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1 / 1)

西升的旭日照耀着云雾缭绕的苍灵峰。景星翎看着窗外晨光中那曾经让自己无比向往的离世天皇城,心中回想着这几日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翎爷!”

景星翎回头看着仰起身体、扯着锦被遮住胸前的欢儿,他没有回应欢儿而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她。

“爷……,你这又是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我怕怕……”

景星翎脸上泛起坏笑,一边走向床边一边问:

“妞儿,昨夜你在哪里学到的伎俩?早前你怎么不用来伺候翎爷我?”

欢儿微微低头,一脸羞红的娇声说:“翎爷,你坏!得了好,还说些不三不四的风凉话!”

“哪里是风凉话啊,你那么一弄,翎爷可是舒服极了!然后美美的睡了一觉,你不知道我好多天没能在晚上好好睡了!”说着话,景星翎已经走到床边,将右手伸进锦被一阵摩挲。

欢儿轻轻的扭摆身体,娇嗔道:“爷,这大清早的,你是想干嘛啊?”

“早睡、早起精神好,翎爷精神好了又没其他事干,所以得找点事做!”景星翎说话时已经甩掉披在身上的衣袍,撩开锦被翻身上床。

“哎,又来!你可不让人歇息了?”欢儿假装生气,绯红的脸上透着让景星翎无法压抑*的春情。

当景星翎在欢儿身上逞威的时候,欢儿搂着他的脖子,微闭的双眼下痴迷的表情伴随着口中如梦呓般的轻吟。

“爷……你今天这么好的精神……不想出去吗?”

景星翎一愣,身体的动作也随之停下,他伏在欢儿身上没了动静。欢儿发现景星翎举止有异。她用力扭摆一下腰身,嚷道:

“翎爷……”

景星翎随口“啊”了一声,然后翻身离开欢儿的身体。欢儿看着已经下床的景星翎,带着几分不甘和埋怨,娇声叫道:

“爷……。你这是干嘛,人家……”

景星翎转头看着一脸不痛快的欢儿,脸上泛起十分僵硬的笑意,说:

“我想起,我还有事!”景星翎说完拿过衣袍开始穿戴。

欢儿尽管脸上一副不乐意的表情,可看到景星翎的穿戴举动马上扯过一旁的衣袍披在身上。然后下床替景星翎整理衣袍和一头显得杂乱的紫发。景星翎垂下双手静静的看着神情专注替自己整理衣服的欢儿,眼中出现一股异样的神采。

景星翎在欢儿替他整理好衣服和头发之后,他抬起右手在欢儿尖俏的下巴上轻轻一捏,柔声说:

“欢儿,翎爷有事出去!待会儿要是逸飞或者你们小姐来问了。你就说我晚点回来!”

欢儿脸上漾起一股甜甜的笑容,轻声应道:“欢儿知道了!翎爷早些回来,欢儿等着你呢!”

景星翎“嘿嘿”一笑,用右手在欢儿胸前轻轻抓捏一下,说:“你把翎爷伺候得这么舒服,翎爷都舍不得走了!”

“那你就别走嘛!”欢儿说着便将景星翎轻轻的往床边拽。

景星翎“嘿”的一笑并微微扭转身体,在摆脱欢儿的拉拽之后说:“妞儿,等我!我先走了!”

欢儿看着说完转身快步离开的景星翎。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

花华苑一楼大厅中,包括昨日清早那名管事在内的两名管事正在四处走动督促一群侍奴、婢女清扫、整理夜里被弄得杂乱不堪的地面和桌凳,另外一名管事看到景星翎从楼梯上走下来。他身形飘到那名昨日被景星翎找麻烦的管事身旁,口中轻轻的“嘿”了一声。那名管事马上注意到了景星翎,他脸上泛起讪笑快步走向景星翎,叫道:

“翎爷,早啊!”

景星翎见那管事跟自己打招呼,微微一愣。心想:“嚯,这是个贱骨头?昨天被我那样冷言冷语说了还腆着脸来。这是要疯?”尽管心中对那管事的行为很疑惑,可别人一脸讨好的讪笑让景星翎无法再冷脸以对。他站在楼梯上将头微微抬起,眼睛向下看着那已经走到楼梯下躬身站着的管事,说:“没你早!”

