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装模作样道:“唔,天色晚了,也该回城了,还有差事儿要办呢。杨焦啊,你用心办事,用不了多久,就在京里给你腾个官位儿,你也去京里见识见识。”说话时,直往杨田氏的身上瞄,杨田氏捂着嘴笑,抛来媚眼,骚态尽显。
杨焦感激道:“多谢大人,一切有劳大人了。”又道:“大人,天色已晚,路上不太平,就在这边歇着吧,明儿赶早进京!”
络腮胡嘿嘿笑着,道:“本官也确实困了,唔,进屋里歇会儿。”也不多说,径自往杨田氏那屋子去,杨焦恨恨地等着络腮胡的背影,心中直骂,这狗孙子都在这折腾快两年,每次还要装出一副姿态来。
杨田氏白了杨焦一眼,转身进到屋里,关上了门。
屋里早就点上了灯,虽不明亮,却也不昏暗,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一等杨田氏进屋子,那络腮胡便从后面一把抱住,一只手儿抱着妇人的腰,另一只手儿往上抓住妇人的一只肥乳,用力地揉捏着,将那葡萄调拨的挺立起来,嘻嘻笑道:“宝贝儿,可想死我了,都有四天没有过来了,脑子里就想着你这白花花的身子呢。”
杨田氏放出骚。浪的风情,嘴里哼哼着,手儿往后直掏络腮胡的话儿,“京里的水嫩姑娘多得是,你就怎么恋着我的身子?我都是快四十的人了。”
“我就爱你这识情识趣的妇人,青涩的丫头能有什么味道。我爱你身上这股子骚味,舔上一回,几天味儿都留着,就是有味道。”络腮胡已经扯下妇人胸前的肚兜,露出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大**来,揉捏着,“这几日可想我了?你看看,你这一身白花花的肉儿,可不别姑娘家差,滑得像缎子一样,我下面的家伙可是馋死了,来来来,我的**妇儿,先让它钻进你那宝贝里面去泄泄火!”
罗帐低垂,络腮胡将妇人剥的一丝不挂,就像褪了壳的鸡蛋儿,丰满雪白,抱着妇人肥臀在床上纵横驰骋,弄的妇人臀浪阵阵,那两个肉肉的大白**像两个兔子般前后摇晃,妇人放了嗓子喊,也不怕外面听见,浪得很,口里直叫:“爷爷,几日不见,又是好手段,**妇儿可是爽利死了……呜呜……弄死**妇儿了……!”
二人正奸情似火,猛听到门外传来一身低低的闷叫,这声音也不大,但是那络腮胡显然很有警觉性,抱着妇人的白**停下来,那妇人本是**,见停下来,有些不依,扭着**,那肥肥的**肉儿直颤,晃出臀浪,自己挺动着,嗔道:“爷爷,怎么……怎么停下了……**妇儿要你动一动……!”
络腮胡趴在妇人的身上,捂着夫人的嘴巴,不让她出声,这才沉声道:“杨焦,你在外面吗?”
外面并无动静,络腮胡脸色阴沉,又叫了一声,外面才传来“嗯”的声音,络腮胡这才放心,放下罗帐。
又**一番,二人才并头搂抱着,络腮胡抚摸着杨田氏的**蛋子,嘿嘿笑道:“**妇儿果然是浪得很,待我歇歇,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杨田氏媚笑着,放出浪态,**挤在络腮胡身上,低声问道:“爷爷,你说要让我进京里伺候你,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络腮胡立刻轻声道:“我是要和你做长久夫妻的,天天弄你才罢休……只是目前还不行,京里很乱,得我家主子事儿成了,我才能风风光光让你进京,回头给你买个院子,雇几个丫鬟,吃香的喝辣的,那时才快活!”
杨田氏嘻嘻笑着,手儿在络腮胡的胸口划着圈儿,轻声道:“爷爷,你可不能没良心,要了**妇儿的身子,回头又不管我了,我可是都指望你了!”
“那是不消说的。”络腮胡抱着妇人道:“我离不开你,岂能不管你。”
杨田氏轻声问道:“我家那口子,爷爷真要让他在京里做官?”
“这就看他的造化了。”络腮胡低声道:“若是我家主子的事儿顺利,回头给他个小官当当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若出了岔子,嘿嘿,那就不好说了。”
“什么岔子?”
