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国四十万人偷袭龙国,本以为会打龙国一个措手不及,好一举攻占城池,没曾想秦远施展了一招计中计,凤国四十万兵马误落陷阱,死了十多万,三十万兵马被抓获。
控制了凤国的兵马后,秦远又立即下了一条命令,即刻集兵,全力攻打敌营。
敌营此刻只剩下几万人马,哪儿经得住秦远派出去的二十万骑兵的践踏。
二十万骑兵,气势如虹,势如破竹一样的攻占了敌营,又俘虏了两万兵马,彻底的把凤国所有人马,一网打尽。
秦远一夜一天没回主帅营帐,直到次日晚上十时多,才出现在了安宁面前。
安宁刚沐浴完,银铃正在帮她绞头发。
“我来,你下去。”秦远拿过银铃手上的毛巾,接替了她的位置。
银铃和刚擦洗碗浴桶的孟娘,一起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秦远抓起安宁乌黑如绸缎柔软的发丝,用毛巾细细的绞干,脸上温柔似水,笑容如月,“阿宁,这次多亏你之前给我的药粉。”不然抓获敌军也不会这么顺利。
原来,在皇上下旨后,安宁就派人买了许多药材,让仁善堂的人制成了药粉。
当然不是毒药,而是迷药。
而安宁自己也制了不少解药出来。
不过,她给的迷药居然能帮了秦远这么一个大忙,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安宁心里被夸赞的美滋滋的,不过,她还是谦虚了一句,“就算没有我的药粉,我也相信表哥会打退敌人。”
“那就要死伤很多人。”
敌军四十万人可不是吃素的,其中还有十五万骑兵,若真要面对面全力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而且,两方加起来上百万人的战争,那得死多少人啊?
现在,两方死的人加起来不到十五万人,已是少之又少。
当初,安宁却给了他两大瓶的药粉,一瓶是迷药,一瓶是解药,他上次偷袭敌军时用了一些,剩下了五分之四。
今晚上得知敌军来偷袭,他就突发奇想,把迷药临时制作成了药弹,等敌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摸过来时,他就命令神箭手,把点燃的药弹射过去。
药弹不多,只有五十个,但每一颗药弹被点燃后,散发出来的的迷烟,被风一吹,足以迷倒一大片敌人。
五十个药弹,把敌军十七八万骑兵迷倒了十之八九,还连带迷倒了几万步兵,剩下的二十来万步兵和两万骑兵又落入了他布置的陷阱中,根本不堪一击,不足为惧。
生擒十多万步兵,十多万骑兵,死了十多万步兵,就连敌军的主帅,都因为中了迷药,和他过了不到十招而被他生擒。
而这大部分功劳,都属于他家阿宁的。
“敌军这一次惨败,郭将军和阿颐,秦二秦三他们,已经带了二十万兵马去把凤国夺走的三座城池全都收回来,剩下的事,就是派使臣跟凤国谈条件。”
凤国的女王想要赎回几十万的俘虏,那就必须要答应龙国几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就是不再侵犯龙国境地,答应签下百年交好的文书。
第二个条件,自然是要求凤国每年给龙国上贡,至于多少,这一切还得文官商议出一个具体来。
总之,秦远的任务就是坐等朝廷派来使臣,一切事由由朝廷定夺。
那些个文官,办事最拖拉,这恐怕得等不少时间呢。
安宁扬起小脸,轻柔道,“趁这段时间,我去陪陪我娘吧。”
这里离连城只有一两天的路程,她正好可以回去看看,而且战争结束了,胡掌柜怕是又要忙了,她正好去跟她娘做个伴。
算一算时间,等使臣过来,再去凤国谈条件,这一切至少要三四个月才能结束,而那时候她娘正好生下孩子,做完月子。
安宁打的好算盘,可秦远哪儿舍得离开她这么久啊,他双手一搂,从背后抱着她,哀怨的看向镜子里的她,“你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哪里是你一个人,这里有几十万人好不好。”安宁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
“我不管。”秦远耍赖道,“等我完事后,我陪你一起去看岳母大人。”顿了顿,他还加了一句,“还有我的小舅子和继岳父大人。”
“乱喊什么。”什么继岳父大人,这称呼……亏他说的出来。
“喊胡叔,跟我一样喊。”安宁叮嘱他。