“呵呵……”管事轻笑一声,说:“翎爷今天早起,有什么需要小的替翎爷跑跑腿的吗?有的话,翎爷尽管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景星翎听到管事的话后快步走到管事的身前,他用右手摸摸管事的额头,然后说:

“你不像有病啊!”

“啊?”管事没搞明白景星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没病的话,那我昨天都那样找你麻烦了,你还……”

管事顿时明白了,赶紧接嘴说:“昨天是小的冒犯了翎爷,还望翎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在这里给翎爷赔不是了!”管事说完往后退两步,然后身体深深的弯了下去。

“……”景星翎顿时无言以对,稍愣之后他伸手碰了一下管事的肩膀,说:“好了!我也替别人跑过腿,算了,翎爷不怪你了!”景星翎说完转身就走。

管事听到后面带惊喜直起腰身,可这时景星翎已经走到了花华苑的大门口,他脸上的讪笑顿时消散无踪,泛起惊慌的神情追向景星翎,喊道:

“翎爷,请等等!”

景星翎转头看着神情惊慌的管事,问:“怎么?难道你还想让翎爷我替你跑腿不成?”

管事赶紧抬起双手在身前摆动两下,说:“哪里敢劳烦翎爷啊!只是……”

景星翎见管事欲言又止,露出不高兴的表情,说:“爽快点!有事说,别耽搁翎爷的正事!”景星翎心里正惦记着光华夫人和四个侍女,尽管昨天的一场虚惊让他此刻让然心有余悸,可五个女人对他的呵护和与她们缠绵情景让他似乎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

“翎爷……小的……”管事吞吞吐吐的说:“翎爷,小的能不能请你替我在小姐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啊?”景星翎回神一脸不解的表情看着管事。

“翎爷。昨天你走了以后!小姐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其实我也知道错了,只不过小姐因为我对翎爷的不恭敬十分生气!所以……”

“这样啊!”景星翎顿时明白管事为什么会讨好自己了,心想:“我还在想你为什么会突然转性!原来是蒙花那妞儿教训了你啊!看来这妞儿还行,只可惜她不让翎爷好好的让她明白什么叫女人,可惜了……”想到这里景星翎一脸无奈的表情。一旁的管事看到景星翎脸上的表情。顿时惊慌的说:

“翎爷,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翎爷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哦!”景星翎看到管事的表情,摆下手说:“看在你之前的态度还行的份上,我晚上找你们小姐好好的说说!我一定要教训她,怎么能随便责骂下面的使唤人呢?这太不像话了,别人帮着这么用心的做事。还没事找别人的麻烦!真是太不像话了!”

管事听到景星翎的话,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心想:“我落得这样的下场,还不是你这小子所赐!哼……若不是主子,我……”

“喂!你……”景星翎见管事的表情。他一脸愤愤不平的表情说:“你别难过,翎爷今晚回来好好的教训那妞儿,太不像话了!我走了!”

管事的看着转身大步而去的景星翎,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这时另外一名管事闪身到他身旁,轻轻靠了一下,说:“你在想什么?你值守了一夜,快去休息吧!你等他也等到了,该说的话也说了!”

管事叹息一声。然后转身向一旁的侧门走去。这时逸飞突然出现在侧门前,两名管事见状赶紧飘身上前,一起躬身叫道:“主子!”

逸飞看看两人。轻声应了一声“恩”,然后向大厅门口走去。

离世天的清晨与其齐纳耶的清晨相差无几,不同之处便是迈着整齐步伐、一身金甲的离世天远征军巡城小队以及稍显散漫的皇城巡卫时而会出现在景星翎的眼帘内。

“呃?这是哪儿?”景星翎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来到一条无比宽敞但没有什么行人的街道上。

“呼呼……”的一阵声响在四道身影出现在景星翎身前时传进他的耳中。

“什么人?胆敢闯苍灵峰?”

景星翎看到身前四个一身金甲但衣袍是紫色的甲士心中一惊,他这时才发现街道尽头是一座气势雄伟的宫门,上面两个紫金大字“皇庭”让他心中暗暗叫苦:“我怎么来到这里了?这怎么办,完了。完了!”

“还不快走!”那名说话的甲士厉喝道。

景星翎听到之后如获大赦转身就要走。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停、停、停!”

景星翎循声看到一顶华丽的软轿在一群金袍甲士和八名侍女的簇拥下正向这边走来,上坐着一个娇俏、靓丽的少女正用手指着自己。他见状困惑的看着那少女。

“就你,小流氓!”

