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西夏大军的嚣张气焰,再看看被西夏的铁鸦子和步跋子堵塞的道路,谁强谁弱不言而喻。>w≦w≤w≦.<8≤1﹤zw.
“大人!这些西夏军太嚣张了,大人,末将请命出战,去砍掉敌将的几个脑袋来献给大人!”林冲握着手中的丈八蛇矛,向前跨了一步,大声地说道。
夏伯龙看见城墙下面的西夏大军排列整齐,骑兵的手中都抡着一把弯弯的马刀,身后的步跋子的装备也是异常的精良,弓弩齐备,刀枪林立,每个西夏武士都精神抖擞,身强体壮。
“好!林师兄勇气可嘉,以林师兄的武功,定能斩将立功。不过,我们从未和西夏人交过手,林师兄也不可轻敌。命你带着二百骑出战,单挑敌方大将,我在城墙上用弓弩为你掩护!”夏伯龙道。
林冲得了命令,便下了城墙,翻身下马,带着那残余的两百余骑兵,从中选出两百人,伙同梁山军的大小马军头领,全部出了城,将部队一字摆开,立在了城墙下面。
对面的西夏军中,军旗的下方,察哥戴着金盔、穿着金甲,目光眺望远方,见从城里驶出了二百骑兵,嘴角上边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元帅,宋朝人居然不知道死活,竟敢派出骑兵来对抗我军,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察哥身边的一个刀疤脸的将军说道。
察哥看了一眼他身边的那个将军,淡淡地说道:“野先将军,宋军能在短时间内构筑出如此高的城墙来,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只怪本王太过谨慎了,没有能够及时地动袭击,才致使宋人得逞。野先将军,你可别小看这二百骑,就是他们和我们的步跋子边战边退,与一般宋军不同,战斗能力在守卫在这里的宋军之上。”
那个刀疤脸的将军,面容长的非常粗狂,不过身板很硬朗,面部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嘴角扬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这刀疤脸的将军叫野利野先,是西夏名臣,野利仁荣的后代,三十多岁的他一直跟随在察哥的身边,成为了察哥的左右手,在战场上也是屡立战功,一点都不玷污他的祖辈们。
野利仁荣,一个令西夏人永远值得骄傲和牢牢记住的名字,正是这个人,穷其心血,造就了西夏国的文字,同时也是西夏国的开国功臣。
野利野先听到察哥这么一说,便急忙说道:“元帅,我想起来了,前一阵子哨探来报,说是宋朝的皇帝派来了一个年轻后生,担任平凉军的节度使,这拨骑兵,是不是就是他带来的?”
察哥道:“或许是,或许不是。不管如何,我大军都已经到了这里,就一定要攻下席苇平,将席苇平城夷为平地,以后我们再入侵宋朝的时候,就不会有这样的障碍了。野先将军,你是我大夏国的杰出勇士,你的手下更是虎狼之师,我看这二百余骑是想和我们单挑,你就派出你手下的勇士和这些宋人大战一场,先探探虚实再说!”
野利野先听后,急忙扭脸对身后的几员偏将叫道:“元帅的话,你们都听见了?谁敢先去打头阵?”
野利野先身后六人,最左边的一个健壮的偏将应声而出,并且大声喊道:“末将愿往!”
林冲、关胜等马军头领一字排开,身后是些许骑兵。只见林冲拍马向前,大声喊道:“我乃豹子头林冲是也,谁敢与我一战?”
话音刚落,便见西夏军中奔出了一匹快马,一员西夏的偏将挺着长枪便杀了过来。
林冲从小便舞枪弄棒的,这枪棒上的功夫,自然是胜过许多人,也是他最为熟悉的。他见那员夏将双手举着长枪而来,嘴角上微微露出了一抹笑容,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自言自语地说道:“白白让我得此功劳!”
林冲飞马而出,迎上了那员夏将,当枪矛相交之时,只见两匹快马擦身而过,白白的雪地上边染上了一滩殷红,随后听见一声闷响,那员夏将便从马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一声不吭地便死了。
这一幕来的太过突然,无论是宋军还是西夏军,都还没有提起精神,便已然泄气,谁都没有想到,林冲看似平凡的一矛,居然会有如此的威力。
林冲勒住了座下战马,将手中长矛高高举起,一手提着缰绳,双腿紧紧地夹着马肚,只见他的座下战马凌空而起,两只前蹄也高高的举起,并且那战马也出了一声轰鸣般的长嘶!
两只前蹄落地,林冲冷笑一声,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脸上青筋暴起,出了一声巨吼:“谁还敢再战?”
