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慕挽歌暗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圣母婊了？这一点都下不了手，那她这几年所做的不就成了一个讽刺吗？
“乖，别闹性子了。”裴御琛也诧异自己的好脾气，明明很想发火，可是看到她故作倔强的脸，他就一点火都发不了了。
慕挽歌见他这副模样，却是莫名烦躁，秀眉拧起，“裴少，现在你不需要演戏，所以，我还请你把你的这份温柔收起来，你不爱我，我心知肚明；我不爱你，我们也心照不宣，还需要刻意去伪装什么？”
“真的很讽刺，我慕挽歌不缺爱，也不需要你对我太好。”慕挽歌容颜冷艳，眉目有一丝抹不开的冷寒。
“你觉得讽刺？”慕挽歌不留余地激，裴御琛终究是动了怒，他冷笑，“慕挽歌，我是不是应该也要正视一个问题？你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心！”
“错了，我有心，只不过我的心是冷的……”慕挽歌说到这里时，顿了一下，而后喃喃，“只有死人的心才是冷的。”
裴御琛虽然听力极好，但是酒吧里面重金属的音乐毕竟影响了，他只能听得个大概，皱了皱眉头，“你在胡说些什么？”
慕挽歌笑了笑，不再说话，而是扶着吧台，下了椅子，脚刚触地就是一虚，裴御琛也来不及深想，就去扶她，她正好扑进了他的怀抱。
鼻子撞到男人坚硬的胸膛，慕挽歌戳了一下，“痛。”
“肌肉真多，不过你身材的确不错。”慕挽歌有些玩笑地说道。
或许是因为她喝酒的缘故，她也撕破了一些伪装。
“那也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裴御琛无奈一笑，“身材不错，活儿也好，你要试试吗？”
“不要脸。”慕挽歌撇撇嘴，眼底浮现了复杂，很快便消散了。
“哎。”他叹了一口气，将她搂着，“回家吧，好吗？”
慕挽歌眉头锁紧，抬头看他。
他目光灼灼，等着她的答案。
慕挽歌眸光暗淡了一下，最后，声音沙哑地开口，“好。”
就算说不好，又能怎么样？
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裴御琛对于今天晚上自己的温柔也是有些震愕，多久了……他没有这么肆意地去迁就一个女人了？
就像以前的那个人啊……
……
慕挽歌喝了酒，在车上就已经睡着了，月光银辉洒在她的侧颜，有些苍白。
她褪去了那层倔强的外表，脆弱得让人心悸。
裴御琛的心口就像是被石头压住了，喉头也像被扼住了呼吸，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忍不住用手将她的发拢了拢，指腹抚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她的红唇……
他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遇人都要防范，让他也不得不跟她过起招。
这样的女人，很适合挑起男人的征服欲啊——
“慕挽歌，你说，我怎么就中了你的毒？为什么偏偏是你？”他低低徐徐地说道，声音低沉磁性。
裴御琛捏了捏她的脸，她没有即刻醒来。
是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