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满足(1 / 1)

许怡然依稀记得,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中有道熟悉的声音,原本阳光明媚,这一刻似乎萃了阴毒的寒凉。

“不知死活的东西!”

“啊…”

女人在哭,凄厉痛苦的嘶喊,可怜的祈求和讨饶,“二少,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

“有胆子招惹她,该死!”

“爷,我们被逼的,都是李晓彤,是她逼我们这么做,我们无心的,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哪只手碰了她,自己了断!”

“把这女人带走,不要让她有机会再回来!”

“是,二少!”

“…。”

耳边或者凄惨,或求饶,或者冷静到残忍的吩咐命令,一点点在耳畔消失不见,周身环境归于宁静,睡梦中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她真的好累,仿佛陷入梦靥,她告诉自己要醒过来,那熟悉的声音是不是那人的,她很想要问问他,即便两个人不能相爱结婚在一起,为什么不可以正式友好的告别。

可是不行,不管自己如何努力,上下眼皮似乎粘了胶水,张不开。

没过多久,又听他说:“你来了…。好好待她!”

谁来了?

不明所以,就听新来的那人说:“这不用你说…无论如何我们需要对你说一声谢谢!”

是郑徐,他和林炎在说话!

可是不应该呀,他们俩以前从来没有过交集,他们在说谁,她吗?

“你没有那个机会了!”

类似承诺,又像宣誓,伴随这句话,许怡然从梦中醒来。

睡眼朦胧,怎么回事儿,梦中林炎和郑徐怎么会在一起,他们想干嘛,发生什么事情了?

脑筋运转,却怎么都不够用,很沉,好像丢了块巨石在里面。

“你醒了?”

许怡然闻声转身,昏黄的光线下,郑徐的脸依然英俊,可似乎满载疲惫。

“我怎么了?”

她跟薇薇和琳琳姐约好聊聊天…烟花…郑徐帮她买甜品…洒了一地的糕点,牛奶…

“是李晓彤,她要怎样?”

所有的记忆停留在自己昏睡前,一点一点串联,她想起来了,李晓彤恨她,让人迷晕了她。

“我怎么又回来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脑海中没有一丝映象,是他把她找回来的吗,她记得睡着之前,看见他慌乱的脸,那么沉潜淡定的男人,那一刻慌的仿佛一个迷路的孩子。

郑徐温柔的将她颊侧的黑发别到耳后,浅笑殷殷,“你一口气问我那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你的哪一个?”

眸底他俊朗的脸,那么温柔可亲,许怡然突然伸手圈住他的脖颈,用了些力气,紧紧的,下巴贴着他的肩膀。

“谢谢你!”她就知道,他不会让她受委屈,“有你在可好了,真的!”

郑徐愣了一下,坦然接受了她突然的热情,双手回抱她,“才知道我好,不觉得迟了些!”

许怡然撅嘴,掬了掬他的脖子,“又卖乖,郑老大你怎么越来越无耻了啊!”

郑徐莞尔,拍拍她的后腰,“饿了吧,我熬了粥,盛一碗给你?”

许怡然退开一些,嗔着漂亮的眼睛仔细的上下端望着郑徐。

郑徐坦然自若给她看,修长白皙的手指尖划过她纤长的睫毛,后说:“要不要这么惊讶,他们都叫我万金油,本也是居家过日子的必备良品!”

许怡然斜眼,“分明是惊艳好吗?!”

窝在他胸口噌一噌,“我是不是命好捡到宝了!”

郑老大继续臭屁玩自恋,“允许你这么说!”

许怡然:“…。”摆明了就是给他点儿阳光,他就能闪耀全宇宙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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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徐煮了山药南瓜粥,偏甜,许怡然最好一口甜食,平常随手可抓的地方都放着奶糖,后来跟郑徐关系正常化,他多事限制,说甜食对牙齿和胃都不太好,把她的奶糖都给收走了。

为此,许怡然闹了好久,可无论自己买回来多少,放在什么地方,郑徐一准在半小时之后找到,然后拿走。

许怡然:“…。”

这人上辈子绝对是猎犬,嗅觉呀,能上天入地不成!

