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朱隽举荐的孙坚,何进举荐的袁绍、董卓。杨彪举荐的周慎等人获得了刘宏的认可。领兵出征协同黄埔嵩平叛。刘宏也不小气,当即宣旨,迁孙坚为别部司马,袁绍为讨逆校尉,董卓重迁中郎将,拜破虏将军。周慎拜荡寇将军。
封赏完毕,刘宏突然把目光转向叶欢道:“驸马都尉,人人都言汝麾下精兵悍将甚多,此次西北战事汝难道就不打算举荐一两人出征,为吾大汉朝建功立业。”刘宏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既然卸了叶欢的兵马大权,总要在其它地方加以补偿,不能过于冷落这个平叛的大功臣。
刘宏突然把话题转到自己这里,还点名让自己举荐将领,叶欢心中一惊,刘宏的用意他可不清楚,还以为刘宏是到洛南挖人来了,暗自埋怨自己麾下将领过于优秀,当真是金子埋在那里都会发光,自己已经十分谨慎不让麾下将领出名了,可如今看来还是做的不够。
想归想,可皇帝金口以开,叶欢总得给出点交代,脑袋一转,突然想起了随满宠到汝南的傅燮,西凉是傅燮的主战场,也是他在历史上光芒四射的地方,举荐他再合适不过。
打定主意,叶欢不慌不忙的出班躬身致礼道:“启禀父皇,兵家有言,战者有天时、地利、人和之分。儿臣出自蜀地,麾下将领多半来自于关中之地,对西凉的地理、人文皆不熟悉,时不宜出征西凉,以免坏了父皇的军国大事。然父皇问及儿臣可有合适的人举荐否,儿臣仔细思量一番,到有一人儿臣觉得非常合适出征西凉。”
刘宏初时闻言以为叶欢不愿意举荐人出征,可是听到最后,心中对叶欢嘴里的人大为好奇,遂连忙道:“驸马都尉是兵法大家,心中顾虑自然是十分有道理,不熟悉地理人文想打好打胜一场仗确实有点玄乎,不过好在黄埔爱卿出身西凉,本身又是将门世家。西北之事看来无忧亦,不过驸马都尉口中的一人又是何人?能够让汝称赞之人,想来是不凡之辈,言来朕斟酌斟酌。”
叶欢闻言遂道:“启禀父皇,此人姓傅名燮,字南容。师从前太尉刘宽,孝廉出身。北地灵州(今宁夏吴忠市)人,乃西汉时傅介子、傅宽之后。傅燮身长八尺,面有威容,熟读兵书,文武双全。前次儿臣召集义军平叛,此人于北地召集壮士,散尽家财,千里赶到颍川驰援朝廷大军,可见其忠义之心。目前正在汝南太守满宠麾下听令,对汝南的稳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其才华毋庸置疑。”
说起来傅燮的出身也算是豪华,再加上目前刘宏最信任的外臣叶欢举荐,刘宏自然对傅燮另眼相看,闻言大声道:“如此甚好,朕立即下旨征召其为领军校尉,官拜横野将军,率本部人马协同槐里侯平叛。至于这本部人马吗?傅将军既然是驸马都尉举荐的,而且驸马都尉的洛南本部人马又都是精兵,那就劳烦驸马都尉安排一下可好?”
