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被利琪笙这一推就摔在地上,还好,地是是厚厚的地毯并没有摔伤。
梁辰就是利用了利琪笙的一空隙的时间立刻站了起来,当利琪笙回头时他就马上将利琪笙摔在地上,然后用手肘顶着她的脖子,然后又用脚压住她的脚,说:“别认为我是真的不打女人啊!那也是看情况的。”
利琪笙被梁辰压着,想还手但是又何奈自己力气没有他大。
张妈看到利琪笙被梁辰压到脖子,面色已经有些涨红了。便对梁辰说:“少爷您快快放开利小姐,要不然她呼吸不了了。”
梁辰说:“不行,我可以放松她,但是不又放了她,你刚才不也看到了吗,她来袭击我,我这叫做自我防卫。你快点打电话报警,我要告她故意伤人罪。”
张妈看梁辰又看看利琪笙很是为难。
梁辰见状说:“张妈,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到底是谁的管家。”
张妈极度无奈地跑了下楼去。然后……
宁子仲是第一个跑进去警察局的人,紧跟其后的就是张延,方晴语和杨牧三人。
宁子仲一进来跑到利琪笙那边,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那条红痕。二话不说就上去指着梁辰骂:“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敢欺负琪笙。”
然后就想上前去打梁辰。
好在杨牧在他前面就抱着了他不让他去。
办案的民警一看就吆喝一声:“哎,哎,哎!这里是警察局,你们几个有没有将法律放在眼里了。”
梁辰看着宁子仲便说:“警察同志,这人现在连在警察局都敢想打我了,将他也关上吧!免得有人寂寞。”
“梁辰,你太过分了。”张延愤怒的看着梁辰说。
梁辰迎着张延的目光说:“哼,我过分,你张延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瞎了,你是没有看到他宁子仲想要打我吗?”
方晴语摇摇头说:“梁辰,我一直都在听张延子仲他们说你是怎么变了,想不到,你比他们说的还要坏的离谱。”
“哼!”梁辰冷笑一声说:“我变了也是因为他们给逼的。”
方晴语说:“看来你是真的没救了。”
这时民警出声说:“哎,哎,哎,几位是商量好了这案是怎么办了吗?”
梁辰说:“我坚持要起诉。”
民警说:“梁先生,您看也不是多大的事,您们也是认识的,要不和解了好了。俗语说得好,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梁辰看着那民警说:“我都想和解和日后好相见啊!可是您们也是看到了,他们到现在还是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您们认为还有日后吗?”
利琪笙这时开口说:“别废话,我不怕你,上诉就上诉吧!”
宁子仲走到她的面前说:“琪笙,您别冲动,这样您就会被留案底了。”
利琪笙说:“留就留,我不怕。”
梁辰拍起手掌来,大家都怒视着他的行为。
梁辰也不看大家的眼神,说:“我真的要为你跟那个姓程的女人的友谊鼓掌,可惜啊,你在为她出头,可是你都在这了,她人呢?”
“哼!”利琪笙说:“别在这挑拨我跟惜惜的感情,我是专门不叫她过来的,因为我怕她看到你就恶心。”
张延跟方晴语二人在他们几人还在口唇相讥时便跑过去问民警关于保释利琪笙的事了。
利琪笙跟梁辰仍在争吵着,宁子仲则站在她身边作随时的保护。杨牧便在宁子仲旁防止宁子仲他再次冲动。
这时程惜来了。大家见到有人进来了都止住了话看向来人。
利琪笙第一个跑去接程惜,问:“惜惜,您怎么来了?”
程惜说:“您都为我进了警察局了,我难道还不来吗?”
梁辰看到程惜来了,便讥讽地说:“看来人都来齐了。那我是不是要给您们搭一个舞台给你们上去表演了。”
程惜看了一下梁辰说:“梁辰,我代表琪笙向您说声对不起。”
利琪笙马上抓着程惜说:“惜惜,你为什么要给他道歉啊!该道歉也是他给你道歉。”
梁辰说:“看吗!警察同志,这人真的是会倒是非啊!而且是毫无悔意的,您们叫我怎么和解撤案啊?”