“嗯,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她以为他会干脆丢给她一份白米粥,她喜欢不说,省事,谁知,山药南瓜粥,米粒清白透亮,卖相还不错的样子。

“先尝尝,你可能会夸的更干脆彻底!”郑徐对自己煮的粥,很是有自信心。

许怡然挖了一勺,软糯香甜,馥郁芳香,比楼下粥铺的好吃很多。

“你要不要吃一口?”许怡然的意思,就她自己吃,他难道不饿,怎么不给自己盛一碗。

谁知,她话才刚说完,可能还没有落地,他就等她这话似的,几乎同时张嘴,不给他喂一口,他就搞绝食的模样。

许怡然没拒绝,手上动作着,忍不住挤兑他两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恭喜你成功退回到三岁以前!”

郑徐就着她的手,一勺粥含在口中,细嚼慢咽,好像因为她的体贴,他能吃出稀世珍宝的味道一样。

许怡然笑嗔,手臂在他眼前晃一晃,“收!”

还陶醉上了,顺杆子爬,他怎么那么能干!

郑徐顺势拉着她的手轻轻一扯,唇瓣贴上,粥的馥郁香气在彼此口腔间传递,气息交错。

良久,他放开她,端起一碗粥,“我喂你,养精蓄锐,晚上我们有更重要的活动!”

许怡然:“晚上?”

“我睡了一天一夜?”

后知后觉的许家丫头,目光瞥向窗外,下午六七点的样子,恍然一惊,她是有多累,一觉超过二十个小时。

怪不得一醒来看见他,他满脸疲惫,脸色不大好,“你一晚没睡,就搁旁边看着我?”

郑老大暗恼自己嘴残,听她有这样一问,挺不好意思的低头蹭了蹭自己直挺的鼻尖。

许怡然几乎可以肯定,见他这样心里更是了然,自己所猜没错,不由的,埋怨起他的轴,“你怎么那么死心眼,我先睡了,你不会自…”

不对,平常即便睡的多么沉,怎么可能睡超过二十几个小时,天昏地暗人事不省,而且,如果她没有看错,他在担心,她究竟怎么了?

难道…白色手绢,对,李晓彤对她做了什么?

疑惑猜忌的目光扫向郑徐,郑徐心下一惊,以为她想到了某个人,正要解释,她率先开口,“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郑徐有种感觉,下巴颏掉在地上了。

“难道不是,突然对我辣么好,还煮粥喂饭的伺候我,电视剧里不都那么演的,女猪脚得了死症快要挂了,家里人各种瞒各种骗,女猪脚终于还是死了,因为忧思过虑,想太多得了神经衰弱!”

郑徐:“…。”哪家电视台那么演的,编剧导演都可以去死一死了!

“我选择听实话,郑老大你告诉我实情!”俨然当自己是三流电视剧的女主角,已经病入膏肓了。

郑徐端看着眼前这个臆想丰富,代入感了得的姑娘,噗一声哈哈大笑,“实情就是你很健康,可以马上生小孩!”

郑姑娘横那个没有正形的男人一眼,低头失落状,“啧,好可惜,不能指使你东奔西顾,一点儿都不感动!”

郑徐宠溺的,一指头杵在许怡然脑门上,“你就贫吧你!”

多大的事情摆在她面前,似乎都不算什么,她是一个很会自我排解,让自己不至于钻进牛角尖,让大家都可以放心的人,看似没心没肺,其实是懂事。

许怡然自己拿起勺子,粥碗留在郑徐手掌心放着,她也没有拿过来的意思,就着那样的造型喝粥,“是很饿了,晚上出去吃顿好的吧!”

郑徐对她这个“好”的界定比较糊涂,就不耻下问:“好的?”

继而不等许怡然的回答,自我又无耻的给出解释:“我已经给自己扎好了蝴蝶结!”

请求被吃掉!

许怡然斜眼,这男人算是刷新了她对他认知的下限。

“店家夸大描述,我要求退货!”

“货品已售,概不退出!”

“店大欺客,我要投诉!”

“驳回!”

“…。”

一碗粥,在两个人的调笑中见底,最后两口,郑徐端起碗一口干掉,说:“小妞,爷去洗把干净,等吃掉!”

