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明月,他宁可孤注一掷。
只是他一击未中,短刀划过白茫茫的天际,扫过祭司的一片衣袖,画风迅速又扑向祭司,他挥舞着短刀使用者着二十四连击,犹如猛烈的的寒风,使雪都让开了路。
可是祭司只是伸出手来,用和连击一样快的速度,来抵挡着攻击。
明月被祭司用胳膊扣在怀里,但她已经虚弱的快昏了过去,整个人还是存在意识的,她紧皱着眉头,十分的痛苦,不知是药的缘故,还是刚才祭司捏她脖子的缘故。
反正明月现在只有任人摆布的份。
画风无论怎样攻击都没有办法碰到祭司,更别说是伤到了,看到明月痛苦的样子,画风是真的心疼。
他没有办法去忍受了,所以他在攻击的同时,手中蓄着力,待靠近祭司在攻击后,抽刀回来的一瞬间,他使着离弦封,两道凌厉的掌风向祭司的身上击去。
只是可惜,祭司的身法灵活似如腾蛇,他一个转身避了开一道掌风,又奇快的出手挡住了另一道掌风。
而离弦封只蹭到了他衣袍的一角,在烈风之中化为碎片,与冰花归为一起。
不过让祭司生气的是,他虽挡住了离弦封,但是离弦封一分为二,划过了他的面具,在面具上留下了一小道痕迹,大概有一指甲盖那么大。
“葵!”祭司愠怒着,厉声喊到,好像是在叫谁的名字,他的眼里充满着怒火,仿佛能在刹那间吞人于无形。
他要画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大雪之中,忽有似九只灵动的鸷鸟飞来,纷纷向着画风的胸口袭去,画风用匕首挡着,身法灵活的闪着。
但那九只鸷鸟仿佛是有生命的,他即使躲闪也不可能完全闪开,唰地一下,一只似鸷鸟奇异的金器飞过,削落了他胸前一片衣襟。
顿时血流不止,染红了画风的胸前的衣服,一滴滴热血滴在地上,融化了脚下的寒雪。
这是怎么回事,画风不禁惊诧着,明明祭司没有动手,那向他飞来的九只鸷鸟,又是何人发出。
他紧捂着胸前的伤口,九只鸷鸟也依次归入飘雪之中,隐匿起来。
看方向并不是祭司出的手,大概是刚才祭司喊的,那个名叫葵的人,画风这样想着。
只是他找不到敌人位置的所在,无法使用花海墨香,欲雨生烟去困住对方。
画风变换了一下刀刃的方向,这时他才发现,他的肩及腿处也都被金鸷鸟所伤,只怪他刚才太在意向他胸口袭来的,却疏忽了飞向他身体其他部位的。
他的确疏忽大意了。
祭司斜眼瞄了一眼尚有一息地明月,又看了一下画风,他的胳膊明显的一紧,当机立断地说,“杀!”
听到这没明月才忽然醒来,吐了一口热血,祭司随之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个穴位,明月才不至于立刻亡故。
再说,祭司也不会让明月这么快就死的,他留明月还有其他的事要办,而画风这个绊脚石必须铲除。
画风一心只想救明月,其余地什么也没多想,见明月又吐鲜血,他便更加心急如焚。
此时,暗中隐匿地葵得到了祭司的命令,自然是蓄势待发,准备再次攻击画风。
她再次使用九只金鸷鸟,速度之快犹如神速,飘雪似帘幕被它一一划开,向着画风飞舞而来。
眼看灵动飞快地金鸷鸟,即将触碰到画风的身体,等待溅起九道血光,却只听铛的一声,清脆响亮。
一把如弦月的弯刀,亮锃锃地出现在画风的眼前,寒光闪闪,画风被刺的一闭,未见弯刀乱舞,挡住了飞舞而来的九只鸷鸟。
待他睁眼,他瞪大着眼睛,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那人手执着一把他非常熟悉的弯刀,气势如虹,被褐色的布条绑着的头发,跟随着风与眼前人的衣角一起飘着。
“魏然!”画风似不敢相信地喊着,魏然不是随阁主去落州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立即问道“你怎么来了,阁主大人他……”
“现在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魏然瞥了一眼身后的画风,看他身上有多处伤痕,心中自是担心。
不过魏然觉得给画风一点苦头吃,让画风长长记性,并不是未尝不可的。
“是她吧。”画风走到魏然的旁边,与他一起并肩站立,画风口中所指的她,当然是指饮原。
若没有饮原,即使魏然知道他来了这里,那魏然也不知道冬人族居住的具体位置。
“明知故问。”
果然魏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而画风也似在询问,又似再调侃,“你赢了?”,还是个反问句,画风明显是故意的。
现如今饮原实力大增,如果不提前防备,是很容易中饮原设的陷阱,魏然是那么的谨慎的一个人,想着他也看倒魏然吃瘪的表情了。
但结果可是出人意料的。
“没有。”魏然淡淡地说道。
从他的表情中看,并不能看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变化,不过到是让画风一惊,脸色瞬间就变了。
接下来魏然又冷静地补充道,“我去找她时,她自愿给的地图。”
自魏然办完了幻墨吩咐的事,就加速赶往总舵这里,他刚到时就听说,画风被饮原派出探查,因为担心画风的安全,他便去找了饮原。
刚开始他还以为饮原会很难说话,结果饮原见了他,直接就给了他地图,当时他也很疑惑,不过现在看见画风这样,他就明白饮原为什么直接给他地图了。
魏然这样说,使画风不敢去相信,像饮原那样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把地图给别人,真是让画风疑惑不解。
“怎么样,接下来是救人,还是……”
魏然还未说出逃走,画风就打断道,语气十分坚决,魏然也少见这样的画风,他所见到的画风都会优柔寡断,郁郁不乐的。
但那九只鸷鸟仿佛是有生命的,他即使躲闪也不可能完全闪开,唰地一下,一只似鸷鸟奇异的金器飞过,削落了他胸前一片衣襟。
顿时血流不止,染红了画风的胸前的衣服,一滴滴热血滴在地上,融化了脚下的寒雪。
这是怎么回事,画风不禁惊诧着,明明祭司没有动手,那向他飞来的九只鸷鸟,又是何人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