秦远掀唇笑了笑,快速的在她额头上吧唧一下,亲了一大口,“为夫遵命。”
“那你是不是答应我了?”他笑嘻嘻的腻歪道。
“没有。”安宁拿下他想伸进她衣襟里面作乱的手,“我娘快到月份了,她年纪大,我不放心。”
普通女子生孩子时,都要去鬼门关走一遭,何况她娘都是三十五六岁的人了。
“等你和使臣从凤国回来,路过连城时要去接我。”安宁道。
见安宁决心要去连城,秦远就拧了拧眉,最后决定,“那等几日,等我安排好一切事宜后,我亲自送你过去。”
“有赵风赵雨送我去就行,暗中还有阿日阿月他们在,我不会有危险的。”
郭将军是秦远的心腹,他又带走了二十万兵马,剩下的十几万兵马,还要看守几十万的俘虏,这个担子可不轻。
他身为主帅,更是一刻也不能离开营帐。
安宁不想他为了她,耽误正事。
见他拧眉不松,安宁就摇了摇他衣袖,撒娇道,“好了啦,你就放心吧。”
“你忘了,我还有天羽它们在,我要是有危险,天羽它们一定会冲下来救我的。”
知道小妻子是动物界里的宝贝,那些个飞禽走兽都以她为王,秦远也不是很担心她的安危。
他只是不舍得而已。
分开一个多月,和她才在一起几天,她却惦记着离开他,哎……
秦远一把抱起她,万分不舍得,“那你今晚上,要让我做个够。”
安宁脸一红,羞恼的娇嗔道,“表哥。”
他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道,“一会儿我给你抹药。”
每次伤她那儿伤的狠了,都是他给她抹药。
“呀,你轻点儿……”
胸前的红果果被他拧了一下,安宁吃痛,眼泪巴巴的道,“疼,你不要太用力。”
“好好好,我不用力。”他低下头,含住红果果,“我来安抚安抚它。”
安宁已经羞的不敢去看他。
被他折腾了整整一宿,直到凌晨时分,他还囔囔着没吃够,还想吃,还巴巴的让她晚几天走,把他喂饱再走不迟。
安宁才不会傻兮兮的答应他。
可到了第二日,安宁浑身酸疼,根本就起不来床,本想睡一觉,等身体有力气了再起来,可她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
安宁睁开眼,就见到银铃点了油灯,正坐在一旁帮她做鞋,而孟娘手上也拿着一件做到一半的里衣,在一针一针的缝着。
“孟娘,银铃。”她喊了一声,就撑着身子坐起。
“少夫人,你醒了。”银铃忙放下针线活,侍候安宁起身。
孟娘就去了帐篷外,喊了一声赵风,“少夫人醒了,你去打些热水来,少夫人一会儿要洗漱。”
堂堂金牌护卫,成了给安宁打洗澡水的小厮,而且还不得有怨言。
有怨言也得憋着。
谁叫秦远那家伙,不舍得让陌生雄性来给安宁拎洗澡水,而银铃和孟娘两个,一是路太远,二是力气小,三是没时间。
让赵风赵雨侍候,秦远认为,那是他们的福气。
片刻后,赵风一手拎一大桶满满的温水,水面上未有一点儿荡动。
赵风在外面喊了一声,银铃和孟娘二人一起出去,两人合伙抬了一桶进来,倒入浴桶里,而后,又去把另一桶抬进来,倒入浴桶。
“少夫人,准备好了。”银铃走过去,伸手给安宁褪去衣衫。
安宁踏入浴桶后,道,“你们出去吧,我泡一会儿。”
昨日表哥要的太狠了,她到现在浑身都酸兮兮的难受,多泡泡温水,能好一些。
银铃把安宁要穿的衣服,都放在了床上,然后和孟娘一起去了帐门外守着。
安宁闭着眼睛,靠在浴桶上。
不知不觉,她竟然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到了床上,还被一双手紧紧的搂着,力道重的好像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去似得,她忍不住动了动僵硬的身子。
“你醒了。”
头顶上传来表哥温柔的声音,接着,耳垂落陷,被他含的湿漉漉的,她努力睁开双眸,脑袋歪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追逐,“表哥,你回来了。”
“嗯。”他含糊不清的答道。
安宁可怜兮兮的道,“我饿,表哥,你让我先吃饭吧。”
她都一天没吃饭了呀。
秦远动作一顿,然后轻轻的咬了她耳垂一下,道,“孟娘把饭食温着呢,就等你醒来吃。”
秦远下了床,亲自侍候安宁穿衣穿鞋,帮她挽发净脸,描眉添唇。
帐门外,孟娘听到动静,和银铃一起把隔壁一个小营帐里,炉子上正温着的饭食,用托盘装着,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