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保国家里一家人都在,陆母提前打了招呼说陆策阳和方默要过去,所以一家人都在屋里头。
星期一了,一路上方默和陆策阳走走停停的,愣是没见到有那种稍微懂事一点的孩子出来,星期一一大早的估计就已经去了学堂念书,所以留在家里的娃,要么是辍学没有外出留在地里帮着家里干活的,要么就是特别小的,走路都带点蹒跚的那种。
方默就走在陆策阳边上,一边走嘴里一边哼着小曲儿。
是一首王菲的《人间》
风雨过后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不是天晴才会有彩虹
所以你,一脸无辜,不代表你懵懂
不是所有感情都会有始有终
弧度今后不一定惶恐
可是你总免不了
最初的一阵痛
但愿你的眼睛
只看的到笑容
但愿你今后每一滴泪
都有人感叹
但愿你今后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天大地大…………
哼着哼着,可能是入了神,方默把其中的有些词儿也跟着一起唱了出来,例如,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也是因为有你才会变得闹哄哄,天大地大,世界比你想象中朦胧,我不忍心在期哄,但愿你听得懂。
陆策阳站在方默面前,觉得自己媳妇儿身上的优点越来越多了,甚至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加让她喜欢。
不仅仅英文好,人也漂亮,唱歌也这么好听,重点是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冷若冰霜的,置之不理的,好似就算他现在她的面前,她都可能把他当做一团空气。
现在的陆策阳,可以明显感觉到方默对他的接纳。
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可以敞开心扉的接纳他的一切,好弥补怪坏,都是可以容得下的。
但至今为止,除了觉得陆策阳帅的有些扎眼超过了彭于晏以及她最喜欢的球星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多起桑托斯·阿维罗以外,她找不到任何的缺点。
难不成这个男人,真能十全十美,不不不,他扛不住自己的诱惑啊。
一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是完全没有什么招架能力的,正如陆策阳。
方默提着手里陆母装好的酒,嘴上哼着歌,注意到陆策阳看着她的目光,那目光里,温柔中带着欣赏,低沉中带着怅然,这就是传说中的,爱的眼神?
方默被他看的时候已经不在不好意思了,而是看着他大胆的哼了一句,“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但愿你今后每一滴泪,都有人感动。”就这么几句,她唱罢朝着陆策阳笑了笑,带着几分俏皮。
乡间的小路上没有孩子在追打,也没有鸡鸭在上面姿势难看的行走,仅仅几个路人,有的从外面刚回来背着背篼。
陆策阳看得有些晃了神,就算有个别外人,也阻挡不了他想要夸方默的那颗心,“媳妇儿,好听。”就算他两手并不空,他也让自己拍了拍手,两手撞了撞,势必要将人生中第一次为人鼓掌献给自己的媳妇儿。
陆策阳粗粗的大掌,也许是硬硬的茧特别多,所以拍出来的声音有些敞亮。
方默笑了笑,心想,那是当然,唱王菲的歌,以前她都能以假乱真的,开玩笑,当然现在也一样可以。
在这年代,几乎只有歌星才能唱出大家喜欢的歌了,周杰伦的卷舌快歌还没火,阿杜的沙哑深沉还没出来,只有一首《希望的田野上》是家喻户晓的。
还有一些让我们荡起双浆小船儿推来波浪什么的。
方默挽着陆策阳的手,笑眯眯的往前面走着,陆策阳看着方默的眼神都没带移来的,道,“这歌从没听过。”
方默腹诽,听过就怪了,这首歌是王菲的,这时候,很多人都不知道王菲是谁,是男是女。
“以后就会到听了,因为我常常会唱。”方默顺势说了一句。
陆策阳点了点头,眉色凌厉,一对英朗的剑眉,透露出大山一般的威严,却又能够在这其中找出晨曦的温暖。
陆策阳无论在部队里还是在家里从来都是不听歌的,他所知道的歌从来都是耳濡目染而晓得的,不会刻意去听这个东西,他就喜欢干点正事,什么是正事呢,对于他来说,家事就不用说了。
军事,是正事,兄弟间办事是正事。
还有一点,跟方默生个孩子也是正事,重中之重的正事。
方默贼贼的看了陆策阳一眼,眼神继续回到了前面的路上。“老陆啊,咋们要走快点。不然到中午了直接就吃饭,一点活也不干这可不行!”方默说道。
陆策阳心里一乐,当时就像这小媳妇就跟天上掉下来的似的,他等了五年,每时每刻都在期待她能够接纳自己,可当她这么完全,这么和谐,这么乐意开心的与自己融合的时候。
自己却有些难以掩饰的受宠若惊,这或许,就是上天给他的最好的宝贝。
那个贼贼的眼神,实在是太可爱,可爱到了一种让他立刻就像让方默为他生个孩子的地步。
但青光白日的,又是走在去陆海涛家的路上,一会儿得面对的是二叔,二婶。
他迫切的将自己心里所想的暂时性压下来,这种晚上该干的事还是留到晚上吧。
方默加快了脚步往前面,陆策阳就在他的身后看着她,走了几步路方默将步子停了下来。
“对了,策阳,有个事要跟你说说。”方默道。
小小的村上路途里,不时能看到一些干天地,一些水田地,秧苗飘荡着,有的地方还没开始种秧苗,牛儿顶着推土的东西走在地里辛苦的劳作。
为什么牛儿没有瘦肉,原来是因为太累了,干的活太多了。
要减肥一定得干活才行。
陆策阳走了上前。“怎么了媳妇儿?”他微微抬起了眉毛,准备听方默说的话。
对媳妇儿在乎,他便会全神贯注至少打起十二分精神听她说的话。
“那个,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李雪花,那天我看到了那种场面……”方默欲言又止。
陆策阳微微蹙眉,“哪种场面。”他语气冷肃。