刘宏当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叶欢又再一次认清了自己这个吝啬小气到家的岳丈大人,无奈之下只得道:“父皇放心,儿臣省得,自不会让父皇操心,只待来年出征即可。”对于叶欢的态度,刘宏还算满意,作为领导,自然不会喜欢那些总给自己添麻烦的下属,不过叶欢从来就没有给刘宏添过一点麻烦。
每次开完朝会,总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可这一切都不关叶欢的事。叶欢十分了解历史的进程,知道自己现在只要按部就班高筑墙、广积粮,到时候总有自己发挥的机会。现在的洛南也不像初建时那般百废待举了,一切都早已上了轨道,每天都有大量的钱粮从大汉各地涌进洛南来,洛南的钱粮仓库可以说是一扩再扩。在大量的精英人才的运作下,什么事都不需要叶欢费心。
人家都说饱暖思淫欲,像叶欢这种既饱暖而且还无所是事的人自然就更嘿嘿了。闲下来的叶欢每天就围着自家两大美人转,希望可以获得一亲芳泽的机会,当然蔡琰还算不得是大美人,只能算是美萝莉,叶欢没有恋童癖,主要目标自然便是卞玉儿,可是卞玉儿见多识广,经验丰富,总能够把叶欢逗得**焚身后在关键的时刻巧妙的逃脱,恨得叶欢牙痒痒。
就在二人心照不宣的玩着你追我躲的游戏中,时间悄悄过了十数日,小冰河时期的东汉末年已经进入了严冬时期。就差大雪纷飞了,洛南又迎来了收纳流民的时候,不过今年的流民比之往年明显少了许多,想来是因为太平道的叛乱让大多数流民丧身在战乱之中了。出征幽州的戏志才,张飞、张辽等人也终于赶回洛南。叶欢在府中大肆举办接风宴自然便不提也罢。
值得一提的是叶欢仔细观察了三人一番,都有很大的改变,戏志才脸上比以往多出了一分自信,张飞脸上多出了一丝稳重,改变最多多了要数张辽,以前那张稚气的脸庞再也看不到了,满脸的果敢勇毅,眼神充满了成熟与智慧。叶欢不由大为赞服,不愧是有五子良将的潜质,成长速度远超旁人。
是夜,叶欢假意喝醉,叶欢知道,有九成是卞玉儿来服侍自己回房。叶欢所料没有错,果然是卞玉儿亲自赶来把他扶回后院,一到自己的房间,原本软绵绵的叶欢一下子就硬了起来,顾不得其它人异样的目光,反手紧抱住卞玉儿的娇躯对其它人道:“这里没有汝等的事了,汝等先下去吧。”
卞玉儿的丫鬟们自然是低着头退出房间内,心中反而有些窃喜,虽然谁都知道自己主子迟早有一天会升级至主母,可是早一天比晚一天更好,那样主子在将军府后院的地位更不容易被动摇,自己等人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典韦、史阿见过叶欢更荒唐的事,也就见怪不怪,只是嘿嘿一笑,就快速跑了出去,典韦临走的时候还拉了一把张宁,张宁毕竟是黄花闺女之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先是用冷箭一般的眼神射了叶欢一箭,然后才呸呸几声退出房间,好在她头脑还有点清醒,走的时候还记得给叶欢拉上房门。
就在房门关闭的那一瞬间,房间里便传出了卞玉儿的惊呼声,接着便是一些磕磕碰碰之身,然后便是一些诱人的踹息声,期间还夹杂着婉转的申吟声,让人遐想无限。正是:芙蓉帐暖,被浪翻滚。春宵一刻,价值千金。征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魏武皇后的成就感,那酸爽只有叶欢才能体会到。作者与看官们都只有干瞪眼的份。
良宵苦短,当叶欢从卞玉儿的粉腿玉臂钻出来的时候,冬日暖阳已经日上三竿。可叶欢不怕,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自然就水到渠成,只要自己背得住,夜夜春宵那也不是白日做梦。世人都说甜蜜的日子过得较快,事实上也是如此,因为一旦人处于满足之中,就不会去留意身边悄悄流逝的时间。
叶欢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在堕落中时间很快进入了十二月,洛阳四周时不时会飘落点小雪,贵族们都躲进了暖楼。就算是雪后的暖阳也不愿意出来晒晒,因为化雪天比下雪天更冷。叶欢并不是纯粹的贵族,倒是十分享受雪后的阳光。
