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布屈自然就是考虑到这一点,这才会有上面这一幕,
面对着这几人,讲道理根本就是行不通的,布屈也懒得讲道理,直接利用强大的武力震慑,这何尝不是一个正确的做法,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正是这个道理,
所以,布屈冷眼一扫,露出这惊天一击,瞬间就起到了立威的效果,让贾龟岛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
“哼……”布屈冷冷的看着贾龟岛,一言不发,立在那里,等待着下文,
文晖路看到这一幕,看向布屈,顿了顿,脸sè接连变化了几下,似乎在思考什么,随即,前者站起身來,面对布屈,换上了一副笑脸,说道,“原來是监考官大人啊,我等几位大人,未能远迎,万勿见怪。(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
“下官布屈,久闻文大人大名,今ri得以见面,真是三生有幸,今ri在大人手下做事,希望大人提携提携。”
场面话谁都会说,布屈也不例外,这个时候,既然该有的震慑已经起到了作用,对方也落下了面sè,看样子是想打圆场,布屈也就沒有落对方面子,也笑着招呼道,
“好说,好说。”
文晖路听到这话,脸上笑意更浓,似乎对这话很是受用,随即,前者看了一眼贾龟岛,打了一个眼sè,传递给对方,旋即,贾龟岛极为不情愿,庞大的身子离开了椅子,一扭一摆來到布屈面前,同样笑着说道,“布大人好,吾乃副考官,贾龟岛。”
布屈听到这话,笑了笑,沒有说什么,前者转头看向张栋之,行了一个大礼,笑着说道,“这位就是张栋之,张大人吧,久仰久仰。”
“幸会幸会,布大人。”
张栋之之前,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就算是布屈刚才闪电出手,前者也沒有什么表情,仍旧悠然自得的喝着茶,不过,前者沒想到布屈这个时候会向自己打招呼,脸sè愣了一下,不过立马就反应过來,回应了一声,
站在一旁的贾龟岛,注意到这一幕,一脸的不高兴,显然,前者对于布屈把自己抛弃,一句话都不搭理,反而向张栋之打招呼这个动作,心头非常不爽,显得有点愤怒,重重的哼了一声,回到自己座位上,
对于这一幕,布屈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随后,前者扫视了一下四周,來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一言不发,等待着下文,
由于布屈的闯入,刚才议论的大厅,一下子,整个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下來,
这个时候,文晖路,贾龟岛,甚至就是张栋之,相互之间接连看了几眼,好似在交换神sè,暗中交流什么,显然,这三个人都对布屈非常的感兴趣,想要知道后者到底是什么來头,这是从哪里冒出來的人物,怎么一下子就爬到了监考官的位置,真是难以想象,令人费解,
特别是,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三人,混迹在朝廷之内,也有好几年,可从來沒听说过有布屈这一号人物,也从來沒有听说过有哪一位大人的名讳叫布屈,更为重要的就是,事实上,之前他们三人,也都不知道这个监考官到底是谁,因为这个消息埋藏得实在是太深了,整个武周皇朝,都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
故而,这几人对布屈的來历感兴趣,也就不知为怪,
当然,这一过程中,布屈一直低着头,饮着茶,心神放开,把所有的一幕都收入了眼底,
而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三人根本就不知道,还满心以为自己的暗中交流不为布屈所知,或许,这就是星者和无法修炼的巨大区别,不知道星者拥有神魂,就算是不用眼睛,也能够感知周围的一切,
假若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这三人知道这一点,绝对会脸sè通红,尴尬不已,
布屈喝着茶,坐在那,一直等待着,等待着下方,似乎在期待着想要知道的一切……
“好啦,几位大人听我一眼,科举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在考试之前,本官讲几句題外话。(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突然,文晖路抬起了头,清了清喉咙,把其余几人的目光吸引过來,脸sè较为严肃的说道,
“正題來了。”布屈看向文晖路,心中冷笑一声,嘀咕道,
“文大人有什么话,尽管吩咐。”贾龟岛装模作样,明显已经知道了什么事情,但是又装出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张栋之看向文晖路,隐隐约约叹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看向文晖路,等待着下文,
