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斌副市长笑呵呵的把酒杯举到马玉婷的面前,说:“既然是柳河县的城关党委书记,那距离副县长也只是半步之遥了,好好干,我看凭马书记的长相和能力,日后提拔为副县级领导干部,是囊中取物易如反掌啊!今天,我们两个单独喝两杯。“其实,这一刻,马玉婷已经是极尽所能了,酒不能再喝了,酒量大,但是搁不住酒多啊。
马玉婷推辞说:“不行了,领导,我不能再喝了。“黄斌副市长随即脸色一变,有点急速转阴的表情,说:“怎么!嫌我副市长的官小啊!有点看不起我这个副市长,我可告诉你,我是这次城市建设会议内容的实施者和结果落实督查者,你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啊!“孙运急忙说:“是啊,黄市长是分管秦北市城建系统的,那也是一方大员,手握重权,玉婷,你就再喝两杯吧!“马玉婷无奈,就又陪着黄斌喝了两杯。
马玉婷喝完了,黄斌拍了拍马玉婷的肩膀说:“这才是好样的,以后,到了秦北市,尽管来找我,你马玉婷的大名,我是记住了。“马玉婷嘴里都有点含混不清了,说:“好,好的,我也记住黄,黄市长了。酒席散后,按照时间安排,应该坐车回柳河县了,可是,时间尚早,中午两点钟,孙运对司机和秘书安排说:“这样吧,我和马书记中午都用了点酒,现在就不马上回去了,找一个酒店,午休一下,醒醒酒,再回去。“侯秘书就在秦北市振兴大街东首找了一家宾馆,包了两个房间,定了三个小时,午休一下。
孙运就搀扶着马玉婷进了这家宾馆的二楼套房。
司机在车里对侯秘书说:“侯秘,我们两个怎么办啊?领导人去午休了,我们不能只在车里等吧!“侯秘说:“我们两个就近再找一家小旅馆吧!“司机对侯秘书抱怨说:“侯秘,你给他们开了两个房间,我敢保证,他们绝对只住一个。“侯秘说:“那是领导人的事我们不敢管,住不住的,我秘书的职责,必须开两个,领导人的事情,我们少议论,你专职司机不想干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懂吗?“司机吐了下舌头说:“不说了。“孙运把马玉婷搀扶到席梦思床上,马玉婷浑身一点劲也没有了,像散了架的豆角秧,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身体像一个“太“字,醉意朦胧,酒气熏天,连平时女人最拿手的,夹着腿,都不会夹了,躺倒床上,两只腿,就叉开了,就像练过劈叉的女运动员。
孙运盯着马玉婷的身体,心神摇曳,春心荡漾,他是柳河县委一把手,马玉婷的种种情况,所作所为,他是早有耳闻,知道这个马玉婷和秦北市组织部长贺年丰关系非同一般,这个马玉婷被贺年丰玩弄了不知道多少次,而马玉婷是柳河县的干部啊,是他孙运的直接手下,没有孙运的帮助,她马玉婷也当不了这个城关镇的党委书记,马玉婷把身体都献给贺年丰了,这多少让孙运心里感到有点不平衡,为什么自己手下的漂亮女下属,先让他们市里的领导下手呢,近水楼台先得月,而自己没有得月,自己这个县委书记,当的是不是有点冤啊!
国人的思想就是这样,不患穷,而患不公。
如果市里的领导不插手,他孙运也不插手,市里的领导插手了,而他没有插手,他就觉得不公平。
好女人,是男人都可以追求,美丽的女人,哪一个男人不想啊!
孙运咽了一下扩水,趴到马玉婷的身上,就培养起感觉来。
蹭来蹭去,孙运的身高材不高,和马玉婷差不多,两个人摞在一起,竟然天衣无缝,不光嘴能对上,肚脐对肚脐,最难得是,连脚趾都能齐在一起。
中间那个最关键的生.殖.器官,就更不用说了。
孙运把两人的苦子都脱下来,就要进去了。
马玉婷突然醒了,睁开眼,看到是孙运正在自己的身上,两眼放光,急不可耐,一只手还在她的身下寻找着方位。
马玉婷说了句:“孙,孙书记,我副县级的事,你可要帮我啊!“孙运笑了,说:“都说你马玉婷是柳河县四大名喝之一,此言不虚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清醒,还知道问我要官呢!“马玉婷把屁股扭了扭,孙运刚刚有点进来门的东西,又被闪了出去,马玉婷说:“你要是不答应,现在,你也进不去。“孙运忙说:“男人都这个时候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马玉婷醉意朦胧的说:“好啊,我马上要当柳河县县委常委,兼任城关书记,好吗?““好,你只要不是要求当县委书记,一切都好办。“孙运也喝酒了,正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当然对马玉婷的话是言听计从。
马玉婷这才把屁股出于静止状态,温柔的叫了一声:“你真笨,这儿才是呢!“随即孙运就叫了一声,说:“好温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