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龙躲在李师师的床底下,听到他们的对话,他先是苦笑了一下,心中想道:“这宋徽宗果然还是和李师师勾搭上了,不过,我还是先宋徽宗把李师师给上了,看来这皇帝也是穿我的破鞋啊。≧w﹤w≤w≦.≦只是,我该怎么出去呢?”
李师师还跪在地上,听到赵佶如此的夸奖她,她当即叩说道:“多谢皇上赞誉。”
赵佶抖擞了一下精神,弯下身子,亲自将李师师给扶了起来。
李师师身上还穿着薄薄的纱衣,身体的玲珑都若隐若现地展现在了赵佶的面前,让赵佶看来眼中泛光,色心大起。
“如此绝色的女子,怎么朕的后宫中就没有呢?高卿、王卿,你们都退下吧,朕要和师师姑娘独自相处一会儿!”赵佶的眼睛还在盯着李师师看,嘴上却要支开高俅和王黼。
高俅和王黼两个人当然懂得赵佶的意思了,急忙便退开了。
李师师见赵佶面目清秀俊朗,又是个皇上,心中不禁想道:“我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居然会得到皇上的垂青,既然如此,我要是不攀上皇上这个高枝,那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吗?我在这青楼中混迹多年,如果我让皇上的心思一直都待在我身上,那我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比这每个月过三关要强多了。如此一来,不仅妈妈也要对我另眼相看,就连那些朝廷大员也会敬让我三分。对,我一定要将皇上的心拴住。”
高俅、王黼两个人退了,李师师心中思绪万千,扭脸看到香儿在身边,当即说道:“香儿,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香儿扭过头,朝房间里看来一下,没有看见夏伯龙的身影,猜想他一定是躲起来了,脸上也显露出来一点难色,十分不情愿地走开了。
“哥哥躲到哪里去了?要是被皇上现了,那岂不是死罪吗?哥哥啊,希望你在皇上在这里的时候不要乱动,不然的话,你的性命就没了。”香儿心中揣测地说道。
香儿离去,李师师一把抓住了赵佶的手臂,将赵佶拉进来屋里,然后关上了房门。
赵佶的目光始终不离开李师师的身体,眼睛也总是在李师师若隐若现的丰满的胸部和翘起的臀部上打量,脸上更是显现出来一副男人本有的色相。
“王卿说这东京汴梁城有一个名妓,叫李师师,艳名远播,今日一见,果然是犹如天仙下凡啊。与朕的后宫三千粉黛比起来,简直有着天渊之别啊。今日还好朕来到你这里了,要不然的话,朕可就要错过这如此绝色的美女了。师师,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为朕演奏一曲吗?”赵佶被李师师拉到了一张椅子上,刚坐下,便缓缓地说道。
这李师师确实是大宋第一名妓,她的父亲是开染房的,三岁的时候,她被寄养在佛寺里,因为当时称呼佛家弟子为师,所以得名师师。李师师长大之后,父亲因罪获刑,她孤苦无依,被一个姓李的经营风月场所的女人收养,成了娼妓。
古代的名妓,光长得漂亮还不行,还要有一点艺术修养,李师师从小耳濡目染,琴棋书画样样在行,所以艳名远播。遇上宋徽宗这位艺术家皇帝,俩人也算一见如故,一个使出浑身解数,曲意逢迎,想紧紧地抓住皇上的心。
赵佶现在那是贪图美色,说到底还是想让李师师成为他的女人,凭借他这个皇帝的威名,只要是女人,而且是他看上的,他都要想法设法将那个女人弄到手,搞上床。
艺术家的皇帝,碰上了善于向男人使媚的李师师,两个人在酣畅淋漓的谈话、唱曲中,渐渐地就成了艺术上的知音。
李师师的琴艺那是非常高的,就连赵佶也不得不佩服她,连声感叹道:“真没有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音律,更没有想到,如此绝色的佳人会沦落到青楼中。”
李师师弹完一曲又一曲,靡靡之音传入赵佶的耳朵里更加平添了情趣。可是,这却苦力夏伯龙。
夏伯龙还躲在李师师的床底下,不等赵佶离开房间他是万万不能露头,不然的话,他的项上人头不保。
那靡靡之音传入夏伯龙的耳朵里,在他听来,虽然美妙,却无法欣赏。若是换成屋内就只有夏伯龙和李师师的话,或许夏伯龙就跟李师师美美地调下情,然后再双双倒在床上。可如今他的面前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自己的boss,如果贸然露头,这个级大boss正在兴头上,肯定会斩杀夏伯龙。
