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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吃软饭,你养我(万字第一更,求首订)(1 / 1)

“那天,我来看夏夏,确实碰到了别人,正好带着夏夏离开。我就一路跟到了空厂房。”

“是谁?”莫盛达的鹰眼直勾勾盯着司俊青,不容他半点躲闪。

深吸一口气,嘴唇微微颤了几下,司俊青终于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夏婉。”

怎么会是她?

其实,莫盛达根本没查出什么,监控一说不过就是个唬人的幌子罢了。没想到,不但唬出了真凶,还是他意料之外的人。

司俊青和夏婉的事莫盛达多少也听说了,可怎么又扯上了尹寂夏呢?

傅莫骞看着司俊青,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过想想,除了夏婉,还有谁能那么便利地在医院监控上动手脚,明目张胆带走尹寂夏也不怕被咬出来呢?毕竟,那医院,就是夏家的产业,大小姐横着走都行!

“那天,在紫金大酒店,小婉看到了夏夏。”司俊青睨了眼傅莫骞,有些心虚地微微垂下了眼帘。

“离婚的事,小婉一直不同意,两年了,僵持不下。那天正巧她们碰上,我就骗小婉说,夏夏是我的女人,翩然是我的孩子。”司俊青的语速很慢,声音也压得低低的。

“切,怎么可能,那天夏夏和然然明明坐在我旁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我的人。夏婉不是傻子,能信你,才怪!”傅莫骞不屑地反驳道。

司俊青无奈地笑了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小婉起初也不信,不过我告诉她,这是为了给你治病,才刻意这样安排的,她也就信了。”

“什么,司俊青,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混蛋!”

傅莫骞再次暴怒,火冒三丈地扑了上来。

要不是莫盛达拦着,司俊青怕是又要吃一顿拳头了。

害了她的女人不说,还拿他的“病”说事儿,叫傅莫骞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老三,冷静点,先听他说完!”莫盛达死死抱着傅莫骞,唯恐他冲动坏事。

傅莫骞一向敬重莫盛达这个大哥。

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眸底嗜血的杀气还未褪去,留下刺眼的猩红,他还是收了拳头,隐忍着怒气,乖乖坐回了沙发上。

询问继续。“所以,夏婉把尹寂夏当成了小三,才痛下杀手?”莫盛达追问。

“不是的,那不是小婉,相信我!”司俊青忙着辩解,却让莫盛达的眉头拧成了麻花。

难道另有隐情?

咬咬牙,他深吸一口气,不情愿,却不得不从实招来,“小婉,小婉自从生了孩子以后,就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症,又不肯配合治疗,这些年越发严重,已经发展成了,偏执型人格分裂。”司俊青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仿佛是蚊蝇嗡嗡,声音闷闷地尽数吞没在了深喉里。

或许,这是他心里最不愿直面的隐痛。

曾经那样阳光灿烂的女孩儿,一步步变成了狰狞嗜血的恶魔,而他,便是推波助澜的元凶。

如果有哆啦a梦的时光机可以回到过去重头来过,他一定不会答应荒唐的联姻,这样的悲剧也就不会上演。

夏婉是个精神病人?莫盛达和傅莫骞皆是一愣。

虽然家族联姻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可至少婚后,他们看着还算琴瑟和谐。

以前的夏婉总挂着暖心的笑容,可现在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夏婉的本意,而是她身体里另一个她的过激举动?”莫盛达经验丰富,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拐骗夏夏确实是小婉不对,可刀伤是我自己造成的,和小婉真的没有关系。”司俊青言辞恳切,看着不像撒谎,却叫探求真相的两人更加糊涂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能给支烟吗?”一紧张烟瘾就犯,这怕是所有老烟枪的通病了。

“你还病着呢,再说病房里不给抽。”该有的原则,莫盛达是一点不会让步的,不过可以适时变通。

他还是掏出一支烟来丢给司俊青,“闻闻可以,不许点。”

司俊青一脸苦笑,乖乖地把烟卷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又十分珍惜地搁到了枕头边,这才重又开了口。

“那个邪恶的小婉骗夏夏说知道我的秘密,夏夏上了当,跟着她去了空厂房。在那儿,发现她想伤害夏夏,我不得不出手阻拦。”

想着那天的情形,司俊青仍旧一身冷汗。

只差了那么一点点,要是他再稍晚一步,锋利的匕首怕就要刺进尹寂夏的胸口了。

“这说不通啊,你们两个人,对付夏婉绰绰有余,为什么还会受重伤呢?”莫盛达脑子里一遍遍过着司俊青的话,试图找出漏洞。

“因为,因为他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没有夫妻情分,我仍旧当她是妹妹,我,我实在不想伤害她。”

那天,司俊青夺下夏婉的匕首,便换来她歇斯底里的暴怒。

在她看来,司俊青的举动无异于昭示尹寂夏的重要性。她的合法丈夫,她爱慕了十多年的男人,就这样为了别的女人把她给抛弃了。她无法原谅,不能容忍,绝对不可以!

