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龙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映着皎洁的月光,夏伯龙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血杀公子。小≯说网 ≥> w≤ww.
但见血杀公子三十五岁左右,黑色的半长短柔顺的贴在脑后和脸的两侧,黑色的眼睛仿佛深邃的宇宙一般放射出神秘的光彩,挺直的鼻梁、红润柔顺的嘴唇,配上一张瓜子脸,单论相貌绝对是个一等一的美男子。但这并不能完全的衬托出他的优秀和骄傲,因为他的身材同样的健美挺拔,一身白色的紧身剑士服将他完美的肌肉展露在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足以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你说谁?”夏伯龙打量完血杀公子之后,不禁想起了血杀公子所问的问题,便急忙说道。
“夏平柏!”血杀公子冷冷地说道。
“夏平柏?没有听过!”夏伯龙见血杀公子虽然冷漠,但是对他却没有一点敌意,便如实地回答道。
血杀公子倒是吃了一惊,喃喃地说道:“奇怪,这怎么会……”
“哈哈哈!老夫早就说过了,他不是夏平柏的儿子,你认错人了,虽然长得相像,可是天下之大,相像的人很多,你又何必执意如此呢?”
树林中传来了一声苍迈的声音,随着声音落下,一个黑影也随之凌空飘下,在落地的时候,脚尖只轻轻触碰了一下地面,便又向前纵出了一丈多远,整个人显得很是飘逸。
来的这个黑影穿着一身夜行衣,年纪约莫五十岁上下。但见他瘦的只剩下皮包着骨头,皮肤是奇异的褐红色。而卷曲的胡须,长长的眉毛,冲天而起的头,更是鲜艳的火红色。唯一表明他与众不同的是湛蓝色眼眸深处,同样有一团赤红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烧,让人不敢对视。他浑身散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感到畏惧,不敢接近。
“这老头的相貌不似中原人,可他的武功却偏又那么高,难不成是来杀我的?”想到这里,夏伯龙不禁向后退了一两步,脸上也多少露出了一丝畏惧之色,一直不敢看那黑衣老头。
“你来干什么?”血杀公子没有回头,脸上依然很冷漠,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座冰山。
“不干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是怎么杀人的。柳承宗,堂主可是等不不耐烦了,你要是再不下手,老夫可就要下手了!”那黑衣老头说道。
“原来血杀公子叫柳承宗,那他们口中所说的堂主,应该就是西夏一品堂的堂主吧?哎,老子跑了那么远,就是要远离西夏,没有想到他们还是追上来了。”夏伯龙细细地想着,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我说过,我柳承宗要杀的人,如果我不杀,谁也别想杀!”柳承宗斩钉截铁地道。
“啧啧啧!血杀公子的名头是越来越大了,也开始目中无人了。柳承宗,你别忘记了,老夫和你的师父可是拜过把子的,按照辈分,你应该叫老夫一生叔叔才对。”那黑衣老头死死地盯着夏伯龙,双手背在背后,紧紧地握着,暗自运起了内力,人也朝前面走了两步,淡淡地说道。
“倚老卖老!我若不是敬重你是前辈高人,怎么会跟你那么多废话?赫连德南,我劝你还是不要胡来,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就可以从我手中抢走我的猎物,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的猎物,我自己会处置。”柳承宗斜眼看了赫连德南一眼,左手微微抖动了一下,一股力道便随之而出。
赫连德南没有想到柳承宗会真的出手,他一直在盯着夏伯龙,随时伺机刺杀,却不想身体右侧有一股极大的真气逼来,还没有等他去防守,他的整个身体便已经被柳承宗的那股真气给避开了丈许,而地上只留下了一行拖拽的脚印。
“你……你真的为了他出手?”赫连德南虽然被避开,可是却能感受的到,柳承宗并没有下杀手,而是想把他避开,不准接近夏伯龙而已。
“我早说过,他是我的猎物,我自己会处置,用不着别人来插手!”柳承宗微微地转了一下身子,一双冷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了赫连德南的身上,而且目光中也现出了几许杀意。
赫连德南自知不是柳承宗的对手,刚才本想偷袭,却被柳承宗现,只轻轻一掌,便将他避开了丈许,这份内力,这种修为,是他永远都比拟不了的。他看了一眼夏伯龙,冷冷地说道:“柳承宗,堂主已经给了你最后的期限,如果一个月内再不将夏伯龙除去,你就等着毒身亡吧!”
柳承宗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淡淡地说道:“此事就不牢你操心了,如果我毒身亡了,不是你最希望看到的吗?”
