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躺在床上脑海里进入了当时她连人带车坠入江中的画面。如詹姆斯那班医疗团队说的那样,海伦进入了她的回忆当中了。
“咚”的一声,海伦连带着她的保时捷一起坠入了江中,车进入江中后它不断地向下沉,车子也开始进水来了。海伦第一时间就是快速地解了安会带,然后憋着气尝试将车的门打开,但是车内所有的一切功能都已经失灵了。那时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慌,但又无能为力让车回到地面上来。冰冷的江水使她寒冷,但也使她冷静,她努力地在找可脱离这车身的东西,因为她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到底有多危险。车内没有任何东西可砸玻璃的,只有一双高跟鞋放着放在副驾驶位下面。海伦看到了高跟鞋就得了启发,对,就是高跟鞋,很巧的是她这双高跟鞋的鞋跟还是金属制的,她事不宜迟,加上拿起放在副驾驶下面的鞋子就向车窗的边角去敲,水是有阻力的,很不好使力。她又因为肺内的氧气逐渐消逝而难受着,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葬身于这黄浦江中吗?
她这时已经不能呼吸到氧气有三分钟了。一个人一般都是只能在水下憋气三到四分钟的时间。她肺部因耗尽的氧气而使其胸腔近乎爆炸,但是就是打不开车窗。车还在继续下沉。
还有什么能将其车窗打碎,如果有颗钻石就好了,啊!是的!这个想法提醒了她,钻石她有!她左手之上的食指就戴着一枚钻戒,这她几乎都忘记了,还好,现在想起来了。她左手握紧着拳头,用那枚钻戒上的钻石割向车窗角的玻璃,一下又一下的,虽然不能割开车窗的玻璃,但能割开一道道的印子,这也为她等一下打碎玻璃少费了很多的力气。
她看着有把握了,然后才收起左手的钻戒,又拿起高跟鞋的鞋跟用力地敲打着,一下,二下,三下,终于在她以为不成功时车窗被打碎了。此时的她因为缺氧已经开始晕厥了,但她用极强的意志力告诉自己,一定要离开这里。
就是这一意志力使能她夺窗而出,她想游上去但发现有点无力,但仍是划动着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向江面方向游,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她充满着寒冷无比和威协的江底。她划一下,二下,三下,然后,她开始动不了了,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她还残存着一点意识,她想上去,想游上去,但是实力却不允许,她的身体还是继续向下沉了,如同她的保时捷一样,向这黄浦江里的最深处沉坠下去。
爸爸,妈妈,我要来见你们了,我的爱人,永别了。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是怎样被救,医生又是怎样在她的身上做着抢救的工作和在她身上插着管子的,她都一律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自己仿佛像极了小时候被妈妈抱在怀里的温暖,没有了寒冷的江水也没有了不能吸呼的难受。那时候妈妈会在睡前给她讲童话故事,爸爸下班会把她举高高。妈妈总是担心我会被摔着而叫爸爸小心点。妈妈也会经常下厨做饭给她和爸爸吃。妈妈的样子永远都是优雅,美丽,大方,得体,不论是对家里人还是外面的人都一样。
梁辰那时候已经上小学了,但我们两家也算住得近,所以他总是来找我玩,按他的话来说,我满月的时候他来看我,我对他笑了,他告诉了伯母,伯母听到到就笑话他让我长大了做他的媳妇,所以他记住了。那时他才二岁多。
…………
“妈妈,你看,我画的画好看吗?”小程惜问母亲说。
莫莉说:“好看,我们惜惜的画工又进步了。”
“谢谢妈妈夸奖!”小程惜笑的像朵向日葵一样灿烂。
“夫人,梁少爷来找小姐玩了。”佣人来报。
莫莉说:“快快请梁小爷进来。”
“是,夫人。”
佣人去请梁辰了。
莫莉说:“你梁辰哥哥来了,你收拾一下东西跟他玩一下吧!”