夏婉开始了疯狂的攻击,用尽身边所有可以充当“武器”的物件,没伤着别人,反倒误伤了自己。

司俊青只是一味防守,不停地劝说她冷静。

尹寂夏也加入到了“恶战”中,想和司俊青合力控制住夏婉。

司俊青又要顾着不伤害到夏婉,又要保证尹寂夏不受伤害,混乱中一不小心被绊了一跤,倒下的同时,匕首误打误撞刺伤了自己。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司俊青,夏婉一下就清醒了,抱着他哭得死去活来。

司俊青拨通了夏芸的电话,让她赶紧来把姐姐领回家,交待不许再让夏婉出门,又叮嘱尹寂夏今天的事一定要守口如瓶,就当是为夏婉保留最后的尊严。都吩咐清楚,这才放心地合上了眼。

这些年,他活得太累了。结婚前为了司家,结婚后为了夏婉。他就像只骆驼,不停地背负沉重,却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直到孩子夭折,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彻底崩溃了,他想做回自己,过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生活。

他提出了离婚,不光是因为孩子的离去,更是他对幻想中幸福未来的彻底绝望,或许,他此生就是这样了吧!

尹寂夏母子像一道光,在他最黑暗的时候闯进了他的世界,照亮了他的心房,让他看到了新的希望。

不论如何,尹寂夏都不能有事,更不能因为他出事。

可同样的,他也不希望伤到夏婉。

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是他把她生生逼成了这样,他对她,满心愧疚。

想两头兼顾,到最后,独独伤了自己,或许,这就是他贪心的报应吧!

“说完了?”司俊青的尾音落下了好久,莫盛达才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嗯,都是实话,没有隐瞒。”

“能问句题外话吗?”莫盛达顿了顿,却没有停止探究的目光,“孩子,孩子真的是突发急病?”

司俊青的肩头一颤,瞪大了眼睛略微惊恐地看了他一眼,转瞬又撇开目光怔怔地盯着白床单出神。

隔了半晌,他才收紧拳,沉了沉气答道:“既然你都说了是题外话,那我有权不作答。”与刚才的无奈截然不同,这时候,已经是明显拒人于千里之外疏离的冷了。

拍了拍大腿,莫盛达站了起来,难得露出了笑容,“今天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吧。至于夏婉,我们会认真核查情况,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至于特殊情况,也会特殊对待。”

司俊青也淡然地笑了笑。

虽然极不情愿地说了出来,但心里似乎确实好受些了。或许秘密太多真不是一件好事吧!

一切水落石出,莫盛达没什么可问的了,傅莫骞也准备跟着出门,刚转过身,司俊青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温暖了许多,“莫骞,是我自私地要求夏夏保守秘密的,你别怪她!”

“哼!”傅莫骞冷哼一声,眸子里迅速罩上了一层愠怒。

没有转身,他只是微微偏过头去,余光睨了眼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她是我的人,怎么收拾她是我的事,就不劳司大少操心了!”

“莫骞!”司俊青最怕他这个样子,还想再劝,却被傅莫骞打断了。

“表哥,有那闲心,还是多想想你和嫂子的事情怎么解决吧!至于夏夏,你放心,我会对她负责到底,争取早日让你喝上我们的喜酒。”

傅莫骞语气淡定,这一声“表哥”,提醒他以后要和尹寂夏保持距离。

他的女人,不是司俊青可以宵想的。何况司俊青目前还是个有妇之夫,就更不该觊觎别人的女人了!

司俊青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那么好看了,可还是努力压下了心头的火。

这个时候,他明显不是傅莫骞的对手,可来日方长,傅莫骞未必能笑到最后,不急!