“柳承宗,你很狂妄,狂妄的不可一世。我知道你内功高,也知道你这些天在用内力逼毒,不过,唯我独尊丸的厉害,就不用我告诉你了吧,如果再过一个月,你还没有拿到解药的话,只怕你这个血杀公子,就此就要绝迹江湖了。”赫连德南道。
柳承宗冷笑一声,说道:“我自己的生死不用你操心,你回去告诉堂主,让他不要再派人来了,上次我射伤了他的心腹,如果再派人来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赫连德南哈哈笑道:“好!好的很!柳承宗,今日之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堂主,也希望你不要让堂主失望!”
话音落下,赫连德南便纵身而走,消失在了树林里。
“你……”夏伯龙见赫连德南走了,自己的心里也开始平静了下来,看着站在月光下的血杀公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血杀公子要帮助他,难道只是仅仅因为那个叫夏平柏的人吗?
“你想说什么?”柳承宗依然很冷淡地问道。
“你为什么要救我?”夏伯龙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情!”柳承宗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救的人是我,而我却不知道你为何要这样做,自从知道你这个人的时候,我就一直觉得你很神秘,以前没有看清你的面目,这次我看清了,也碰见了刚才的事情。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夏伯龙道。
“我说过,这不关你的事情。你走吧,离开这里,回到村庄里去,李良辅不能死,那个巫医可以救他,救了他以后,你就放了他吧,他会感激你的,可以帮助你从瓜州到达你想去的地方。”柳承宗道。
“你……你连这个都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我的事情一清二楚?”夏伯龙吃惊地问道。
“哈哈,想知道你的事情,不难,你的部下除了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傻大个之外,没有一个可以接的住我十招的,我来去自如,你们也抓不住我。其实,我一直都在你的部队里,跟随着你走了这一千多里……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不认识夏平柏?”柳承宗转过身子,双眼看着夏伯龙,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夏平柏到底是谁?为什么他接二连三地问了我几次?”夏伯龙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便问道。
“夏平柏是谁?是不是和我长的很像?”夏伯龙问道。
柳承宗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伯龙,轻声说道:“听你这样说,你应该是不认识他。不认识也好,不过,我想确认一下,你能将你的上衣脱下来吗?”
“嗯?脱去上衣?你要干什么?我可不是玻璃?”夏伯龙看见这个比他还帅气,还冷酷的柳承宗,突然感觉到他的目光变得稍微温和了一点,便急忙说道。
“什么玻璃不玻璃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想看看你的背,想知道在你的背上,是不是有块胎记!”柳承宗道。
“哦,这样啊,不过,你不必费心了,我的身上什么都没有!”说着,夏伯龙便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略显得黝黑的皮肤。
这几个月来,夏伯龙瘦了、黑了,可是换来的却是结实的肌肉,这是他在现代想要却一直没有办法得到的,为此,他还办了一**身房的年卡,可是他一年里却只去过两次。
夏伯龙转过身子,将背部展现在了柳承宗的面前,并且说道:“看见没有?我背上什么都没有吧?没有精忠报国,也没有……”
“扑通!”
夏伯龙的话刚说到一半,他便感觉背后袭来了一股极大的推力,直接将他猛烈地向前推。他顺着那股推力,向前飞出了丈许,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地上,出了一声闷响。
“呸!”
夏伯龙摔了个狗啃泥,嘴巴里都是地上的杂草,一下吐了出来,大声骂道:“你他妈的背后伤人,说好不杀我了,却要干出这番勾当来,老子算是看错你了!”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刚一转身,便看见背后两个人影晃动,两个人都是穿着一袭白衣,在月光的映照下,两个人正在厮打,拳掌相接,竟然不相上下!
“怎么又多了一个人?”夏伯龙道。
新出现的白衣人是个老者,身上穿着八卦道袍,白苍苍,白须过胸,本应该是花甲之年的他,行动起来却比柳承宗还飘逸,身形晃动之时,犹如一个白色幽灵。
“砰!砰!砰!”
