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是晚上九点钟才回来的。见到林母一人坐在客厅看电视连继剧。问:“二姨,有没有吃的啊?”
“没有啊,不过留了汤给你,你要不先喝点汤,我现在给你下点面条。”
“好,谢谢二姨。”
林母应了声就去厨房将汤加热,又另开一个锅煮面条给张斌吃。
汤加热了,林母从厨房叫张斌说:“阿斌啊,汤热好了你先盛出去喝着吧!”
张斌听到林母的叫声就拖着又累又饿的身体进了厨房盛汤喝了。
林母见他盛好就在厨房喝便说:“拿出去坐着再喝吧!坐着舒服点。”
张斌点下头真拿着汤出餐桌坐下来才喝。
林母见到一个二个都无精打采的叹了口气又继续煮面了。
张斌的汤还没有喝完林母的面条已经煮好了。她将热腾腾的面条放在张斌的面前来。
张斌见到面条好了汤都不喝了,夹起面条吹了几下这大口地向嘴里送,因为吃的太急了还烫到了嘴。
林母说:“慢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都是你的,急什么呢。”
张斌含着面条有些含糊不清地答:“二姨你是不懂,我是饿坏了。”
“行了行了,你不是去上班了吗?今天晚上是没有吃饭了吗?还有平常也不是这么早就回来的?你是不是又请假了?阿斌,我说了你多少次了,这有工作就得好好干,不要老是请假,这样一个月下来有多少钱啊?这钱不说多少了,就说人家老板也不能容得下你这样的员工这样折腾吧!”
张斌停顿了一下,将筷子一放,很严肃地对林母说:“二姨,我跟你说件事,你听完了你先别激动。”
林母见他表情严肃就问:“说什么这么严肃?”
张斌看了一下林母的房间才小声地问:“二姨,林可现在在家吗?”
“在啊,晚上她吃过饭就回房间了,怎么了?”
“二姨,我现在要跟你说的事就是林可的事。”
“可可,可可她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别吓我啊!我这小心肝现在是受不了刺激的。”
“唉,二姨,那你可要稳住了,情绪要保持平静。”
“那好,你先让我平静平静先。”
“哎,好!”
林母将情绪稳住了后就说:“好了,你可以说了。我已经有了准备了,那怕是最坏的。”
“那行,二姨,你是不知道我是为了林可这事是花了多少心思啊!”张斌说完偷偷看了林母一眼。
林母听到后就连忙问:“这话怎么说?”
“二姨,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我,我,我知道些什么了?你快说我都快被你急死了。”
“唉,看来二姨,你是真不知道了,二姨,我告诉你啊!这事要说起也是昨天的事了。林可她被人欺负了。”
“什么?给人欺负了。”林母大声地脱口而出。
张斌将手放在唇边说:“小声点,二姨,不要让可可听到难过。”
“好,阿斌,你说来听听是怎样一回事?”林母带有点哭腔的调问。
“二姨,你以前不是说过可可有个有钱的男朋友吗?”
“对啊!你又怎样又说起他来了。”
“哎呀,二姨,这事就是跟他有关系的,你说要不要说他啊?”
“跟他有关系,他对我们可可做了什么了?”
“可可她是鬼掩住了眼睛现在又又跟他在一起了!”
“什么?你说……你说,他又跟我们可可在一起了?”林母说完有些晕厥了。
张斌一见那可了得,你是主角啊不能晕啊!于是假意关心地问:“二姨,你没事吧!”
林母缓了一下才说:“没事,阿斌你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一点。”
张斌一看林母能支撑得住,就掩住高兴说:“好,我现在就详细说一下,事情是这样的。这事我也是从新闻上才看到的,就是可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又跟这个男的在一起了,听说本来是好好的,但是好像那个男的未婚妻从国外回来了。你说人家都从国外回来了,当然是奔着结婚回来的。但是那个男见到自己的未婚妻回来了也不跟我们可可说分手,他就是想瞒住我们可可,那边跟他的未婚妻结婚后把她放在家里,这边又瞒着我们家可可做着他的地下情人,他就是想着享齐人之福,这男人嘛!二姨你也是知道的就是个劣根性。但是纸又怎么能包得住火啊,有一天这个男的未婚妻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夫,就是那个男的,跟可可在一起了,这二话不说就是上来打了可可一巴掌,那时候刚好我路过,要不然我们可可挨的可不是一巴掌那么容易了。好了,现在这件事情爆了光,他为了他自己的颜面就想甩了我们可可,现在这件事可是被传得整城皆知了。”
林母听到张斌带出的信息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斌一看就又火上加油说:“二姨,这还不算,这个男的还联手他的未婚妻当众侮辱我们家可可,你说他们可恶不。”
林母站起来一拍桌面说:“我要找他们算账。”
张斌拉住林母说:“二姨,你先别激动,现在大晚上的你去哪里找人家算账啊?我们现在要紧的是商量怎么应付他们才对。”
“还怎么商量啊?我就说嘛今天怎么看见她怪怪的,我还问她怎么回事,她还说没有事,很好!原来对我说的一切事情和话都是假。哼,也难怪一直都不愿意去认识别人,原来跟这个这个负心汉又在一起了。我怎么生出来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儿啊!五年前你说自己不知道那个负心汉有未婚妻糊里糊涂地做了别人眼中的第三者也就算了,现在明明知道人家有未婚妻了怎么也倒贴上去啊!现在被世人所知不但要被别人唾弃,还要像五年前一样被甩。你说我是没有脸面对她死去的爸爸了。”说着说着就开始擦眼泪了。
“二姨,你先别哭,这现在我们可可才是受害者,我们要为她取回公道。”
“公道?怎么取啊?这可可已经是别人眼中的小三了,还怎么取啊?她就怎么这样不懂事啊,我这老脸啊!是没有脸见人了。”
“是是是,二姨你先消消气。这个可可她不懂事我们可不能不为她作主啊?你说是吧!二姨!”
