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昨日师傅在徒儿昏昏沉沉之际,说的那句明日特训?”
“为师还以为此话被你扔在天上了!”
我
“拜托师傅,徒儿昨日本就浑噩,你应该告诉未瑾加以提醒,以备徒儿以为是梦话。”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你说你昨日浑噩,今日就蹦蹦跳跳,谁信!”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蹦蹦跳跳了,我的伤口还在疼好吗!”
“你”
“哎呀好了!既师傅对徒儿无二心,不过是迟到何必争论不休,说吧,特训是什么?”
“哼!”
珹罗甩袖以示气愤,不管特训是什么,我想都不会太好过了。
“过两日学院组织兽林试炼,两人一组,你想与谁为师可以给你安排。”
我想都没想就给他火上浇油。
“黑羽。”
“你就不能选个女的吗?!”
“男的怎么了,他赌约输给我,已是我的属下,自然要同行。”
看到珹罗吃瘪的别扭模样,属实是心底暗爽。
明明心有所意偏不坦诚。
“为期三天三夜,你打算与他同住?”
“不是和师傅也同住了一夜,有何不妥,再者以黑羽的为人和能力,师傅该是放心的。”
“好吧!不过为了兽林的试炼,你的灵气还需加以巩固,为师即刻开始辅助你冥练。”
此时此刻珹罗倒还有几分师傅的样子。
就地打坐,珹罗在身后辅佐运灵。
“手背放于膝盖之上,令灵气从掌心涌出,待释放全部形成球体,再分成一丝一缕,缠绕成另一个灵球。”
“是。”
大半天过去了,珹罗诚心跟这球过不去,愣是一个环节做到死。
“急躁!此动作不仅锻炼运灵的量度,更是磨炼你的耐性。”
珹罗敏锐的发觉我灵气不稳。
我自作主张收了灵。
“师傅,不是徒儿耐性不够,是伤口实在隐隐作痛,徒儿需要休息一会儿。”
珹罗伸头看向我,才知道我已是满头细汗。
“是我的疏忽,我抱你去休息。”
“我自己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珹罗公主抱起去往卧室。
他轻手轻脚的将我放到床上,俯身的动作停住,转头面向我,距离之近,近到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这是情不能已的距离,危险的距离。
“师傅。”
“嗯。”
并未起身。
我只好伸手轻推拉开距离。
“徒儿饿了,劳师傅出门时,告知未瑾。”
“逐客令吗?爱徒什么时候还会绕弯子了。”
珹罗恢复了痞痞的模样,瞬间让我轻松自在许多。
“徒儿没绕弯子。”
“你这样为师可是会伤心的”
“师傅伤心何奇之有?”
“伶牙俐齿!”
珹罗终于起身。
“好好休养,切勿再动了,明日还需训练。”
“好。”
珹罗离开的身影让人觉得落寞,不知是因心照不宣的拒绝,还是他自以为的无法传达。其实都无所谓,感情,我暂时还不想触碰。
不多会儿,九黎端来晚膳。
“主人,属下有事禀报。”
“九黎,你一定要挑我吃饭的时候说么,我才刚吃一口,好事坏事?”
“这要事!”
“讲。”
“宫中来报,主人的婚约已定。”
“什么?!跟谁的?”
“自然是凤王——凤昊澜。”
“自然么?九黎,你在为谁提供我的一举一动,也是时候说了吧。”
“主人既已猜到,属下便不隐瞒了,正是凤王。”
“为何?”
“主人稍安勿躁,属下这就告知。我们五人自小便是为保护主人而训练的,绝无二心。说起来早在主人出生起便与凤王定下了口头婚约,主人娘亲凤媚儿是凤国大公主,其弟凤毅虽早已退位,但退位前曾下了诏书定了这门婚事,只因当年新王根基不稳才耽搁下来,近日准备昭告天下。”
“娘亲的弟弟的儿子凤王今年二十有加,那不就是我亲表哥!?”
“主人,有何不妥?”
“这这也难道你们不知道近亲生出的孩子会不健全的!”
“这九黎倒是从未听过,就算如此,也是为保皇室血脉纯正,主人不仅是大公主独女,而且也是唯一的人选。”
“凤国皇室就这么几个人么?”
“主人何出此言?自古皇家之人就不在少数,只是纯正血统的说句俗话,也不过一家人口啊。”
也就是说,我这人生的另一半早早就定了?
“况且,属下听闻主人小时一直住在宫中,与当年年幼的凤王形影不离,也算是青梅竹马,为何现在这般抵触?”
“我小时住在宫中?”
“是,属下还有幸见过主人。”
难道龙轩靖所言真的是我?看来要更加保持距离了。
“此事可否先不要张扬,待待我学业完成,再议?”
“这事主人还是亲自与凤王商谈的好,凤王已传口谕,打点好国事便会前来与主人见上一面。”
“如此也好。”
得想个法子否了他,我可不想参与后宫之争。
退一万步,就算真的中意这凤王,可他到底是一国之主,与众多‘姐妹’分享一个男人?试问现代女性谁能办到?
更不屑于矫情的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