可以想象一个严肃而冰冷气质的男人,放低身段,向你妖娆的眨眼,摸小狗一样摸摸你的头。

许怡然觉得,三观被颠覆,而后碎裂!

笑了!

日子如水,平静而安逸,圣诞之后转眼是元旦,那天,许怡然和郑徐回老宅吃饭,郑奶奶特别有意思,问起两个年轻人刚刚过去的圣诞节,怎么浪漫的?

许怡然愣了一愣,摇头,“没有啊,不会有什么安排!”

理所应当又无辜的模样,惹的郑奶奶直皱眉,“那洋火的节日,不都是专门给年轻人撒泼儿闹的?”

转头睥睨郑徐,“郑老大,莫非你的年纪比奶奶我还大?那天专门没有给你们打电话,让你们二人世界,谁知道你这么没情趣,我们家可怜的然然,跟你过日子得有多么无聊!”

郑老大小心翼翼地看许怡然一眼,“奶奶,事实上我们正在准备出国旅游,您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经奶奶这么一说,郑徐也觉得有道理,他和许怡然结婚都有七年了,如果还是没有留下点儿念想,那女人如果绝情起来,会毫不留情的甩手走掉吧!

呸,说什么鬼话呢,哪儿有人这么咒自己的!

许怡然挑眉,有吗,他们什么时候计划过出门?

这人,脑筋转的忒快,那天事出有因,她本就不喜欢过节,又不会怪他,怎么奶奶随便说说,他就想到那儿去了。

郑奶奶眼见大孙子给脸,一点就通,鼻子和眼睛挤成一团,“那感情好,你们去玩儿,不用理我!”

旅游的事情就这么摆上了桌,郑徐又是个货真价实的行动派,所以第二天一早,许怡然还在睡,郑先生便手脚不甚规矩,一会儿掐掐她的胸,一会儿捏捏她的腰,生生要把她从梦中扯起来。

“乖了,上飞机再睡,我们赶时间!”她说去哪儿没有所谓,他便选了尼泊尔,一个在喜马拉雅山脚下的国度,高山之国,全球十四座海拔超过八千米的高峰中,那里占了八座。

许怡然头脑混沌,被某个不知羞不懂知足的老男人折腾了大半晚上,一早还没完没了的闹,使使性子,抬脚踹了过去。

“滚,我就想睡觉!”

郑徐对她的各种小动作,早都适应了,肯定不会被踢中,反而,灵敏的抓住她的脚踝。

拉拉扯扯,将仿佛要散架的许怡然抱起来,唇角亲亲,鼻尖啃啃,猫一样在她脸上身上旋着画圈,闹的实在厉害,许怡然不得不张开眼睛,不能否认,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黑白分明,仿佛两颗毫无瑕疵的夜明珠,屋子里似乎一下子变的明亮了起来。

“灰机?”许怡然迷糊着,眉头皱的一高一低,“郑老大你又是闹哪出?”

郑徐拍拍她的屁股,“昨天不是说好了,我们去游行,尼泊尔!”

许怡然忽地清醒了很多,两排瓷白的小米牙在郑徐结实的胸口报复性的啃两口,啊呜,太硬了,铬的牙疼。

“你怎么不早说,应该给我准备的时间!”

“行李我都准备好了,你起床刷牙洗脸就可以走了!”

许怡然饿狼扑羊状扑过去,在郑徐嘴巴上啃啃,“麻麻说,男人年纪大点靠得住,果然!”

郑徐从在人家身上煽风点火之始,痛并快乐着,这会儿还要被心爱的女人这样挑逗,理智在崩溃边缘徘徊。

“如果你实在不想走,我们可以做点别的!”翻身压下去,隔着薄薄的睡衣,在她胸口啃啃,“软软的,感觉应该比你好!”

男人的胸口硬的跟石头似的,真怕她没轻没重铬了牙。

许怡然手脚并用搡人,滚个圈枕在他肚皮上磨蹭,待略微调平气息,流氓的掀起他的衬衣,温润的嘴唇在他肚皮上碰碰:“去去,尼泊尔早都想去了!”

语毕爬起来,一溜烟跳进洗手间,哼着不成调的曲儿,她是情绪很容易被调动起来的人,让她快乐其实特别容易。

而他,看她快乐,就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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