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再次来到“钱来客栈”手中握住那刚抢来的银子,心里特别舒畅。
这时的林云虽说,衣着更加破烂了。人也越来越不堪,身体上有多处血迹。简直是乞丐都比他要好些!但是林云不在乎,我有钱了,衣服破烂怎么了。我就是有钱!谁敢小瞧我,我拿银子砸死他!
林云大步流星的走进“钱来客栈”里面掌柜的一见来人,眉头一皱。双手抬起准备拍手,将林云轰出去,正准备拍的时候。还在门口的林云,右手从荷包里掏出一靛银子。猛地扔向掌柜,爆头!掌柜的俩眼一黑,人倒地。心中大骂:妈的,那个臭要饭的。还敢扔暗器!看我不
话没说完,仔细看那砸自己的东西。竟然是一靛银子,不由眉开眼笑。连头上肿起那老大的包,都毫无知觉。刚爬起来就说:公子砸得好!公子继续,砸死我这不长眼的吧。说着还,露出一副“你来吧!我都忍着”
林云冷冷地说:我的屋子和酒菜呢?
掌柜的立即接口:小二!
一个小厮应声而来,这位公子的房间准备好了没有!还有酒菜!掌柜的质问说。
小厮应声说:掌柜的你不是说,不用了。来人是个臭乞丐,酒菜也退了啊!
掌柜气得鼻子一歪怒骂道:你个混账东西,我叫你退,你就退啊。还有你敢骂这位公子,是臭乞丐。你不长眼啊!没见这位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啊!
小厮差点没昏过去,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又仔细看了一眼林云,只见衣冠不整,整个人都是脏乱不堪!就这也配?小厮直接想一巴掌打死掌柜的,“你眼瞎了?”
眼见小厮转过来打量林云,林云心中一傲,挺起那满是淤泥的胸膛。右手摸了摸那还算比较干净的荷包!
小厮一见林云这个动作,顿时豁然开朗。直言道:公子赎罪!小的有眼无珠,这就去为公子准备客房。公子请稍后
一旁的掌柜心中一笑:不错,值得提拔一下。对林云微笑说:公子可还有其它吩咐?
林云面色一冷,平淡地说:没了。说完又是一块银子,狠狠砸到掌柜的额头上。“啊”杀猪一样的叫声传来,不过一会又成了“公子请继续,老朽我还顶得住。多来两下!”面对这种情形林云不由感叹“金钱的魔力,当真是不可思议啊!”
客栈外的雨越下越大,现如今已是倾盆大雨了。林云也有些累了,毕竟身上的这些伤口,也是真疼。寻思之下,不在折磨掌柜的了。身形一转上了楼。倒是下面的掌柜,还在为没有银子砸自己而感到失望。
林云走进自己的房间,还没有开始仔细品味屋中微微的檀香味。粗手笨脚的将衣服退去,一跃进入早已打好的水中
约几个钟头后,林云满足的躺在丝绸做的床上。回忆起了那位被自己偷钱的公子,心中有些惭愧。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惭愧也就一瞬间。
第二日,当天空泛出点点白光的时候。林云已经盘坐在床上,运起“练气决”虽然练气决林云已经练至圆满的境界,但平日用作呼吸吐纳。也可强身健骨,清醒头脑。将练气决运行一个大周天循环后,林云睁开双眼,一股浊气从口中吐出。
曾有人说:宗派招收弟子,并不像那些凡间的武林大会一样,搞得浩大异常。生怕有人不知道一般,宗派弟子一般都是有缘者得之。就算你有天赋若无缘一样不可修仙!林云准备去那所谓的“汤城”碰碰运气,想自己本就是宗门弟子,所谓的仙缘应该不小。
林云对着铜镜整理一下自己的衣冠,铜镜里一个神色如常,身着青色短衫的青年文质彬彬的站在那儿。这时的林云已经全无半点,那时进客栈的乞丐模样。
林云又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后才满意的下楼去,走到柜台前。看着面前眉开眼笑的掌柜,冷冷地说:汤城怎么走?
掌柜殷勤地说:出了客栈往西至走便是汤城,不过此地里汤城不过十里路,若是步行只怕要走上十天半个月的。本客栈有数匹好马,可日行百里。公子若是有意,老朽便给个折扣。20两银子买与公子一匹如何?
林云心想:虽说这掌柜的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之流。但其房间也好,饭菜也可。这些虽说有些贵了,却也实在。至于马匹应该不会下些巴豆什么的!
林云从腰包里掏出一靛银子,放在桌上说:这些可够?掌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靛银子,笑着说:够了,够了。公子还有些剩余,不妨就备些酒水如何?公子渴了也好解渴不是?
心里却是:到手的银子怎能飞了,就是不想花些银子,老朽也要让你吐出点铜钱来!同时也在为自己刚刚那句建议暗暗开心,天衣无缝。完美!
林云二话不说就点头同意了,毕竟这又不是自己的银子。花着不心疼!
掌柜的得意地说:公子且在客栈外稍等一会,我这就叫人从马概。挑选一匹好马以供公子上路。
林云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客栈,在外寻到一处荫凉处。便在此等候。
客栈里的掌柜,一喊“马夫”一个壮汉,脸色有些黑。身上带有些马粪味,走到掌柜的跟前说:掌柜的。
掌柜眉头皱了皱说:去马概,找匹好马。给外面的公子带去,速度快点。别让公子就等!
壮汉应了一声,身子一转去了马概。掌柜的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又另外添了一句。你只选马便可,选好后交给小二。让他交与公子!
这时的掌柜才放下心来,重新拿着算盘。翻开账本,一遍又一遍的数着些什么。
大约一刻钟后,一个灰布衣的小厮,右手牵着一匹看似精壮的好马走到林云面前说:公子,您的马。酒水也已经为您放在马鞍旁,公子若是渴了随手便能止渴。
林云望着这比自己几乎大了一倍的马匹,心中有些忐忑。虽说自己是修道之人,可身为凡人时也确实不曾接触马匹。这马如何控制倒也成了一个问题?
不过林云,已经洗筋伐髓。身体更非寻常凡人可比,想来操控一匹马也是手到擒来。
身形一越,人已在马背上。只听马匹仰天嘶吼一声,林云立马拉住缰绳。马儿顿时安静下来,林云心想:这马匹定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不然以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如何能如此轻易驾驭住着马儿。
骑在马上,对着下方的小二。微微点头,两腿一夹。马儿如收到命令般,朝着西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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