“哎,这也不知道要躲到什么时候,两个人没完没了的,你们赶快上床,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就拜拜了,多好啊,非要调什么情啊,搞的我在这床底下难受死了。我他妈的今天是没事找事,好端端的回家不好吗,非要心生邪念,来找李师师,结果弄成这个样子,真是自作自受啊。”夏伯龙心中不禁埋怨了起来,对赵佶和李师师的埋怨,也有对自己的埋怨。
夏伯龙的脑海中浮想联翩,突然想到以后会有一个叫周邦彦的人,和他犯了同样的错误,也躲在了床底下。
话说李师师认识宋徽宗之前,有不少相好的,其中就包括著名的词人周邦彦。一天,趁着宋徽宗生病的时候,周邦彦来探望李师师。
不料,他进门刚一落座,就听说宋徽宗不顾病体,也来到李师师家了。周邦彦着了慌,心想皇上来了,我跑也来不及,君臣相见更不合适,只好赶紧躲到了床底下。
这时,宋徽宗就进门了。皇帝在李师师这里享用过美酒佳肴,欣赏过佳人歌舞,见天色已晚,就说朕要起驾回宫了。
李师师劝宋徽宗说:“夜已三更,马滑霜浓,陛下龙体要紧,就别走了。”
宋徽宗那天大概确实有事,最后还是走了。宋徽宗走后,周邦彦从床底下爬出来,擦着冷汗感叹,好险好险。
周邦彦是文人性情,可能性格也有几分轻佻,再加上目睹徽宗与李师师的亲密举动,有点吃醋,于是他就填了一词,把刚才在床底下的目睹耳闻写了进去。
词里有这么几句:“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后来,宋徽宗又来会李师师,问她近来有没有新曲子唱来听听。所谓的词,就是那个时候的流行歌曲,谱上曲就能唱,李师师就把周邦彦填的那词唱出来了。
等到李师师唱完,宋徽宗就不愿意了。他的脸说变就变了,心想:这不都是当时李师师跟朕说的话吗?于是问李师师,这词的作者是谁?
李师师自知失言,但又不敢隐瞒,只好说是周邦彦写的。这样一来,可就给周邦彦惹祸了。徽宗皇帝听完大怒,抖衣拂袖,站起来就回宫了。没过几天,徽宗皇帝就对左右的太监说,找找周邦彦的茬,看看他写的词里面有没有淫词艳曲。左右的太监心想,这太容易了,随便找一就是。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周邦彦是婉约派词人,而婉约派词人一般写的就是两大永恒主题——生命与爱情。所以,在当时经常为人诟病,被指为淫词艳曲。宋徽宗拿过左右呈上的“证据”一看,心中恼火,心想:就这样的人还配做官?于是将周邦彦贬出了京城。
实际上,徽宗皇帝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比周邦彦也强不到哪去。因为一个名妓,皇帝竟与臣下争风吃醋,这不能不说是荒唐至极的事情。
夏伯龙回忆完这个故事,心中一横,缓缓地想道:“与皇帝争女人,那不是自找死路吗?我可不能步周邦彦的后尘,李师师再好,她也只是一个青楼女子,与我的蔡心蕊比起来,简直有着天渊之别。还好我和李师师在一起的时间比较短,也还好她身上没有什么病,不然的话,在这个年代,万一染上了病,那我就可没有门路去医治了。古代的皇帝,死于花柳病的人还少吗?看来,我还是少碰这些女人为妙,就算要找女人,也应该找蔡心蕊那样的大家闺秀,好歹也是个处子吧。当然,虽然我没有处-女情节,可他们总好过在青楼里和众多男人鬼混的女子吧。”
夏伯龙越想越觉得自己来错了,越觉得自己不应该来清风楼,如果他不来清风楼,就不会出现这档子事,更不会躲在床底下了。
当李师师的琴音落下的时候,赵佶欢快地鼓了鼓掌,大叫道:“好,弹的好。师师,你的琴艺可真好,再给朕弹一曲吧?”
李师师呵呵笑了笑,说道:“多谢皇上夸奖。皇上,这已经连续弹了好几曲了,皇上也该听累了吧,不如就让奴家好好伺候一下皇上吧。”
赵佶虽然是皇帝,但同时也是个男人,在美色面前,能够真正不为所动的,恐怕也只有皇宫里的那些阴阳人了。
李师师说话间,便将自己身上的薄纱给褪了去,将她完美曼妙的身材尽皆展现在了赵佶的面前。
“师师,你真好看,比朕的所有妃子都好看。”赵佶看的如痴如醉,轻声说道。
李师师从琴台缓慢地走到了赵佶的身边,一边走,一边将自己身上仅剩下的衣物给脱掉。等她走到赵佶的面前时,李师师已经是全身光光的了。
夏伯龙躲在床底下,偷偷地看了一眼,见赵佶的目光中只有李师师的影子,心中不禁地暗骂道:“一对狗男女!李师师明明知道我在这里,还这样大摇大摆地勾引宋徽宗,看来她果然是个**。人都说**无情,看来这话也一点都不假。哎!老子以后再也不来清风楼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求他们快点完事,我好走人。”
赵佶坐在椅子上,见李师师光着身子径直走了过来,到了他身边的时候,便分开了双腿,骑在了他的腿上。他色心大起,欣赏完了李师师的各个部位后,便一把将李师师抱了起来,径直走到床边,将李师师按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