小程惜说:“好,我现在就收拾。”
“莫莉阿姨好!”小梁辰进来向莫莉问好。
莫莉应声:“好!梁辰过来坐吧!跟惜惜玩一下,阿姨现在去做点点心给你们吃。”
小梁辰说:“谢谢莫莉阿姨。”
小程惜收拾好东西了,问:“梁辰哥哥,你怎么有空跑我这来了,你不是说要跟张延哥哥和杨牧哥哥他们去踢足球的吗?”
“是啊!我是刚回来的,张妈帮我调了水,我洗了个澡就出来了。你看我的头发还有点未干的。”
“妈妈说头发不干很容易生病的。”
“那是吹了冷风的原因,现在是夏天了,那有冷风了。”
“嗯,好像也是哦!”
“惜惜,我现在上小学了,你在幼儿园里面有人欺负你吗?”
小程惜摇摇头说:“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真没有,那个转校过来留级的小胖敦也没有欺负你。”
“没有欺负我,但是梁辰哥哥他欺负子仲来了。”
“什么,这个暴发户的儿子还欺负子仲来了。”
“嗯!”小程惜点头说,“他说子仲是个女孩子不是男孩子,叫那些男孩子不要跟子仲玩。”
小梁辰皱了下眉头说:“子仲的样子的确是有几分女孩子的相。”
“是啊!”小程惜也歪着脑袋说。
“那子仲有没有告诉老师或是宁叔叔和姜阿姨知道啊?”
“没有!”小程惜摇摇头说。
“为什么不让老师或是宁叔叔和姜阿姨知道啊?”小梁辰不解地问。
小程惜说:“那是因为我们班新来了一个同学,她可厉害了,她见到那个小胖敦欺负子仲就上前一手就将那个小胖敦推倒在地上了。小胖敦被推倒在地上起来后想打那新来的同学,但是这个新同学可厉害了,她用头一顶那个小胖敦的胸口,小胖敦就又倒在地上了。我们都在拍掌呢!小胖敦气坏了,说要给老师和他爸爸妈妈说。那新来的同学也不怕他,说,你去告诉老师一次她就打他一次。我们有些人被那个小胖敦欺负过的,都高兴地叫起来了。她可厉害了。”
“新来的同学,他(她)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来的!?”
小程惜说:“是女孩子。”
“女孩子,也是够横。”
“是啊!”小程惜说,“她说她是小霸王。”
“小霸王。”小梁辰笑了,说:“有人这样称呼自己的吗?”
“有啊!她说她妈妈就是这样称呼她的。”
“哦!”小梁辰说,“惜惜你可以跟她玩,但是不能学她的行为,我们要做个彬彬有礼的小公子,优雅大方的小小姐,知道吗?”
“梁辰哥哥,你于腐了。”
“于腐,这个词谁教你的。”
“琪笙啊!”小程惜一边玩着手上的洋娃娃一边说。
“谁是琪笙啊?”小梁辰不解地问。
“就是,就是刚跟你说的那个新来的新同学啊?”小程惜抬起头来对梁辰说。
“哼,你不要跟她走那么近,她才于腐呢!”
“梁辰哥哥,我觉的她这个人很好啊!凡是有被那些大年纪欺负的人,她都会出手帮忙的。现在我们学校可太平了,再也没有人被欺负了。”
“这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还是不要跟她玩了。”
“为什么啊?梁辰哥哥,你看,子仲被那小胖敦欺负了,琪笙出手打了他,虽然后来他真的告诉了老师,老师也叫来了他们的爸爸妈妈,琪笙的爸爸妈妈跟他的爸爸妈妈道了歉,但是琪笙没有道歉,后来琪笙找了个机还真的打那个小胖敦又打了。现在那小胖敦都怕了琪笙了呢!”
“这是野孩子的行为,我不建议你去跟她学。”
“梁辰哥哥你错了,我没有跟她学,我是觉得她这样做是为了不让别人持强欺弱,这有什么错了。”
小程惜像个小大人一样问着比她大了二岁多的小梁辰。
“谁有错没错的,你们在争论些什么啊?”