“作主,怎么作主啊?阿斌你帮二姨出一下主意吧!”
张斌一听有戏,说这么久不就等您这句话了吗。但为了不明显就仍是假装很为难地说:“二姨,我出的主意也不和道你喜不喜欢,我还是不说了。”
林母抬起泪眼婆娑眼睛说:“怎么会,你尽管说,我来参详一下。”
“那二姨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大胆地说了。”
“说,尽管说。有二姨担待着呢!”
张斌清清喉咙又看了一下林可的房间也小声地对林母说:“二姨,我个人觉得问这个男的要回分手费就最合适了,而已不但要还要一大笔的分手费。”
“什么,要问他要分手费?”
“哎呀,二姨,你别这么大声,给林可听到了就一个钱都拿不到了。”
“不行,这钱我们不能要,别说是林可不能要,我也不会要的。”
“哎呀,二姨,你怎么也像林可一样的想法的,这人没有了,这钱是最保障了,他第一次甩了我们可可你们没有拿,难道现在第二次甩了我们家可可都不能拿吗?还有,二姨你别忘了现在不是单分手这么简单了,现在是他们合起伙来欺负侮辱我们家可可,这钱我们总是要了吧。你不要他们也不会觉得你是多高尚了,还有可能说我们家可可是地上的泥可以任人踩踏的,我们做家长就应该要为我们家可可撑腰才是,要不然别人更是欺负我们了。再说了,现在可可被人爆出这样的事来,这将来嫁人可是一大难题了,男人嘛那个不喜欢单纯又干净的女孩啊!我们家可可有没有失身于那个男的也很难说,就算他们谈的恋爱是纯恋爱没有同床共枕过这我们是知道,那别人知道啊?他们肯定是认为我们家可可已经是失去清白之人了。二姨,这到时候挑剔的人就会多了,还有的人可能嘴上还会说上几句,什么你就是个破鞋,你就是个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拜金女而已是不惜一切代价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反正就是什么话都能从他们的嘴中说出。”
“别说了。”林母打断张斌要说的话。
张斌觉得很委屈一样说:“哎呀,二姨,不是我要说,而是说外面的人要这么说。”
林母扶着额头,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的头疼得不得了。
张斌看了一下林母觉得应该再加把火的,说:“二姨,你现在只是听我说一下就不行了,要是真听到别人的嘴上说出的话那可就更不得了。按我的说法就是问那个负心汉陈世美要回一大笔分手费,然后离开这里,到我们老家也是好的,那边的人没有那么关注这些事的,你跟可可也可以安心在那边生活,要是好运气可可还可以在那边嫁个好人家呢!二姨你说可行不可行。”
林母说:“你容我想想先。”
“二姨,不是我不想让你想想而是时间紧迫我们必须要快点下决定,要不然事件越闹越大时,要想拿到钱就难了。”
“这是什意思啊?”
“二姨,我就样跟你说吧!现在虽说可可是被人骂是小三,但是也是这股力量好让我拿到钱,如果事件一平息了,他们可以赖账说没有这么一回事,这样我们的钱就凉了。”
“可是,如果我们拿了钱可可不就会给人骂得更厉害了。不行,不可以这么做。”
“哎呀,我说二姨,你如果不拿钱别人就不说吗?人家等事情一平息就可能对外说,这个林可是因为钱才跟我在一起的,现在我给钱她了,就两清了以后互不相干了。”
“可是我们是真没有拿到钱啊!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的。”
“我说二姨,你也是年纪不小了,你不会真的天真到认为人家警察或是民众帮你查一下你的银行户口有没有钱被打到你的账号上来吧?”
“可是,我们真没有收到钱就凭他们一张嘴就能说成真的吗?”
“你不相信可是相信的人多了去了,可可现在是被说成小三的人出来喊冤会有多少人相信啊。要我,我也相信一个有钱人不会赖账,这就是人的一个固有思维逻辑。”
“那怎么办啊?阿斌!”
“二姨,我还是那句老话,要分手费。”
“真的要吗?”
“不要你将来跟可可怎么生活啊?可可将来怎么嫁人啊?”
林母沉默了。
“二姨,你对我这么好,难道我会害你吗?放心,如果拿到钱了我就给安排你们我老家那边安顿,你们在那边生活不成问题的。”
张斌见林母仍有迟疑就说:“二姨,难道你想在这里抬不起头来生活吗?还是你想可可一辈子都被人指指点点吗?如果是,我是没有所谓的,只要你自己喜欢。”
林母闭上眼睛,不一会睁开眼睛说:“好,就要去问他要回分手费。我带着可可离开这里,免了她被人说三道四的,这样我也对得住他爸爸了。”
“这就对了二姨,你早就应该下这决心才是。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早上我们就去他公司蹲守,我查过了,他们是早上九点钟上班,到时候我们就抓住他问他要钱就好了。”
“好,二姨都听你的。”
“哎,谢谢二姨。”
“应该是二姨谢你才对。”
“二姨您别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嘛!”
林母点点说:“对,我们是一家人。”
张斌见到嘿嘿嘿地笑了。
林母看着他面前的面条说:“这面都凉了不能吃了,我再给你煮点上次我没有做完的饺子吧!就是小了点。”
“二姨,不用了,我出去吃吧!”
“家里有吃的不用出去,浪费钱。”
“是,二姨说得是!那就麻烦二姨了。”
林母叹了口气就向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