“啊?”景星翎脱口一声惊呼。

四名甲士一起拱手齐呼:“参见蔓萝公主!”

软轿上的阿赤蔓萝指着景星翎喝道:“正好。你们给我把这小流氓拿下!”

四名甲士并没有听从阿赤蔓萝的命令,之前呵斥景星翎的甲士躬身对已经到了近前的软轿上的阿赤蔓萝说:

“公主,这少年还没闯入皇庭禁区内!这于律法不合!”

阿赤蔓萝脸上一副骄蛮的神情,又喝道:“你废什么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真皇惩罚你!”

“公主……”那甲士还尝试解释。阿赤蔓萝顿时发怒冲自己软轿前的护卫甲士喝道:

“你们去给我把这小流氓拿下!”

一群护卫甲士齐声应了一声“是”,然后闪动身形将景星翎围在了中央。

“住手!”在一群甲士正要拔出腰间佩剑的时候,阿赤金楠突然闪身出现在景星翎身前厉喝一声。一群甲士见状一起单膝跪倒,齐呼:“少主!”

阿赤金楠没有理会一群护卫甲士,也没有去看此刻脸上露出惊慌神情的阿赤蔓萝。他走到护卫甲士包围圈外的四名甲士身前说:“你们退下吧!”

四名甲士整齐的躬身抱拳应道:“是,府君!”

阿赤金楠在四名甲士闪身消失之后,他转身看着软轿上的阿赤蔓萝喝道:“蔓萝,你是越来越胆大了!居然敢对我庭卫府的皇家卫队胡乱下令,我看你是不受点教训不知道皇庭还有律法在!”阿赤金楠说完转身对已经在一旁列队站好的护卫喝道:“将公主送到宗堂领罚!”

一群甲士齐声应道:“是。少主!”阿赤蔓萝见轿夫不听自己的命令抬着软轿就向皇庭走去,冲阿赤金楠嚷道:“大哥,我错了!好大哥,我错了!我不要去宗堂,我不要去!呜呜……”阿赤蔓萝说着双手掩面哭了起来。阿赤金楠见状右手一抬,两名与阿赤蔓萝护卫甲士衣着差不多但脸上带着金色面具的甲士出现。他对两名甲士喝道:

“领家主令!”阿赤金楠右手出现一块令牌,两名甲士见令牌跪倒在地。

“阿赤蔓萝不尊家训、不敬皇庭律法,且屡教不改!按家训当去宗堂思过,不满十日不准她出宗堂半步!”

“是!”两名甲士领命起身,然后身形闪动分别到了阿赤蔓萝软轿两旁随队而行。这时阿赤蔓萝止住哭声。撒开双手在软轿上一阵扭摆,嚷道:

“坏大哥,烂大哥!我恨你,我恨你……”

在阿赤蔓萝的队伍走进皇庭的宫门后,阿赤金楠看着一旁战战兢兢的景星翎,冷声说:“小子,还不快走?”

“哦,好!”景星翎应了一声然后赶紧转身。可他刚转身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来袭,他下意识的催动静灵转移术向远处闪去。

阿赤金楠本要试一下景星翎,他料想景星翎肯定躲不掉自己抓向其脖子的右手;可他发现自己的右手居然没有抓住景星翎的脖子。而景星翎的身形已经到了远处,他不由泛起好胜之心再次闪动身形去抓景星翎的脖子。

景星翎在远处回头看到自己站的位置旁站着神色错愕并右手抬起作爪状的阿赤金楠,顿时心中狂喜暗叫:“哇,他都抓不到我了!哎哟……”景星翎正在窃喜的时候感觉自己脖子一紧,一脸冷峻神色的阿赤金楠已经用右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脖子。

“我就……”景星翎嘴巴没法发声,心中暗叫一声的同时想起了随心之术的口诀。

“恩?”阿赤金楠感觉自己抓住景星翎脖子的右手被什么震了一下。他发现景星翎身体居然向后泛出一道身影,心中一惊随即厉喝:“你是什么人?”厉喝的同时阿赤金楠右手力道猛增。

景星翎发现自己不但没有逃出阿赤金楠的掌控。反而感到头脑发胀两眼发黑并意识有点模糊起来。

“砰!”,“哇……”

阿赤金楠的身体被突然出现在景星翎身体旁边的一个人一掌击在胸口。他整个身体向皇庭的宫门激射而去,并在空中喷出一团血雾。那团血雾在旭日的照耀下艳丽得仿若一簇娇花。

那人击飞阿赤金楠之后托住向后倒去的景星翎,脸上泛起微笑,淡淡的说:

“我叫贺讷丰兴,贺讷丰兴就是我!”

