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牧白将油画平移了一段距离。
接着就看到了一个小型的保险柜。
他快速的输入了密码,又验证了指纹。
然后听到了一声闷闷的声音后,保险柜的门被他打开了。
安莞歌看着温牧白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深紫色的信封、一枚戒指和一个小型的看似是冷藏什么东西的医用蓝色小箱。
在看到那个信封的时候,安莞歌的心瞬间就悬了起来。
那颜色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倾瓷最喜欢的和一直都在用的颜色。
而且那枚戒指,也是倾瓷经常会佩戴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倾瓷呢?她现在在哪?”
北冥夜和温牧白谁都没有回答。
温牧白拿着这三样东西,神情严肃的走到了安莞歌的面前,把信封先递给了她。
他每走一步,安莞歌心底那种不好的感觉就会平添一分。
等到那个深紫色的信封就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的心跳都已经失了正常的频率。
安莞歌举起有些微微颤抖的手,又无力的垂了下来。
然后把视线转到了北冥夜的脸上,满眼疑惑的和他对视着。
“你之前说的,和倾瓷有关的重要的事,是什么?现在告诉我!”
几个小时前,她还天真的以为,既然北冥夜没有表现出什么着急的模样,那他口中的那所谓的重要,其实也并不是很重要。
可现在,不管是北冥夜和温牧白的表情、温牧白手中所拿的三样东西,还是整间屋子里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有些沉重的气氛。
似乎都在努力的向她证明着一个事情。
倾瓷似乎真的出了什么事了。
她突然有些不敢拆开那封信。
似乎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根本就不是倾瓷留给她的信。
而是代表着灾难的潘多拉的魔盒。
只要她一打开,从此就会被那些灾难和许多负面的情绪所包围。
北冥夜的唇角紧绷,最终还是把真相淡淡的说出了口。
“倾瓷,独自离开了。”
他的话音刚落,温牧白便接了下去,“这是倾姐留给你的,她在走之前连我都没有告诉,只是给我留下了一封信,让我去房子里取了这三样东西,然后转交给你。”
安莞歌在听到这些后,大脑“嗡”的一声之后,瞬间就空白了,两只脚都有些站不稳。
北冥夜早就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
第一时间便伸出胳膊扶住了她,然后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安莞歌对于自己现在坐在哪里的这种问题丝毫都不关心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不停的、快速的填充着她大脑中的空白。
倾瓷……离开了?
去了哪里?
为什么要走……
那是她的妈妈呀……
既然第一次抛下她是被迫的,那这一次又是什么?
难道又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原因吗?
可当她还小,现在她已经长大了呀!
而且她都已经结婚了!
就算有再大的事,也应该告诉她,和她一起商量着解决的不是吗!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呀……可为什么还要丢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