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觉得这样待下去也不是事,于是伸手抱起这个冷艳姑娘,几个起落就出了这片树林,来到了大路上,放下了这个冷艳姑娘。
冷艳姑娘把头埋在敬文的胸部,没想到的是,大剂量的吸入了敬文身上散发出来的激素,特别是在敬文运动的时候,更是在无意间散发出了浓郁的激素,这使这个冷艳姑娘在无形中中招。
只是瞬间越发觉得敬文十分可爱,埋在敬文怀中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极为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纤细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随之浑身有些发软,甚至有种强烈的渴望……,而不能自拔。
敬文见她越来越紧紧的依偎在他的胸怀,而且看到这个冷艳姑娘脸色发红,浑身在轻微的颤动着。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发出一丝真气钻进了姑娘的经脉中,帮助她梳理不能自拔的神情,也就是说,给这位中招的姑娘消消热度恳。
瞬间冷艳姑娘恢复了清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敬文的胸怀。低头摆弄着衣角,不好意思说道:“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我从小就怕鬼故事,……。”
敬文似乎知道这个姑娘中了招,内心很无奈,但表面上还不能让这位姑娘太过尴尬,于是笑着说道:“这没什么,不光是你,大部分姑娘都害怕鬼故事,可是还偏偏愿意听鬼故事,否则就不会害怕了。”
冷艳姑娘点头道:“你说的太对了。让”
敬文微笑道:“在下斗胆问一句,姑娘是什么门派,为什么要帮助我?”
冷艳姑娘好像已经换过神来,但还是满脸通红,不敢正视敬文,低头说道:“我叫林洁,是来自绿芜小筑。只是路过这里无意间听说公子得到了藏宝图一时好奇就跟了过来看看。没想到藏宝图早就被公子给毁掉了,公子不为金银财宝所动,高风亮节,小女很是佩服。”
敬文没听说过什么绿芜小筑,猜测可能又是什么隐世的门派,也没在意,只是说道:“林姑娘要是没事的话,在下就要告辞了,因为还有朋友在等着我。”
林洁闻听微微一愣,不愿离开敬文,心中有些焦急,但表面上还不能表现的那么渴望,于是问道:“不知公子要去哪里?不知能不能与公子同行。”
敬文闻听觉得麻烦来了,但还是好整以暇道:“我是到前方大城去的。”
林洁眼睛一亮,急忙说道:“我也是去往哪个方向,不如我们同行如何?”
敬文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不管你说去哪里,都会是她的顺路,心里很无奈,暗自后悔这几天怎么没有屏蔽这种该死的气体呢?这不是又坑了姑娘吗?将来得想办法把这种气体屏蔽掉。
想到这里,故作很惊讶道:“既然姑娘和我去的方向相同,那我们就同行吧。”
林洁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很大胆的上前拉住敬文,欣喜道:“那我们走吧。”
敬文和林洁顺着大路朝前方走去。
林洁在不自觉中挽住了敬文胳膊,心花怒放,兴高采烈朝前走去。
敬文见她这么的大胆,也没拒绝林洁挽住他的胳膊,那样做的话,似乎会严重打击姑娘的自尊心,这种心里特征他还是懂得的。只能慢慢的疏远而已,不能太过生硬。
“公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林洁幸福依偎在继而的肩膀上,脸上的冷艳早已荡然无存,露出了娇软可爱的笑容。
“我叫敬文,无门无派。”敬文还是用那套话来回答这个林洁。
“敬文哥,你为什么会招惹那些人呢?”林洁甜甜的说道。
“哦?不是我招惹他们,而是他们来麻烦我。呵呵。”敬文知道这个林洁在无话找话,说的话也不着边际,只能应付着。
“敬文哥,你为什么要销毁藏宝图呢?”林洁接着问道。不过说话的声音极为温柔,爱意浓浓。
“我只是觉得这是场骗局而已,要是真有宝藏的话也等不到今天,再说既是真的也不是我等能窥视的,还是销毁为好,省的害了很多人。”敬文很平静地说道。
“公子真是这么想的?可真是正人君子,很难得呀。”林洁嘻嘻说道,然后她抱紧了敬文胳膊,头紧紧靠在敬文的身上,好像在享受着他的温暖。
突然,林洁用神秘兮兮声音说道:“公子,我告诉你吧,那个宝藏是真的,那个藏宝图也是真的,不过很可惜被你毁了。因为我们绿芜小筑就是担负着暗中保护这个宝藏重任。”
敬文闻听吃了一惊,这才恍然,原先的猜测是真的,除了那个侍卫以外,还有另外的人在暗中保护着这笔财宝,这就是说那个侍卫动用这笔财宝后,遭到了绿芜小筑人的血腥惩处。
但他不漏声色,故作惊讶道:“啊?这是怎么回事?”