“嗖……”的一声。一道金光直射正微微眯眼看着快要撞在皇庭宫门上“皇庭”两字上的贺讷丰兴,贺讷丰兴在脸上的微笑稍显僵硬的时候带着景星翎一起消失不见。

皇使托住快要撞到宫门上的阿赤金楠,而那道没射到贺讷丰兴的金光在空中折返飞回皇使的体内。贺讷丰兴扶着景星翎闪在一旁看着托住阿赤金楠飘然落向地面的皇使,赞许到:“不错,不错!这个还像点样!”

“你回头!”突然一个声音在贺讷丰兴的背后响起。贺讷丰兴转头看到了龙空、龙魔两人,他顿时脸色一变。

龙空冷声问:“你是谁?”

贺讷丰兴错愕神情一闪而过,脸上又泛起笑意,淡淡的说:“我叫贺讷丰兴,贺讷丰兴就是我!”

“很好!”龙魔接道:“我们两兄弟从来都是一致对敌。你可以选择束手就擒,或者我兄弟两人将你就此寂灭!”

贺讷丰兴顿时神色僵硬,冷声应道:“试一下!”

龙空、龙魔两人齐声一个“是”字的时候,龙空右掌直接拍向了景星翎的脑门,而龙魔的左掌则拍向了景星翎的胸口。贺讷丰兴见状低吼一声“找死”。他将景星翎的身体往一旁带去让其逃过了龙空、龙魔致命的攻击,可他马上发现龙空的左掌与龙魔的右掌分别攻向了自己的胸口和脑门。

贺讷丰兴身体突然向后飘去并带出一道长长的黑色影子。龙空、龙魔两人见贺讷丰兴逃过了他们的攻击,在快速的对视一眼之后两人一起腾身跃起。

这时一道金光从苍灵峰上射向龙空、龙魔两人的身前,并发出一声清喝“住手”。龙空、龙魔两人应声腾跃回原处并一起半跪在地,齐呼“真皇圣威”。

皇使扶着阿赤金楠也一起跪倒在地。贺讷丰兴看到真皇出现,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他将怀中的景星翎提起来扔向真皇,大叫:“我是看他们欺负这无名小子,这可不管我贺讷丰兴什么事啊!不奉陪了!”贺讷丰兴说完身形消失不见,龙空、龙魔两人见状欲腾身而去。真皇伸手托住飞向自己的景星翎并说道:“随他去吧!”

真皇在托住不省人事的景星翎看了一会儿,然后右掌带着景星翎往一旁出现并欲跪倒的魔岩至刚一推。说:“魔岩少主,你带去查问吧!”

魔岩至刚接住景星翎,应了一声“是”,然后包起景星翎向一旁跃去。真皇在魔岩至刚离开之后对龙空、龙魔两人说:“从今以后,你们要寸步不离皇长子!”

“是!”龙空、龙魔两人齐声应道。

真皇说完化作一道金光射向苍灵峰上。皇使在真皇离开之后扶着阿赤金楠站起,脸色苍白的阿赤金楠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皇弟给皇兄丢脸了,咳咳……”阿赤金楠说着又是两口鲜血咳出。

皇使微微摇头,说:“此人来路不明。即便是我也可能不是他的对手……”皇使说到这里看着已经闪身到了他身前的龙空、龙魔两人,阿赤金楠也静静的看着两人。龙空、龙魔两人神情淡然的站着没有说话。皇使看了两人一会儿之后扶着阿赤金楠纵身向苍灵峰上射去,龙空、龙魔两人紧跟其后而去。

隆正殿内。

皇使看着床上昏睡的阿赤金楠。问一旁神色凝重的医士:“阿赤少主的伤势怎么样?”

医士沉吟一会儿之后“噗通”跪倒,颤声说:“殿下,老臣无能为力!”

皇使顿时脸色一变,厉喝:“你说什么?”

