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推开她,还很大方地由着她在他身上到处摸来摸去,反倒是对我…他没什么好脸色,声音也很冷淡,好像我欠他的:“你进来都不知道敲门吗?”
尼玛,有本事在这演活春/宫,就没本事让我看?
无所谓笑了笑,我淡淡地说:“这不一下看激动了忘了嘛。”
说着,我无视林青青在一边对我横眉瞪眼,走过去把东西放到桌上:“这是一个原材料加工厂的财政情况表,这个厂子已经亏损几年了,公司那边让我处理,我个人看法是觉得该裁员,不过我也认为应该要听听你的意见。”
“你还会听我的意见?”陆放这才推开了林青青,大摇大摆地走到我面前,宽大挺拔的上身整个往我压下来…他的衬衫在刚才被解开了两颗,这种角度,我刚好能看见他袒露在外的胸肌,光溜溜的,很白很白。
这男人真的有毒,不单单是脸,特么就连里面的皮肤都比我一个女人还好。
他勾着我的下巴,姿势跟语气都暧昧极了:“怎么?说话啊。”
不知怎地,我莫名有点不好意思,就突然有种少女心泛滥了出来,跟情窦初开一样,不过看见林青青还在这,我立马又变得干劲十足,就想气死她。
“嗯……你不是我老公嘛?老婆想听老公的意见,有问题?”我故意咬着老公老婆不放,一边享受跟陆放的这种夫妻之实,另一边又以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林青青脸上的千变万化。
“你这张嘴倒是挺能说的,从来不会让别人占半点便宜。”他一把搂过我的腰狠狠揉我的屁股,完全忘了林青青的存在。
我做足了功夫,妩媚地勾住他的脖子朝他抛了个媚眼:“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老婆,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跟你‘翻云覆雨了’?”
“sao货!”
本来之前跟陆放索求不成,这会儿看到我和陆放眉来眼去亲亲我我,林青青肯定受不了,她用力咳了一声,又装得很可怜地对陆放说:“陆放哥,刚才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眉一挑,觉得有故事,也意味深长地看向陆放。
办公室里就我们三个人,因为微妙的关系,此刻安静得不像话……陆放闻言松开我,皱着眉看了林青青好久,我也不清楚在我进来之前他们说了什么,我只是把刚才林青青攀着他的那一幕单纯地以为是她在勾/引他。
“你们说什么了?”我问陆放。
“要你管?”林青青直接跳了起来,“这是我跟陆放哥之间的私事。”
私事?搞笑了。
“我是陆放的老婆,我有权过问。”真是不知道谁给她的脸让她在这跟我理论。
“你…!”
“好了!”原本林青青想上来对我做什么,但陆放正好开口阻止了她欲上来的行为,“你说的事我会考虑,你们都出去吧。”
“陆放哥!”她还不死心。
“出去!”
被陆放莫名其妙吼了一句,林青青震惊,震惊之后立马就泪眼朦胧了……我反正早就习惯了陆放这种一秒变脸的速度,得意地朝她翻了个白眼然后走了出去。
不过有些人真的就是欠的,我从陆放那儿回到自己办公室,谁知林青青也跟着闯了进来,她二话不说就把门给反锁了,然后直接冲过来给了我一巴掌!
“林九你他妈怎么这么贱?你就是要跟我对着干是吧?之前你把我害成那样还不满意吗?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这个疯婆娘!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我刚才怎么了?我跟我老公亲热还他妈碍着你事儿轮到你来管了?”我一肚子火,真想也给她抡一个耳光,但现在还在办公室,还是上班时间,我怎么也得注意点形象。
林青青气鼓鼓地看着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可突然,她又冷笑:“林九,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即使陆放哥不是我的,他也绝不可能是你的!”
“我管他会是谁的,只要他现在是我老公就行了,况且这也比你好啊,好歹我还睡了他那么久,即便以后他不是我的又怎样?那也不会改变他已经被我用过的事实!”
我知道林青青这样不过是为了打击我,我就索性跟她对着干咯,反正看着她不爽,我这一天都会心情大好。
然而……我却没猜到这疯婆子竟然那么狠毒,趁我还在为了胜利沾沾自喜的时候,她跟阵风一样快速跑到我办公桌旁,拿起上面还没喝完的咖啡就往我脸上泼了过来!