林洁已经被爱意冲昏了头脑,在敬文面前智商似乎已经降到了零,悄声说道:“我师父的祖上就是被派来暗中保护这笔宝藏的人,没想到那个侍卫的后代也开始打上了这笔宝藏的主意,还留下了藏宝图。这让我师父大为震怒,要我来调查此事。对不起,刚才我说了假话,敬文哥你不会怨我吧。”
敬文微笑道:“怎么会呢,你毕竟有职责在身吗。其实你做的很好。”
林洁搂紧了敬文胳膊,头靠在敬文肩上,很兴奋地温柔道:“敬文哥你真好。”
敬文想了想,不解道:“我在想你们保护宝藏这么多年,到底是在给谁保护呢?总不能让这笔宝藏烂在地下吧?”
林洁轻声说道:“当初我也就这个问题问过我的师父,她说要等一个人来,就算等多少代都得等。”
敬文讶然道:“在等什么人?”
林洁摇头道:“我不知道,连我师父都不知道,居然是要见到信物的。”
敬文点头道:“这就是说不管何人拿着信物来找你们,你们就算完成了祖辈的看守任务,把宝藏交给他。”
林洁点头道:“也不尽然,光有信物也没用,他上哪里去找我们?只能是那个宝藏主人的传人才能找到我们,再加上信物,那么就可以确认了。我们守护几百年的重任也就卸下来了。否则还得一代一代的守护下去。谁知道到那时这些埋在地下的宝藏还算不算宝藏了。”敬文点头道:“你担忧的有道理,那时看似宝藏,现在一文不值。如果银子埋藏年头多了,照样会风化成一堆黑色的尘土,只是金子还能保留下来。”
林洁惊讶道:“真的?”
敬文说道:“当然了,我在无意中见过古地下的宝藏,那里的大批银子都变成了黑色尘土。”
林洁担忧道:“敬文哥,要是我们几代人保护的宝藏都成了一文不值的东西可怎么办?这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敬文琢磨片刻,摇头道:“估计能有损失,但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成了一文不值的东西,起码还是古物吧?古物很是值钱的。”
林洁叹息道:“我的师父可被这个重任压得常年唉声叹气,为了这笔宝藏居然没有成婚,连个后代都没有,为了这个任务的能继续执行下去,这不让我来承担这个重任,可我怕无法完成这个重任……。”
敬文不解道:“为什么?”
林洁抱紧了他的胳膊,很怕他跑了似地,幽幽说道:“我师父不让我成婚,怕我被男的骗了把宝藏给丢了。”
敬文闻听憋不住笑,挠了挠头笑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的师父当初可能被男的骗过是吧?”
林洁惊奇道:“你怎么回事知道这件事?”
敬文咧嘴笑道:“是我猜测的。”
林洁折服道:“敬文哥,你真是很聪明。”
敬文微微叹气,觉得这种事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可能把这个女人压垮,还得处处小心提放,这可是一大笔财宝,谁不想得到呢?真是没想到还有如此忠心守候的人。不由心中对林洁是师父感到了敬佩。
突然,敬文感应到心中警兆,眯眼望着前方。
霍然之间,前方路上出现了一位身穿绿色绣花衣,长相很美,有着无人能比的成熟美,而且和林洁十分相像的冷艳少妇。
敬文不由心中一动,看情景好像是林洁的母亲,有太多相像的地方了,不由凝神望去。
“大胆狂徒,竟敢花言巧语蒙骗我的徒儿!你就受死吧。”冷艳少妇大声呵斥道。
“锵!”
