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就麻烦你少提这件事!”孙缔站起身直指孟远的不是。
孟远被数落的一头不是,不过好像有些道理,所以只能乖乖的委屈满满的忍受了。
“好了好了,我的好缔儿,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孟远嘟囔着嘴乖乖坐下来,顺便给孙缔倒茶赔礼。
这件事被孙缔压了下来,孟远也没再提起,不过看夙弗的眼神还是充满恨意的。看不下去,实在看不下去,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夙弗是越来越感觉无耻了。
不理会,带着孙缔准备离开“走,缔儿,带你离开这里!”
“哎呀,我不去!”孙缔很为难的拒绝了,孟远很诧异,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小子怎么你了,被他占了便宜你居然还不肯走!为什么!你背着小子蛊惑了吗?”孟远痛心疾首,没想到孙缔是这样的人。
孙缔焦急的直跺脚,真是被气死了“哎呀,你看我身上穿的是什么呀,这样叫我怎么出去呀!”
好吧,孟远一个思想简单的男人习惯了简单思考问题,看惯了男人的衣着自然对孙缔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不以为然。可如今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这一身夙弗的衣服不仅宽大还很没样子,更重要的是一个姑娘家家穿男人的衣服,走出去定是要被说闲话的,所以万万是不可的。
可也不能被夙弗占了便宜,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老呆在男人的屋子里怎么合适!不行不行!孟远一千个一万个摇头,这里只有宜儿是女子。但是宜儿见到孙缔恨不得大卸八块怎么可能收容她给她衣服穿。眼下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带她却孙家爹娘那,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叫夙弗知道孙家爹娘的藏身之处又要打扰了,到时候为难的还是自己。
算了算了,暂且忍一忍吧。
孟远没办法,忍下了这口气,又乖乖坐会座位,但故意坐在孙缔与夙弗中间。
夙弗瞧着好笑,心里得意的很,表面上却故作无辜“看见了吧,不是我不让她走,是她自己不肯走的!”
“你,你无耻!”孙缔狠狠骂过去。
夙弗不在乎,反正现在是得了便宜,然后转移话题“说吧,你找我来做什么?之前还急急忙忙的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说?”
夙弗看向孟远,孟远想了想好像是有事要说,否则也不会进这家伙的房间,毕竟这家伙怀疑了自己好久,不给道歉不给解释,怎么能原谅。
“内鬼的事情,我已经查到眉目了。是那些士兵有问题,之前你不是收了张臣手下的士兵吗?那些士兵不是说从司马将军军营里淘汰出来的吗?那都是传言,事实上司马将军之所以能成为骁勇善战用兵奇才也是有一定能力的。他所谓的那些淘汰的士兵实际上才是真正的奇才精英,他们平日里伪装成普通人在都城种田经商,到了需要号召的时刻就能重新聚集。所以我们以为的高价收买了人心事实上都是被人暗算。”
“所以那个内鬼是你们自己收来的士兵?”孙缔听到这些很是兴奋,哈哈,总算是找到机会好好嘲笑夙弗一番了“哈哈,臭流氓,死夙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哈哈,手底下的人都管不住还如何想要管治天下,哈哈!”
孙缔心中大为痛快,不过夙弗也不在意,反而是一个淡定沉着的冷眼甩了过去,轻松自在的脱口“治你还是手到擒来的!”
“你!”孙缔立刻暴走,然后无话可说,瞬间安静下来。
这下好了,而多舒服多了,夙弗摸摸自己的耳朵继续前一个话题。
“难怪司马家跟太后争抢令牌的时候毫不服输。也难怪老皇帝想要送你出去会有这么多人马候着,原来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不过说起老皇帝,不得不谨慎,夙弗忽然脸色一沉表情严肃,目光开始变得深邃起来。孟远也忽然想到他所担心的一点“你是在揪心老皇帝一事会与内鬼一事扯在一起?你担心司马将军会出面阻止我们的计划?”
“难道不是吗?”夙弗一个反问,孟远一脸鄙视,心里寻思这家伙怎么越来越讨厌了,说话就说话,还带这么多反问。
“我看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尽快想办法弄清老皇帝是生是死的消息,尽快把这消息散播出去,倒是朝廷大乱我们可就省事多了。”孟远提议。
夙弗没有反对,看样子应该是如此的。孙缔在一旁打量着二人,他们两个商量如此机密的事情,为什么不避讳着自己,搞得孙缔有些为难,是该装作什么都听不见还是老实交代什么都听见了。
哎,真烦,这实在是于理不合啊。
不过事情又回到原点,毕竟天快黑了,总是要解决吃住的问题。孟远可不想让孙缔跟着夙弗在一起,还是趁着天色尚早,赶紧带她离开。
“走,缔儿,我带你离开这里。”
“怎么走?我的衣服……”孙缔扁着小嘴无辜的望着后屋都能拧出水的自己的衣服。
“那,那夙弗,你去给她买件衣裳!”孟远摆出一副少爷模样使唤夙弗。
夙弗很痛快又简单的拒绝了“我没钱!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两个月的房钱才刚刚交上。”
“胡说!明明袖子里还有一锭大银子!”孙缔很不客气的揭穿。
夙弗对此表示淡定“那是最后的积蓄。万一下次再有交房钱的事该找谁要?”
我去,这种恬不知耻的话好意思说出口?孙缔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这分明就是在指责孟远不给他交房钱这件事。孟远也听得出来,这家伙是在怪他。
罢了罢了,为了孙缔还是先把这股无名火压下去再说。愤愤不平的掏出一锭银子交到夙弗手里“给,快去买吧。”
夙弗不屑的瞧了一眼大银子反手一句“这钱给你,你去。”
“你!”孟远被气坏了。孙缔也气得不行,这两人简直就是要把自己气死,若不是自己没办法就不用叫这两个男人做事了,烦,烦死了。
于是乎,为了一件小事,两个男人拖到晚上,然后连小二都上来问吃饭的事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