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酒吧,几个小年轻正喝着酒,吃着火锅呢,突然一个男生举着手机兴奋的嚷嚷起来。
“阿虎!你看看这很这个直播的派小星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网红?!”
“真的?”
按理说那纪冬琳现在应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吧,怎么会在直播呢?
不过阿虎还是挪了过去,阿虎将信将疑的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后,他立马笑道:“对!就是她,我之前约了她出来玩玩,看她是这个位置,应该是在老街上……”
“诶,给我瞧瞧。”
“我也想看……”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来劲了,纷纷要求他给他们看看,只有孔善琰淡定的涮着菜。
那个女生说不上漂亮,在他看来,顶多就算是清秀吧,可惜的是花了浓妆,滤镜选的又不合适,所以那仅有的“清秀”也造的差不多了。
阿虎看了眼周围的人,然后瞥到前面的大屏幕,突然灵光一闪道:“得了,别瞎哔哔,老熊你直接投屏得了!”
他话刚说完,刚刚那个男生立马站了起来,“得嘞!搞起来,让兄弟们都看看!”
一翻操作后,很快他们前面的大屏幕上边出现了纪冬琳直播的画面。
只见女生面容,在街上巧笑倩兮,看起来就是个温婉的美人。
好几个兄弟纷纷看向孔善琰,“这女的挺好看的呀,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阿虎看了眼大屏幕,还是瘪了瘪嘴,唉,还是那个小姐姐更好看!
可惜了,他们居然都不相信他,嘤嘤嘤……
他这边正伤怀呢,就听见纪冬琳如珠落玉盘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呀,那边好热闹呀!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果然,直播间里显示老街上围了一圈人,大家熙熙攘攘的,还是不是爆发出激动的叫好声。
“妈妈,姐姐好厉害啊!我也要玩!”
“高手,这是高手!”
“哈哈哈哈,老板今儿是遇到对手了,还不得亏死,哈哈哈哈……”
随着纪冬琳举着自拍杆往人群走,大家首先看到便是十几只排列整齐的鸭子,以及一个背影。
镜头一晃而过,但是阿虎还是看到了那熟悉的后脑勺……,啊呸,熟悉的身影!
啊啊啊,那,那会不会是他的神仙小姐姐?!
阿虎感觉自己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堵的喉咙又胀又酸。
不过他那双有神的小眼睛还是努力瞪到最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看。
“呀,原来是套鸭子!我也好想玩!大家喜欢吗?咱们也试试?!”
在众人好奇的打量下,纪冬琳面不改色,甚至还有点小兴奋的举着自拍杆往里挤。
随着她的动作,以及阿虎“砰砰”直跳的小心脏,镜头直视人群正中间。
只见一个小姐姐拿着圈儿,气定神闲的随手一丢,一只鸭子就自己钻进圈里……
一只,两只,三四只……
老板:嘤嘤嘤,委屈,害怕,但我不哭……
哇呜!忍不住了,心疼啊!
这姑娘就是他命中的煞星啊,今晚回去怕是又要跪搓衣板了,嘤嘤嘤。
“哇,这个小姐姐好厉害啊!走,咱们换个角度学习学习……”
【酷酷裤吧】:卧槽,这么牛批!
【爱豆是我的】:大佬,跪求收俺为徒!家里正好想开个养鸭。
【朕的大清亡了】:不是我说,小姐姐身材好好,求正脸!
……
直播间气氛高涨,甚至还有人为了看小姐姐的脸打起了赏,纪冬琳见状还故意买了个关子,偏偏吊着大家胃口。
酒吧,阿虎那个焦急啊!
好几次都要扫到小姐姐了,可她又偏偏点到即止?!
我嘞个暴脾气,忍不了了!
只见镜头再一次一晃而过后,他忍无可忍的拍案而起,直接脱口而出道:“我操你大爷的,在看不小姐姐我跟你急!”
说着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直接进入直播间就吼了起来:“老子要看小姐姐,镜头能不能不要乱鸡儿抖!”
他这儿一高级一出,大家纷纷附和,毕竟已经这么大佬打赏了,可她就跟故意的一样,偏偏不给他们看套鸭大佬的正脸。
阿虎这一操作,周围的男生都惊了,“阿虎,你咋了?怎么这么激动?”
陈寅虎没好气的瞥了他们一眼,然后哼了一声道:“那个小姐姐好像就是我说的那个小仙女儿!我想确认一下,省得你们说我吹牛皮!”
哼,等小姐姐一露面,他的清白可就保住了!
“真的?”
他这一落,大家对那位套鸭大佬的正脸更是好奇不已,就连刚刚还专心吃火锅的孔善琰都不禁抬起来头,看向大屏幕。
嗯,身材不错,就是不知道正脸怎么样……
正在他细细打量时,眼见气氛搞得差不多了,纪冬琳便找了个角度,从侧面开始让苏墨完完整整的出现在直播中。
“嘶!”
“是她!就是她!”
同意聚精会神的阿虎只看见个侧面就双眼一亮,激动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嘚瑟。
“孔哥,瞧见没,漂亮吧~”
瞧瞧,他没吹牛吧,嘿嘿。
那衣着,那身材,那颜值,那气质,是小仙女儿没错了!
苏墨本身颜值就很扛造,再加上纪冬琳直播滤镜加持,即使素颜的她瞬间俘获了直播间众人的心。
【霸霸本爸】:卧槽!是心动啊!!
【寄生虫】:哪里来的仙女儿,唔,我的小心脏,砰砰砰的要爆了!
【多喝热水】:旁边那个小哥哥好奶啊,是她的男朋友吗?
【有山有水有树林】:来不及了多说了,爸爸要出门偶遇神仙小姐姐去喽!
【爱豆是我的】:带上我一个啊,求小姐姐联系方式,我要拜师!
【昆山江流儿】:求小姐姐c位出道……
刚刚因那惊鸿一瞥而心脏一滞的孔善琰眼眸微闪,筷子上夹的肉片掉了都没注意到。
直到看到弹幕上的话,以及她旁边那个过分殷勤的男人后,他眉头一皱,心里闷闷的,好像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一样。
(苏墨:“呸!狗男人,她才不是什么东西……呸呸呸,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