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听轩阁大殿内,便只剩下夏大大、司徒殇,还有一个神志不清的花蕊。花蕊是不是的嗯哦声让大眼瞪小眼的两人直感觉这气氛实在是有些诡异莫名。
自从荷池那晚,他们俩便再没有这样单独见过。
这人的生命就像一场旅途,总有人留下,也总有人离开。
话说错过总让人会心存遗憾,却又会留恋终身。
夏大大眸色呆呆的,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司徒轶站起身快步走到窗前,让凉风吹上有些微醺的脸。方才……他失态了。
远远望着躺在床上那个艳红的女人,在看着今日穿着喜庆却又不失清新之色的女人。蹙蹙眉头,可能的确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所以她是最好的。
所以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或许自己心里也只能有一个她,不可能容得下其他人。也许是他的心太小了,已经被她塞得满满当当。装不下他亲生父亲的那种野心,也装不了整个江山。
百里草很快赶来,随着春秋进了房门。见到司徒轶在此也没有惊讶,春秋在找他时已经把情况说明了。
走到床边,见着满脸绯红的,蹙着秀眉,有些痛苦地无意识地摇着头的花蕊,百里草神情也只是淡淡的。
他知道床上这姑娘原来想害他徒儿,却没害成。本就对她没什么好感,看着花蕊这个模样,心下更是有些激动,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因果报应,床上的这女人就是活该。
不过照理说,做下这事儿的人,应该坏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赶着抢着赶紧将这女人给强了才是,怎么花蕊今儿居然这等好运,还被未来夫君给救了。
夏大大瞅着百里草站在床边半晌也没个动作,想到春秋方才说的话,再加上司徒轶也说了,还是会迎娶花蕊,若这花蕊真傻了,那……她心里不免有些着急:“老头,你这是呆了还是傻了!赶紧治啊!”
百里草头上掠过三条黑线。在江湖里闯荡了这么久,还真没人胆子像这丫头这么大,敢这样和她说话!
不过……他就喜欢这徒儿的性子!
到底恶人自有恶人磨。
百里草转头提醒夏大大道:“乖徒儿,你果真要为师救她?她那时候可是想害……”
没等百里草说完夏大大就粗鲁地将他打断:“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师傅你快点啊!”
这司徒轶可还在这儿呢,可不是随便什么话都能说得!照着司徒轶和她的关系,这花蕊害她的事儿要是被知道了,虽然不知司徒轶会如何……总归瞒着他是好的。事情都过去了,也不会有什么不开眼的人去挑拨。
司徒轶微微有些疑惑地看着夏大大,这百里草方才笃定是要说什么的。夏大大这么着急……他微眯双眼,暗自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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