莫莉拿着新出炉的蛋挞出来问。
小梁辰说:“莫莉阿姨,我们刚在讨论着惜惜她新来的同学的行为是不是值得学习。”
莫莉听到就笑笑说:“哦,你们是说那个同学啊?阿姨个人认为她是挺勇敢的,一个小女孩身高不如人家,年纪也比人家小,但是她却不考虑这些因素,她只知道她要尽自己的能力保护好她的同学,这是很难得的。虽然说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但当受到威协时至少它是有效的。好了,我就不跟你们灌输这些大人们的思想了。小孩子就应该要开开心心的。快快快,两个去洗手吃蛋挞吧!”
小程惜第一个跳起来说:“好了,有蛋挞吃了。”
莫莉说:“惜惜去洗手带上梁辰哥哥一起去。”
“好!”小程惜说,“梁辰哥哥,我们去洗手然后再回来吃蛋挞吧!”
小梁辰还在思考着莫莉的话是不是有道理呢!就这样有点心不焉地被小程惜拉着去洗手间洗手了。
莫莉看着小梁辰有点小大人思考的样子都笑了。
时光一转到了曾经的小程惜已经上初中的时候了,想当年那个叫琪笙的女孩小程惜不但没有与她疏远还在小学一起就读一间小学而变成了好朋友呢!现在又一起读同一间学校又是同班。当然,小梁辰当年的担心问题没有发生,小程惜没有跟这个“大姐大”的琪笙学会什么打架斗殴,反而是这个“大姐大”琪笙在与小程惜一起玩后有点“从良”了。但有人欺负弱小的她依然会出手,所以当年校园里利琪笙的名字挺响的。
只是利琪笙的父母就有点头疼了,刚懂走路时利琪笙的父母就知道自己的女儿像个野孩子一样的,所以在入幼儿园时就特意交待了一下自己女儿的情况,有交往都不行,实在太野了,老师家长依然是投诉不断,两夫妻经过深思熟虑后就将她送到贵族学校里,想着将她送去贵族学校学习一下那些名媛礼仪和待人接物,做个大家闺秀,名媛淑女。谁知道也是跟之前一样跟人家打架,还是打比她大比她高的男孩子,有两夫妻被叫去见家长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真的是把他们给气死了。不过去到那里读书还是好了很多的,至少不会今天打了某某同学的头,明天又揪了某某同学的小辫子,后天又伙同其他小伙计去捅了马窝蜂,被蛰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包回来,个个回来不是哭得呼天抢地的就是纷纷投诉利琪笙的胆大包天的作为。像利母她的话说的,利琪笙可能当初来时少带了一样东西,要不然那有女孩子这么横,那么野的。
不过现在利父利母是放心了,因为自从利琪笙去了这贵族学校读书认识了程惜和宁子仲他们后就好很多了,有点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了。
上初中的年龄一般都是发育的时期了,有些人早点,有些人晚点,但程惜和利琪笙两人虽是月信还没有来,但是却长身高了,上初三时已经有一米六了。两人来月信的时候都是在初三时来的。
这一天程惜和利琪笙下了课后本是打算去篮球场一起打篮球的,谁知道程惜的初潮就是这个时候突然来了。
程惜跟着利琪笙一起并肩走着,突然她感觉到自己像尿裤子了。
她皱着眉头用手抓住利琪笙很惊慌地说:“琪笙,我好像尿裤子了。”
利琪笙大声地说:“什么,尿裤子?”
程惜看了一下好在没有多少人,程惜责怪利琪笙说:“你干嘛这么大声,很羞的。”
利琪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然后小声地说:“对不起啊!你怎么就尿子了,你尿急自己不知道的吗?”
程惜也很不解地说:“可是我也没有尿急啊!也不知道怎了就尿了。现在怎办啊?”
“来,我看一下。”
利琪笙将程惜的身体转过身来看。
“啊!”然后她马上捂住嘴巴,有点惊慌未定地小声对程惜说:“惜惜,你这不是尿尿子是来初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