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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客官你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莫不是还是个雏儿?”
“嘻嘻,别怕,让姐姐我好好疼你。【更多精彩请访问uruo.】(穿越重生)”
……
如初在众女的包围圈外,看着被众女调戏的顾卿,笑的肚子都疼了。一开始她不过是想让顾卿手忙脚乱一番,谁叫他之前对自己出手来着。
虽说碍于两人的合作关系,她不能和他撕破脸皮,但别人踩了自己的脚趾头,自己虽然不能踩回去,但在他鞋子里放点图钉什么的,出口恶气也是不错。
不过看到眼下顾卿窘迫的模样,如初没来由想到前世看过的,蜘蛛精戏唐僧的画面。笑的是前俯后仰,心中那点儿小小的怨念,也不翼而飞,甚至有些同情起顾卿了。
顾卿心中戾气涌动,同时心中又有一抹诧异。
在云如初靠近自己时,他的身体是一种如临大敌的戒备,虽说身体条件反射的出手,但并无杀害她的意思。
而这些女子靠近自己,他的心中,涌起的却是货真价实的杀意!
纵然是野性如他,也知道此处不是大荒,不是他想杀谁就可以由着性子来的。顾卿按捺住心头涌动的冰冷戾气,冷冷看向如初:“你想叫我如何?”
他虽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感兴趣,但却并非真正的木讷。他很清楚如初是在故意看自己的笑话,也明白原因大半出在早晨自己对她出手的事儿上。
他亦并非没有担当之人,若是她怀恨在心,大可用一些更直接的方式,断他手脚,甚至直接要了他性命,也未尝不可。
猛然间对上顾卿的眸子,如初心中一震。
那是怎样一双眼,冰冷、深黑,仿佛一片儿冰冷的刀光。没有沾染俗世男子的半点欲*望之气,有的,只是最纯粹的狂野和冷漠!
骄傲的仿佛永远不会低头的兽中王者。
如初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忽然觉得自己做的过火了些。
兴许在自己看来,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但在对方看来,却是一种侮辱。虽然她到现在都不能理解,身为一个男人,为何会觉得被女人靠近是一种侮辱……
刘妈妈眨一双顾盼生辉的妙眼,眼珠子鼓溜溜地看着眼前气氛古怪的一幕。
如初轻咳了一声,摸出一张银票,递给刘妈妈:“抱歉,刘妈妈,我这……朋友,不太习惯和姑娘们相处。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这张银票就算是我给姑娘们的茶钱。”
刘妈妈笑眯眯地接过银票,收入布料少的可怜的衣襟中,乐道:
“公子说的什么话,咱们风月楼的姑娘不懂规矩,冲撞了这位爷,怎么好生公子的便宜?奴家在这里,为刚才的无礼给两位公子道歉。”
说罢还似模似样地屈膝行礼,逗的身后的一众女子嘻嘻娇笑,又是一阵香风浓郁。
经过方才那么以折腾,如初已没了继续在这里耗着的意思,带着顾卿直接赶往二楼的雅间。
如初心想,其实顾卿早晨对自己出手,并未造成实质性伤害,自己这么斤斤计较,着实失了风度。看来,自己在心性上还有所欠缺。天地广阔,唯有心胸豁达广阔者,才能羽化成风,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常有天地。
自己的路还很长,看来不仅是修为,在心性上自己也不能停滞不前,须不提突破才行。
念头通达,如初心中忽然微微抽动,只觉周身气息倏地急速运转,不停吸纳着周围的灵气,温和地扩宽、巩固着奇经八脉。仿佛细水无声,经脉被拓宽的感觉,并不算疼,只是轻微有些滞涨。
如初停下脚步,索性靠在墙壁上,静静吸收着天地灵气。
顾卿是一贯的安静,也不问她为何突然停下,静静守在她身旁。
约莫一盏茶功夫,如初周身急速运转的气息,这才慢慢稳固下来,祥和宁静地缠绕在她四周。因为汲取了天地灵气的缘故,她睁开双眼时,花瓣般的妙目中,流光隐隐流动,衬的一双妙目流光四溢,顾盼生辉,美得夺人呼吸。
方才,她已成功从练气二层才初期,突破至练气二层中期。
怪不得人常说,一夕顿悟,抵得上十年修行。自己不过是心境上小小的提升,竟然一盏茶的功夫,就从练气二层初期,进阶到中期。
“多谢。”
如初看向顾卿,是由衷道。
若无与他的一场矛盾,她便也无这个契机,得到心境上的提升,更不会修为进阶。所以说,世间之事,总是环环相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未到最后,谁也说不清楚。
顾卿不答,甚至没问如初为何谢他,他忽然伸出右手,搭在自己的左手臂膀上,板着自己的整只臂膀,用力一拧。
只听“哗啦”一声,类似于某种骨头粉碎的声音,听的如初一阵牙酸,眉头都跟着拧起。
“喂,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顾卿面无表情地放开自己的左臂,修长有力的臂膀,无力地垂落在他身侧,他脸上一如平常的淡冷,没有半点疼痛之色。
“早上之事,是我……一时大意。我已拧断左臂,并且会控制身体的愈合能力,这条臂膀帮个月内不会痊愈,当是我与你赔罪。你若是心中不满,亦可寻一些毒药,不过我的身体,有一定的抗毒性,最好寻一些药效较烈的毒药,我亦会坦然受之,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如初的嘴几乎可以塞一个鸡蛋,啥意思,这是在给自己赔罪?
叫自己……给他下毒?还是剧毒?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人脑子是咋长的啊?
顾卿的脸色渐渐变得不自然起来,声音听起来也有些闷闷的:“只是,别再给我寻女子了。我……实在不擅长。”
“啥?”
如初觉得自己没听清楚,又或者说听清楚了,但不敢相信一向冷漠面瘫的顾卿,也会有示弱的一面,下意识又问了一遍。
顾卿不自在地避开如初的目光,那样子不管怎么看,都有些狼狈和尴尬。心里是越发觉得女人这种生物麻烦起来了。
眼前的女子,分明听的一清二楚,却仍然故意要他说第二遍。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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