冷艳少妇手中多了一把很古老的宝剑。
“师父!”林洁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丫头,你过来,不要听他的蒙骗。”冷艳少妇望向了林洁的眼神,有了少许的温存。
“不!师父你不能杀敬文哥,他也没有蒙骗我,而且他早就把那个藏宝图给毁了,现在没人知道藏宝的位置。”林洁大声说道。
“我的天那,傻丫头,你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大胆狂徒!你给这个傻丫头灌了什么**药,让她死心塌地为你说话,快说!”冷艳少妇气得浑身颤抖,把一腔怒气都撒在了敬文身上。
敬文微微耸肩,道:“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有什么药可灌的?我们只不过是在路上萍水相逢,话很投机而已。”
林洁接着敬文的话说到:“师父,你真得注意你的言辞了,我和敬文哥只是在路上结识的,只不过是同路说上几句话而已。”
冷艳少妇被林洁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指着林洁颤抖着说道:“丫头,你把我气死了,你还说你没被这个狂徒花言巧语蒙骗,那么看看你现在做什么呢?”
林洁抱着敬文的胳膊,眨眼道:“我什么都没做。”
冷艳少妇气急败坏道:“你的手在干吗呢?”
林洁低头看了看抱着敬文胳膊的手,眨了眨又紧紧抱了下,说道:“师父,我在抱着敬文哥的胳膊,这又怎么了?我觉得这样很温馨和省力气。”
“啊?”冷艳少妇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林洁会说出这种话来。气得直跺脚,她现在是攻击不得,不攻击敬文还难消心头的怒气。指着林洁颤抖着说道:“我的傻丫头,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青的道理。”
林洁很顽皮地眨眼笑道:“我不知道呀,我只是觉得敬文哥四个正人君子,不会对我起什么歹意。”
敬文很有意思的看着两人在对话,林洁的话也让他感到哭笑不得,林洁看似纯洁无暇,但是心眼很多,少妇的话她未必听不明白,只是在装傻充愣而已。
而且敬文越来越感觉到这个冷艳少妇对林洁的态度绝不是师徒那么简单,很可能就是林洁的母亲,只是这位少妇没有结婚而生下了这个林洁,所以要隐瞒这个真相,也可能被某个花花公子或有妇之夫给骗了***。
应该说这是旁观者清,敬文已经认定了她们是母女关系,否则这个少妇不会对徒弟手下留情的,那么接下来就等着再看好戏吧。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欺骗我的徒弟?”冷艳少妇认定了敬文在欺骗林洁,所以冷冷逼问道。
但是尽管她十分愤怒,有林洁在敬文身旁,她还是忍住了动手的冲动。
敬文闻听有些不满,勾嘴道:“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怎么欺骗你的徒弟了?你可有证据?要不你再问一问你的徒弟?”
艳少妇也被敬文说得一愣,是呀,他是怎么欺骗了我的徒儿呢?眼睛盯向了林洁。
林洁立马说道:“师父,你别看我,敬文哥什么都没说,他也没欺骗我。这点我可以发誓。”
冷艳少妇被林洁气得差点吐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稳稳了神,暗暗叹口气,对林洁说道:“洁儿,你现在和我回去,我就不追究他的事。”
林洁眨了眨眼,说道:“敬文哥也没做出什么不对的事,你追究他啥?我不回去,我还要跟敬文哥去玩呢。”
她的话语有点气死人不偿命的味道。
“孽障!真是孽障呀,为了这个小白脸,你居然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冷艳少妇火气越来越大,似乎两眼都在冒火,连说话都粗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