柳承宗和那白衣老头连续对了三掌,三掌过后,两个白衣人都各自朝身后退出了好远。
夏伯龙站在一旁,早已经看的目瞪口呆,刚才那种华丽而又飘渺的动作,简直就像是武侠片里看到的一样,不过,在电视看到的,没有比现场看到的有震撼力,而且电视上拍出来的都是假的,可在他面前看到的,确实货真价实的。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个白衣人刚一分开,便同时笑了起来,笑声传遍了整个树林,震的树叶沙沙作响。
“好!好一个血杀公子!难怪会三番四次违抗本尊的命令,武功竟然强悍到这个地步!”那白衣老头说道。
那白衣老头又高又瘦,稀疏的棕,灰色眸孔呈三角形,脸色苍白,脸颊深深凹下,使他的鹰勾鼻越显眼,一件白色的长袍空空荡荡套在身上,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骷髅这个字眼来。
“搞什么锤子?妈的,弄得跟拍武侠片一样,来了一个黑的,又来了一个白的,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夏伯龙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那个白衣老头,心中自言自语地说道。
“堂主别来无恙?”柳承宗微微欠了一下身子,缓缓地说道。
“柳承宗,你就是为了他吗?夏平柏已经死了那么久了,本尊以为他一直没有子嗣,没有想到还能生出这样的一个孽种来!”那白衣老头斜眼看了一下夏伯龙,脸上先是一怔,然后冷冷地说道。
“你他妈的才是你孽种呢!”夏伯龙听到白衣老头开口骂他,他也大声骂了出来。
“堂主,他的背上有一块胎记,与夏平柏离散多年的儿子,是一模一样的,夏平柏虽死,子嗣却在,我当年答应他的事情,也应该办到。堂主,夏伯龙已经不再是大宋的官员了,现在不过是个几千流浪军的领而已,堂主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柳承宗道。
“堂主?原来他就是西夏一品堂的堂主,看他年纪那么大了,少说也有六十多岁了,可是身手却一点都不弱,如果再年轻点,估计连血杀公子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我的背我自己知道,我的背上根本没有什么胎记,为什么血杀公子要这样说?还有,那个夏平柏到底是谁?老子是穿越过来了,绝对不可能跟这个时代的人扯上任何关系,一定我和那个夏平柏长的太像了……不过,还真他妈的巧,他姓夏,老子也姓夏,什么世道啊!”夏伯龙打量了一下那白衣老头,默默地想道。
“不管他是不是大宋的官职,他都是我们一品堂要杀的人,本尊的命令,不能有任何人反抗,如果夏伯龙不死,大元帅那边,我无法交代!”白衣老头道。
柳承宗道:“堂主,真没有想到,你会亲自动手。”
“你不动手,其他人都打不过你,只好我亲自来了。这个贼小子,跑那么远,害得本尊差点没有累死在路上!”白衣老头恨恨地说道。
柳承宗道:“堂主,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哈哈哈!你违抗我的命令,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倒是替他求情了?本尊虽然一向爱惜你,可是也不能纵容你。一品堂少了血杀公子虽然可惜,可是却能让其他人都听本尊的话,你懂吗?”那白衣老头道。
柳承宗点了点头,说道:“我懂了,不管我这次杀不杀的了夏伯龙,堂主都不会给我解药,是不是?”
“聪明!不过,这事可是你自找的,本尊给了你好几个月的时间来处理此事,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着,让本尊不得不如此,如果一品堂里的人都像你一样,那本尊这个堂主还要不要当了?不过,你要是亲手杀了夏伯龙,或许我会考虑给你解药,留你一条性命!”那白衣老头道。
“哈哈哈!欧阳笑!你当我柳承宗是什么人?我岂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别说他是夏平柏的儿子,就算他不是,我今天也救定了!”柳承宗道。
“你当真要为了他,而丢了自己的性命?”欧阳笑道。
柳承宗道:“是的!”
“哈哈哈,你真是一个硬骨头,我倒是很羡慕夏平柏,他能有你这样的一个家臣,实在是他的荣幸。不过,我没有必要和你在这里拼杀,本尊知道你厉害,不过再过一个月,你也就没有性命了,到时候也只有死路一条。!哈哈哈!”欧阳笑大声笑道。
“喂!你们口中说的夏平柏到底是谁啊?”夏伯龙急忙问道。
欧阳笑听见了,呵呵笑道:“可惜啊,原来他连自己的爹是谁都不知道,哈哈哈,可笑!”
说完之后,欧阳笑便转身飞走了,消失在了夜空中,没有留下任何言语。
夏伯龙见欧阳笑走了,当即来到了柳承宗的身边,顺便将他的衣服给穿了上去,急忙问道:“你没有事情吧?”
柳承宗摇了摇头,说道:“小主人,我一点事情都没有!”
