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让我想一下!”李雨希的老毛病的确诡异,即使孙天浩的师傅唐明,听了孙天浩对病症的概述之后,一时间也有些摸不着脑袋!沉吟了一下,唐明猜测道:“会不会是中蛊了?以前我曾到过西域的一个小城,在那儿见识过一种蛊毒,普通人中蛊之后,身上的力气会被蛊虫吞噬掉,日复一日的减少,身体也会随之变得越来越虚弱,但却表面上却没有特别明显的病症,一般的诊断办法也无法查出病因……”
“中蛊?”孙天浩一怔,听唐明那么一说,他倒觉得有可能了,蛊术……的确是一种很神秘同时也很难发现的东西!就像他之前的小老婆柳诗蓝那样,谁能看出她是一个随身带着蛊毒的女孩儿?
另外不得不说,大小姐的那一股特别的力量,也是来自于某种蛊,但从表面来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无论是携带蛊的人,还是中了蛊的人,都难以发现!如果说李雨希的老毛病是由于中了蛊,这倒能解释他为什么会诊断不出病因了!
“不过师傅,那个女孩儿是韩国人,应该不会是中蛊吧?蛊这东西……好像只有我们中国才有……”然而细心一想,孙天浩又觉得不太像了。
“师傅也只是猜测而已,那女孩儿的详细情况如何……我也不得而知!”唐明也是不太肯定,不过却给孙天浩建议道:“最好的办法,还是你自己检查一下,看她身上有没有蛊种,如果有,那就是中蛊了,如果没有的话……”
说到这里,唐明顿了一下,显然这个问题让他有些头大,呼了口气之后,他继续说道:“如果没有的话,那师傅就帮你查一查唐门的古籍医典,应该会查到的!”
唐门的古籍医典,可不是开玩笑的,用瑰宝二字来形容是一点儿都不为过!毕竟唐门这个古医家族,很久很久以前就存在了……
所以,唐明的后半句,是说得比前半句要自信些许。
“好的,我明白了师傅,那我等一会儿就帮那个女孩儿检查一下,她到底是不是中蛊了!”孙天浩点了点头说道。
“行,不过小浩,检查中蛊的方法,你没忘记吧?”唐明笑了笑问道。
“放心吧师傅,方法我还记得!”孙天浩也是笑了笑,他自然知道师傅是在拐个弯提醒他不要把学到的医术给生疏了!
“不过师傅,如果到时真的检查出女孩儿是中了蛊,那我是不是应该带她回唐门交给师傅你处理呢?毕竟这检查蛊的方法……我会,但是解蛊的话,那就……”孙天浩尴尬一笑,检查蛊的方法,他在唐门的时候曾跟师傅学习过一段时间,是掌握了!但解蛊的办法,他就没接触过了,不然当时在美国也不会被柳诗蓝的心蛊吓得手忙脚乱了……
“再说吧!如果查出来她真的是中蛊的话,你将她带过来吧!为师帮她看看,只是……”说到这里,唐明顿了顿:“只是这个蛊能不能解,师傅就不打包票了,之前师傅也跟你和芸芸说过,一般的蛊,要解的难度不大,但是有些特别的蛊,就只有下蛊者才能解!”
“嗯,这我明白!”听到师傅所说的“只有下蛊者能解”,孙天浩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柳诗蓝“传给他”的心蛊,有些哭笑不得,这我不仅明白,而且还深有体会啊!
再跟师傅闲聊了两句,孙天浩就挂了电话,转过身,发现了不远处拿着手机一脸苦逼的张率歌,他就知道这二货小弟又吃了n顿闭门羹了,也就是李雨希不接张率歌的电话!不过才不到一秒,他发现张率歌又拨李雨希的电话了,死不放弃啊!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还挺坚持不懈的嘛!
只是张率歌得到的,依旧是一阵“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率歌,别打了,你再那么死缠烂打,李雨希恐怕会拉你入黑名单的!”孙天浩见到张率歌放下手机又要拨李雨希电话了,脑子冒了几根黑线,不得不提醒道。
“呃……好吧!”听到孙天浩那么一说,张率歌才停止了攻势,将手机放回裤袋之后,他问道:“对了老大,你师傅他老人家怎么说呀?他知不知道雨希的老毛病是什么?”
刚才孙天浩打电话之前,跟张率歌说过他要找师傅帮手,所以张率歌是知道孙天浩刚刚跟谁聊电话的!
“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师傅他见多识广,要查出雨希的毛病应该没问题的!”孙天浩如实说道。
“好,不过老大,你昨天不是说了雨希的病没大碍么?为什么又要找你师傅帮忙?老大你不是在哄我的吧?是不是雨希的病很严重啊?”张率歌不联想倒好,一联想他就紧张到不得了,连老大那么牛逼的人都要找师傅帮忙,那岂不是说明雨希的病很严重么?
“呵……不是啦!其实我就是觉得雨希的病很古怪,想刨根问题弄清楚而已!”孙天浩笑着摆了摆手,继续说道:“雨希的病应该是问题不大的,从脉象看来她身体健康的很!”
“那就好!”张率歌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老大,你还是赶紧查清楚雨希的老毛病吧,不然我都不能安心了!”
“放心吧!会帮你查的,只是需要点儿时间而已!”孙天浩微微一笑:“现在你也不用多担心,雨希的病暂时是没大碍的!”
“先去吃饭吧!等吃完饭,我们再去找雨希看看!”孙天浩继续说道,既然现在他有方向了,是不想再墨迹了,如果李雨希真的是中了蛊的话,那情况就非同小可!要知道,有一些恶毒的蛊,会随着人体的成长而成长的,拖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
………
再说饭堂这边,孙天浩在跟师傅打电话的时候,饭堂里可是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啊!现场饭桌、椅子,狼藉一片,而且地上还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个男生,在饭堂里围观、吃饭的学生纷纷露出了忌惮不已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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