出了病房门,莫盛达隐去嘴角的笑容,换上了愁眉紧锁的严肃面容,傅莫骞知道,他这是进入工作状态了。

“老三,你知道司俊青的孩子是怎么夭折的吗?”莫盛达轻声问道。

“啊?大哥,难不成你怀疑……”不会吧,虎毒不食子,应该不至于吧!傅莫骞满脸的不可思议。

“呵!”莫盛达出了一口气,“你也别太紧张,我只是胡乱猜测的。应该不是,要不然白家还不闹翻天,不把夏婉的皮扒了大卸八块才怪!你放心,夏婉的事我们会去查,要是她真的有伤害弟妹的意图,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谢谢大哥!”有了莫盛达这句话,傅莫骞就放心多了。

他的女人,他会把她藏在羽翼下,好好保护。

推开尹寂夏的病房门,里面传出了阵阵欢笑声。

白绍光也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尹寂夏乐不可支,笑得前仰后合。

病房里,还有个脸生的女孩儿,也跟着“咯咯咯”地娇笑着。

见傅莫骞来了,三人神色慌张地突然噤了声,就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唯恐被发现似的。

本来看着尹寂夏对别的男人如此热情就已经十分不爽,敏锐觉察到了气氛的诡异,更是让傅莫骞火冒三丈。

“你们在说什么?你又是谁?”

时间倒回半小时前。

尹寂夏发了条朋友圈,是拉得密密实实的蓝色窗帘,配了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闷。

其实她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大碍,顶多就是点皮外伤,硬是被傅莫骞小题大做,强制留院观察。

尹寂夏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豢养的金丝雀,住在豪华的病房里却不得自由,沉闷到了极致,唯有借朋友圈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并没有与世隔绝。

前脚刚发出去,后脚手机铃声大作,又是那首聒噪的《小苹果》。

“宝贝儿,你不是去鹿港了吗,怎么还觉得闷呀?工作不顺利,还是和阿姨闹矛盾啦?”电话一接通,穆青青的大嗓门如同翻滚的热浪直接扑面而来,惊得尹寂夏连忙把手机挪远点。

调她去海洋开发公司,穆青青是知道的,还打趣说是不是太子爷真的看上她了,去哪儿都要把她带着。

能回到故乡,工作和照顾亲人两不误,穆青青着实羡慕。

只是这才回去几天,她怎么就觉得闷了呢?

这一片纯蓝的窗帘不像是家里用的,倒像是办公室之类的地方,难不成她一直在加班,所以觉得闷?

穆青青也是个热心肠,闺蜜觉得闷了,当然要第一时间安慰,便毫不犹豫拨通了尹寂夏的电话。

“小声点,耳膜都被你震破了,也不怕影响别人工作!”尹寂夏也被感染,扯开了嗓门。

“妞,你没事儿吧,傻啦?都六点半了,早下班了!别告诉我你被太子爷虐待,现在还在悲催地加班啊!”穆青青的语气里半点没听出同情,反倒满是幸灾乐祸的意味。

“嘶!”尹寂夏倒抽一口冷气,龇牙咧嘴,“死丫头,还是我亲爱的吗,还有点良心吗?我回樊城了,在医院呢,比加班还悲催,你接着乐吧!”

“啊?医院,你怎么了?”穆青青的心一下就被提到了嗓子眼。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好好的,就混进医院了呢?

尹寂夏不想告诉她先后遇险的事,生怕吓着了她,只是轻描淡写,“出了点意外,没事,都过去了。其实在医院也不用治疗,观察观察罢了,你放心,就是一个人呆着觉得太无聊,闷得慌!”

“在哪家医院?我马上来!”

穆青青打了个车就往医院赶。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亲眼看到尹寂夏安然无恙,她是绝不会放心的。

索性她离医院不远,又过了晚高峰,不过刻把钟就赶到了。

推开房门,看到随性靠在沙发上西装笔挺的男人,穆青青一愣,“白经理,您怎么在这儿?”

电话里也没来得及细问尹寂夏住院的缘由,不过见她住着贵死人不偿命的vip病房,连白绍光也出动了,亲自过来“慰问”,尹寂夏这次,八成是“工伤”无疑了。

白绍光不认得穆青青,上下打量着,“你认识我?你是?”

不等穆青青开口,尹寂夏介绍道:“这是我闺蜜穆青青,在人事部任文员,以后还请白经理多多关照。”

一听说也是鸿远的,又是尹寂夏闺蜜,还是个清纯小美女,白绍光点头如捣蒜,“那是那是,夏夏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用得上我的,随时听候差遣哈!”

穆青青一时有些蒙圈,刚才听见白绍光管尹寂夏叫“夏夏”,好亲密的称呼,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热络了,难道是自己错过了什么?