“你……你叫我什么?”夏伯龙有点惊慌失措地说道。
“小主人!你的背上有一块胎记,是你出生的时候就有的,我不会认错的。你爹是我的主人,你也就是我的小主人!”柳承宗突然一改冷漠的态度,对夏伯龙十分的热情。
“你……你开什么玩笑?我爹?我爹……我爹真的是夏平柏?可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夏平柏的事情?”夏伯龙道。
柳承宗笑道:“不知道无所谓,只要我知道就可以了。我送你回去吧,这会儿巫医也该请来了,医好李良辅,明日就可以启程了。”
“你……那你身上的毒……不要紧吧?”夏伯龙问道。
柳承宗笑道:“我根本没有中毒,一切都是一品堂的一厢情愿而已。凡是加入一品堂者,都必须服下唯我独尊丸,我当初虽然吞下去了,可是后来便用内力将毒丸给逼出来了,所以这十几年来,我一直没有什么事情,也一直在瞒着欧阳笑!”
“原来如此,可是,我爹……我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夏伯龙问道。
“你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西夏能有今天的地盘,有一半都是你爹带着兵打下来的,不过,你爹的英勇,却遭来了妒忌,被察哥用计害死,后来,我保护着你娘逃出了西夏,将你娘送到了宋夏边境。为了调查你爹的死因,我便留在了西夏,加入了一品堂,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在查这件事,可是却一无所获,直到几个月前,我现了宋朝的枢密使童贯和察哥密会,这才有了眉目,顺藤摸瓜,便查的一清二楚了。”柳承宗缓缓地说道。
“我爹居然西夏人?”夏伯龙狐疑道。
“不,我和你爹都是宋人,只不过是被形势所逼,而投降了西夏……总之不管是什么人,你都要记住,你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柳承宗道。
“听他说的跟真的一样,难道在古代真的有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我也有个这样的爹吗?如果真是这样,那穿越的也太神奇了。”夏伯龙狐疑道。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夏伯龙道。
柳承宗将夏伯龙提了起来,几个纵身便走出了林子,朝着宋军所在的村庄去了。
到了村庄里,柳承宗带着夏伯龙再次来到了李良辅住的地方,但见房间里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大人,你来了?”张大憨见夏伯龙走进了房间里,便大声地叫了出来。
那个陌生的女人听见了张大憨的叫声,便转过了身子,她的容貌让夏伯龙为之一震,只觉得胸廓下面的那颗狂躁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而且越跳越快。
那女子约莫二十三岁左右,金如瀑,柔滑润泽,长着一张偏向欧美女人的脸庞,秀气柳眉下的双瞳竟然是淡蓝色的,深邃而神秘,明眸善睐,好像一个强大的磁场,每一个细微的眼神,都带动起荡漾的魅力,不经意间一**地扩散而出,冲击他的那颗燥热的心。
她的樱桃小嘴粉红鲜嫩,微微翘起,那种神态蕴涵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含义,仿佛孩子得到玩具时的欢喜,又似是少女与情人相见时的娇嗔,更像是新娘出嫁时的羞赧……千百种美姿妙态,尽在其中,娇而不妖,艳而不俗。
她的身材堪称完美,怒挺的玉峰,盈盈一握的蛮腰,翘挺的丰臀,修长的美腿,在一条薄衫裙子下峰峦起伏,勾勒出一道道让人眼花缭乱的优美曲线。小麦色的皮肤滑腻如蛇,闪动着健康靓丽的光泽,没有分毫的瑕疵,简直就是神精心制作的完美艺术品。
夏伯龙敢保证,他在现代索见到的最顶级的模特儿,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甚至不由自主地深深妒忌,自惭形秽。她性感的**是那么的热力四射,几乎可以在瞬息点燃每个男人心中的火焰,而更要命的是她充满挑战性的眼神,骄傲,自信,不羁,飞扬,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那样。配以她散着难以抗拒诱惑力的身体,构成了一种异常独特的魅力。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立刻产生征服她的**,那将是无与伦比的成就,毕生的荣耀。用词语已不能形容这女子美艳的万一,或许应该说,她根本就不应存在世间,只有地狱中的魔女,才可能拥有这种令人心甘堕落的魅力。
夏伯龙痴痴地看着那个穿着黑色纱裙的女人,仿佛这一刻只有他和她,他的正颗心,都为之颤抖,却忘记了边上还有其他人站着。
“大人……大人……”张大憨走到夏伯龙身边,推了推他,轻轻地叫道。
“啊?哦!我……我……你刚才说什么?”夏伯龙一时间忘记了张大憨问的问题,便轻松问道。
“大人,我说你来了?”张大憨道。
夏伯龙依旧痴痴地望着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也毫不避讳,便站在那里任由夏伯龙看,同时也盯着夏伯龙看。
“恩,我回来了,这……这位是?”夏伯龙缓过了神,便问道。
张大憨道:“这位姑娘便是巫医,叫加尼卡。”
“加尼卡?果然是个外国人!我一直以为女的巫医都是很丑陋的,没有想到这个世上还有如此美丽的加尼卡……不对,是巫医!真是太漂亮了!”夏伯龙心中暗暗地叫道。
“尊敬的大人,我是加尼卡,是这一代的巫医,很高兴能为你效劳。刚才你的朋友的病我已经看过了,只是小毛病,一会我医治一下就可以行走自如了!”巫医加尼卡很有礼貌地施了一个礼,并且慢条斯理地说道。
加尼卡的话让夏伯龙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加尼卡的汉语能说的那么好,而且还很标准,他便调侃地说道:“多谢美女,我叫夏伯龙,你治病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只要你能救好他,我就感激不尽了!”