这日,雪后初晴,叶欢带着自家一大一小两美人在院中嘻嘻,乘机大凯美人身上的油,其荒唐**之态看得典韦一干人大皱眉头,感觉自己是不是投错了主公,跟着这样的主公真的有前途吗?叶欢可不会管他人的想法,纵情的享受着这封建地主堕落的生活。
正玩得兴起,蔡琰一只脚踩到裙摆的一角,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叶欢自然心疼自家小美人,连忙上前去扶摔倒的蔡琰,却见由于摔倒之故,蔡琰的裙摆高高撩起,露出一双洁白的玉腿,在阳光下灿灿生辉,晃得叶欢双眼一阵眩晕,顿时忘了扶起蔡琰来。
一旁的卞玉儿见叶欢这个大色狼只顾**的盯着别人的美腿看,连扶人起来都忘了,娇嗔道:“将军,您在看什么呀?还不快扶蔡琰妹妹起来。”叶欢的色心被人点破,哪怕是他拥有长了两千多年的脸皮,还是觉得脸皮一阵发烫。
尴尬中的叶欢连忙扶起蔡琰,脑袋里却高速运转如何给自己的失态找个借口,瞬间叶欢想起了历史上汉帝刘宏的一件荒唐事,那就是传说刘宏为了随时随地满足自己的淫欲,下令宫中的宫女身穿开档裤,只要刘宏一旦兴起,就把宫女摁倒在地,行那嘿咻嘿咻之事。
可如今叶欢再来看这件事情,不由大为感叹,传说毕竟是传说,那是不可靠的,汉代的女子根本就不穿裤子,这个时代也没有裤子,男人是长衫,女人是落地裙摆,要是刘宏仅仅为了方便自己,撩起裙子恐怕要比用开裆裤有感觉得多。想来刘宏发明开裆裤是别有用意,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方便。
心念至此遂一脸正色对卞玉儿道:“汝可是冤枉吾了,某只是在看蔡琰师妹的裙摆,突然间心有所感,这才一时失神。可不是汝心中想的那么不堪。”见叶欢欲盖弥彰,卞玉儿掩嘴轻笑,心中大肆诋毁了叶欢一番‘汝不是那种人?谁信?也不知道是谁千方百计要爬上自己的绣床,不得逞最后还用酒醉来欺骗自己。’
心中诋毁羞于出口,可这不代表卞玉儿嘴上就会饶了叶欢,只闻她娇声道:“将军,妾身只是说将军该先扶起蔡妹妹,并未没有多想别的,怎么就把将军想得不堪了呢?将军什么意思妾身可不懂?再说了,将军不是说看了蔡妹妹的裙摆心有所感吗?将军感悟到了什么?可否告知吾等听听。”
蔡琰虽然年纪还小,可是古代女子原本就早醒事,更何况自从来到洛南后,日日与卞玉儿呆在一起,对男女之事更是明白甚多。知道二人话里有话在打趣自己,一时羞意掩盖了摔倒的疼痛感,双颊发烫,一颗头垂到了洁白的酥胸之上,心中却为了自己的双腿能够引起叶欢的注意而暗暗高兴,或许这就是情窦初开吧。
叶欢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色心,正要出言辩解,却见贾羽带着一人朝院落行来,仔细一看来人,心中大喜遂低声想卞玉儿道:“吾是真的想到了一件正事,改天吾做出来让你看看,难道你不觉得裙摆再长还是挡不住冷风的浸入吗?先不说这个,有贵客上门了。汝等先到暖楼去,这出来小半天了,身子定然感到有些凉了吧。”
叶欢简单的几句关怀,却让二女感动了一大片,女人跟随男人图什么,就是图有个嘘寒问暖的人,可是在这个男权世界里,会真正关怀女人的男人太少了,何况叶欢可是堂堂的驸马都尉,骠骑将军,自己等人注定只是一妾,大汉律法,妾的地位很低,妾的存在不过只是为了满足男主人的生理需求,地位低到甚至可以随意送人,有何资格得到男主人的关怀呢?
卞玉儿是个十分有眼力劲的女人,见贾羽带来一人,知道叶欢有正事要忙,感动并没有让她失去理智,躬身朝叶欢福了一礼,连忙垃着蔡琰离去。出身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那个和谐社会的叶欢可不觉得自己做了多感人的事。转身迎向贾羽二人,哈哈大笑道:“文和、南容来了呀。快快快,请到厅里就坐。”言罢,单手做出请的姿势,邀请贾羽、傅燮入厅。
贾羽闻言呵呵一笑道:“主公言笑了,主公当面,羽岂敢先行。倒是南容远来是客,南容先请。”傅燮也是个豪爽汉子,知道贾羽这是在拿自己开玩笑,遂不已为意,哈哈一笑言语反击道:“贾军师这是在挖坑让下官跳呀,骠骑将军在上,汝还让吾先行,这大不敬之罪汝替吾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