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萧文轩之间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简舒攥着拳头瞪大了眼睛一副谁都不怕的模样。“啧啧啧,这句话说出来可真让人感觉害怕啊,不过今天我们只是事先来给你个警告,虽然你现在已经和萧文轩结婚了,但相比于我们大小姐,你还嫩的太多了。所以你还是好自为之吧,不过,以后的日子里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少给大家惹麻烦。”
简舒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乖乖地给李田海和他的哥们儿介绍各种衣服的布料款式,被他们呼来唤去的几小时终于过去了,今晚真是难熬。
终于绣苑打烊的时间到了,打烊了,大家站成一排,听简舒分配明天的任务,简舒也无精打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全部交给了夏琳琅。
她只想回去睡觉,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从昨晚被萧文轩折腾开始,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等夏琳琅任务终于布置完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了地下室找自己的车,可是一进地下室就闻到刺鼻的油漆味,难道是昨天装修剩下的油漆放在这里了?
习惯性地,她走到了自己的车位,她看到自己刚买的原本黄色的车,已经面目全非了……
车可以说是“涂鸦车”了,上面是各色的油漆,刺鼻而醒目,玻璃已经被油漆遮住了,就连倒车镜他们也不放过。
想都不用想,刚刚李田海说的那些下马威的话,她听进去了,所以,答案很明显,是他带着哥们儿干的这件“好事”。
看到了自己花宇了一年的时间辛辛苦苦攒钱买的车被人恶搞成这样,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用力把包往地上一摔,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痛哭,在昨晚之前,她目前的生活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一切都平稳的运行着,她也没见识过这么多人心险恶的事情,整个地下室都是她的哭声,让人听了直心疼。
此时,萧文轩正在景上公司,他的办公室里,落地窗边不停地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脑海里浮现的还是昨天晚上简舒的娇喘和今天上午冯媛媛对他说过的话。
萧文轩非常清楚冯媛媛对他爱慕已久的感情,可正是因为这点,他开始为简舒而担忧了…
相处了这么久了,萧文轩对于简舒还是非常了解的。
她不坏,没什么心眼,胸无城府,也没什么背景,若是冯媛媛真的恼羞成怒,这个后果,怕是简舒这个小女人所无法承受的。
可是,今早已经把她激怒了,虽说最近他们两个的关系多少缓和了一点,自可是己每天被公司的事缠的离不开身,估计暂时是帮不到她什么了,只希望冯媛媛能够住手,不要做出太过火的事情,不过,尽管这样,他心里还想着,倘若简舒遇到困难,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出手的。
这时的简舒已经在地下室哭成了个泪人,她几近疯掉,不停地骂着萧文轩那个混蛋,自从遇到他,自己就没一天好日子过。
她发疯似的乱抓自己的头发,终于,她开始不那么哭喊,开始想解决办法,首先,她想到的是沈钧旗,毕竟在此之前沈钧旗是她很早之前的朋友,在没认识萧文轩之前,自己的驾照还是沈钧旗帮忙才过的。
她拨通了沈钧旗的号码,滴滴滴的声音不超过三声,沈钧旗就接通了,这是沈钧旗几年前就给她说过的承诺,一直履行着。
“呀,是我们的小舒呀”电话那端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声音,声线好听而清脆。
可是电话这一端的简舒又开始泣不成声。
“呜呜呜,我,我,我的车被人……”
“砸了?”
“不是,是乱泼了一大堆汽油,我可怎么办啊……我前几天才刚提的车,所以我想打你安化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简舒越说越难过,她哭的更用力了,可是此时的她脑子晕晕的,已经哭到缺氧了,白皙的脸蛋涨的通红。
“小舒,你告诉我在哪,我现在去接你,”沈钧旗极度焦急。
“师傅,我本来不该麻烦你的,可是我真的没……”在很久以前,简舒就这样称呼沈钧旗的。
“你现在还说这些没有用的,快告诉我你在哪,小舒,你听话。”这时的沈钧旗已经开始穿衣服从家里出发了。
“好,我现在就在古街的地下车库,你一进来直走,左拐就看到我了。”简舒一边说一边擦干脸上划过的泪痕。
不到十五分钟,一个穿着干净的男人出现在简舒的面前,他一路小跑,看见了蹲在地上的简舒,还没到她身边就伸出了手想拉她起来,生怕她着了凉。
沈钧旗先蹲在简舒的身边,轻轻地说:“没事,别担心,小舒,师傅这有钱呢,明天我就帮你修好这车,保证和新的一样,你放心,咱们今天先走吧,车停在这,我送你回家。”
简舒很听话地在沈钧旗的搀扶下起了身,突然看到自己车上的雨刷里夹了一张纸条,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离萧文轩远点,不然你会更惨。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简舒无奈地摇了摇头,收好纸条,上了沈钧旗的车。
路上,她的头紧紧依靠车窗,看着街景,感觉外面的世界都与自己无关。
车在路上飞驰,沈钧旗看得出来,最近徒弟的日子很明显,过得一点也不滋润,甚至很糟糕,当年往常整天嘻嘻哈哈的她与今天失魂落魄的她落差千丈,他心中十分纠结,却也知道现在不适合多嘴。
可到了那萧文轩所住的那片别墅区的时候,沈钧旗或多或少,心底还是有些起伏不定的。因为王婶老家出事,萧文轩给她放了一个小长假,所以这个时候的家里是没其他人的。
沈钧旗将简舒安顿在楼上,确认她没事了之后才离开,还叮嘱她,放心,一切交给他,有他在,天就不会塌下来。
简舒回到自己的家中,走进浴室,脑子里都是这几天的事情,她被吓到了。
她连衣服也忘了脱,白色的衬衣被花洒喷下来的水打湿,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若隐若现的在服帖的衣服下勾勒出来,由于愤怒和长时间的哭泣,她的红唇微微发肿。
“啊!”水温过于烫了,她的胸前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