“你们只需要在地上挖个坑,将坑里燃起温火,然后将木板架在坑上面,再将大人的这个朋友放在木板上,剩下的就交给我来做了!”加尼卡很有礼貌地说道。
“就这么简单?”夏伯龙问道。
“就这样简单,我尊贵的大人!”加尼卡道。
夏伯龙点了点头,对张大憨道:“医生的话,你都听见了,快去照办!”
张大憨照着加尼卡的话去做,将一切都弄好之后,便将有气无力的李良辅放在了木板上。李良辅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木板上,被下面的微火熏烤着,轻轻地咳了出来。
“医生,下面该怎么做?”夏伯龙见李良辅趴在上面咳个不停,有点于心不忍,便急忙问道。
加尼卡笑了笑,走到了火坑前面,脱去了脚上穿着的一双简陋的鞋子,然后拎起了她黑色纱裙的裙角,直接撩到了膝盖上方一寸的位置,然后光着脚,踩在了李良辅的后背上。
李良辅“呀”的叫了一声,头猛然抬了起来。
夏伯龙紧张地跑了过去,问道:“医生,他本来就很虚弱,你再这样踩,岂不是要将他踩死了?”
加尼卡呵呵地笑了笑,双脚在李良辅的后背上踩来踩去,说道:“尊贵的大人,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他的,他是西夏人,如果我要是杀了西夏人,我的性命也会难保。你放心好了,过一会儿,我会把你这个西夏朋友,让他像兔子一样跳着还给你!”
“大人,我都打听过了,这个巫医是方圆数百里内最为知名的了,她所救的人,没有死过一个,任何病到了她的手里,都会医治好的。”张大憨道。
柳承宗缓缓地走了过来,说道:“主人,这些事情在我们看来有点不可思议,可是在西夏人的眼里,这却很正常,放心好了!”
夏伯龙这没有说话,而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他看着加尼卡在李良辅的背上踩来踩去,并不是胡乱的踩,而是踩的方位极有规律,渐渐地对加尼卡也信任了。不过,看着看着,他的眼中便没有了李良辅的影子,而是一直在盯着加尼卡,仿佛加尼卡是在欢快地跳舞。
加尼卡似乎很喜欢被夏伯龙这样看着她,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也不时地看着盯着她看的如痴如醉的夏伯龙。她的一颦一笑,都像天仙一样,深深地印在了夏伯龙的心里。
夏伯龙看着加尼卡漂亮的脸蛋,又看了看她高高挺起的胸脯,再看看她修长而又白皙的双腿,不知不觉,这个美人胚子,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为什么总是看到别人说看到美女就流鼻血呢?可我看到这样的天生尤物,却没有流鼻血,可是我却有一种冲动,想上她的冲动。”夏伯龙心里默默地想道。
过了好大一会儿,加尼卡从李良辅的后背上跳了下来,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将手中的裙摆放了下来,然后穿上了鞋子,笑着对夏伯龙说道:“尊贵的大人,好了!”
夏伯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夹杂着加尼卡身上的汗气,觉得另有一番滋味,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听到加尼卡的话,便问道:“这就好了?”
加尼卡点了点头,说道:“恩,好了。你可以让你的朋友站起来了!”
夏伯龙侧过身子,对李良辅道:“李将军,你试试能不能站起来!”
李良辅双手撑着木板,稍微一用力,便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觉得顺畅多了,当即大笑道:“哈哈,果然好了!”
夏伯龙见了以后,急忙对加尼卡说道:“医生,你真是太神奇了!”
加尼卡呵呵笑道:“尊贵的大人,既然你的朋友已经好了,那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夏伯龙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