医士吓得趴在地上,说:“殿下,阿赤少主的伤势很怪!我检视之后。发现阿赤少主的内脏俱裂,老臣……老臣无能……”医士说完趴在地上没再说话。

皇使心猛的往下一沉。张嘴正想说什么。这时龙空走进来躬身说:“殿下,成水大人有事回禀!”

“正好。让他进来!”

成水应声而入,施礼之后说:“殿下,老奴奉真皇圣命而来!”

皇使神色凝重的脸上泛起几分困惑,问:“皇父有何谕令?”

成水看看皇使、看看龙空之后,说:“殿下,请你和龙空大人回避!此乃真皇圣令!”

皇使脸色一沉但没有说什么,他看了一眼床上的阿赤金楠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医士在皇使身后跟着向外爬去,龙空则跟在皇使身后走了出去。

当太阳渐渐东落的时候成水拉开了房门走了出来。皇使看到双手扶着门沿迈出门槛的成水微微一愣,他发现神情疲惫的成水原本红润的脸变苍白无比,并且皱纹也多出许多。

“这……”

成水在皇使身前微微躬身,用虚弱的声音说:“殿下,阿赤少主已无大碍!老奴先退下了!”成水说完颤颤巍巍的向一旁走去,皇使见状对一旁的龙空使了一个眼色。龙空会意要去搀扶成水,可成水微微抬起右手挡住龙空伸去扶他的双手,说:

“老奴无碍!”成水说完一步一挪的继续走。皇使见状没再说什么。他转身快步走进房内,在床边看到原本脸色苍白的阿赤金楠脸色已经红润如常,呼吸也均匀似熟睡。皇使长嘘一口气,但随即面带疑虑的看了一眼门口。

真皇议政殿的侧殿内。

真皇看着躬身站立但身体微微摇晃的成水,轻声问:“你没事吧?”

成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说:“老奴没事!只是……只是以后……”

真皇沉默一会儿之后,说:“那些事情自然会有办法,如今你折损了这么多修为,只靠你自己肯定无法尽快恢复!如今是多事之秋,只能将你宗赐家族的现任家主召回!”

“真皇!”成水略显惊慌的叫了一声,说:“当年一世真皇有圣令。宗赐一族不得再归离世天!我自甘降爵才得以在皇庭内继续为真皇一族效命,可……”

“如今贞阳殿内谁是主人?”真皇语气未变,但言语中威严尽显。

成水马上跪倒,说:“真皇恕罪!”

真皇起身扶起成水,说:“你去吧!我想你也许久没见你宗赐一族的血裔后人了。你去其齐纳耶找现任的宗赐家主,让他尽快帮你恢复修为,然后让他在离世天来开一医馆!虽然我不能让你宗赐一族重归四大皇族之爵,但让你骨肉相认、相聚的权力还是有!”

成水高呼一声“谢真皇圣恩”,然后颤颤巍巍的起身。

御卫卫府。

景星翎苏醒发现自己身陷囹圄,身体也被铁链紧紧的锁在一个架子上,顿时慌神的张口大叫:“救命啊……饶命啊,天啊……”

“你喊什么?想死?我成全你!”

景星翎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这才发现自己身前站着神情冷峻的魔岩至刚,顿时一脸苦相哀求道:“大爷,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没干!我都是冤枉的!”

“你什么是冤枉的?我有说你犯了什么罪过吗?”

“啊?”景星翎一愣。随即赶紧说:“大爷,那你怎么把我锁在这里啊?我没犯罪,你就放我出去啊!”

魔岩至刚“嘿嘿”一声冷笑,说:“放你?没犯罪就不能关你?你是真皇亲自谕令我查问的,你即便无罪,此时也是其罪可诛!”

“嘿!还讲理不讲理了?”景星翎顺口嚷道。

“嗡……”的一声。魔岩至刚右手抽出他的佩剑慑世,冷笑着说:“理。怎么不讲?只不过都是我讲!我在其齐纳耶就想宰了你这个敢冲撞我御卫卫的贱民,今天落到我御卫卫府。那还能有你活命的道理?”

“啊?大爷,不是……那个……你不用讲理!你千万别讲理,可你能别杀我吗?”

“不杀你简单,你从实招来你是干什么的,为何斗胆闯皇庭?”

