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可如果不是,他又是怎么了?
越深想头越痛,慕挽歌不得不停止思考,她目光颤动,朝黎烨勾了勾手指,“黎烨,我有事情找你做。”
“干嘛?”黎烨莫名地怵了一下,双手护在胸前,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慕医生,我还是清白人家,你可要手下留情。”
“……”慕挽歌拿起旁边的枕头就砸向黎烨,“就你还清白人家,骗谁呢?”
黎烨,“我至今没有还是处男之身,不是清白人家是什么。”
慕挽歌唇角绷了绷,“你今年贵庚啊。”
“年龄和清不清白没有关系,这是爱和信仰的问题。”黎烨一副“我信仰上帝”的表情。
“滚。”慕挽歌终于忍不住了,“不要让我亲自去联系她。”
软肋被慕挽歌抓得死死的,黎烨泪了,“我错了,你就直接吩咐我要去做什么吧。嗯,洗白白了躺在床上等你也是可以的。”
慕挽歌不理会他的耍贫,“晚餐。”
“晚餐啊。”黎烨松了一口气,“你早说啊。晚餐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和叶梓起来了,唔……应该还没凉。”
慕挽歌点头,她翻身下床,行云流水的动作让黎烨的心吊了起来,“挽歌,注意你的伤口。”
说来慕挽歌也是挺拼的,她划自己一刀划在了大腿。
还有一些比较浅的刀疤在小腹,手臂。
慕挽歌站起了身,闻言唇角一勾,“这点伤算什么,又不会死人。”
“你是不会死,可我会累死。”黎烨语气幽怨。
可惜慕挽歌不吃这一套,她莞尔一笑,“累死的不是我。”
……
……
是夜。
黑色的迈巴赫与夜色融为一体,秦枫驾着车,看了眼坐在后面的裴御琛,他不知道在翻阅着哪份文件,总之眸光愈发幽暗,让人窥不出情绪。
“主上,现在是要去哪?”秦枫问道。
裴御琛勾了勾唇角,“金竹湾。”
金竹湾位于岚山附近,远离市区,却宁静非常,很适合去静养休息。
宫颖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脸色有些阴沉。
今早的新闻,她看了。是关于燕山别墅的事情。
还有人发了一张照片给她——是裴御琛抱着走出火海。
她不知道那个人的用意,心却莫名一颤。她一直等着裴御琛来给她一个解释,但是她等了半天,还是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宫颖越想越气,烦躁地将杂志丢在地上。
下一秒,杂志却被骨节分明的手捡起,来人的声音淡然如水,“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宫颖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猛地站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来人。
裴御琛一声轻笑,将杂志放到了茶几上。宫颖咬了咬唇,转过身,“你来做什么?”
“这里是我的房子,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是吗?”裴御琛上前,环住了宫颖的腰,“吃醋了?”
宫颖眼眶渐渐湿了,“你不是有美人陪吗?还来看我做什么?反正我要是死了,不就正合你们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