐不禁眉头一皱,叹道:“不行,此人体内并的病症并无不同之处!哎,害我白跑一趟!”宗赐叹声之后双手作爪状对着已经气绝的尸身隔空一抓,那些刺入的长针从尸身中飞出到他手边时消失不见。宗勋见状不禁面露惊愕神情,宗赐看到其脸上的神情转头得意的笑道:“勋儿,宗祖知道你的天资不输你二世祖,可你的妙御手比起你的二世祖还差得远,若要是想与我相比那更是差得远了!好好学着吧!等你将妙御手修习到我这种程度,且不论这些妙御针可瞬间杀人取命就如同此人!”宗赐说着指了一下台子上的尸身之后又说:“妙御手到我或者你二世祖的境界或者更高时,那天下任何武学、玄学攻击我们,我们都会有能力化解!虽然不一定能将那些傲世之人打败,但他们要伤我们或者取我们性命那也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是,宗祖!”
宗赐在宗勋应声之后,突然神色一振对宗勋说:“勋儿,祖皇圣令让我办的事情,只是我一人便会拖延许多!而你二世祖又需在皇庭当职无法为我分担!所以我想让你介入此事!”
宗勋赶紧躬身应道:“请宗祖吩咐!”
宗赐得到宗勋的回答露出欣慰的表情指着台上的尸身说:“勋儿,祖皇圣令说要我研习如何能够控制皇庭治下之人心念的方法,我思来想去人心叵测,一念生则一欲存!要想控制一个人的心念何其之难,但要引导一个人的心念或者左右一个人的身体倒是简单许多。而要让我左右一个人的身体那比引导一个人的心念又更简单了,那我便想找到办法去控制一个人的身体!”说到这里宗赐突然直直的看着宗勋。问道:“勋儿,我发现你似乎没有修习妙御手中封禁玄学的部分,你是刻意没学还是?”
宗勋一阵迟疑之后。说:“宗祖,从二世祖之后我们宗家的妙御手便没有传下封禁的部分!”
“什么?”宗赐大叫一声之后顿时满脸怒容抬手猛的拍在台子上。“啪”的一声响起时他转身怒喝:“水儿他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不将妙御手传完!我倒是要去看看他想干什么!”宗赐说完转身欲走,宗勋见状急声叫道:“宗祖息怒,请容勋儿说完!”
宗赐转身看着宗勋,吹胡子瞪眼的气冲冲的问:“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宗家也有自己的家规!水儿他犯错,我就要罚他!”
“宗祖,宗家到勋儿这一代也历经十六世,而这皇庭治下的虚空大陆也没了那些敢妄自施展玄学之人!二世祖传下的家训是让我们宗家好好的为真皇一族效命且将宗家妙御手发扬光大。只是事与愿违可也不怪二世祖!”
宗赐脸上的怒气顿消,稍后面带不甘叹道:“其实水儿如此做也可能是因为我宗家仅是因为替真皇血裔疗伤便获得四大皇族之位,而让其他各家主心存不满的事情寻一些化解之法!如此说来我倒是可能是错怪水儿了!好了,好了,此事便不再提了!以免水儿因此事分心而不能在苍灵峰尽好本份而让手中事务有所疏漏,虽然那些家主对你二世祖的身份还不是很明了,但我想众人心中早有猜疑。不要为此让那些家主到时候有了对我们宗家发难的机会!”
“是!”
“来,勋儿!”宗赐走到台子旁将宗勋招到身旁,对着台子上的尸身说:“勋儿,从现在开始宗祖便教你妙御手中的封禁之术。以防将来皇庭有何变故的时候我宗家无法为皇庭分忧而让那些家主找到借口为难我们,好趁机窥探我宗家四大皇族之位!”
“是,宗祖!”
隆正殿。
魔岩水心趴在皇使的身上看着恍若出神的皇使。轻声叫道:“皇长兄,你怎么了?”皇使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而没回应,她稍愣之后又说道:“皇长兄,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心儿去为皇长兄抚曲,如何?”
皇使回神看到扬身一脸痴情的魔岩水心,下意识的张嘴应道:“好啊!”
魔岩水心莞尔一笑之后在皇使嘴上亲吻一下之后,说:“皇长兄,你且等一下!”她说完拿起贴身的罗裳穿好,然后下床欲往寝殿的门口走去。皇使见状不解的问道:“心儿。你这是要去哪里?”魔岩水心回头看到皇使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之后说:“皇长兄。你不是答应让心儿为你抚曲吗?我让人替我取来抚琴!”
“哦!”皇使应声之时心中生愧,伸手将魔岩水心拽回床上。柔声说:“心儿,不要去了,已经入夜你且好好的休息吧!”魔岩水心见皇使说话间将手抚到自己的翘臀上,脸微微一红应道:“是,心儿谨遵皇长兄令谕!”
皇使在将魔岩水心拽回床上之后与其厮磨一阵,翻身压住她正欲挺身之时脑子里泛现景星泷颜双目轻闭、秀眉紧蹙而双手撑在身后不停摇动腰身迎合他下身动作的情形,心神一颤之时猛的将腰身挺去。
“啊……”魔岩水心轻声叫唤的时候秀眉紧蹙,皇使不禁心中一惊,赶紧问道:“心儿,皇长兄是否太过鲁莽?”魔岩水心秀眉轻展,脸上泛起羞涩的笑容,轻声说:“心儿喜欢……”她说话间将皇使的腰身搂住轻轻用力一拉。
慧馨宫。
成水在真皇后寝殿门口低声说完之后,真皇后转身看着躺在床上似不为所动的真皇一阵沉默之后,回转身体对着门外轻声说:“由他吧!正儿喜欢便随他,你只需叮嘱他不要荒废政务以及差人替正儿滋补身体便可!”
“是!”
在成水应声之后真皇后又说:“成水,你别忘了告诉正儿不要忘了他皇父说过的话,若是颜儿那丫头与心儿同在隆正殿时将龙空、龙魔两人留下一位!”
“是!”
真皇后随即转身走到床边趴在老态龙钟而呼吸也有急促之相的真皇胸膛上,哀声说:“玄阳哥哥,你为何不让成水替你医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