可尹寂夏还是客客气气地叫他“白经理”啊?他们看着也不像情侣,难道是白绍光单相思,正在追求尹寂夏?

凭心而论,白绍光仪表堂堂,样貌不凡,算得上是黄金单身汉了。只是花名在外,身边莺莺燕燕环绕,真要和他在一起,以后斗小三抓外遇的狗血戏码肯定少不了。

穆青青脑洞大开,仿佛看到了一出泪如雨下的苦情戏,暗自捏了把汗,替尹寂夏担心了起来。

“青青,青青,想什么呢?还不快谢谢白经理?”尹寂夏见穆青青出了神,还以为是她一下攀上了白绍光这样的朋友,高兴得忘乎所以了呢!

被尹寂夏一唤,穆青青猛地回过神来,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谢谢白经理。”

她的脸上却读不出一丝喜悦或激动,而是一瞬不瞬地打量着白绍光,恨不得有一双透视眼,直接看穿他的内心才好。

白绍光天生就是个自来熟,尤其是在美女面前。

穆青青的反应落在他眼里,就被解读成了在陌生人,尤其是在公司领导面前的拘谨放不开。

这个丫头,还挺羞涩,有点意思!

清了清嗓子,他主动搭话缓和气氛,“青青,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说的可是真的。李莎那个老初女可是人如其名,整天沉着个脸,理直气壮杀很大,在她手底下可不好混。你要觉得人事部呆得不顺心,投资部随时欢迎你弃暗投明。别的不敢说,在鸿远,管李莎要要个把人,我还是有十足把握的。”

白绍光口中的李莎就是人事部的经理,奴役下属惨无人道,他们私底下都管她叫“灭绝师太”。

没想到,当着她这样一个小文员的面,白绍光会如此“客观中正”地评价同为高管的李莎,让穆青青瞬间轻松了不少。

这个白绍光,挺逗趣的,还不赖。

只不过他花名远播,真要开口把自己调去投资部,其他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想,说不定误会她也成了他庞大后宫的一员呢!

红颜祸水,这妖孽也是个祸害,还是离他远点地好。

“多谢白经理的好意。我又没什么学历,在人事部勉强还能跟得上,要到精英汇聚的投资部,怕是天天不睡,加班加点,也会拖累大家的。再等等吧,等我真的有能力可以胜任的那一天,希望可以有机会到白经理麾下效力。”一句话,婉拒了白绍光的好意,又不露痕迹地拍了他一顿马屁,把投资部捧上了天,听得白绍光心花怒放。

这丫头,还挺机灵的的,不光长得漂亮,嘴皮子也利索,是个可塑之才。白绍光对她越发欣赏了起来。

见穆青青僵硬的面色有所缓和,白绍光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尹寂夏,故作神秘道:“夏夏,你想知道莫骞的秘密吗?”

“啊?秘密,什么秘密?”尹寂夏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

和傅莫骞认识的时间不长,自认对他知之甚少。有人愿意主动爆料,当然来者不拒了。

穆青青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莫骞是谁?”

“哔哔,不合格啊!”白绍光双手交叉胸前做了个大大的“x”。

顿了顿,他有模有样地学到,“你们李经理肯定会说,‘穆青青,你是猪吗?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进了水了?鱼的记忆还有七秒呢,你特么连鱼都不如!到现在连太子爷的全名都记不住,你走出去好意思说是人事部的吗?你不要脸我还要皮呢!罚你把公司员工名录抄一百遍,不抄完不许下班!’”

“哈哈哈!”穆青青捧腹大笑,“学得太像了,神了!白经理,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白绍光嘚瑟地脑袋一扬,顺势做撸发状,一脸傲娇,“我也觉得,影帝都没我帅,也没我演得好,待在鸿远,真是屈才,屈了大才了!”

尹寂夏虽然看得乐呵,可心里一直惦记着傅莫骞的“秘密”。那会是什么呢?她好奇得心痒痒。

“别自恋了哈,快说正题,秘密到底是什么?”尹寂夏忙不迭地催。

穆青青也不再端着,脖子伸了老长,探着脑袋凑了过来。

自认不是个八婆,可好奇心总还是有的。太子爷那种钻石单身汉的秘密谁不想知道?

“你们相信吗,高大威猛,冷面霸气的太子爷,竟然怕小小的老鼠!”

