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到沙发上偏分男拿在手中的手枪,不仅是被泼了红酒的偏分男,就是其他六名男子也被吓得浑身发抖起来。
“咯咯咯咯”
一时间,安静的客厅里顿时响起阵阵牙齿打颤的声音。
终于,有人忍不住这份死亡的压力,直接被吓得跪倒了地上,大声求道:“社社长,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社社长,我这就再去一趟,我一定试出他的实力”
第一个人跪下,其他五人亦是跟着跪了下来,一个个都是惶恐着求饶道。
可惜,沙发上坐着的偏分男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盯着还强撑着站着的中年男子,手中的枪骤然抬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被泼了红酒的中年男子。
“闫真,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没错,眼前这位被泼了红酒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昨晚在星光ktv时和林天龙发生过冲突的闫真。
而且,当时闫真还被林天龙狠揍了一顿呢
此时此刻,闫真看到拿着手枪指着自己的社长,心里几乎是恐惧到了极点,差点就和那六人一样跪在地上求饶。
但是,他跟社长的时间比较长,了解一些社长的性格。
所以,闫真心里尽管恐惧,.
听到了社长这一句冷冷的话后,他用手指了指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脸,有些委屈道:“社长,我真的尽力了啊,你看看我这脸上就是被那小子给打的了”
“他的身手真的很厉害,我冲上去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就已经被他揍成这样”
虽然不明白社长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些情况,但闫真还是怕这些理由不足以说服社长,所以想了想又拿出了之前调查得来的消息。
“社长,虽然我实力不咋地,无法试出那小子的实力,但这足以证明他不是普通人了。”
“而且,还有这些事情”
随即,闫真就把林天龙和宁海市好几个势力发生冲突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了闫真的话后,原本阴沉着脸的偏分男子顿时陷入了沉思。
当偏分男子陷入沉思的时候,闫真和跪在地上的六名男子却等的焦急起来,不过他们虽然害怕,但却不敢弄出一点响动。
过了许久,沉思的偏分男子才重新抬起了头。
他看了看一脸忐忑的闫真,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笑意,说道:“很好,你刚才的理由说服我了,这条命就先放在你脑袋上。”
闫真一听,顿时大喜,慌不择忙点头道:“谢谢社长,谢谢社长,我以后一定努力为社团贡献力量”
“很好”
偏分男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将对着闫真的手枪收了回来。
而且,在偏分男收回枪的那一刹那,地上跪着的六名男子也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其中有两人更是抬手去擦额头上的冷汗。
只是,还不等着两人手触摸到额头,客厅里顿时响起了“砰”“砰”两声低沉的枪响声。
随着两道鲜血飞溅而出,那两名抬手的男子心口上皆是出现了一道枪口,他们缓缓地抬起头用惊愕的目光看着偏分男,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开枪。
不是说已经被说服了吗
但是,随即一股剧烈的疼痛就袭遍全身,中枪的两名男子浑身抽搐了几下,便带着一脸恐惧、后悔和怨恨的神“砰”的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一股股鲜血从他们的伤口处流淌而出,眨眼间就把地面染得血红一片。
旁边的四名男子已经被吓得面极其惨白,飞溅而出的鲜血溅到了他们的脸上,可他们现在已经不敢再动弹一下了。
这个时候,偏分男才重新收回了枪口还冒着烟的手枪。
他眉头微微一皱,冷哼了一声道:“哼,我是说原谅了闫真,可没说原谅你们啊,竟然敢在我面前擦汗”
“你们四个,这次饶你们一命,还不赶紧抬着这两具尸体给我滚蛋”
“谢谢社长,谢谢社长”
“我们这就滚蛋,谢社长不杀我们”
一时间,四名保住小命的男子如蒙大赦,一边狂点着头感激,一边弯腰慌手慌脚的把刚被杀死的那两人抬起。
等到人都退去后,偏分男也对闫真挥了挥手,道:“闫真,你也下去。”
“是,社长。”
闫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刚才的情景挥散,便恭敬的说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客厅。
顿时间,客厅里就只剩下偏分男一个人。
沙发前面的地上两捧鲜血流淌着,很快就凝聚在了一起,随着外面的风吹进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顿时散发出来。
偏分男没有在意地上的鲜血,他脑海中回想着五年前的那一件事情。
似乎想到了什么,偏分男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崇拜之,他有些激动的低喃道:“五年时间了,等了五年时间,终于让我找到那位大人让我找的人了。”
“当年的情景还深深的留在我的脑海里,那种实力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这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得到了。”
“不过,只要能够办到大人交给我的事情哼,不管是谁,我绝对不会让他破坏我的计划的”
想到这里,偏分男脸露出一抹阴狠之,从衣袋里拿出来了一部被加了密的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后,随着“嘟嘟嘟”的声音,电话顿时被拨通,然后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带着谩骂声的男子话语。
“喂,影子,你他玛不是已经和我们撇开关系了吗,怎么还给我们打电话”
“奶奶的熊,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净想着过自己平静的生活,把我们兄弟几个放到一边不闻不顾。”
听到这阵带着不满之意的谩骂声,偏分男子忍不住苦笑一声,开口道:“熊老大,看你说的,我这也不是想为几个弟兄提前弄条后路嘛”
“雇佣兵毕竟是玩命的工作,兄弟们几个总不可能干一辈子”
“给我们弄条后路呸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电话那边,被叫做熊老大的男人忍不住吐了一口吐沫,然后才不耐道:“行了行了,我做了你那么长时间的老大,还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有什么话就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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