两个民警也是压力山大啊!
程惜说:“梁辰,我知道琪笙先打你是她的不对,您要怎么才能不告她啊?”
梁辰看着程惜,想了一下,然后计上心头说:“我不告她可以,但是我要你离开市场部到业务部那边去。”
张延,杨牧,宁子仲,方晴语和利琪笙都大吃一惊。
张延说:“梁辰,你是真的疯了吗?你居然叫惜惜到业务部,你不是不知道业务上做什么的吗?我们一个大男人喝酒都危险了更何况是一个女孩子呢!”
梁辰说:“她不去那就让利琪笙被拘留吧!”
“我答应你。”程惜面上毫无波澜地说。
利琪笙惊得睁开双眼对程惜说:“惜惜,你不能去,我情愿自己在里面坐上一头半个月的牢也不要你为我去那吃人的部门。”
程惜安慰利琪笙说:“没事的,我会保护我自己的,你放心。”
利琪笙急得快哭了说:“你叫我怎么能放心,我在我们公司看到业务部的那些同事有的为了谈成生意都喝出胃出血了,你不要去。”
程惜说:“琪笙,这只是个例,不是全部。”
“不,我不要你去。”利琪笙抱着程惜说。
程惜安慰她。利琪笙不一会放开程惜走到民警那里伸出双手说:“警察同志,您们抓我吧!我愿意被拘留。”
“琪笙。”程惜大喊一声上前拉下她的双手说,“不许任性。”
程惜转头对民警说:“不好意思,警察同志,她是冲动了,您们别当真。”
民警说:“你们几位到底是唱那出了,一会说撤销一会又说不撤销的,都当这里是游乐场了吗?”
程惜说:“对不起,是我们错了。”
然后程惜又对梁辰说:“梁辰您说的话算话吗?”
梁辰说:“算话。你只要答应了去业务部,那我当场撤销对她利琪笙的状告。”
利琪笙说:“惜惜,您不要答应他,他现在就是个魔鬼。”
程惜说:“琪笙,你不可以这么说,不能将人说成魔鬼的。”
利琪笙说:“难道他不是吗?”
程惜对梁辰说:“撤案吧!”
“惜惜。”利琪笙还想阻止。
但是程惜却对利琪笙说:“琪笙,您都为了我牺牲到这个地步了,难道我还要独善其身吗?”
“惜惜……”
说着利琪笙便哭起来了。
程惜说:“别哭!”
撤销了案的梁辰看着程惜和利琪笙两人在相拥,便对宁子仲说:“看到吗?宁子仲,人家两个才是真爱,你算个屁。”
宁子仲被他这样激动又想去打他了,还好有一直在旁观察他的杨牧阻止了。
梁辰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方晴语看到梁辰转身离去便说:“看来他是真的没救了。”
张延抱着方晴语无声地安慰着她。
这一场利琪笙伤人案最终以程惜牺牲自己来换得了结束。
大家走出警察局。
张延说:“惜惜,你真不应该答应梁辰要求的。”
程惜说:“如果我不答应,你认为梁辰真的会撤销吗?不会,如您们所说的,他已经不是我们曾经认识温润如玉的梁辰了。”
利琪笙垂下头来说:“都是我害的。”
程惜说:“琪笙,我之所以不告诉你我跟梁辰解除了婚约的事就是怕你冲动。”
利琪笙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以后都不那么冲动了。”
方晴语满是愧疚地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如果不是我那天见到琪笙,我就不会说漏嘴了。”
程惜说:“晴语姐,这那是您的错了,大家都是关心我的,我是知道的。”
一直都没有出声的杨牧说:“唉,他梁辰用上这一招真的是机关算尽了。惜惜你去了业务部那边,到时候你既不跟我们同一个楼层又要出去谈业务,这样他就可以跟他的林可减少或是不见到你的机会了,也好掩饰他隐瞒他是有婚约的人。”
程惜说:“现在他是自由身了。”然后对着张延他们说:“张延哥,杨牧,子仲,我希望您们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
张延,杨牧和宁子仲沉默一下,然后都点点头了。
程惜见到他们都答应了就放心了。
利琪笙问:“惜惜,您们在打什么迷语了?”