“啊,怎么可能!”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不过瞬间,尹寂夏想起当初假扮他的女朋友去见司媛媛,某人貌似说过害怕啮齿类动物的话,现在看来,就是委婉地表达怕老鼠了。

“真的真的!我亲眼看到的。他在美国的时候,图便宜住的是老旧的简易公寓,一间也就十一二个平吧。那天我去看他,刚坐下,就听见他一声尖叫,窗台上一只老鼠冲着他‘吱吱吱’叫不停,他冲着老鼠‘啊啊啊’喊不停,脸色煞白,五官都拧巴了,是真心怕。一人一鼠对峙比嗓门,这画面绝对精彩!”

“啊?真的啊,他那么大块头,居然怕小小的老鼠?”

“米老鼠怕吗?等到哪天公司聚会,让女孩子们都打扮成米妮,男生就扮米奇,一水儿的老鼠,他要看到一准晕倒!”

“是被美色迷晕的吧,哈哈哈!”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便是刚才傅莫骞推门进来看到的景象。

只是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刚吐槽了傅莫骞,本尊就真的驾到了,吓了他们一大跳。

穆青青弹簧似的蹦起老高,“傅,副总,您好,我叫穆青青,在人事部当文员,是夏夏的朋友。”说完,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生怕刚才的话被太子爷听到,直接叫她卷铺盖滚蛋。

白绍光赶忙出来打圆场,“别绷着个脸呀,瞧瞧你把小美女吓地!就你这臭脾气,除了我们美丽可爱,温柔善良的夏夏,哪个女孩子受得了?还是说,你只有对我们的夏夏,才不拉着扑克脸哈?”

白绍光只比傅莫骞大几个月,却比他虚长了一岁。傅莫骞从来都是直呼其名,不管他叫“哥”。

在他心里,白绍光压根就是个孩子,简单纯真,虽然看着风流倜傥,放荡不羁,可关键时刻,比谁都靠谱,比谁都重情义。这也是他愿意和白绍光走近的原因。

同是表哥,相比起来,司俊青高傲寡淡,心思深沉,永远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藏了千千万万的秘密,总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相比之下,就远没有白绍光那么亲和随性了。

“我至少不招蜂引蝶,让女人看着放心,不像二少爷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白绍光不避嫌地坐到了尹寂夏的床边,一把把小女人搂在了怀里,轻轻揉了揉她雪白修长的手指,像是有意无意地把玩。

之前冲她发了一顿邪火,还想着回来要怎么低声下气地道歉弥补,现在看,有人替他解了围。

她笑得前仰后合,全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他倒真是白提心吊胆了。

尹寂夏慌慌张张想推开他。

虽然大庭广众卿卿我我也不是头一回了,可当着穆青青和白绍光的面,总觉得变扭。

傅莫骞哪会让她得逞。她越逃避,他就越要堂而皇之地公开,宣誓主权。

傅莫骞的大手顺着尹寂夏的肩头滑落,直接钻到了腋下,用力扣住了她的身子不容挣脱。掌心更是故意覆上了xiong侧的软肉,再往前一点,便是耸立的高峰了。

小女人要是再敢逃,他可不介意拉下老脸来上演真人秀。

尹寂夏敏锐地觉察到了不对,愕然顿住不敢乱动,俏脸染上了一抹娇羞,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脑袋垂下眼帘。

天哪,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穆青青的眼珠子都快瞪掉出来了。

白绍光提到太子爷的秘密,穆青青还天真地以为他只是想八卦吐槽一番,没想到,是故意说给尹寂夏听的。

白绍光刚才的那番话信息量太大,她还没来得及消化,现在傅莫骞又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猜测,尹寂夏和太子爷真的有一腿,不是谣言,不是栽赃,是事实!

白绍光和傅莫骞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斗着嘴,可穆青青突然觉得如坐针毡。

三十六计走为上,趁着太子爷心情好没发飙,脚底抹油赶紧溜!

局促地拿起包,穆青青随口扯了个谎,“我约了人逛街,就先告辞了,改天再来看夏夏。”

正要往外走,一个健硕的身影晃了进来,看到她便是一愣,“青青,你怎么在这儿?”

穆青青也呆住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大哥哥?呀,你真的是大哥哥!”

莫盛达刻板的脸上难得显出了暖心的笑容,“几年不见,青青成了大姑娘了!”说罢,又用粗粝的手掌揉了揉她的头顶。

穆青青眼睛都笑眯了,重遇故人,心里说不出的喜悦激动,“大哥哥,你还是老样子,只是更帅更man了。”

白绍光一颗八卦的心瞬间被搅得风起云涌,“怎么大哥,你们认识?我以为大哥朋友圈里的女性除了女警,就是女犯人,或者女受害人呢,今儿才知道,大哥还藏了个这么漂亮的小青梅啊,都哥哥妹妹地叫上了,也不早点介绍我们认识,怎么着,打算金屋藏娇?”