“**妇儿,我对你说的话,你可别泄漏一个字,否则我不找你,也会有人找你麻烦。”络腮胡低声道:“你要打听,我就告诉你,但是你要泄露出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不好连命儿都没得。”
杨田氏唬的卷起身子,道:“爷爷,你可别吓我……!”
“也别怕,不乱说话,啥事也没有。”络腮胡嘿嘿笑着:“你家男人贪墨了抚恤银子,你当我不知道?只是他老老实实帮着收那两成赋税,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的那套把戏,岂能瞒过我的眼睛。这赋税的事儿不出事则好,若京里真有不识相的查下来,到时候顶不住,总要将你家男人你拿出去顶罪,我是没有将把柄留在他手里,到时候他可是咬不死人的。”
杨田氏一惊,“爷爷,你要弄死他?”
“倒也不是。我说过,看他造化,没事儿大家都好,回头他还能做个小官儿,万一有事,他吃了这几年好处,总要付出代价的。”络腮胡捏着杨田氏的下巴,笑眯眯地低声道:“你放心,你让爷爷快活了两年,爷爷离不开你,出了事儿,累不上你,怎么也要保住你,不过你可要乖乖懂事,伺候的爷爷舒服才是……!”
杨田氏勉强一笑,趴在络腮胡身上道:“**妇儿身上都是爷爷的,还要如何伺候?”
络腮胡指着下面道:“今日抽空子来,就想试试你那舌头的灵活劲儿,来来来,下去给爷爷品一品,你那舌头儿灵活,品的爷爷舒服……!”
“不要嘛……味儿重……!”
“你这**,还要嫌弃我?”络腮胡故作不悦。
杨田氏轻轻拍了络腮胡一下,嗔道:“就你的花样儿多……!”竟是乖乖下去,撅着个白花花的大**,母狗一样,趴在络腮胡身下,张开了口儿……!
“你……你这**……真是……真是好厉害的活儿……爽利死爷爷了……那舌头儿就像蛇一样……!”络腮胡爽的直打哆嗦,更是从心里爱煞了这个妇人。
实在受不住,络腮胡爬起身,转到妇人的后面,抱着妇人高高撅起的白**,二话不说,举着话儿往里顶,却听那妇人叫起来:“爷爷,你……你进错地方了,在……在下面……下面那个口儿……!”
络腮胡狞笑道:“都是洞儿,这个地方爷爷还没进去,就让爷爷好好玩玩儿……!”说话间,更是抓紧了妇人两个雪白肥大的**蛋子,不让她摆动。
“爷爷……不成啊……疼死……疼死**妇儿了……你怜惜**妇儿吧……!”杨田氏扭着**直缩,哪里敢答应。
络腮胡正要用强进那菊花道,就听帐外一个声音冷冷笑道:“看来大人天性就是喜欢走歪道儿,佩服佩服!”
络腮胡大吃一惊,这声音近在耳边,他在床上和妇人快活,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进来,而且那声音绝不是杨焦,瞅见帐篷外面有个影子,二话不说,抓起枕头,朝那影子砸了过去,他更是赤着身子,从床上窜出去,拳头跟着枕头后面,往那影子打了过去。
杨田氏也是觉有人,惊叫一声,拉过被子,躲了进去。
络腮胡眼见自己就要击中屋内的黑影,等到拳头击过去之时,眼前一花,竟然没了影子的踪迹,他站稳身形,还没回过身来,就听一个森然的声音淡淡道:“你不是我对手,不想死的太快,老老实实站着。”
络腮胡转过头,昏暗的灯火下,就见到房门旁边,站着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房门已经打开,那黑衣人的目光犀利,灯光之下,寒芒闪闪。
在他的脚下,豁然躺着一人,却是杨焦,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络腮胡后退两步,顺手抓过袍子,系在腰间,怒视黑衣人道:“你……你是什么人?半夜三更,擅闯民宅……你……你想干什么?”
黑衣人拉过屋子里的那张椅子,看着络腮胡,淡淡道:“我要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绝不会像你一样大摇大摆地留宿民家,奸人妻子!”
络腮胡眸子收缩起来,他看着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杨焦,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这个时候,他当然更不敢大声叫喊,虽然他也隐隐知道村民们可能知道自己与杨田氏的奸情,但是毕竟只是传闻,这要真的将村民都召唤过来,这奸情眼睁睁地在眼前,那是洗脱不掉,后果也很麻烦的。更何况瞧这黑衣人的架势,只怕自己刚放开喉咙喊,此人就可能动手,交手一回合,络腮胡很清楚,自己可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
这个黑衣人,当然是韩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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