程惜说:“没有什么,我们回去吧!”
利琪笙见到程惜不说也没有再问了。
大家便都离开了警察局回家了。
声音叫得越大声就越是引人的注意。梁辰的所作所为最终还是传到了远在美国的梁绍文和文贞。
他们一收到梁辰居然认识了其他的女孩做女朋友,还因为这个女孩跟程惜解除了婚约。当时的梁绍文听到后险些被气到心脏病发。
文贞是马上拿药给他。梁绍文接过文贞给他的药吃过后便说:“文贞啊,你马上打电话去订机票,我们要马上赶回国内,我要当面去问一下那个臭小子这事是不是真的。”
文贞也是很生气地说:“我知道你生气,你现在这么生气我怎么放心你回去啊,要不我自己一个人回来问他好了。”
梁绍文说:“不行。我的身体没有你看得那么脆弱。”
文贞拗不过他便只有同意了。
两人很快便订了机票,又回公司交待一些事便回国了。
这一天,梁辰刚跟林可刚行完街回来便看到已经坐在大厅上等着自己有些的梁父梁母。
梁辰看到他们毫无征兆地回国了,心中多少都发怵。他走到梁绍文和文贞面前说:“爸,妈,您们要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的,我好去接您们的机啊?”
梁绍文一拍茶几说:“你眼中还有我们这一对父母吗?”
文贞小声地说:“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因为那不听话的儿子气倒自己。”
梁绍文说:“我有分寸。”然后又看着不出声的梁辰说,“怎么了,哑巴了。”
梁辰说:“爸,瞧您发那么大的火,我心中当然是有您们了。”
“哼!”梁绍文说:“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如果你是真有我们为什么会跟惜惜解除婚约?”
梁辰说:“是她告诉您们的。”
梁绍文说:“您做出了这样的事还怕没有人告诉我们吗?”
梁辰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张妈。
文贞说:“你也不要看张妈,如果不是她跟惜惜他们一起来瞒着我们,你以为你还能现在这么快活吗?”
梁辰说:“妈,我之前都告诉过您们了,我对那个姓程的女人没有感情的,是您们非不相信,您们不相信也就算了还处处要求我对她好。请问我能对一个讨厌到极点的人好吗?”
“你这个混账东西。”梁绍文气得心都痛。
文贞一看紧张了,问:“绍文,您没事吧!”然后对张妈说,“张妈,快快去将药拿来。”
张妈听到马上去拿药来。
梁绍文那痛觉消失了便摆摆手说:“我没事,就是一下子的事,不用吃药。”
文贞说:“不行,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
这时张妈拿药来了,文贞便接过药来给梁绍文吃,小娟将水也拿来了,文贞也接了来给梁绍文喝。
梁辰看着梁绍文捂着胸口痛又看到文贞他们给他拿药吃,也是愧疚地皱起眉。
文贞做完了一切事后,看着梁辰说:“梁辰,您是真的想气死你爸吗?”
梁辰说:“妈,我没有。”
“哼!”文贞眉毛都竖起说:“没有,那你刚说是什么话了。”
梁辰说:“妈,我是真的不喜欢她,难道您真要让我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绑在一起吗?”
文贞说:“那是因为你失忆了才忘记了你曾经有多爱她了。”
梁辰也说:“妈,您都说我是失忆了,又是以前的事了。如果我一辈子都回恢复不了记忆,那我是不是真的就要跟一个不喜欢还很讨厌的人在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