“好!”
站在城墙上的夏伯龙看到城墙下面的那一幕,不禁欢快地拍手称赞,并且大声说道:“阵前斩杀了敌将,不仅杀出了我们宋军的威风,还让西夏军不敢小觑,实在是好!”
“师父,林师伯的那一矛看起来平凡无奇,谁知道会有如此威力,我一直在盯着看,始终没有看清楚那西夏的将领是怎么死的?”赵构好奇地问道。
夏伯龙也没有看清楚,他只见林冲举矛,夏将举枪,两人的枪矛相交的一霎那,只见林冲的手臂抖动了一下,紧接着便看到夏将的喉头被刺穿了,一腔鲜血便喷射了出来。
“管他是怎么死的,总之是林冲斩杀了敌将!”夏伯龙一脸喜悦地说道。
西夏军中,所有在前面的铁鸦子都看得非常仔细,他们也搞不明白那员夏将是怎么死的,只觉得林冲很随意的一矛就弄死了那员偏将。西夏军的士兵心里都异常的气氛,万万没有想到宋军里还有这样的人物,就连同他们座下的战马也都长长地出着气,两只前蹄按耐不住寂寞,纷纷在雪地上前后摩挲。
西夏军的大旗之下,察哥看的仔细,眉头紧皱,眼睛里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可是他的心中没有激起一丝的涟漪,淡淡地对野利野先说道:“野先将军,这就是你部下的实力吗?”
野利野先的帐下有六员偏将,如今死了一员,而且死的还是武功最弱的一员,他听到察哥的话语中带着一点讥讽,便对身后的五员偏将说道:“你们都出去,敌军前排站着的,都是一些将校,你们分别去单挑,向元帅展示一下你们的实力!”
五员偏将齐声喝道:“得令!”
声音叫毕,五员偏将一起冲出,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不同的兵器。五匹快马,五种兵器,五员战将,一起冲向了两军中央。
“不好,西夏军准备用人海战术了!”关胜看到对面奔驰而来的五员战将,便大叫道。
关胜的话音刚落,便策马而出,同时朝身边三个人喊道:“兄弟们,一起杀出去,一对一的打!”
秦明、呼延灼、董平三人一起冲出,紧随在关胜之后,迅变冲到了林冲的身边,五员虎将一字摆开,迎接着奔驰而来的五员西夏战将。
关胜、林冲、秦明、呼延灼、董平为梁山军马军五虎将,此时一字摆开,手中五种兵器,加上他们的气势,显得威风凛凛。
不一会儿,五员西夏战将便和五虎将对战在了一起,一个回合过后,十个人各自分开,却谁也没有能够奈何的了谁!
“林教头,你刚才已经斩杀了一员敌将,我看你就暂且回阵,空出来一个人交给我来杀吧!”秦明舞者狼牙棒,大声喊道。
林冲道:“那怎么可以?刚才那个只是个无名小将,所以我才一矛便刺死了他,这次来的可不比上次的那个人,他们要比原先那个高强许多。我们是五兄弟,对方也正好是五个人,我们兄弟一个人一个,将他们杀了,也好打压一下西夏军的嚣张气焰!”
呼延灼捋了捋胸前花白的胡须,说道:“林教头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个人,谁也不能独吞!”
董平中挥着双枪,哈哈笑道:“许久没有碰上这样的情况了,今天我要杀个痛快!”
关胜一抡手中的大刀,将刀锋垂地,右手提着刀柄,大声说道:“少废话,先杀了这五人再说!”
话音落下,五人便同时喝道:“杀!”
白色的雪地上,两军阵前,十名战将相向而出,一经交汇,便混战在了一起,只听见空荡的原野上出现了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的声音。
三个回合过后,关胜一刀劈死了一员西夏战将,拨马回阵,面带春风。
紧接着,林冲、秦明分别杀死了与他们交战的西夏战将,也回了本阵。
又过一会儿,董平、呼延灼也杀敌立功,各自回阵。
五虎将又一字排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宋军威武!宋军威武!宋军威武!”
五虎将背后,所有的骑兵都大声叫了起来,喊声震天,声音回旋在两山之中。
西夏军中,野利野先早已经恨的吹胡子瞪眼了,他看到了察哥看他的异样目光,似乎夹杂着一丝不屑。他右手握着一杆大钢戟,左手提着一口弯刀,在左腿马项处拴着一张大弓,右腿处挂着一个箭囊,脸上变得很是狰狞,突然仰天大吼一声,策马奔出,并且大声叫道:“可恶的宋人!你们五个人一起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