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汉帝刘宏闻听张角要造反大怒,命张让速速把实情禀告。张让道:“回禀陛下,那叶济生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好在当日刘太常上书时,陛下没有下旨抓捕张角等人,不然定打草惊蛇,洛阳将陷入一片大乱。”
刘宏闻言道:“没有下旨抓捕反贼倒成了对的了,让父不是在为自己开脱吧?朕说过不怪罪汝了,汝不必如此。”
张让道:“陛下明见,这不是臣为自己开脱,臣对陛下忠心一片,君要臣死,臣马上就去。此话乃叶济生所言,叶济生受臣之托后,连忙联系与洛南有商务往来的商家。几经挫折,最后查出张角十余年来在洛阳布下无数内应,这还是潜藏在暗处不为人知的力量。太平道在洛阳还有一支明面上的力量,乃一个称之为渠帅名叫马元义的人统管,足有上万人。那马元义在洛阳经营日久,与洛阳上百家权贵皆有往来。”
刘宏越听越心惊,越是火大遂道:“这些人好狗胆,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事,朝中百官都是吃屎的不成,没有一人发现他们的异动,当真是气煞朕了。还有那些勾结张角的权贵,这次朕绝不手软,朕要让他们看看天子一怒的结果,好在朕洪福齐天,上苍派了个叶济生给朕。阿父,速速传朕旨意,命率善中郎将叶欢,征北中郎将卢植,洛阳令周异,司隶校尉杨彪前来见驾,朕要马上发兵剿灭洛阳城内的乱党,再举兵剿灭张角。”
张让闻言连忙道:“陛下不可。”刘宏见张让又阻止双眼一瞪道:“有何不可?难道定要反贼举起大旗打到朕的皇宫不成?”张让道:“陛下请听臣一言,叶济生虽掌握了马元义等一干人的行踪,但是还没有把握拿到那份内应名单。如果此时动手,势必惊动那些内应,他们要么铤而走险,要么继续潜伏下来,这对陛下都不利。叶济生的让臣禀告陛下,稍安勿躁。反贼造反不是说造就造,前期要有大量的筹备工作。叶济生保证在二月之前为陛下清扫洛阳内的全部反贼,到时候陛下再下旨,一举剿灭张角等人。叶济生还说,宫内也有可能有张角的内应,陛下想,要是揪不出这些人,陛下何以心安。”言罢,还用手指指自己。
刘宏闻言道:“汝是说中常侍里有?”张让道:“不敢确定,但有宦官是张角的内应是肯定的,一切只要等到叶济生拿到那份名单就真相大白于天下了。”刘宏沉思了一阵道:“拟旨,召率善中郎将叶欢进宫见驾。朕要见见这个大汉的麒麟才子。”
却说唐周住在富商家里,每日里锦衣玉食,日子倒是比在冰天雪地里舒坦多了。可内心却急如火烧眉毛。转眼已到洛阳四五天了,可马元义至今都没有来见他,想到自己身负师傅的重托,坐立不安,食之无味,寝不能寐。一天要询问富商十几遍马元义到底在忙什么事情。把富商问烦,召来府中两个美貌的歌妓到唐周房里搔首弄姿,唐周出身贫寒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几番云雨,彻底把自己埋入那粉臂玉腿间。
且说叶欢接到汉帝刘宏的诏书,虽在意料中心里难免还是有点小兴奋与紧张。刘宏再不济也是大汉朝的最高领导者,主宰五千万万人的生死。何况还是第一次见面,无可预测会遇到什么状况?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叶欢也只有硬着头皮上。带着典韦孙乾赶往北宫。
一行人来到宫门口,守门的小黄门得知率善中郎将奉旨前来见驾连忙进去通报,不一会张让就亲自迎了出来。二人寒暄几句张让就带着叶欢进入皇宫,一路上张让不断安叶欢的心,言刘宏对他的印象有多好多好,行至徳阳殿张让停下道:“陛下是在西园召见汝,皇宫内院未经召见不得擅闯,济生汝看这二位……”言罢把眼光看向典韦与孙乾。
叶欢会意吩咐二人在此等候,千万不可随意走动。然后随张让朝西园行去,张让带着叶欢进入西园,一路的太监宫女纷纷向张让行礼,叶欢暗想:在这皇宫一亩三分地上张让真是风光无限。二人来到一座名叫常春阁的阁楼下,张让停下脚步高声道:“率善中郎将叶欢奉旨求见陛下。”阁楼里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道:“陛下有旨,宣。”
张让闻言回头示意叶欢跟着自己,二人上得暖楼,房中温暖如春,不愧常春阁的名号。叶欢快速瞟了一眼房中的大概情况连忙低头紧跟张让的脚步。来到刘宏离三米左右张让自退到道一旁,叶欢连忙叩拜道:“臣叶欢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宏道:“叶爱卿平身,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叶欢闻言道了声‘谢陛下’这才起身抬头面向刘宏,目光一片坦诚,却见汉帝刘宏长相甚为英武不凡,只是脸上带着一种酒色掏空后的苍白。