“好,那老夫就闲话少说,直接开门见山了,科举考试如何,相信大家心头都有数,这也不需要老夫明说,想必,大家都明白,我们这几个官职,油水很多,互相之间,也沒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老夫这里有一份名单,希望等下几位同僚遇到这几个人,能够高抬贵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是呢么都沒有看见就好了。”
文晖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握在手心,叹了一口气,装出无奈的样子,说道,“老夫也沒有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上面吩咐下來的事,老夫不得不遵从,要不老夫人头不保,官位不保,所以希望各位同僚,能够伸出援助之手,当然,几位同僚给出的名单,老夫一样可以高抬贵手,给人方便,给几方便嘛。”
“明显是,还想立贞节牌坊,这个文晖路的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哼……那一份名单中,肯定有好大一部分是他收受了贿赂,才肯帮忙的,就算是那一些大人物安排的,肯定也会出一些宝物,绝对不会空手套白狼,这文晖路说的正义凛然,如此委屈,真是让人恶心。”
布屈听到这一席话,嘴角微微抽了抽,心头非常鄙视文晖路,嘀咕道,“本來我还有点怀疑谭桐是不是说科举舞弊太过火了一点,现在,我见识到这一幕,才发现一点都不过分。”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明目张胆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沒有一点不好意思,似乎非常平常无比,足以可见,科举舞弊已经深入到大家的内心,这几人对于这,文晖路对于干这个,早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这也难怪谭桐几人,怨气会如此之大,真是可悲,无比的可悲。”
“嘿嘿……文大人说的是,下官一定照办。”
贾龟岛嘿嘿一笑,点着头,极其爽快的应了下來,随后前者也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拿在手心,脱口而出,“几位大人,本官这也有一份名单,希望各位同僚,能够手下留情。”
布屈看了一眼贾龟岛,心中冷笑一声,转而看向张栋之,等待着后者,
张栋之感受到布屈的神sè,淡淡一笑,也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名单,说出了同样的话,
“唉,谁都不能免俗,连张栋之都毫无例外,这事情竟然发展到如此之地步,这个科举考试,实在是太过于昏暗,难怪监察院会派我來干这个差事,肯定是想整顿科举,这真是一个得罪人的活,不好干啊。”
布屈从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几人手中的名单,一一扫过,脸sè接连变换了几下,心中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还升起了浓浓愤怒之情,
“监考官大人,你的名单了。”
文晖路握着名单,看向布屈,眼中闪过一道疑惑之sè,问了一句,同时,贾龟岛,张栋之两人也看向了布屈,目光凿凿,死死的盯着后者,好似想把后者看出花來似得,
“呵呵……本官沒有名单。”布屈感受到这三人的目光,呵呵一笑,摊了摊手,笑着说道,
布屈话落,顿时之间,整个大厅之内,立马升起了一股紧迫感,压抑无比,瞬间,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三人手中握住的名单,微微抖动,好似随时都会哗啦一声,裂开來,变成粉碎,不留下一点证据,
“沒有名单,监考官是什么意思。”这一回,文晖路连大人两个字都懒得加上去,直接低声质问了一句,
“沒有名单,就是沒有名单。”
布屈摊了摊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显得有点伤心难过,继续说道,“几位大人,我也倒想有一份名单的,可是沒人过來找我,别人根本就不知道我是监考官,我又不能够到处宣扬我是监考官,所以说,这事也不能怪我,当然,我也很想希望有人來找我,可是沒有啊,唉。”
说到最后,布屈满脸悲伤,失落,就差哭出声來,
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听到布屈这个解释,凝重的脸sè,才显得稍微有几分平缓,想了一下,互相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布屈这一套说辞,可谓是无懈可击,要知道,布屈监考官的身份,就连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三人之前都不清楚,自然别的人也不会清楚了解的,
事情出现如此变化,一下子唐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三人愣在那,脑海中不断思考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