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南宫飞雪,虽然其他三人功力都强过他,可是现在不是抓人,而是需要破案,南宫飞雪心思的缜密是不可或缺的。
林峰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南宫飞雪说道:“现在我们只能去找雷刚。”
林峰说道:“为什去找雷刚?”
南宫飞雪说道:“若是县令生前与人结怨,那衙门的人就一定会知道,而且现在我们只能先相信雷刚了,就算我们能看错雷刚,可是师傅一定不会看错。”
林峰说道:“那我们晚上去,白天太引人瞩目了。”
南宫飞雪说道:“如此甚好。”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无戮说道。
“去问两个人,一个是张成,一个是唐耀。”南宫飞雪说道。
“飞雪你不是说衙门的人都有嫌疑吗?这两个人不是也有嫌疑?为何要去问他们?”无戮说道。
“我们看见他们不对路,所以去问这两个人若是一个说的是假的,那另一个应该就是真的,若是都说得是一样,那很有可能是真的,当然也不排除他们两串谋,只是这样的几率非常的小。”南宫飞雪说道。
“可是就算他们一个说得是真,一个是假的,那我们又怎么知道谁说的是真的?”林峰说道。
“不管怎样的谎言都会有破绽,若是先说了一次谎,那接下来便要说第二次谎,这样一个接一个的谎破绽就会露出来。”南宫飞雪说道。
“那若是他们说的一样呢?又怎么判断他们说的是真的还都在说谎?”林峰说道。
“他们知道的雷刚都知道,所以最后去问雷刚,或许就能找到线索了。”南宫飞雪说道。
“有道理,可是若是唐耀和张成不肯说,又当如何?”林峰说道。
“不会,以我们看到张成和雷刚的关系张成一定会说,就算说的是假话;唐耀若是凶手那他一定会编造谎言来欺骗我们,若不是凶手也一定会尽权利来证明自己的凶手。”南宫飞雪说道。
“倘若他不说,这样既不能证明他是凶手,也不能证明他不是凶手,这样岂不是更然人查下去。”南宫飞雪说道。
“不会,若是蓄意杀害县令嫁祸给雷刚,那我们问他,他很可能将矛头指向雷刚,若是无意间嫁祸雷刚,他也不会为雷刚脱罪,有个替死鬼他高兴还来不及。倘若真的是唐耀杀害了县令,唐耀有为雷刚开脱的话,那唐耀这个人将会很可怕,很难找到他的证据。”南宫飞雪沉声到。
“为何我们不去找噬蛇?万一真的是噬蛇呢?”无戮说道。
“若真的是噬蛇,那这件事就更复杂了,噬蛇根本不清楚人间的体制,他杀县令是为了帮雷刚当上县令,可是能让县令留下如此的奏章绝对不可能,而这奏章却是别人所为,所以若是噬蛇那就一定要与人串通才能办得到,而噬蛇是妖,能与他串通可能性很小。”南宫飞雪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无戮说道。
“恩,我们先去找张成。”南宫飞雪说道。
“张成现在在哪?”林峰说道。
“雷刚入狱之前交代张成照顾雷刚的娘,所以不管张成是不是凶手他现在一定在雷刚家里,而唐耀现在一定在衙门,因为县令死了,雷刚入狱,衙门的事肯定少不了唐耀。”南宫飞雪说道。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走。”无戮说道。
众人很快便来到雷刚家中,雷刚在城里还是小友名气,所以他的家很容易打听到。
众人见雷刚家中,朴素、简陋,更加觉得雷刚不会是凶手。
南宫飞雪进去敲了敲门,马上雷刚的母亲就马上过来开门,露出一脸惊喜,说道:“是雷刚回来了吗?”但是看清楚南宫飞雪的脸后便马上暗淡了下去。
“老夫人你好,我们是雷刚的朋友,请问张成在吗?”南宫飞雪说道。
“你们是雷刚的朋友啊?张成,有雷刚的朋友来找你了,你出来一下。”雷刚的母亲听到南宫飞雪是雷刚的朋友,所以马上就叫张成出来了。
张成疑惑的走到门外,他想不到谁会来找他,当看见南宫飞雪他们的时候,惊讶的说道:“是你们啊?有什么事吗?”