刘宏也暗自打量叶欢,叶欢虽说不是宋玉般玉树临风,倒也仪表堂堂,清新俊逸。特别是那坦诚的目光让刘宏感觉到凛凛正气,心下大感满意遂道:“赐座。”张让闻言连忙向叶欢指指旁边的案几,叶欢连忙道:“谢陛下。”这才举步到案后跪坐而下。
刘宏遂道:“叶爱卿,朕召汝来的缘由想必汝亦知。汝自入洛阳以来,朕知其大才遂亲手提拔,汝的品德朕也深信不疑。朕只想问汝一句话,二月之前汝有几成把握拿到张角的绝密内应名单。”言语间甚是柔和,让人如沐春风。
叶欢闻言暗想:难怪刘宏能够以一藩王继任大统,并能在以皇帝短命而出名的大汉王朝在位三十余年,确是一人杰。可惜他的命运与大明朝的崇祯大帝相似。都是在王朝无可救药的时候登基,但他的结局可比崇祯大帝好得多,想来这和执政能力有关吧,刘宏晚期的骄奢淫逸恐怕也是对无法改变的现实一种变态的对抗,正常人怎么会有那么多奇怪的举动。朝堂上狗官,宫女穿开裆裤,裸泳馆,宫内商市等等无一不是离经叛道之极。遂道:“回禀陛下,臣有十足把握,愿立下军令状。”
刘宏闻言大手一挥道:“朕信得过爱卿,自爱卿成名以来没有让朕失望过。军令状就不用了,汝自小心办事。朕会给汝一道便宜从事的旨意,还会授意北军五营、司隶校尉府、洛阳令协助汝行事,但为了保密,朕就不告诉他们擒拿乱党之事,汝心中有数就行,以免节外生枝。一定要为朕把张角在洛阳的乱党一网打尽,以免来日征讨张角时洛阳首当其冲陷入混乱。记住,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叶欢闻言连忙应‘诺’道:“陛下请放心,臣定竭尽全力,一举荡平洛阳太平道反贼,若有半点差池,自提头来见陛下。”刘宏闻言哈哈大笑道:“好,朕等爱卿的好消息。对了,朕知汝才华横溢,所作之诗辞为当今一绝,开一派之先河,这首次见朕,不作诗一首送给朕?”
叶欢闻言暗想:这刘宏正如史上记载一样,爱文学、爱经商多过爱当皇帝。遂道:“臣之文才比之陛下才华,如萤火之光比之皓月当空。臣哪敢班门弄斧,恐贻笑大方。”马屁人人爱拍,何况刘宏本就是此道中人,闻言心情大为高兴,要不是身为九五之尊,恐怕拉着叶欢结拜为兄弟的心都有了。遂道:“爱卿不必过谦,再说朕金口以开,爱卿不会拒绝不作把,否则,朕颜面何存?难道要让朕问罪于爱卿抗旨不遵不成?”言语间笑意十足。
叶欢知道刘宏开自己的玩笑,但身为九五之尊的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不作首诗肯定说不过去,苦思一阵遂道:“陛下,那臣就献丑了,今日太平道反贼欲犯上作乱,抛其兵灾,置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中,天道何存?正义何在?愿陛下早日横扫八荒,荡平反贼。《正气歌》一首进献陛下: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汉司马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风无衣,鬼神泣壮烈。或为冠军侯,慷慨吞胡羯。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阴房阗鬼火,春院闭天黑。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疠自辟易。哀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存,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一首《正气歌》叶欢朗朗诵来,正气凛然。叶欢矮小的身躯在刘宏等人眼中不断变得高大起来,仿佛可以托起天与地。刘宏听着听着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叶欢的诗让他容光焕发,豪情顿生。重拾昔日刚登位之时发誓要励精图治,重现汉武盛世的信心。
叶欢刚念完刘宏就道:“好诗,好一个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好一个或为风无衣,鬼神泣壮烈。或为冠军侯,慷慨吞胡羯。叶爱卿一身正气当真是吞天盖地,乃上苍赐予吾大汉的栋梁之才。有叶爱卿在,朕何惧张角等跳梁小丑。”
张让见刘宏高兴遂道:“陛下,依臣之见,济生这诗充满了浩然正气,可降世间一切鬼怪。心术不正之人朗诵更有涤心正身之效。朝中许多重臣满脑子鬼心眼,只知道为家族争利,置朝廷于不顾。臣建议,应该将此诗公之于众朝臣,每开朝之前便背诵一遍,也好让众朝臣沾点正气,端正心态为吾大汉朝效力。”