所幸那杯咖啡已经冷了,如果是热的,我铁定毁容。
“我c你妈!”失控地骂了句,我也跟个泼妇一样朝她扑了过去,死死揪住她的头发狂甩她耳光,压根就不想管自己现在还是副邋遢得要死的样子,外面还有很多员工,总之我就只想好好教训这个婊/子。
场景陷入一片混乱,我扇林青青,她也不甘示弱地来拽我。
到后来,还是我助理听到了里面砸东西的声音才跑进来看,然后叫人拉开了我们。
被砸碎的东西是陆放很久很久以前送给我的一个瓷质瓶子,为此,我都不知道当时跟他磨了多久才好不容易要来了这个生日礼物,结果就这么被林青青这贱人给毁了!
憋着再次爆发的怒火,我指着门对林青青吼道:“给我滚!不然别怪我等下报警让你吃一辈子牢饭!”
“你以为我会怕你?”她脾气还挺硬的,“林九我告诉你,你很快就没法得意了,我一定让你下地狱!”
骂骂咧咧了一阵,她终于离开,而我看着地上已经碎成渣的瓶子,心里简直在滴血……那个疯婆子,别再让我看见她!
***
都说坐办公室的女人嘴皮子都特别多,果不其然…很快,我跟林青青在办公室里发生的口角就传遍了整个公司,并且还被她们改成了一个原配与小三争宠的伦理大戏,说什么林青青是陆放的原配,而我是那个不要脸的小三。
呵,真他妈无语。
算了,反正我被误会成小三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了,与其听她们鬼扯,我还不如干点实际的事。
因为先前已经跟陆放确认好了,所以关于那个原材料工厂裁员的事也基本上定了下来,我以条件是否富裕和工作能力的强弱为划分点,将那些不怎么富裕,又必须要养家的人留了下来;然后把那些条件不错又有能力的人裁了。
毕竟他们离开还会有其他地方接纳他们,但那些相对较弱的人就不一样……这个社会往往都歧视着弱者,弱者很多时候都没有选择的权力,倘若离开了他们原本已经认定当家的地方,哪会有何种结果也是无法想象的。
裁员之后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要去跟员工说明情况,这毕竟是件重要的事,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
出发前,陆放不知道又有什么问题过来敲我的门,看到我一身的咖啡污垢,他嫌弃地避得我远远的,好像我是什么瘟疫。
“怎么搞的?”他问我。
我翻了个白眼:“大哥,林青青在我办公室大闹了一场这个全公司都知道了,你会不知道?”
“哦。”他特敷衍地回了我一句:“刚才去了一趟外面。”
我气结,真觉得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想起就来气,我刚想问他有什么事,结果却听到他打电话:“喂,我要一套女士衣服,胸围36d,腰围80,臀围95。”
我错愕,他居然能这么准确地就报出我三围?真特么不愧是种马来的。
“别这么看着我,上多了摸多了自然就清楚了。”挂了电话,他很不屑地扔了句,“况且你这款我见多了。”
“……”
妈了个逼的,我觉得自己被鄙视了,顿时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屈辱,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摆在货架上拍卖的商品一样,被他挑了又挑也就算了,最后还要糟他嫌弃。
名品店的效率果然快,几分钟后,一套阿玛尼全新款的裙子就送来了,我也没打算装矜持,当着陆放的面就脱了个精光,然后淡定地换好内/衣,穿好衣服,轻轻松松搞定!
“你就不怕我在这把你办了?”他在身后问我,说着就走上来握住我的腰。
我不想跟他做无所谓的纠缠,绕过他站到一边:“有事说事,你来找我干嘛。”
“我跟你一起去工厂。”他说,“这决定是我俩定好的,而且我也很久没去基层看过了,就当是一次巡视吧。”
“哦。”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
跟他一起开车去了郊区的工厂,我们先是查看了基本设备,把一些运营状况了解了个大概,然后向厂长打探了一下被裁员工的状态,看看他们有什么情绪,最后再跟着一起去说明整个情况。
可是,当我们往员工休息区走,路过一个小池子的时候,突然从斜对面跑出来一个人,嘴里嚷嚷着什么……
我虽然听不清楚,但却清晰地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刀,飞快地朝我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