平日里胡吹乱侃也就罢了,可在女孩子面前,白绍光也这么口无遮拦,让莫盛达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啧,二弟,别胡说,青青的爷爷是我爷爷的警卫员,我们打小就认识的,算是世交。”莫盛达忙不迭解释。

“呦,就是青梅竹马,我没说错呀!大哥,条件这么好的姑娘,还不赶紧追啊,你要不先下手为强,小心别人给你截胡!”

三十而立,可莫盛达一心扑在办案上,这些年别说是谈恋爱,身边除了白绍光刚说的那三类女人,怕是连个母苍蝇都没有,看得他们兄弟干着急。

今天,好容易遇上个条件不错的,白绍光就死命地调侃,想推大哥一把,助他早日“脱单”。

“再胡说,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了!”莫盛达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穆青青也被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才好。

也顾不得礼数周全,她急急撂下一句“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了病房。

要再多呆一秒,怕是她的脸就要红得滴出血来了。

“看什么看呀,还不快追!”白绍光推了莫盛达一把。

莫盛达一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应了一声,这才大步追了出去。

“啧啧啧,你说大哥办案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感情上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

想着木头似的莫盛达,白绍光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好像莫盛达已然是感情癌晚期,彻底没救了似的。

“有那闲功夫,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也不怕哪天一个不小心得个艾滋什么的,叫姨妈白发人送了黑发人。”看了半天戏的傅莫骞终于悠悠地开了口,却也没什么好话。

“哎,我说莫骞,你就这么不待见兄弟啊,连艾滋都咒上了,我有那么背吗?再说了,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又不是饥不择食!”

“嗯,你轻易不随便,随便起来不是人。”傅莫骞平静的一句反唇相讥让原本偷着乐的尹寂夏一个没憋住,“噗嗤”一声直接笑了出来。

白绍光脆弱的小心脏瞬间受到了三万点的伤害,真心欲哭无泪了,“瞧瞧你们这对儿,都什么人呐,有良心吗?早知道就不在鸿远受这份罪,回家当我的少爷好了!”

“出门右拐有电梯,走好不送!”傅莫骞索性顺着他的话,直接下了逐客令。

“哎你……”白绍光没想到傅莫骞这么不给面子,气得嘴巴都有些不利索了,“赶我走了你别后悔啊!我,我可是替姨夫传话来的!”

傅莫骞的神色微微一僵,转瞬又恢复自若。

这小子惯会故弄玄虚的。

父亲一直以来对自己冷淡得很,就算同一屋檐下天天见面也未必有话说,又能让他捎什么话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傅莫骞可不希望他继续留在这儿当电灯泡。

“什么态度这是,这么粗鄙,还是堂堂傅家少爷吗?夏夏,你也不管管你男人!”

尹寂夏只是窃笑。

他们两个斗起嘴来没完没了,真心像两个大男孩儿似的,可爱得紧。

“姨夫说了,明天早上你必须准时出现在办公室,晚一秒,以后都别想再踏进鸿远的大门。”说罢,白绍光顿了顿,打量起傅莫骞的神色来。

“话我带到了,兄弟,江山和美人,该怎么选,你自己看着办哈,我就无能为力了。”

尹寂夏心头一惊,这是要废太子吗?江山美人,难道是因为她?

轻松喜悦的神色一下紧绷了起来,如临大敌。

傅莫骞眉心微动,冷嗤一声突然鄙夷地笑了起来,“那你可以告诉他,冷血的鸿远,不进也罢!”

“莫骞!”尹寂夏急忙劝慰,“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好好和总裁说说,道个歉认个错,他是你父亲,虎毒不食子,一定会原谅你的!”

傅莫骞也不接话,只是眼底掠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绪,又极力隐忍了下去。

“没听清我的话?还不快走?”这次,傅莫骞对着白绍光全然没了半点耐心,就差用吼的了。

“得,我就是老鼠进风箱,两头受气!”白绍光耷拉个脑袋没精打采。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趁着没变成过街老鼠,赶紧请吧!”

门摔得震天响,有多大声,白绍光就有多怨怼。

傅莫骞完全没受刚才的影响,宝贝似的把尹寂夏圈在怀里,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尹寂夏柔滑的发丝,“听见了吧,我失业了,以后得吃软饭,你养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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