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眉毛,带着古铜色健康肌肤的脸庞,潘安直视着佑子睡得沉沉地模样。嘴里含着微烫的热牛奶,扶起佑子,潘安蓦然吻
上了佑子湿润的双唇。
软糯的气息从佑子的鼻间传来,带着微微的甘涩的红酒气味,潘安直觉得自己被身下的女子迷得七荤八素,佑子喝醉的样子,
一改以往的温婉贤淑,甚至变得有些任性狂野起来。
潘安使劲撬开佑子的嘴,舌头轻轻缠绕在佑子的口腔之间,嘴里的热牛奶也慢慢送进了佑子口中,牛奶的香醇浓厚,回荡在潘
安的嘴边,潘安恨不能一口将佑子吞尽。
嘴里的牛奶怠尽,潘安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佑子的双唇。
而后的几次,潘安都用这样的方法将牛奶喂进了佑子的嘴里。喂完之后,潘安看着床上迷糊的佑子,努力抑制住心底那份不明
的冲动,脱掉湿漉的上衣就进了于是,快速地冲了一个热水澡,潘安再出来时,床上的佑子已经睡得迷迷糊糊。
一脚将脚底的拖鞋丢下,潘安也缩进了暖和的被子里。庄园的气温不比白城,白城的人口密度大,温度自然也高,凉爽的初秋
,夜里窗口送进来的秋风,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冷。
仔细地替佑子压了压她的被角,潘安掰过了佑子的头,明亮的眼睛里又带着深邃的感情。
再次回响起白天傅廷笙对自己说的话,潘安心头难免酸楚。
“佑子,今天你喝酒,也是因为我吗?”潘安温柔地抚摸着佑子的脸颊。
这个夜晚,潘安紧紧地抱住有些滚烫的身体,安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佑子是一阵细碎的敲门声吵醒的,还未睁眼,她就感觉到了自己脑袋所传出来的深深的疼痛。
佑子眯着眼睛,一只手支着床,一只手挠着后脑勺,昨晚脑袋上的撞伤还未完全消散,她一不小心就摸到了伤口,瞬时间又是
一阵惊叫。
“啊!”
佑子的叫声刚出口,面前的潘安就扑了过来。
“别动你的头!”
这时候,佑子才总算睁开看清了眼前的男人。看到潘安带着焦急又疼爱的眼神看着自己,一只手还抓住了自己摸脑袋的手,佑
子立刻有些迷惑不解起来。
“我怎么了?”
佑子问着,有些害羞地将手从潘安的手中抽了出来。
看到醒来的佑子又恢复到了往常的模样,潘安的心中可谓是又气又喜,气自己再看不到昨晚那个有些刁蛮有些傻气的佑子,又
喜佑子醒了自己就不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
“昨晚你喝酒喝醉了,等我回家的时候,你倒在浴室地砖上,醉得不省人事。”潘安难得得黑着一张脸,有些生气地望着面前的
佑子。
“我喝醉了?”听到潘安这样说,佑子多多少少有些怀疑。以往的自己酒量一直不错,这样突然喝醉了,显然不符合常理。
“不是你难道是我,不如你去看看厕所洗衣机里的衣服,都是你昨晚喝醉留下的脏东西。”听见佑子有些不信任自己,潘安也有
些怒了。以往的他一直从礼貌的角度关心爱护着佑子,现在,他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为了她,潘安甚至可以自己给女友买菜
,做饭,甚至会照顾小孩。
佑子脑袋向外歪了歪,”外面的天空好蓝好美,仿佛一副风景画展现在他们的眼前。而她也慢慢回忆起了昨天的事情。
原来,昨晚她心中抑郁不平,拉着花音就在地下酒窖里拿出了一瓶红酒,没有看度数直接就拿进房间喝了起来,后来花音离开
,她更是一个人望着窗边喝酒,而后的事情,佑子就渐渐没有了记忆。
难道自己真的喝多了吗?佑子看着面前带着愠怒的潘安,有些疑惑。但是,脑袋里那种晕沉沉的感觉,似乎有肯定着潘安的说
法。听见潘安的说法,佑子意识到昨晚自己闹的笑话,一向敏感害羞的她,立刻觉得有些难堪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
“对不起。”
温软而又带着委屈的抱歉从她的口中说出,自己这一次在潘安面前出了丑,原本才在潘安面前渐渐又了些存在感的她觉得,恐
怕自己之前付出的一切,都要随着这次醉酒付之东流了。
“傻瓜,对不起什么。”
潘安意识到佑子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心里也有了些心疼,立刻将佑子的肩膀揽了过来。
“我只是想告诉你,喝得这么醉,我会担心的。不过,你喝醉的样子也很可爱。”潘安温柔的说出这一句话,一改以前对佑子的
冷漠。而他的这一句,也像一个大石块,猛然砸进了佑子的心底。
佑子没有反应过来一般张大双眼,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个怀抱这自己的男人。
“你说什么?”
佑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控制不住地再一次问起了潘安。
潘安知道这么多年,自己对佑子不冷不淡,让佑子的心里不可避免地有些心酸。但是此刻,潘安决定好好地爱着佑子,还有自
己与佑子所生下的孩子。
搂紧怀中的佑子,潘安的语气更加柔软苏暖起来。
“我说,从今天开始,我会将你当做我独一无二的妻子,无论你有什么事,不要闷在心中。告诉我。”
潘安没有给佑子留下思考的时间,紧接着又说了起来。
“还有,苏晴暖的事情。她对我的依赖,是因为我曾经守护在她身边很长一段时间,我不得不向你坦诚。四年前的我,曾经死心
塌地地喜欢过她。但是现在,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而已。”
而此刻的佑子也抬起头,第一次直视潘安的双眼。从他的眼中,她也看到了他的忠贞。
“你会怪我帮苏晴暖吗?”潘安轻声问道。
而听见潘安提这个问题,佑子的脸也突然红了起来。
“我说不介意是假的,但是,几天你给我的惊喜太多。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做了唯一,我又怎么会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