刘宏闻言哈哈笑道:“让父妙计,正该当如此。”叶欢闻言暗想:这张让见风使舵的本领确实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样也行。以后史记上记录刘宏的荒唐事又将多一条‘每每上朝,必让群臣背诵叶济生盗版而来的《正气歌》。’叶欢不由哑然失笑。
却说那唐周日日埋在玉臂粉腿间,腰酸腿疼脚抽筋。转眼十余日已过,这日正气踹踹吁吁从美婢洁白的玉体上滑落下来,浑身酸软。伸手摸索着去取衣服,却触摸到张角临行前给他带给皇宫中内应的密信。浑身一个激灵,灵台霎时清明。唐周本就是聪明伶俐之人,不然张角也不会收其为弟子。清醒过来的他立即意识到不对,马元义在躲着自己,这府上人所作的一切就是为了拖住自己。醒悟过来的他连忙穿起衣服,顾不得榻上还身无寸缕,清洁溜溜的两个胴体。也不管自己的双腿还在颤颤发抖就冲出房间找寻那富商。
二人又是一番交涉,富商满口答应马上派人通知马元义。唐周见其答应这才返回房间。岂知就在唐周转身的那一刹那,富商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待唐周转回房间后,富商立即叫来那黑脸大汉吩咐道:“神上使已经起疑心了,现在该汝等出马了。派两个人盯住他,上茅房也要看着,另外带人日夜守住府门,绝不永许神上使出府门半步。”黑脸汉子笑道:“汝放心,某不会让他去坏马大哥的好事的。他绝出不了府门半步。”
叶欢正在和蔡琰讨论到底是两千年后的音律好听,还是大汉朝的音律好听。当然叶欢没有傻得到说‘我的音律是未来最流行’的地步。只是声称这乐风是他独创,吹牛叶欢完全不用打草稿,也不会脸红。而听惯《风》、《雅》、《颂》的蔡琰自然觉得叶欢的音调怪怪的,而且歌词肉麻的紧,每次听都让人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发软。二人正相持不下,贾羽进来道:“主公,有好消息。”言罢,眼光朝蔡琰看了看。蔡琰会意,起身朝二人福礼告辞。
待蔡琰离去叶欢道:“有何好消息?”贾羽道:“主公,那唐周被软禁了,某想,再熬他两天就可以动手了。”叶欢闻言大喜呵呵一笑道:“今天什么日子?”贾羽道:“今天一月二十。”叶欢道:“好,立即通知卢中郎,二十二夜间行事,洛南这边让徐荣领兵三千配合卢中郎,其余黄忠带队随时候命,一拿到名单立即进行抓捕,绝不能放走一个。另外知会司隶校尉杨大人以及洛阳令周大人。提前关闭城门,留下开阳门供大军出入即可。派人告诉张常侍,吾等行动的日期,皇宫中只有靠他们自己了,某等不便插手。”
却说唐周返回房间不久,就见到两个健壮的教众站到自己的门口。立即觉得不妙,假意去上茅房。那两壮汉也不躲躲藏藏,大摇大摆的陪同他去。上完茅房,唐周还不死心,遂想再试探一下回头对二壮汉道:“某的随从呢?汝二人去把他们叫来,某有事情吩咐他们去做。”其中一个壮汉道:“回禀神上使,由于渠帅那边正缺人手,神上使身边又都是教里的精锐,所以前些日子渠帅就把他们调去委以重任了。渠帅命吾二人寸步不离的保护神上使,神上使请放心,就算舍去某二人的性命也会护得神上使周全。”
唐周看了一眼二人,心想:二人一见就是大字不识的粗鲁汉子,能说出这些话一定是有人煞费苦心教的。自己被马元义囚禁了,这马元义到底要干什么,居然敢囚禁自己这个大贤良师的亲传弟子,司隶的神上使。唐周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就在唐周想不通马元义为何要囚禁他的时候,奉命监视唐周的黑脸汉子正和自己的几个亲信在一间厢房内喝酒。黄金酒酒劲上来得快,不一会几人都有了几分醉意。其中一人道:“黑哥,难道吾等就在这府中守着那狗屁神上使不成,要知道渠帅那边就要举事了,正是立大功,加官进爵的好机会,黑哥身手这么好,到时候多杀几个狗官定不再话下,那立的功劳不必守在这里强许多。”
另一个也摇晃着晕晕的脑袋道:“黑哥,大牛说得对,守在这里可不是个事,举事时洛阳必定大乱,正是乘乱发财的好时机。还有汝等看见没有,那些大官家里一个婢女都长得细皮嫩肉,一掐都流水。汝等说那些女眷还得了,不是个个美得跟天仙似的,想想都流口水。”
一群醉汉说起女人来眼神转瞬变得猥琐起来,话题自然就越扯越远,再也停不下来了?黑脸汉子大口大口的喝着闷酒,心想:你们以为老子想守在这里呀,老子奸淫掳掠的时候你们都还没有入教呢?还是再荆扬的时候痛快,看上哪家女子就闯入哪家?你们以为老子不知道举事的时候洛阳大乱,正是为所欲为的好时候呀。但是马大哥叫某守在这里,老子难道能说不吗?
众人的话题越说越玄乎,甚至说到闯入皇宫,活捉大汉皇帝。还有那些嫔妃,皇后一个个是如何如何的娇媚,天仙化人。更甚者说出皇后要是在自己身下婉转**那将是何等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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