“衙门的事,所以请借一步说话。”南宫飞雪说道并对张成使了使眼色。
“哦,这样啊,老夫人你休息一会,我马上就回来。”张成说道。
“衙门的事?”雷刚的母亲抓住南宫飞雪激动的说道:“是不是雷刚出什么事了?他追捕逃犯出什么事了?”
“放心吧,老夫人,雷刚并没有出什么事,我们找张成是为了另一件事。”南宫飞雪说道。
“这样啊,对不起,小伙子,老身刚才太激动了。”雷刚的母亲放心的说道,并放开了南宫飞雪。
张成便和众人来到了一处,南宫飞雪说道:“张捕快,不知道那你和雷刚的关系如何?”
“雷刚待我恩重如山,要不是当初他将我救回来,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张成说道。
“那雷刚有当县令的想法没有?”南宫飞雪问道。
“绝对不可能,当初六扇门的人让他去六扇门他都没去,他怎么可能杀害县太爷呢?”张成激动的说道。
“那不知道县太爷生前有没有和人结怨?”南宫飞雪问道。
“有,那是在七天前,有位老太爷在大街上拾到一个钱袋,而那位钱袋的主人回来找到那位老太爷,并一口咬定老太爷偷了他的钱袋,因此闹到了衙门,当时钱袋的主人和他的朋友都认为那位老太爷偷了钱袋,而此刻人证物证俱在,县太爷见那位老人年迈,刑法减半,该打三十大板的打了十五大板,行刑的时候那位老人却破口大骂县太爷,县太爷大怒,让衙役狠狠的打,最后,老人虽然挨过了十五大板,却已被打得皮开肉绽,这时候,有一位店的掌柜突然来到县衙,为那老太爷开脱,因为那位掌柜亲眼见到那位老太爷拾到钱袋,众人才明白是一场误会,那钱袋的之人见老人被误打,过意不去,所以把身上的所以的钱补偿给那位老太爷,可谁知那位老太爷将所以的银子全都扔在地上,并对县太爷破口大骂,说县太爷昏庸无能,不明事理,不陪做父母官,实在是不堪入耳,然后县太爷喝到说要是那位县太爷再辱骂,便以咆哮公堂之最严惩,那位老太爷此时骂声更大,县太爷大怒,又叫衙役打那老太爷,最后那位老太爷还未行刑便怒急攻心,便当场死在公堂之上,县太爷对此事也耿耿于怀,但是真的不能全怪县太爷。”张成说道。
“那雷刚与唐耀关系怎样?”南宫飞雪听后又问道。
“唐耀心高气傲,认为捕头该自己当,所以总与雷刚不和。”唐耀说道。
“当时谁最先发现县太爷的死的?”南宫飞雪又问道。
“是唐耀。”张成说道。
“你可知雷刚前几天救回一个人?”南宫飞雪问道。
“知道,可是那人在伤好了之后便走了,难道那人与此案也有关系吗?”张成说道。
“现在还不能肯定。”南宫飞雪说道。
“你们还有什么线索吗?”张成有问道。
“没有,那先回去照顾雷刚的娘吧,要想破此案以后还需要你多多配合。”南宫飞雪拱手道。
“能让雷刚大哥洗雪沉冤无论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张成说道。
“如此,告辞了。”南宫飞雪说道。
南宫飞雪等人马上离开了雷刚的家。
“那县太爷怎么能这样,简直太过分了。”柳月听道县令如此对一位老太爷,气愤的说道。
“哎,这的确有可能是县太爷辞职的原因。”南宫飞雪说道。
“可是他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柳月说道。
“的确不能全怪县太爷,当时的情况谁也不能保证不误判,再说县令现在也已经死了。”南宫飞雪说道。
“那我们现在去衙门问唐耀?”无戮说道。
“恩。”南宫飞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