景星翎马上带着哭腔将自己一早从花华苑内出来,如何不经意溜达到皇庭宫门前的事情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魔岩至刚听完轻轻点头,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说:“很好,这样宰了你,我也才有话给真皇回禀!”魔岩至刚说完长剑一抖。

“慢着!”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魔岩至刚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泛起无奈并带几分恐惧的神色,他转身并将身体一躬,抱拳说:“皇侄见过贞翎皇叔!”魔岩至刚施礼之后又对贞翎蓬廷身旁的净月无风施礼:“皇侄见过净月皇叔!”

净月无风轻轻点头之后,说:“至刚,你这样就不对了!怎么能枉杀人命?何况还是真皇圣令查办的人?要是这少年只是无心之过,何况他并没有进入皇庭禁区内,按律斥责之后便该放人!”

“看吧,看吧!这一次不光我说你小子不对了吧?你净月皇叔乃是我辈之中最厚道的人,连他都说你小子这人太毛躁!”贞翎蓬廷接嘴说道。

魔岩至刚一脸苦相应道:“皇侄知错!”

贞翎蓬廷眼睛一瞪,喝道:“知错管个屁用,放人啊!该查的你不查,你御卫卫是不是应该去查查今天冲撞真皇与殿下并打伤金楠那小子的人是什么来路吗?”

“是!”魔岩至刚低头应了一声,然后作势就要走,这时净月无风伸手拦住他,说:

“至刚皇侄,尽管今日是我与你贞翎皇叔来巡查御卫卫的日子,可我们两人可没法调令你御卫卫府中的人!居然这少年无罪,那你还是下令放人吧!”

魔岩至刚发现自己的小算盘被净月无风看穿,顿时一脸不甘心的说:“皇叔,你不知道这小子,他居然敢冲撞我御卫卫……”

“你放不放?”贞翎蓬廷扬起手喝道。魔岩至刚见状闪了一步,大叫:“放,放……你别打啊!你怎么老打我?”

贞翎蓬廷脸色一变,怒骂:“我是打你不成器,堂堂御卫卫首领,成天跟一个疯子一样!我是要打到你成器……”

魔岩至刚这时嘟哝道:“到底我是疯子还是你是疯子……”

“啊?”贞翎蓬廷被魔岩至刚打断说话便变颜变色,再听到魔岩至刚的话他抬脚便踹。魔岩至刚没再躲,在挨过一脚之后无奈的说:“我是疯子,我是疯子,皇叔你不是疯子!”他说完之后冲监室外大吼:“来啊,给我把这小子给放了!”

监室外有人应了一声“是”,但并没人进来。这时魔岩至刚看着贞翎蓬廷说:“这下皇叔满意了吧?你看你,你把我御卫卫府中的甲士都吓得不敢进来了!”

贞翎蓬廷脸上带着笑意,骂道:“还废话,该滚,滚!你净月皇叔已经探知那人在何处,你要多带点人!最好把你家亲卫也带上,待会儿长空、隆阳,还有你三哥也会带着亲卫去帮你,你们三个小子别给我真皇一族丢人!”

魔岩至刚这时一脸傲气陡现,朗声答道:“请两位皇叔放心,绝对不给你们丢脸!要是丢脸了我就死外面!”

“啪”的一声,贞翎蓬廷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在魔岩至刚的脸上,喝道:“放屁,我真皇一族在建立离世天皇庭之后就没有一个族人被杀死,你再废话我先在这里弄死你!快滚!”

魔岩至刚之前的傲气变成一脸委屈,他捂着脸快步走出了监室。净月无风在魔岩至刚离开之后一脸忧虑的神情看着贞翎蓬廷说:“估计他们几个小子要吃亏,你真放心?”

“屁!”贞翎蓬廷大声说:“能放心?我真皇一族数千年都没遇到过能让真皇亲自出手的人,就他们几个能不吃亏?我们还得跟着,我可不想我儿子被弄死!”

净月无风一脸无奈说:“我现在最伤脑筋的是无暇,她在得知金楠那小子被打伤,当时提着兵器就要去找人拼命!我就搞不懂了,她那脾气怎么会跟金楠那花花肠子的小子对上!”

“嘿嘿”贞翎蓬廷一声怪笑,斜眼看着净月无风,带着嘲弄说:“少来,你当年为了你夫人没比我那无暇闺女好哪里去!还是别废话了,我们二十四个兄弟好久没一起出去练练了,难得这么好的机会!”

御卫卫府外。

逸飞看到景星翎惊慌失措的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东倒西歪的跑出御卫卫府的大门,一脸焦虑的神情顿时消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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