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可以容妾身再休息会吗?妾身还有些累还想再睡会。”
齐磬:????这女人怎么回事?睡了这么久不嫌慌吗?
时夏的眼睛又快眯起来了,慢慢的就倒在了齐磬的身上。
齐磬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还从未与后院的姬妾跟妃子们那么亲近。
他有生理洁癖,一般表面上的应付是他去,至于房事侍寝,就是跟他身形相似的暗卫去了。
难不成滕王是想用美人计吗?
正当齐磬冒出这个想法时,却听到了时夏平稳的呼吸声,这个女人真的又睡着了……
齐磬:……
清月和清诚从房顶上下来了。
“殿下。”
齐磬意味不明的看着再次昏睡过去的时夏,轻微的动了动手指。
“本王回书房了,你们看好她。”
清月上前,将时夏从齐磬的肩上挪开放回床上了。
齐磬站起身,回头看了看时夏睡得跟小猪一样的面容,就走了。
书房里,齐磬转着手上的扳指,沉思了一会。
“传令下去,让人将她得了怪病的消息传出去,详细描绘这病的症状,并重金求能人医治,趁这次机会,我要把滕王暗地里的棋子给逼出来,这些日子,辛苦手下的人了。”
“属下听令。”
很快,京城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楚王的爱妾时家五小姐时夏得了怪病,一天到晚昏睡不醒,楚王正到处重金求医呢。
滕王府。
齐豫看着手下的人,不停的在书房中踱步。
“楚王府里的人也是如此说的?”
“是,当真是得了同样描述的怪病。”
齐豫点了点头,“下去吧,让楚王府的人行事小心点。”
“是。”
梓林院中。
清晨醒来的时夏已经从丫头嘴里得知这个消息了。
“您看,王爷果真是疼爱你的。”
时夏正在吃饭,她现在的清醒时间终于够她完整的吃一顿饭了。
疼爱?
啧,虽然一时猜不出他的目的,但是可以肯定才不是因为疼爱。
身边的人……这个丫头一看就是外面那个王爷的人,又或者是跟她一样都是双面煎。
一半忠心于她,一半忠心于外面那个王爷。
自己双面煎的地方在于,自己随时都能反水。
明面上的棋子嘛,就是这点好。
只不过,时夏觉得,如若她真的是外面那个王爷的棋子,她一定会选择反水。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府里的这个是很危险的,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暂时两边都不能得罪的话,外面那个敷衍不过去的话,就用假的来套吧,府里这个肯定是不能出卖的。
啧,她这双面煎有点夹生。
府里这个既然已经帮她放出了消息,生了怪病,那她应该可以舒舒服服的休息很久了。
书房里。
齐磬听着属下回报外面的反响,没有什么反应,听了一会,又稍微停顿了一下。
“对了,梓林院的人,剪掉一些,只留下十几个人就行了,等她完全好了再说,好之前,禁止任何人探视。清月明守,清诚依旧在暗地。”
“是。”
时夏接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一旁的丫头愤愤不平,“小主,王爷他定是受了什么人挑唆,才不让您出门的呢。”
时夏没有接话茬。
她倒想谢谢这个王爷呢,让她静养,无需与外界接触。
身边的人估计也会安全许多,除了这个随身丫头。
“不要妄议王爷。”
“是。”
话落,时夏都又累了。
睡之前的唯一念头就是惩罚世界只要活着就行了,那现在这样简直是,无比快乐。
入夜,梓林院中。
时夏那名随身丫头已经被劈晕在了院里的一个柴房关着。
时夏的房中,站着的赫然是齐磬。
齐磬皱着眉,仿佛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
好一会后,他才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