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竹奉叹执意之命接管紫竹园后,时刻用心打理。紫竹园弟子也越来越多,越发的强盛。
很快,清秋过去,寒冷的冬天来临了,京城的冬天格外的寒冷,若是每天没有一壶烧酒度日,怕死要冻死街头。所以,京城中的酒馆,在这个冬天,都忙碌起来。
京城中,有一处酒馆,虽不是京城中最大的酒馆,但是却名声在外,每天都是虚无坐席。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酒馆的名字叫——醉心楼。
这酒馆是一名女子所开,女子名叫紫欣。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无奈家道没落,变卖了家产后,开了这家酒楼,京城中人尽皆知,醉心楼有天下双绝,有天下无双的好酒,醉心酿。还有就是天下无双的美女老板,紫欣。紫欣的美貌,可谓是冠绝天下,倾国倾城,不知多少江湖侠客,王孙贵胄对她朝思暮想,也有人仗着自己势力强盛,想强行迎娶紫欣,但是,无一例外,第二日,人头便都挂在自己家的房门上。这样的事情多了,便再也没人敢打这个美貌女子的主意。
深冬,本就无事,这日,叹执意来紫竹园,找到暗竹,两人穿戴整齐,上街游玩。来到醉心楼前,叹执意停下脚步:“竹子,听说这醉心楼的醉心酿,可是不可多得的好酒,咱们去品尝一番吧。”
暗竹也是早就想要来尝试一番了:“好啊,执意姐姐,咱们进去吧。”
两人来到醉心楼中,找了个桌子坐下,唤来小二:“来壶醉心酿,招牌菜来上几样。”小二应声去准备了。
不一会,酒菜便上齐了,两人谈论着江湖势力的动向,欢快的喝着小酒。
这时,门外来了一个乞丐打扮的人,也不找桌子坐下,在门口拿了一个长凳,坐在门口,嘴里嚷嚷着,要好酒。
醉心楼广迎天下客,小二自然不好将他赶出去,给他拿了一坛酒,想要打发他,那乞丐拿起酒坛,拍开泥封,和了一口,一下子把酒坛砸碎,抓住小二:“这不是好酒!我要好酒!”
小二没有办法,只得给他拿了一坛醉心酿来。男子照旧拍开泥封,尝了一口,脸上顿时浮起笑意:“哈哈···果然是好酒!”说罢,如牛饮水般,大喝起来,一口气,足足饮了半坛子,随后,取出随身的脏兮兮的酒葫芦,把剩余的半坛酒倒了进去。把葫芦挂在腰间。转身就要离开。
小二急忙上前拦住:“客官,您还没给酒钱呢。”
乞丐模样的男子摸了摸油光发亮的衣服,打了个酒嗝:“这次出门没带银子,下次给你吧。”
小二立刻走到他身前,伸手拦住:“原来是个要饭的疯子!没钱,还要醉心酿来喝,活的不耐烦了吗!”说着,一群酒楼的护卫,便来到乞丐的身边,把他围了起来。
小二生气的看了乞丐一眼:“给我打!”护卫举起手上的长棍,便向乞丐打去。
乞丐又打了一个酒嗝,闪身上前,三拳两脚,便把护卫都打翻在地,嘴里嚷嚷着:“都说了下次给你银子,怎得如此不依不饶。”
这时,从醉心楼的二楼,走下来一名女子,正在吃饭的客人看到女子,皆是忘了嘴中还有食物,呆呆的看着女子缓步走下来。
女子走到乞丐的不远处:“这位客官,你喝了我亲手酿的酒,还打伤了我的护卫,想要这么一走了之,怕是不那么容易吧。”
这时,乞丐顿时两眼放光:“这好酒是你酿的?”
紫欣轻轻点了下头:“正是小女子。”
乞丐舔了下嘴唇,一个闪身来到紫欣的面前,嘴里嚷嚷着:“那你就跟我走吧,天天给我酿好酒。哈哈····”
手便向紫欣抓去,还没碰到,就被一个打扮的小二模样的男子一把拦住:“你这乞丐!好不知羞耻,喝酒打人也就算了,还想带走老板!”
乞丐抬头看了小二一眼:“你莫不是想要拦我!”
小二也没说话,只是一拳向乞丐打去,乞丐侧身一躲,两人缠斗起来,小二纵身一跃,拿起一根筷子,向乞丐的喉咙戳去,乞丐连忙拿起桌上的筷笼,挡在身前,筷笼被一下戳穿,乞丐顿时面色严肃起来。一把甩开筷笼,纵身和小二打了起来。
在一旁观看的叹竹子吃了一惊:“这两人都是好俊的武功啊!”
叹执意也是点了下头:“是啊,这两人的武功比你我二人不知道强了多少,那个乞丐模样的人倒是还好理解,闲散的江湖高手,只是另一个,有如此的武功,为何在这小酒馆里,当一个店小二呢。”
两人正说话间,那边乞丐和小二两人已经斗的如火如荼,仔细看便能看出,小二落了下风,果不其然,小二被乞丐缚住双手,一掌打飞。倒在地上,口中溢出一丝鲜血。
乞丐也没有追击,只是站在原地:“哈哈····好久没有打的这么痛快了,今日,算是我错了,这位姑娘,在下给你赔礼了。”说完,对着紫欣微微躬身,道了个歉。
紫欣连看都没有看他,快步走到小二的面前,把他扶起来:“墨影,墨影,你没事吧。”
那个被叫做墨影的小二,站起身,来到乞丐面前:“多谢你手下留情了,我武功不如你,心服口服。从今日起,你以后都可以来这里喝酒,无须酒钱。”
乞丐顿时乐了:“好,果然爽快,能请我喝好酒的人,自然就是好友,在下醉逍遥。不知你可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在一旁吃饭的客人都是一惊:“啊!这个乞丐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酒仙醉逍遥!”
“是啊,传闻醉逍遥闲云野鹤,放荡不羁,平生只爱好酒,看来传闻不虚啊。”
墨影也是惊呆一下:“原来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酒仙,我输的不冤,酒仙兄愿意交我这个好友,我自然是高兴。在下墨影。”
两人高兴的交谈一番,醉逍遥又厚着脸皮拿了一坛酒,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